第五章把凶手交出来
他来到集市上，朝一处贩卖草药的山民走去。
“大叔，我以这枚平安玉坠能换取一些草药吗？”
叶尘摘下脖间所戴的平安玉坠，递向了一名贩卖草药的大伯。
大伯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叶尘又问了几家，都没人敢接受。
正无奈间，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小姑娘朝叶尘摆了摆手。
“叶大哥，你需要什么草药，我看看有没有？”
叶尘顿足，而后看向了她。
元英，和他同处于一个山村的村长家的姑娘，留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身上穿着的衣服有几个补丁，有着一股山民的淳朴气息，或许是常常采药，手上布满了老茧。
叶尘随口说出十几种草药，顿时引得周围的药贩瞠目结舌。
“英子，小心上当。”
“小英，你每天采的草药还有部分要留着给山匪强盗，如今山中危险，也不能采药，可得处处留心。”
“英子，你爹还重卧在床，草药还是尽量少卖一些，留着大用。”
“他手里的东西谁知真假，丫头可不要被骗了。”
闻言，元英迟疑了一下，随后俏声道，“叶大哥不会骗我的，一定是有难才被迫拿出传家之宝来换的，这枚平安吊坠我曾见过，是真的。”
随后，她大方接过叶尘手中的平安吊坠，眼中充满了欢喜。
见状，其他药贩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打量起叶尘来。
元英收好平安吊坠，让叶尘亲自挑选，此番作态让叶尘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谢谢。”
他客气一声，随后在药筐翻找了一遍。
在看到一株草药后，叶尘不由仔细打量了良久。
百年份的生脉草，对炼脉作用很大。
刚拿到手中，只听得耳际传来一声，“这颗草药，我要了！”
叶尘看向来人，和他年纪相仿，清隽秀逸，身着一身干净的衣袍，一双明亮的眼睛散着一股不屑的神色在叶尘身上打量了一番。
见到来人，元英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她淡淡道，“程明公子，我已经卖给叶大哥了。”
“是吗？那不知是否能转让给我？”
“这个……要看叶大哥的意思了。”
元英声如蚊蝇，似乎很害怕程明。
程明皱着眉头转向叶尘，只见叶尘无视了他。
程明道，“这颗草药我以一枚金币价格购买，不知阁下是否愿意？”
叶尘无动于衷，见状，程明咬牙道，“三枚金币，不能再多了。”
“不卖！”
“你……”
叶尘收好十几株草药，朝元英点头后转身便走。
身后，程明冷笑一声道，“阁下，我是程家村的程明，想必阁下听过我的名号。”
叶尘停下脚步，回应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程明松了口气，以为叶尘回心转意，他的嘴角缓缓翘起，却见叶尘突然沉声道，“程家村的程明，没有听过！”
程明浮现的笑意一滞，愤怒看向叶尘。
叶尘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程明冷冷朝叶尘的背影道，“跑得了山跑不了庙，你小子给我等着。”
叶尘离开集市，走到一个通往元家村一处通向附近的一座盘洞山岔口，反而朝盘洞山而去。
在他身后，鬼鬼祟祟出现几人，为首一人，正是程明。
程明咬牙切齿的盯着叶尘的背影道，“正合我意！”
他带人朝盘洞山追去，在一处密林中，叶尘已经在等他。
他背对着众人出声道，“你们来的真慢！”
程明狞笑道，“不识好歹的东西，今日非得拿你的人头喂狗！”
几人摆开架势，将叶尘包围起来。
叶尘面对着程明，浑身一荡，猛然出拳。
近在咫尺的程明心惊，快速朝后退去，他手持一把石弩，狠狠拉开。
当！
叶尘的拳头撞在了弩箭上，将弩箭撞在了地上。
其余几人见状，不敢大意，纷纷朝叶尘猛扑过来。
叶尘身影迅猛，拳拳不落，顿时，几道人影匍匐一地，没有了战斗力。
程明趁着空隙，接连几发弩箭，直到此时，他浑身冷汗，望着叶尘一步步接近，同时射发了三道弩箭，再次抽箭，背上的箭囊里已经空空如也。
在叶尘手中，赫然有三只弩箭。
程明浑身冷意，转身朝密林奔去，此时他心惊骇然。
叶尘追在他的身后，双眼迸发一股决然的冷意。
想杀自己，便要有死的觉悟。
程明吓破了胆，在密林中横冲直撞，身上干净的衣袍不知刮坏了多少处，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原本以为是一只绵羊，突然变成了一头巨狼，这个转变，出乎意料。
他凭借本能在密林中慌不择路，直直跑出很远，再回头时，叶尘依然紧紧跟随在后，距离他只有十丈之余，怎么也甩不掉。
惊慌之下，他已经来到了山峰，脚下便是悬崖。
“不，不要杀我！”
程明跪地求饶，抬眼望着已经三仗之外的叶尘，满目都是仓皇神色。
“不杀你，那就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叶尘面无波澜，幽然出声。
程明将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有十枚金币，十几株草药，以及一张灵符。
“嗯？”
叶尘惊疑一声，迅速朝远处躲避。
程明手持着灵符，灵符划破长空，飞速冲向叶尘。
这是他保命的东西。
“追啊，怎么不追了，你逼我用出火球符，真是该死啊。”
程明目视叶尘，瞭望着快速逃离的背影，四肢舒展，几枚拳头大小的火球连射。
噗嗤！
一道火球落在叶尘的脚边，脚下的草丛滋滋作响。
叶尘皱着眉头，望着脚边卷动的滚滚火焰，若有所思。
他口中惊叱，一脚踢下，几根干枯的木枝疯狂连射，如同暴雨般，朝程明倾泻而下。
点点爆射中，和灵符火球冲撞了一起。
就在此时，他快速接近程明，一拳朝程明胸口处打来。
他冷静的表现，致使程明发呆。
“咚！”
拳头稳稳落在程明胸口处，程明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落入草丛，已然重伤。
“哼！”
叶尘杀意凛然，一手提起程明，顿时间，程明身下流出一滩黄水。
叶尘捏起鼻子，不屑目视了程明一眼，随手将他扔在了不远处。
“火符从哪里来的？”
“我……我在程家村所属的盘洞山山谷捡的。”
盘洞山，七山八谷，八谷除却山匪强盗占领的一山一谷外，其余七谷都被盘洞山附近的村落瓜分，每逢三个月，村落中便会举行一次比武盛宴，靠前的便会率先挑选，获得优先资格，而采药的地盘也大。
叶尘所在的元家村，这几年一直垫底，所处的山谷贫瘠，所采的草药有限。
而程家村，每年都拿第一，因而草药获得十分丰厚。
“不要杀我，否则，我哥会为我报仇的。”
听闻此言，叶尘眸光一冷，悍然出拳，程明只感觉一座巨石砸落在身上，轰然一声，程明再也没了动静。
只是他双眼惊恐，瞪着两双大眼死不瞑目。
叶尘收好程明身上的东西，一把将他的身后的石弩拽在手里，飞速朝密林而去。
“哐！”
那几个跟随程明的人全都毙命。
他们和程明一样，充满了不甘。
叶尘眼神清亮，将他们身上的东西收刮一空，他们身上加起来还没有程明一人身上的东西多。
将他们尸体埋葬，又用复原，叶尘直接离开了盘洞山。
…
深夜，一条长龙火把将偏僻的山路照亮，静寂的夜间不时有野兽的叫声，程家村村长程海亲自带队，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浑身的冷意，连身后的数人都不敢靠近。
他们脚步沉重，山路上不时发出一道道沉闷的响声，飘在路面的树叶卷动，随着脚步声乱舞，只待人经过后，才又缓缓落下。
他们的到来，惊动了元家村的村民。
元家村村长是一位老者，人已到古稀之年，深邃的眼眶中惊疑，额头似有千壑堆叠在一起，凝重望向村口处。
在他身侧，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紧紧拉着他的衣角，神色间略有慌张，随后，一双眼睛望向了人群靠边位置的一道身影上。
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元英，而她的爷爷也正是元家村的村长，至于她爹，现在则瘫痪在床，呆在家里。
一年之前，在村落一次比武时，被对手打成重伤。
“又是程家村的人，他们这么晚要干什么。”
元春堂看向长长的队伍，浓眉思索间，深邃的目光中透着一丝不解。
元英身体微颤，她的父亲，便是元家村村长程海的大儿子程雀打伤，见到程海身后的程雀，玉手不禁紧紧握住。
元春堂眉目张开，略有柔和笑道，“程村长，您这么大动干戈来到我的村里，所为何事？”
“元春堂，把凶手交出来。”
程海脸上布满了冰霜，气势滚荡，横扫了元春堂一眼。
元春堂一愣，当下在自己村民身上扫过，而后抬起头颅沉声道，“我的村民一向憨厚老实，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实，可笑，现在我儿子以及一些子侄都没有归来，定然被你们藏了起来。”
人群边缘站立的叶尘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对方找到了那几具尸体，如今看来，并没有找到。
元春堂闪过一阵恼怒，但还是道，“你们儿子没有回家，也不能算在我们村的头上吧，兴许多等等，便有了他们的消息。”
程海身侧的程雀冷笑一声，怒声道，“多等等？等到什么时候，今日白天在集市上，我兄弟和你村上一名少年因为草药之事产生瓜葛，定是那少年所为，将我兄弟等人藏了起来。”
元春堂皱眉，目视元英，元英将白日所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元春堂不经意间扫了叶尘一眼，而后开口道，“白日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但就算这样，也没有证据指名我村中人将那几人藏了起来。”
程海摆手，镇定望向元春堂，轻蔑道，“有没有证据，你将那少年喊来，我亲自过问他，或者，你派人带我去前去搜索，如若不然，定是你心中有鬼，少不了我们动手了。”
元春堂脸色煞白，一双老眼幽幽打量程海，须臾间愤声道，“好，我便派人带你们前去寻找，但若是找不到，又该如何？”
“找不到？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
程海喝令下，当下便有几人站了出来，随元春堂指派的两名村民离开了人群，挨家挨户找去。
站在原地众人没有一人离开，静静等待着。
“大叔，我以这枚平安玉坠能换取一些草药吗？”
叶尘摘下脖间所戴的平安玉坠，递向了一名贩卖草药的大伯。
大伯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叶尘又问了几家，都没人敢接受。
正无奈间，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小姑娘朝叶尘摆了摆手。
“叶大哥，你需要什么草药，我看看有没有？”
叶尘顿足，而后看向了她。
元英，和他同处于一个山村的村长家的姑娘，留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身上穿着的衣服有几个补丁，有着一股山民的淳朴气息，或许是常常采药，手上布满了老茧。
叶尘随口说出十几种草药，顿时引得周围的药贩瞠目结舌。
“英子，小心上当。”
“小英，你每天采的草药还有部分要留着给山匪强盗，如今山中危险，也不能采药，可得处处留心。”
“英子，你爹还重卧在床，草药还是尽量少卖一些，留着大用。”
“他手里的东西谁知真假，丫头可不要被骗了。”
闻言，元英迟疑了一下，随后俏声道，“叶大哥不会骗我的，一定是有难才被迫拿出传家之宝来换的，这枚平安吊坠我曾见过，是真的。”
随后，她大方接过叶尘手中的平安吊坠，眼中充满了欢喜。
见状，其他药贩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打量起叶尘来。
元英收好平安吊坠，让叶尘亲自挑选，此番作态让叶尘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谢谢。”
他客气一声，随后在药筐翻找了一遍。
在看到一株草药后，叶尘不由仔细打量了良久。
百年份的生脉草，对炼脉作用很大。
刚拿到手中，只听得耳际传来一声，“这颗草药，我要了！”
叶尘看向来人，和他年纪相仿，清隽秀逸，身着一身干净的衣袍，一双明亮的眼睛散着一股不屑的神色在叶尘身上打量了一番。
见到来人，元英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她淡淡道，“程明公子，我已经卖给叶大哥了。”
“是吗？那不知是否能转让给我？”
“这个……要看叶大哥的意思了。”
元英声如蚊蝇，似乎很害怕程明。
程明皱着眉头转向叶尘，只见叶尘无视了他。
程明道，“这颗草药我以一枚金币价格购买，不知阁下是否愿意？”
叶尘无动于衷，见状，程明咬牙道，“三枚金币，不能再多了。”
“不卖！”
“你……”
叶尘收好十几株草药，朝元英点头后转身便走。
身后，程明冷笑一声道，“阁下，我是程家村的程明，想必阁下听过我的名号。”
叶尘停下脚步，回应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程明松了口气，以为叶尘回心转意，他的嘴角缓缓翘起，却见叶尘突然沉声道，“程家村的程明，没有听过！”
程明浮现的笑意一滞，愤怒看向叶尘。
叶尘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程明冷冷朝叶尘的背影道，“跑得了山跑不了庙，你小子给我等着。”
叶尘离开集市，走到一个通往元家村一处通向附近的一座盘洞山岔口，反而朝盘洞山而去。
在他身后，鬼鬼祟祟出现几人，为首一人，正是程明。
程明咬牙切齿的盯着叶尘的背影道，“正合我意！”
他带人朝盘洞山追去，在一处密林中，叶尘已经在等他。
他背对着众人出声道，“你们来的真慢！”
程明狞笑道，“不识好歹的东西，今日非得拿你的人头喂狗！”
几人摆开架势，将叶尘包围起来。
叶尘面对着程明，浑身一荡，猛然出拳。
近在咫尺的程明心惊，快速朝后退去，他手持一把石弩，狠狠拉开。
当！
叶尘的拳头撞在了弩箭上，将弩箭撞在了地上。
其余几人见状，不敢大意，纷纷朝叶尘猛扑过来。
叶尘身影迅猛，拳拳不落，顿时，几道人影匍匐一地，没有了战斗力。
程明趁着空隙，接连几发弩箭，直到此时，他浑身冷汗，望着叶尘一步步接近，同时射发了三道弩箭，再次抽箭，背上的箭囊里已经空空如也。
在叶尘手中，赫然有三只弩箭。
程明浑身冷意，转身朝密林奔去，此时他心惊骇然。
叶尘追在他的身后，双眼迸发一股决然的冷意。
想杀自己，便要有死的觉悟。
程明吓破了胆，在密林中横冲直撞，身上干净的衣袍不知刮坏了多少处，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原本以为是一只绵羊，突然变成了一头巨狼，这个转变，出乎意料。
他凭借本能在密林中慌不择路，直直跑出很远，再回头时，叶尘依然紧紧跟随在后，距离他只有十丈之余，怎么也甩不掉。
惊慌之下，他已经来到了山峰，脚下便是悬崖。
“不，不要杀我！”
程明跪地求饶，抬眼望着已经三仗之外的叶尘，满目都是仓皇神色。
“不杀你，那就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叶尘面无波澜，幽然出声。
程明将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有十枚金币，十几株草药，以及一张灵符。
“嗯？”
叶尘惊疑一声，迅速朝远处躲避。
程明手持着灵符，灵符划破长空，飞速冲向叶尘。
这是他保命的东西。
“追啊，怎么不追了，你逼我用出火球符，真是该死啊。”
程明目视叶尘，瞭望着快速逃离的背影，四肢舒展，几枚拳头大小的火球连射。
噗嗤！
一道火球落在叶尘的脚边，脚下的草丛滋滋作响。
叶尘皱着眉头，望着脚边卷动的滚滚火焰，若有所思。
他口中惊叱，一脚踢下，几根干枯的木枝疯狂连射，如同暴雨般，朝程明倾泻而下。
点点爆射中，和灵符火球冲撞了一起。
就在此时，他快速接近程明，一拳朝程明胸口处打来。
他冷静的表现，致使程明发呆。
“咚！”
拳头稳稳落在程明胸口处，程明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落入草丛，已然重伤。
“哼！”
叶尘杀意凛然，一手提起程明，顿时间，程明身下流出一滩黄水。
叶尘捏起鼻子，不屑目视了程明一眼，随手将他扔在了不远处。
“火符从哪里来的？”
“我……我在程家村所属的盘洞山山谷捡的。”
盘洞山，七山八谷，八谷除却山匪强盗占领的一山一谷外，其余七谷都被盘洞山附近的村落瓜分，每逢三个月，村落中便会举行一次比武盛宴，靠前的便会率先挑选，获得优先资格，而采药的地盘也大。
叶尘所在的元家村，这几年一直垫底，所处的山谷贫瘠，所采的草药有限。
而程家村，每年都拿第一，因而草药获得十分丰厚。
“不要杀我，否则，我哥会为我报仇的。”
听闻此言，叶尘眸光一冷，悍然出拳，程明只感觉一座巨石砸落在身上，轰然一声，程明再也没了动静。
只是他双眼惊恐，瞪着两双大眼死不瞑目。
叶尘收好程明身上的东西，一把将他的身后的石弩拽在手里，飞速朝密林而去。
“哐！”
那几个跟随程明的人全都毙命。
他们和程明一样，充满了不甘。
叶尘眼神清亮，将他们身上的东西收刮一空，他们身上加起来还没有程明一人身上的东西多。
将他们尸体埋葬，又用复原，叶尘直接离开了盘洞山。
…
深夜，一条长龙火把将偏僻的山路照亮，静寂的夜间不时有野兽的叫声，程家村村长程海亲自带队，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浑身的冷意，连身后的数人都不敢靠近。
他们脚步沉重，山路上不时发出一道道沉闷的响声，飘在路面的树叶卷动，随着脚步声乱舞，只待人经过后，才又缓缓落下。
他们的到来，惊动了元家村的村民。
元家村村长是一位老者，人已到古稀之年，深邃的眼眶中惊疑，额头似有千壑堆叠在一起，凝重望向村口处。
在他身侧，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紧紧拉着他的衣角，神色间略有慌张，随后，一双眼睛望向了人群靠边位置的一道身影上。
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元英，而她的爷爷也正是元家村的村长，至于她爹，现在则瘫痪在床，呆在家里。
一年之前，在村落一次比武时，被对手打成重伤。
“又是程家村的人，他们这么晚要干什么。”
元春堂看向长长的队伍，浓眉思索间，深邃的目光中透着一丝不解。
元英身体微颤，她的父亲，便是元家村村长程海的大儿子程雀打伤，见到程海身后的程雀，玉手不禁紧紧握住。
元春堂眉目张开，略有柔和笑道，“程村长，您这么大动干戈来到我的村里，所为何事？”
“元春堂，把凶手交出来。”
程海脸上布满了冰霜，气势滚荡，横扫了元春堂一眼。
元春堂一愣，当下在自己村民身上扫过，而后抬起头颅沉声道，“我的村民一向憨厚老实，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实，可笑，现在我儿子以及一些子侄都没有归来，定然被你们藏了起来。”
人群边缘站立的叶尘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对方找到了那几具尸体，如今看来，并没有找到。
元春堂闪过一阵恼怒，但还是道，“你们儿子没有回家，也不能算在我们村的头上吧，兴许多等等，便有了他们的消息。”
程海身侧的程雀冷笑一声，怒声道，“多等等？等到什么时候，今日白天在集市上，我兄弟和你村上一名少年因为草药之事产生瓜葛，定是那少年所为，将我兄弟等人藏了起来。”
元春堂皱眉，目视元英，元英将白日所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元春堂不经意间扫了叶尘一眼，而后开口道，“白日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但就算这样，也没有证据指名我村中人将那几人藏了起来。”
程海摆手，镇定望向元春堂，轻蔑道，“有没有证据，你将那少年喊来，我亲自过问他，或者，你派人带我去前去搜索，如若不然，定是你心中有鬼，少不了我们动手了。”
元春堂脸色煞白，一双老眼幽幽打量程海，须臾间愤声道，“好，我便派人带你们前去寻找，但若是找不到，又该如何？”
“找不到？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
程海喝令下，当下便有几人站了出来，随元春堂指派的两名村民离开了人群，挨家挨户找去。
站在原地众人没有一人离开，静静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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