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长痛不如短痛
直到午后，叶尘归来，走到门口，悠然见到那一匹雪白的白马，当场忍不住看了又看。
暗叹道，好俊的一匹白马！
走入牛老二的院落，望着满地狼藉，不由心神一缩，身形加快，直直奔到趴地不起的牛老二跟前，抬眼望见了牛老二背后插的那把剑。
“师父，你怎么样？”
他轻唤一声，牛老二睁开眼睛，咧开了嘴巴大笑。
“还死不了，你将他找个地方埋了吧。”
叶尘心有余悸，先将牛老二安顿好，才起身回到院落，皱起眉头打量起瘫软在墙边的尸体，他的眼睛落在尸体的喉咙处，不免多看了几眼。
这一道致命伤摧枯拉朽，极其果断，而且具有十足的爆发力，并没有直视正面，反而像什么东西擦过尸体的喉咙才导致他丧命。
不是利器，却比利器还要锋利。
叶尘朝房门内望了一眼，面色古怪。
师父说他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再碰上妖物都不是敌手，难不成这个人的实力并不强大？
但是此人一眼就破了他的心境，明明实力劲足，应该也是难缠的角色。
叶尘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多想，他在尸体上摸了几把，一个硬物从尸体怀中掏出来，是一枚写有‘天’字的令牌。
除此之外，再没有一点发现。
不经意间，叶尘在尸体手腕处看到了一个骨头图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强盗！
盘洞山有名的强盗团伙的标志！
盘洞山七山八谷，其中外围的一座山峰上便有一股强盗占山为王，这些强盗每年都会光临两次，每半年一次，收缴盘洞山附近村落村民的大量草药，以及若干女子。
而叶尘家里所有的家当，几乎都是被这些强盗掠走。
他对这些强盗，有着极大的恨意。
死，死不足惜！
叶尘一拳拳落在尸体的脸上，原本还能看清的面貌不成人形，他的所有怒气都被激发出来。
牛老二听得外面的动静，忍着伤痛，撞见了怒气冲冲的叶尘。
牛老二平静道，“天色快黑了，等着天黑之后，将他扔到盘洞山里吧。”
叶尘猩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得到发泄，他将外面的白马牵了进来。
牛老二道，“此为五花马，有言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唤出换美酒，一匹五花马便能换取千金。”
叶尘惊诧，牛老二懂得真多。
此白马倒是温顺，在牛老二的轻手抚摸下，嘶嘶两声，前肢跪了下来，牛老二让叶尘将尸体驮在马背上，叶尘骑上马背，一声喝令后，白马一骑绝尘冲出了院落，朝原路返回。
叶尘手持皮鞭，拉拽着白马，心思凝重了几分。
五花马和牛老二默契十足，这不得不让他犹疑。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他？
这一刻，叶尘终于忍不住对牛老二的身份产生了疑惑。
他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脸色越加冰冷。
若是……
叶尘不敢再想下去，他跨着白马，匆匆朝最近的盘洞山而去。
再次回到院落，叶尘没有惊扰牛老二，将马匹牵入自己的院落，随后跨入了房门中。
一整夜，叶尘都没有睡意。
咚咚！
后半夜，从门口处，一道人影窜进了叶尘的院落中。
叶尘在黑暗中紧盯着门外的那道身影，只见那道身影熟络的解开了五花马的绳索，单手在马背上一撑双脚离地便坐在了马背上，他轻手一拍，五花马便载着着他一跃离开了大门，转眼奔向了远处。
叶尘豁然起身追去，但一人一马早已消失在山路尽头。
他一个跳跃，便出现在了牛老二的院落。
房门轻掩，他一个箭步便推开了。
房间中，空无一人。
在牛老二原本的床头方位处，则有一封信件。
那封信以血书写，床边也晕染着成了一片殷红。
“徒儿，为师不告而别，或许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不错，我是一名强盗，我的父亲，乃是盘洞山的大首领，他生有我和大哥二人，在他临终前，因我实力高于大哥，便欲将强盗生意有意传我，但我没有接受，我大哥嫉妒成性，不择手段继承了衣钵，他第一件事，便是派人杀了二首领和三首领，也就是我父亲结拜的义弟，之后他还要杀我！”
“被迫之下，我四处逃散躲避，但还是被他派人打碎了丹田，只待逃到这里，我以为他不会再动手而放过我，但是可惜，他依然对我展开了追杀。”
“如今，为了不连害你，为师只有这样做，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暂时远离是非，不过，为师并不是逃避，我会找机会上山，若我以后还能活着，希望能够还有缘做你的师父。”
“一个不合格的师父留言，看过速毁。”
油灯下，叶尘看了又看，直到天亮，才将信件在还未熄灭的油灯下焚烧。
他的身份，果真是这样！
但对于牛老二，叶尘依然持怀疑态度。
真真假假，叶尘已不想理会。
不过，牛老二还为他留下了武者练气之后的每一层境界修炼笔记，倒让叶尘略许感动。
叶尘越加努力，按照牛老二留下的笔记，日出而出日落而回，他没有在原来那处密林修炼，而是在父母坟头附近山坳间的一个石洞内修炼，这个地方，还是他小时候来给父母上坟，正好下大雨才偶尔发现的。
石洞内干燥，被片片树木遮掩，地上杂草丛生，为了安全着想，叶尘将一些杂草覆盖山洞入口，省的修炼中会被野兽闯入。
洞中，叶尘身上血脉沸腾，如滚烫的烙铁印在了身体内。
这是炼血最厉害的一次，此前，虽然有灼烧感，但是并不强烈。
叶尘浑身晕染一层气血，身体内血管爆裂一样布满恐怖碎裂丝网，他嘶喝一声，将那滚荡的血液全力收回在血管中，无声胜有声中，他稳然盘坐，血脉却在沸腾。
武者境界层层递进，叶尘终于知道，为何炼血之前要练气，只因为血脉便要以气加以引导。
呼吸再生，如琴瑟和鸣，在叶尘艰难维护中，血液渐止，缓缓回落。
外表上的红晕恢复原状，收敛在体内，他手握成拳，猛而朝一处山壁上打出，空鸣震荡，只觉有一股浩瀚的气息，从拳头处奔腾。
炼血境，成！
叶尘没有起身，反而一直盘坐，将炼血境的根基夯实！
转眼，已在山洞停留三日，幸好叶尘所带干粮很足，他已经打定主意，将筋骨炼成。
以牛老二的笔记记载，皮、气、血最为简单，筋、骨、脉难度提升，炼筋骨脉如洗毛伐髓，疼痛感会更为强烈。
气血已经让叶尘难以忍受，筋骨如抽丝之痛。
“长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今日我倒要看看炼筋有何痛法？”
冥冥中，叶尘神色更加坚定。
经过三日炼血，他的气息绵长，身体内早已饱和。
筋骨之痛，正如牛老二所说，非毅力不能成，叶尘开拓筋脉，盘坐的身体便颤抖不止，他的面目狰狞，暴起的青筋起起伏伏，豆大的汗珠落下而冒出。
果然，痛不欲生。
叶尘坚持着，以气血开拓筋脉，一点一滴从外而入。
炼筋，只有稳扎稳打，不能一步到位，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筋脉枷锁在气血引导下，粗壮了几许。
叶尘越发狠心，将一团灵气聚在一起，从口而入，顺着气血流向筋脉。
顿时，叶尘低吼几声，全身痉挛，那团灵气哪怕只开拓不到一尺距离，他便难以承受所带来的伤痛。
痛彻心扉！如一股冰泉流经体内，寒冷彻骨。
“再来！”
无名的幽寒卷动，在体内共鸣，叶尘化作一只猛兽一样，生生将那股寒冷再次投射进筋脉中。
反反复复，叶尘不断锤炼筋脉，筋脉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引导下，拓展成小拇指粗壮。
不知多久，叶尘幽幽睁开眼睛，精目大开。
成了！
叶尘一鼓作气，将身体调息巅峰后，随后咬牙将汩汩灵气奔涌至骨骼中，这一次不再犹如冰寒冷雪，反而如炽烈骄阳炙烤着他。
他只感觉自己犹如一个火炉，连身穿的衣袍都在炽阳中粉碎。
轰！
叶尘一阵颤抖，双目血红。
他身体内的骨骼在重塑，若他能观察到内部，一定会更加震撼。
只因他的骨骼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异样，他的气血，他的筋脉都随着骨骼的变化在共鸣，对骨骼发生的频率在震荡。
叶尘头大如牛，他的心神都在恍惚。
骨骼产生的异变让他的皮肉都在起伏，忽高忽低，如果有人看到，叶尘现在的模样，如同一个变异人形妖兽。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升。
辗转轮回中，已经不知度过多少天。
叶尘如一具干尸，一动不动。
唯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呼吸声，像在诉说叶尘并没有死去，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此时，原本干瘪的身体涌现饱满，将他的身体撑得高大，放置在胸前的两手轻微动弹，于冷寂中重获新生。
叶尘重又睁开眼来，将地上早已捣好的草药服下，不一会儿，那股干涸的力道再次有了感觉。
“这便是炼骨吗？”
叶尘冷意奔腾，他感觉到比之前的状态更好。
“可惜，没有草药了。”
叶尘喃喃自语一声，起身离开山洞。
暗叹道，好俊的一匹白马！
走入牛老二的院落，望着满地狼藉，不由心神一缩，身形加快，直直奔到趴地不起的牛老二跟前，抬眼望见了牛老二背后插的那把剑。
“师父，你怎么样？”
他轻唤一声，牛老二睁开眼睛，咧开了嘴巴大笑。
“还死不了，你将他找个地方埋了吧。”
叶尘心有余悸，先将牛老二安顿好，才起身回到院落，皱起眉头打量起瘫软在墙边的尸体，他的眼睛落在尸体的喉咙处，不免多看了几眼。
这一道致命伤摧枯拉朽，极其果断，而且具有十足的爆发力，并没有直视正面，反而像什么东西擦过尸体的喉咙才导致他丧命。
不是利器，却比利器还要锋利。
叶尘朝房门内望了一眼，面色古怪。
师父说他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再碰上妖物都不是敌手，难不成这个人的实力并不强大？
但是此人一眼就破了他的心境，明明实力劲足，应该也是难缠的角色。
叶尘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多想，他在尸体上摸了几把，一个硬物从尸体怀中掏出来，是一枚写有‘天’字的令牌。
除此之外，再没有一点发现。
不经意间，叶尘在尸体手腕处看到了一个骨头图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强盗！
盘洞山有名的强盗团伙的标志！
盘洞山七山八谷，其中外围的一座山峰上便有一股强盗占山为王，这些强盗每年都会光临两次，每半年一次，收缴盘洞山附近村落村民的大量草药，以及若干女子。
而叶尘家里所有的家当，几乎都是被这些强盗掠走。
他对这些强盗，有着极大的恨意。
死，死不足惜！
叶尘一拳拳落在尸体的脸上，原本还能看清的面貌不成人形，他的所有怒气都被激发出来。
牛老二听得外面的动静，忍着伤痛，撞见了怒气冲冲的叶尘。
牛老二平静道，“天色快黑了，等着天黑之后，将他扔到盘洞山里吧。”
叶尘猩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得到发泄，他将外面的白马牵了进来。
牛老二道，“此为五花马，有言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唤出换美酒，一匹五花马便能换取千金。”
叶尘惊诧，牛老二懂得真多。
此白马倒是温顺，在牛老二的轻手抚摸下，嘶嘶两声，前肢跪了下来，牛老二让叶尘将尸体驮在马背上，叶尘骑上马背，一声喝令后，白马一骑绝尘冲出了院落，朝原路返回。
叶尘手持皮鞭，拉拽着白马，心思凝重了几分。
五花马和牛老二默契十足，这不得不让他犹疑。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他？
这一刻，叶尘终于忍不住对牛老二的身份产生了疑惑。
他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脸色越加冰冷。
若是……
叶尘不敢再想下去，他跨着白马，匆匆朝最近的盘洞山而去。
再次回到院落，叶尘没有惊扰牛老二，将马匹牵入自己的院落，随后跨入了房门中。
一整夜，叶尘都没有睡意。
咚咚！
后半夜，从门口处，一道人影窜进了叶尘的院落中。
叶尘在黑暗中紧盯着门外的那道身影，只见那道身影熟络的解开了五花马的绳索，单手在马背上一撑双脚离地便坐在了马背上，他轻手一拍，五花马便载着着他一跃离开了大门，转眼奔向了远处。
叶尘豁然起身追去，但一人一马早已消失在山路尽头。
他一个跳跃，便出现在了牛老二的院落。
房门轻掩，他一个箭步便推开了。
房间中，空无一人。
在牛老二原本的床头方位处，则有一封信件。
那封信以血书写，床边也晕染着成了一片殷红。
“徒儿，为师不告而别，或许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不错，我是一名强盗，我的父亲，乃是盘洞山的大首领，他生有我和大哥二人，在他临终前，因我实力高于大哥，便欲将强盗生意有意传我，但我没有接受，我大哥嫉妒成性，不择手段继承了衣钵，他第一件事，便是派人杀了二首领和三首领，也就是我父亲结拜的义弟，之后他还要杀我！”
“被迫之下，我四处逃散躲避，但还是被他派人打碎了丹田，只待逃到这里，我以为他不会再动手而放过我，但是可惜，他依然对我展开了追杀。”
“如今，为了不连害你，为师只有这样做，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暂时远离是非，不过，为师并不是逃避，我会找机会上山，若我以后还能活着，希望能够还有缘做你的师父。”
“一个不合格的师父留言，看过速毁。”
油灯下，叶尘看了又看，直到天亮，才将信件在还未熄灭的油灯下焚烧。
他的身份，果真是这样！
但对于牛老二，叶尘依然持怀疑态度。
真真假假，叶尘已不想理会。
不过，牛老二还为他留下了武者练气之后的每一层境界修炼笔记，倒让叶尘略许感动。
叶尘越加努力，按照牛老二留下的笔记，日出而出日落而回，他没有在原来那处密林修炼，而是在父母坟头附近山坳间的一个石洞内修炼，这个地方，还是他小时候来给父母上坟，正好下大雨才偶尔发现的。
石洞内干燥，被片片树木遮掩，地上杂草丛生，为了安全着想，叶尘将一些杂草覆盖山洞入口，省的修炼中会被野兽闯入。
洞中，叶尘身上血脉沸腾，如滚烫的烙铁印在了身体内。
这是炼血最厉害的一次，此前，虽然有灼烧感，但是并不强烈。
叶尘浑身晕染一层气血，身体内血管爆裂一样布满恐怖碎裂丝网，他嘶喝一声，将那滚荡的血液全力收回在血管中，无声胜有声中，他稳然盘坐，血脉却在沸腾。
武者境界层层递进，叶尘终于知道，为何炼血之前要练气，只因为血脉便要以气加以引导。
呼吸再生，如琴瑟和鸣，在叶尘艰难维护中，血液渐止，缓缓回落。
外表上的红晕恢复原状，收敛在体内，他手握成拳，猛而朝一处山壁上打出，空鸣震荡，只觉有一股浩瀚的气息，从拳头处奔腾。
炼血境，成！
叶尘没有起身，反而一直盘坐，将炼血境的根基夯实！
转眼，已在山洞停留三日，幸好叶尘所带干粮很足，他已经打定主意，将筋骨炼成。
以牛老二的笔记记载，皮、气、血最为简单，筋、骨、脉难度提升，炼筋骨脉如洗毛伐髓，疼痛感会更为强烈。
气血已经让叶尘难以忍受，筋骨如抽丝之痛。
“长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今日我倒要看看炼筋有何痛法？”
冥冥中，叶尘神色更加坚定。
经过三日炼血，他的气息绵长，身体内早已饱和。
筋骨之痛，正如牛老二所说，非毅力不能成，叶尘开拓筋脉，盘坐的身体便颤抖不止，他的面目狰狞，暴起的青筋起起伏伏，豆大的汗珠落下而冒出。
果然，痛不欲生。
叶尘坚持着，以气血开拓筋脉，一点一滴从外而入。
炼筋，只有稳扎稳打，不能一步到位，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筋脉枷锁在气血引导下，粗壮了几许。
叶尘越发狠心，将一团灵气聚在一起，从口而入，顺着气血流向筋脉。
顿时，叶尘低吼几声，全身痉挛，那团灵气哪怕只开拓不到一尺距离，他便难以承受所带来的伤痛。
痛彻心扉！如一股冰泉流经体内，寒冷彻骨。
“再来！”
无名的幽寒卷动，在体内共鸣，叶尘化作一只猛兽一样，生生将那股寒冷再次投射进筋脉中。
反反复复，叶尘不断锤炼筋脉，筋脉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引导下，拓展成小拇指粗壮。
不知多久，叶尘幽幽睁开眼睛，精目大开。
成了！
叶尘一鼓作气，将身体调息巅峰后，随后咬牙将汩汩灵气奔涌至骨骼中，这一次不再犹如冰寒冷雪，反而如炽烈骄阳炙烤着他。
他只感觉自己犹如一个火炉，连身穿的衣袍都在炽阳中粉碎。
轰！
叶尘一阵颤抖，双目血红。
他身体内的骨骼在重塑，若他能观察到内部，一定会更加震撼。
只因他的骨骼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异样，他的气血，他的筋脉都随着骨骼的变化在共鸣，对骨骼发生的频率在震荡。
叶尘头大如牛，他的心神都在恍惚。
骨骼产生的异变让他的皮肉都在起伏，忽高忽低，如果有人看到，叶尘现在的模样，如同一个变异人形妖兽。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升。
辗转轮回中，已经不知度过多少天。
叶尘如一具干尸，一动不动。
唯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呼吸声，像在诉说叶尘并没有死去，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此时，原本干瘪的身体涌现饱满，将他的身体撑得高大，放置在胸前的两手轻微动弹，于冷寂中重获新生。
叶尘重又睁开眼来，将地上早已捣好的草药服下，不一会儿，那股干涸的力道再次有了感觉。
“这便是炼骨吗？”
叶尘冷意奔腾，他感觉到比之前的状态更好。
“可惜，没有草药了。”
叶尘喃喃自语一声，起身离开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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