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解除限制令
李赫看着眼前的女孩，眼里露出耐人寻味的意味。似乎是审视与问询，又含着几分挑逗之意。
这个女孩微微直了直腰，抬起眼眸，迎向李赫的目光。虽然还有几分紧张与不安，但她似乎更想从李赫的神情中获得什么提示信息。
女孩挺漂亮的。她坐直了身子，T恤很短，可以看到裸露的肚脐和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的胸部，则勾勒出美好的线条。她留着一头长发，头发经过悉心的设计。大部分头发染成棕红色，而其中又有一缕缕紫色夹杂着，那是特意挑染出来的。
“自从接受了试验以后，我还专门从网上学了冥想的课程。可是没有用，那个太枯燥了，我根本就如不了状态。”
女孩有些抱怨，一边说，一边用吸管嘬着杯子里的网红奶茶。
这一次，李赫难得的没有和别人约在首钢园里见面。而是来到著名的BJ鼓楼附近，北海公园里，这是一个临湖而建的酒吧。可惜，女孩似乎不想喝酒，而是自己带了奶茶进来了。李赫倒是点了一杯玛格丽特，浅酌慢饮。
“以你的天赋，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当初我就劝你不要参加，你不听。你呀，总是让我操心不完吶。”
“我不服气！”
女孩似乎被激起了斗志，微微抬起头，下巴扬起，冲着李赫。
“我在公司里，实力是最强的，创意是最好的。可是凭什么，丢给我的单子都那么烂。那些甲方客户，明明什么都不懂，要审美没审美，要内涵没内涵，却对我的作品指手画脚。我不服，我要成为行业里最顶级的画师。你说过的，你能帮我。难道你只是为了勾引我，随便说说的？”
李赫噗嗤一乐，有些坏笑的说道：“就算你成为顶级画师，还不是要给别人打工？那些有钱没品的甲方，照样可以对你吆三喝四的。你还不如就跟着我好好的，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上班多没劲呢？”
“你怎么跟那些臭男人一个嘴脸？”
女孩故意露出鄙夷之色，还装模做是地“呸”了一下。不过，她随即又笑了起来。
“我有自己的目标要实现。”
李赫看着她的脸，认真地思考着，手中的小棒轻轻地搅动着猩红色的玛格丽特。
“子涵，你要真想成功，我当然可以帮你。但是，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么？我说的可不是跟我上床这事。”
子涵一愣，随即眼光一热，急急地问道：“什么代价？你说。”
“不知道！也许很轻微，什么都不用付出。也许很沉重，重到付出生命的代价。”
两个人四目相对。半晌，子涵坚定的点点头。
“我想成为真正的画师。你看，现在人工智能已经泛滥到这个领域了，真的很烦。它们画得不好，我看到不到灵魂。调教AI，这不是我想要的画师的状态。”
李赫点点头，端起玛格丽特喝了一口。她叹了一口气，看向屋外的北海水面。
北海坐落在BJ老城区，是一座人工湖，并不大，但是它的历史可就长了。这里原为辽燕京城东北一片湖泊，名金海。后来经过历代皇室建造，形成了今天皇家宫苑格局。北海赏荷已有千年历史了，辽代时候就叫做白莲潭。
只见在夏末秋初的骄阳下，远处湖边的琼华岛上，有一座造型别致而生动的佛塔。这就是著名的北海白塔。这座塔下面方、中间圆、上头尖。尖顶上垂下围着一圈装饰的纹理，中间的圆柱造型和方形的底座连接处能看到一个收腰一样的曲线。这种变化的线条，赋予了白塔更多的灵动的神韵。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位戴着藏族头巾的少女，身姿婀娜，在水一方。
与之相映成趣的，则是湖中的娇艳欲滴的荷花。8月份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只见在湖畔的翠柳绿瀑之下，满湖的碧波粼粼之间，朵朵荷花前后交错，顾盼掩映，在深浅不一的荷叶映衬下，它们俏丽的身姿融合在一个清芬芳馨的世界里。
佛教和莲花似乎有着特殊的关联，佛塔无言，默默看着莲花岁岁荣枯。
“咱们去划船赏荷吧！”李赫丢下手中的小棒，伸手牵起女孩子涵便往外走。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荷花可不仅仅只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还有鱼水之欢的欲乐之情呢。”
“何博士，你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在芯源科技的机房内，齐厚直瘦削的身躯缩在轮椅里。虽然机房里的照明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但各种显示器的亮光在他的脸庞如同蒙上了一层阴影，五官和轮廓都显得不太清晰。
何昭庆很不理解齐厚直为什么要把专家组约见在机房内，这里并不是商议事情的好地方。齐厚直用枯瘦的手指将一沓打印出来的资料从办公桌的对方缓缓地推到他跟前，几十页的A4纸，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
何昭庆一直等到齐厚直收回手臂，这才接过资料。推动资料只用了几秒钟，而对齐厚直而言却显得十分漫长。他收回手后，本来就瘦弱的身形，立刻显得更加气息微弱了。仿佛这一推，用光了他全身力气。
这不禁让和何昭庆感到十分奇怪。就在几个月前，当他们商议如何做好“炼丹炉计划”时，齐厚直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宽厚、温暖、睿智的气息。而现在，他感觉眼前的人，如同躲在阴影里面的黑暗巫师，有种诡异的阴沉。
难道是天衍计划受阻给到这位老人的打击太大了？
然而，他顾不上多想。眼前的资料是他心中最为关注的事情。他结果手来，印入眼帘的就是题目“关于将脑神经元钠-钾离子运转量子特征信息向外部接收装置进行传输的一种设想——一种可能可以绕过量子不可克隆和波函数坍缩的数学理论假设”。
何昭庆感觉一阵心跳加速，他颤抖着双手，正准备翻开里面的内容，却听见齐厚直轻声说道：“何博士，你的猜想非常正确。我早年做天衍计划的量子理论工作时就发现，导入脑部的钠离子会和脑内原有的钾离子产生一定的纠缠。这是大脑对量子信息的神秘处理机制，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是天衍计划的理论基础，那就是这种少量离子的纠缠，会对整个大脑神经思维活跃性产生巨大的扰动。就好像蝴蝶效应一样。而这种巨大的扰动，则促进了更多的涌现，它的外在表现，就是人脑的智力的明显提升。”
“齐博士，您说的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也是您提交给科技部的技术理论，进而被批准在国内开展天衍计划。”
一位审查组的成员说道。他戴着黑框眼睛，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接着说道：
“我建议您还是多说说这篇文章的事。有关我们头脑中的秘密是如何别窃取的。这是我们非常关心的重点，也是您之前并没有提到的一种风险。”
齐厚直笑了笑，这让他恢复了一些正常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力许多。
“您说得对，我们的大脑确实有可能被窃取信息。这和我刚刚提到的技术细节有关。理论上讲，因为钠离子是人为发射到脑内的，那就可以对这些钠离子进行预先的处理。例如，可以通过离子阱技术，让它和一些外部离子预先处于相应的纠缠态中，而一旦它和脑内的离子二次纠缠时，这种状态的改变，将立刻引发外界原本和它纠缠的离子的状态发生突变。这种突变是有可能被读取的。”
“齐总，我也思考了理论上的可能性。但是这里面涉及到量子坍缩。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只要打开箱子，它立刻会从又死有活的叠加态中脱离，选择一个非死即活的确定态。在您的这个思想试验中，一旦外界预留的离子的状态被读取，它将丧失叠加态，变成一个确定的状态。相应的，与之纠缠的颅内的钠离子会产生同样的改变。如此一来，这些钠离子不就变成一次性的了吗？相对于大脑神经元中亿亿级的离子而言，哪怕成功地纠缠了百万个甚至千万个离子对，我们获得的信息是还是如此有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何昭庆抛出了他的疑问，他的手摩挲着桌上的资料，又补充说道：“当然，这超过了您的论文所讨论的问题。我只是好奇，这种理论有没有成为实践的可能性。”
齐厚直又笑了笑，显然对于这种学术的讨论他是非常喜欢的。在何昭庆看来，那个熟悉的温润的齐博士又回来了。
“何博士，你说的不错。经过一次坍缩后，颅内的离子确实会立刻丢掉纠缠态。如果用一个笨办法，那就是多次重复上述过程，愚公移山，总有成功的一天。我在资料里已经把详细的理论模型和数学计算写出来了，这是我早年的一篇论文，这是公开发表的。”
何昭庆“啊”了一声，显然没有想到齐厚直竟然给了这么一个解释。不过随即他也笑了起来：“是啊，如果大脑的秘密那么容易被获取的话，也不配成为宇宙中最神秘的器官了。”
这时，刚才发话的调查组专家再次打断了这个话题，说道：“齐总，你这次约专家组过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环节，那就是提供‘纠缠盒’的真机给到我们。咱们还是重点聊一聊这个吧。”
齐厚直指了指桌上一个保险箱，笑着说道：“其实这所最不重要的事情，这个‘纠缠盒’就是邹维凯博士试验失败的那个样品，我也不知道里面还能留下多少有用的信息。就交给专机组吧。”
他顿了顿，又轻身说道：“希望这份诚意，能早日让有关部门早点解除对芯源科技的限制令，毕竟我们还是要做生意的。”
这个女孩微微直了直腰，抬起眼眸，迎向李赫的目光。虽然还有几分紧张与不安，但她似乎更想从李赫的神情中获得什么提示信息。
女孩挺漂亮的。她坐直了身子，T恤很短，可以看到裸露的肚脐和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的胸部，则勾勒出美好的线条。她留着一头长发，头发经过悉心的设计。大部分头发染成棕红色，而其中又有一缕缕紫色夹杂着，那是特意挑染出来的。
“自从接受了试验以后，我还专门从网上学了冥想的课程。可是没有用，那个太枯燥了，我根本就如不了状态。”
女孩有些抱怨，一边说，一边用吸管嘬着杯子里的网红奶茶。
这一次，李赫难得的没有和别人约在首钢园里见面。而是来到著名的BJ鼓楼附近，北海公园里，这是一个临湖而建的酒吧。可惜，女孩似乎不想喝酒，而是自己带了奶茶进来了。李赫倒是点了一杯玛格丽特，浅酌慢饮。
“以你的天赋，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当初我就劝你不要参加，你不听。你呀，总是让我操心不完吶。”
“我不服气！”
女孩似乎被激起了斗志，微微抬起头，下巴扬起，冲着李赫。
“我在公司里，实力是最强的，创意是最好的。可是凭什么，丢给我的单子都那么烂。那些甲方客户，明明什么都不懂，要审美没审美，要内涵没内涵，却对我的作品指手画脚。我不服，我要成为行业里最顶级的画师。你说过的，你能帮我。难道你只是为了勾引我，随便说说的？”
李赫噗嗤一乐，有些坏笑的说道：“就算你成为顶级画师，还不是要给别人打工？那些有钱没品的甲方，照样可以对你吆三喝四的。你还不如就跟着我好好的，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上班多没劲呢？”
“你怎么跟那些臭男人一个嘴脸？”
女孩故意露出鄙夷之色，还装模做是地“呸”了一下。不过，她随即又笑了起来。
“我有自己的目标要实现。”
李赫看着她的脸，认真地思考着，手中的小棒轻轻地搅动着猩红色的玛格丽特。
“子涵，你要真想成功，我当然可以帮你。但是，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么？我说的可不是跟我上床这事。”
子涵一愣，随即眼光一热，急急地问道：“什么代价？你说。”
“不知道！也许很轻微，什么都不用付出。也许很沉重，重到付出生命的代价。”
两个人四目相对。半晌，子涵坚定的点点头。
“我想成为真正的画师。你看，现在人工智能已经泛滥到这个领域了，真的很烦。它们画得不好，我看到不到灵魂。调教AI，这不是我想要的画师的状态。”
李赫点点头，端起玛格丽特喝了一口。她叹了一口气，看向屋外的北海水面。
北海坐落在BJ老城区，是一座人工湖，并不大，但是它的历史可就长了。这里原为辽燕京城东北一片湖泊，名金海。后来经过历代皇室建造，形成了今天皇家宫苑格局。北海赏荷已有千年历史了，辽代时候就叫做白莲潭。
只见在夏末秋初的骄阳下，远处湖边的琼华岛上，有一座造型别致而生动的佛塔。这就是著名的北海白塔。这座塔下面方、中间圆、上头尖。尖顶上垂下围着一圈装饰的纹理，中间的圆柱造型和方形的底座连接处能看到一个收腰一样的曲线。这种变化的线条，赋予了白塔更多的灵动的神韵。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位戴着藏族头巾的少女，身姿婀娜，在水一方。
与之相映成趣的，则是湖中的娇艳欲滴的荷花。8月份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只见在湖畔的翠柳绿瀑之下，满湖的碧波粼粼之间，朵朵荷花前后交错，顾盼掩映，在深浅不一的荷叶映衬下，它们俏丽的身姿融合在一个清芬芳馨的世界里。
佛教和莲花似乎有着特殊的关联，佛塔无言，默默看着莲花岁岁荣枯。
“咱们去划船赏荷吧！”李赫丢下手中的小棒，伸手牵起女孩子涵便往外走。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荷花可不仅仅只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还有鱼水之欢的欲乐之情呢。”
“何博士，你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在芯源科技的机房内，齐厚直瘦削的身躯缩在轮椅里。虽然机房里的照明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但各种显示器的亮光在他的脸庞如同蒙上了一层阴影，五官和轮廓都显得不太清晰。
何昭庆很不理解齐厚直为什么要把专家组约见在机房内，这里并不是商议事情的好地方。齐厚直用枯瘦的手指将一沓打印出来的资料从办公桌的对方缓缓地推到他跟前，几十页的A4纸，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
何昭庆一直等到齐厚直收回手臂，这才接过资料。推动资料只用了几秒钟，而对齐厚直而言却显得十分漫长。他收回手后，本来就瘦弱的身形，立刻显得更加气息微弱了。仿佛这一推，用光了他全身力气。
这不禁让和何昭庆感到十分奇怪。就在几个月前，当他们商议如何做好“炼丹炉计划”时，齐厚直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宽厚、温暖、睿智的气息。而现在，他感觉眼前的人，如同躲在阴影里面的黑暗巫师，有种诡异的阴沉。
难道是天衍计划受阻给到这位老人的打击太大了？
然而，他顾不上多想。眼前的资料是他心中最为关注的事情。他结果手来，印入眼帘的就是题目“关于将脑神经元钠-钾离子运转量子特征信息向外部接收装置进行传输的一种设想——一种可能可以绕过量子不可克隆和波函数坍缩的数学理论假设”。
何昭庆感觉一阵心跳加速，他颤抖着双手，正准备翻开里面的内容，却听见齐厚直轻声说道：“何博士，你的猜想非常正确。我早年做天衍计划的量子理论工作时就发现，导入脑部的钠离子会和脑内原有的钾离子产生一定的纠缠。这是大脑对量子信息的神秘处理机制，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是天衍计划的理论基础，那就是这种少量离子的纠缠，会对整个大脑神经思维活跃性产生巨大的扰动。就好像蝴蝶效应一样。而这种巨大的扰动，则促进了更多的涌现，它的外在表现，就是人脑的智力的明显提升。”
“齐博士，您说的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也是您提交给科技部的技术理论，进而被批准在国内开展天衍计划。”
一位审查组的成员说道。他戴着黑框眼睛，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接着说道：
“我建议您还是多说说这篇文章的事。有关我们头脑中的秘密是如何别窃取的。这是我们非常关心的重点，也是您之前并没有提到的一种风险。”
齐厚直笑了笑，这让他恢复了一些正常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力许多。
“您说得对，我们的大脑确实有可能被窃取信息。这和我刚刚提到的技术细节有关。理论上讲，因为钠离子是人为发射到脑内的，那就可以对这些钠离子进行预先的处理。例如，可以通过离子阱技术，让它和一些外部离子预先处于相应的纠缠态中，而一旦它和脑内的离子二次纠缠时，这种状态的改变，将立刻引发外界原本和它纠缠的离子的状态发生突变。这种突变是有可能被读取的。”
“齐总，我也思考了理论上的可能性。但是这里面涉及到量子坍缩。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只要打开箱子，它立刻会从又死有活的叠加态中脱离，选择一个非死即活的确定态。在您的这个思想试验中，一旦外界预留的离子的状态被读取，它将丧失叠加态，变成一个确定的状态。相应的，与之纠缠的颅内的钠离子会产生同样的改变。如此一来，这些钠离子不就变成一次性的了吗？相对于大脑神经元中亿亿级的离子而言，哪怕成功地纠缠了百万个甚至千万个离子对，我们获得的信息是还是如此有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何昭庆抛出了他的疑问，他的手摩挲着桌上的资料，又补充说道：“当然，这超过了您的论文所讨论的问题。我只是好奇，这种理论有没有成为实践的可能性。”
齐厚直又笑了笑，显然对于这种学术的讨论他是非常喜欢的。在何昭庆看来，那个熟悉的温润的齐博士又回来了。
“何博士，你说的不错。经过一次坍缩后，颅内的离子确实会立刻丢掉纠缠态。如果用一个笨办法，那就是多次重复上述过程，愚公移山，总有成功的一天。我在资料里已经把详细的理论模型和数学计算写出来了，这是我早年的一篇论文，这是公开发表的。”
何昭庆“啊”了一声，显然没有想到齐厚直竟然给了这么一个解释。不过随即他也笑了起来：“是啊，如果大脑的秘密那么容易被获取的话，也不配成为宇宙中最神秘的器官了。”
这时，刚才发话的调查组专家再次打断了这个话题，说道：“齐总，你这次约专家组过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环节，那就是提供‘纠缠盒’的真机给到我们。咱们还是重点聊一聊这个吧。”
齐厚直指了指桌上一个保险箱，笑着说道：“其实这所最不重要的事情，这个‘纠缠盒’就是邹维凯博士试验失败的那个样品，我也不知道里面还能留下多少有用的信息。就交给专机组吧。”
他顿了顿，又轻身说道：“希望这份诚意，能早日让有关部门早点解除对芯源科技的限制令，毕竟我们还是要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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