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小妞以为换一桌，我就会放过她？可笑。
尽管被唐欢背对着，矮道人看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臀，内心早已躁动不安。
矮道人继续调戏道：
“好妹妹，你倒是回句话呀？哥哥我又不是不疼你。应了哥哥的要求，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想法子帮你摘来。”
女子听了，果然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低沉骂了句：“变态、无耻、下流。”
声音传入矮道人耳朵，没想到他变态般露出愉悦的神色。
“我就喜欢女人叫骂，要是再换个只有我们俩的柔软地方就更好了。”
莫闲感到情况不太对劲，可能“引火烧身”，考虑着：
是否换一个地方躲避是非。毕竟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准高中生而已。
刚作出跑路的决定，准备起身，那面前的白纱女子瞪了眼，又只好尴尬坐下了。
窈窕淑女，君之好逑。
要不带着这个漂亮姐姐一起跑路吧？不对，她好像有马，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吧。
“可是，我感觉她好像越来越看我不顺眼了。”莫闲心想，自己那个胆小畏生的性子又使他左右为难。
走吧，这让这漂亮姐姐怎么想？
不走吧，坐立难安。那原本好逑的绿衣男子，尸首分离、此刻还乖乖躺在地上呢。
莫闲又悄悄打量了四周，那杀人的矮道人看面相，就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
连那仅剩三人的窟陇四雄，都畏畏缩缩地守在绿衣男子尸体旁边，最多红着眼、咬着牙看着矮道人罢。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杞人忧天了！”莫闲拍着额头、恍然大悟。
唐欢又特意看了他一眼，他怎得拍自己？
所以，莫闲决定不靠别人，而是靠自己解决这一切。
解铃还须系铃人。
莫闲心想：这不就是个梦嘛，醒来不就行了。需说这被人在脖颈上砍一刀也会醒来，那不得痛死。还是自己醒来算了。
他端起那大碗，往口里就把烈酒大口大口的灌下喉。
又心思着毕竟梦醒了就忘得差不多了的想法，醉醺醺的莫闲对着少女就是说：
“萍水相逢，来日不见。”
话音刚落—
莫闲用力把“头”往桌面敲去，碰撞两三次，人还没有晕。
唐欢看着面前少年郎掩耳盗铃般想弄晕自己，很是不解。心想：看着俊秀聪颖，难道实则是个大草包？
好家伙，这下子莫闲就被唐欢贴上了“油嘴滑舌”和“大草包”的标签。
不过还是出于好心，唐欢道：“喂，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嗝～，有点痛。还感觉天在下边，地在上边勒…”
莫闲摇头晃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嗝。没过一会，便“趴”的一声，昏在了木桌上。
“好不生优雅！”唐欢彻底对这“少侠”失去了期望。
对于莫闲来说，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的梦。不过比以往来说，这次梦持续得更长更久，也更真实罢了。
看着一男一女在那你来我往，那矮道人感觉到自己被忽略了。
这可不行，老子是大坏蛋，怎么能不把大坏蛋当回事了！
矮道人打断他们，开口：
“我家美人真是善良。连一个陌生人都如此关心。不如也来关怀关怀我呀！”
他捂着胸，径直走向两人的位置，“我的心痛得砰砰跳，你也来帮我听听。看看这是不是所谓的—怦然心动？”
姿势妖娆，表情恶心。
唐欢的心也开始七上八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站起、后退了几步，拿起宝剑挡在胸前：
“我警告你，别再靠近我一步！我这把剑可不仅光好看，信不信、砍下你的手？”
声音不平，女子好像是在颤抖。
矮道人看着佳人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恨不得立马把她揽入怀、疼爱一番。
“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也要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那挡在矮道人和唐欢之间的木桌，被一把掀起。少年的身子“趴”的一声倒地。
少年郎醒来，睁开眼，自言自语：“怎么回事，醒不来？”
他摸了摸自己额头，上面已经肿起一个大包。自言自语：
“头有点痛。我不过是喝了两碗酒、趴桌上小憩一会吗？”
“臭小子让开。”
少年郎拂去身上的灰尘。
矮道人骂骂咧咧：“聋子是吧？你要是还想要你的狗命，就给老子滚远点。别耽误我的大事！”
“你是在和我说话？”少年郎一脸平静地看着对方。
少年郎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扯了扯。
“你别冲动，他是冲我来的。”唐欢低声劝告，心想：
这家伙难道还是个愣头青？
结果被当成了空气，唐欢气地跺脚、给了背影一个白眼。
少年郎不惧威胁，走向前去。仔细打量了四周：
掀翻的桌，破碎的碗，洒落的酒，以及死去的人。
眉头紧蹙，也不知道是记起自己小憩之前好像叫了一碗酒现在还没喝上就洒了，还是可怜那些抱着尸体红着眼的人。
酒没喝上也就算了，还能再买；喝酒的桌子被人砸了，这面子上怎么说也过不去。
“莫羡仙”有点生气，生气的后果有点严重！
莫羡仙横在唐欢和矮道人之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桌子，你掀翻的？”
矮道人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仔细一看发现还是那个少年，恢复神色、不屑道：“是我弄的，又怎么样。你这个小屁孩还想惩奸除恶？”
这年头坏人不常见，扬言惩奸除恶到自己头上的坏人可没见过几个。
挺好的，这下莫羡仙放心了，不必在左手上多刻一道伤痕了。继续问道：
“地上的人，你杀的？”
矮道人阴冷一笑：“就是我杀的，只需一刀、人头就掉了。臭鱼烂虾，还敢和我抢我的人。”斜眼看了剩下窟陇三人，说完还拿着弯刀擦拭了一番。
在莫羡仙背后的唐欢翻了个白眼，“谁是你的人？”
莫羡仙捡起掉落在地瓷碗的碎片：
“洒的酒，你…”
话还没有说完，矮道人不耐烦骂道：“你也想死是吧，啰里吧嗦的，我一刀砍死你…”
那把沾着血的弯刀被甩出，朝着莫羡仙袭来。
“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唐欢从背后站出，宝剑出窍，横在两人面前。
“我的美人！”
矮道人大呼，脸色变得惊恐起来，好像他看见了即将发生的惨剧。
唐欢只感觉腰间被人给紧紧挽住，向后挪了一个身位。
那柄杀人的弯刀与她擦肩而过，原地只留下几缕被切割的发丝。
唐欢表情全无，愣在原地，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还好、还好。”矮道人脸色舒缓，瞧那小子也顺眼了许多。心里决定：
只断他一手一脚好了，就是以后他想报仇也没有机会了，留他性命苟延残喘、还能博美人开心。
那空中回旋的弯刀马上飞回。
“扑通”一声，人便倒在了地上。同样一颗圆滚滚的球落在地上，鲜血淋漓。
自己扔出去的弯刀，没收住，被砍断头颅，这矮道人的命运就此终结。
而这发生的一切，只在一、两个呼吸之间。似乎是苍天有眼，作恶的坏人，一不小心，失足自刎。
两具身体，两颗头颅，地上被染成鲜红一片。喷洒的血，落在青衫，犹如一朵朵红梅，平添了几分妖艳。
莫羡仙毫不动容地走进店内。
见一切归于平静，原本躲在柜子里偷看的店家主人走出来，低骂：“真是晦气，早不死晚不死，偏要在我这里死。”
见到来了客人，客栈老板又喜笑颜开：“那恶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公子果真是个被上天照顾的人。”
莫羡仙扔下一串铜钱，解开并放下腰间别着的葫芦，只回了一句“买酒”。
老板接过并掂量了那串铜钱，两颗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抓住葫芦、转身进了内室。
穷小子，装什么装，还真把一时的狗屎运当成上天的眷顾了！
耳聪目明，莫羡仙隔着墙也能听见了客栈老板在背后说他坏话。
那老板笑着走出来，把那打好酒的葫芦扔过去，“少侠，接住酒葫。”
你没接住的话，就可需要再重打一盅酒了。当然，这钱得另算。
莫羡仙轻松抓住，老板假笑着“好身手”，内心却是一顿失望。
走出来，大喊一声：
“奎！”
一只黑牛从灌木丛中缓缓走出。
莫羡仙一跃而上、一袭青衫，朝天卧躺在黑牛之上。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悠哉放歌而去。
对于莫闲来说，可能这只是一场梦；但是对于莫羡仙来说，这是他的修行，也是他的江湖。
江湖—杀人不过头点地！
尽管被唐欢背对着，矮道人看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臀，内心早已躁动不安。
矮道人继续调戏道：
“好妹妹，你倒是回句话呀？哥哥我又不是不疼你。应了哥哥的要求，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想法子帮你摘来。”
女子听了，果然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低沉骂了句：“变态、无耻、下流。”
声音传入矮道人耳朵，没想到他变态般露出愉悦的神色。
“我就喜欢女人叫骂，要是再换个只有我们俩的柔软地方就更好了。”
莫闲感到情况不太对劲，可能“引火烧身”，考虑着：
是否换一个地方躲避是非。毕竟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准高中生而已。
刚作出跑路的决定，准备起身，那面前的白纱女子瞪了眼，又只好尴尬坐下了。
窈窕淑女，君之好逑。
要不带着这个漂亮姐姐一起跑路吧？不对，她好像有马，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吧。
“可是，我感觉她好像越来越看我不顺眼了。”莫闲心想，自己那个胆小畏生的性子又使他左右为难。
走吧，这让这漂亮姐姐怎么想？
不走吧，坐立难安。那原本好逑的绿衣男子，尸首分离、此刻还乖乖躺在地上呢。
莫闲又悄悄打量了四周，那杀人的矮道人看面相，就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
连那仅剩三人的窟陇四雄，都畏畏缩缩地守在绿衣男子尸体旁边，最多红着眼、咬着牙看着矮道人罢。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杞人忧天了！”莫闲拍着额头、恍然大悟。
唐欢又特意看了他一眼，他怎得拍自己？
所以，莫闲决定不靠别人，而是靠自己解决这一切。
解铃还须系铃人。
莫闲心想：这不就是个梦嘛，醒来不就行了。需说这被人在脖颈上砍一刀也会醒来，那不得痛死。还是自己醒来算了。
他端起那大碗，往口里就把烈酒大口大口的灌下喉。
又心思着毕竟梦醒了就忘得差不多了的想法，醉醺醺的莫闲对着少女就是说：
“萍水相逢，来日不见。”
话音刚落—
莫闲用力把“头”往桌面敲去，碰撞两三次，人还没有晕。
唐欢看着面前少年郎掩耳盗铃般想弄晕自己，很是不解。心想：看着俊秀聪颖，难道实则是个大草包？
好家伙，这下子莫闲就被唐欢贴上了“油嘴滑舌”和“大草包”的标签。
不过还是出于好心，唐欢道：“喂，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嗝～，有点痛。还感觉天在下边，地在上边勒…”
莫闲摇头晃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嗝。没过一会，便“趴”的一声，昏在了木桌上。
“好不生优雅！”唐欢彻底对这“少侠”失去了期望。
对于莫闲来说，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的梦。不过比以往来说，这次梦持续得更长更久，也更真实罢了。
看着一男一女在那你来我往，那矮道人感觉到自己被忽略了。
这可不行，老子是大坏蛋，怎么能不把大坏蛋当回事了！
矮道人打断他们，开口：
“我家美人真是善良。连一个陌生人都如此关心。不如也来关怀关怀我呀！”
他捂着胸，径直走向两人的位置，“我的心痛得砰砰跳，你也来帮我听听。看看这是不是所谓的—怦然心动？”
姿势妖娆，表情恶心。
唐欢的心也开始七上八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站起、后退了几步，拿起宝剑挡在胸前：
“我警告你，别再靠近我一步！我这把剑可不仅光好看，信不信、砍下你的手？”
声音不平，女子好像是在颤抖。
矮道人看着佳人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恨不得立马把她揽入怀、疼爱一番。
“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也要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那挡在矮道人和唐欢之间的木桌，被一把掀起。少年的身子“趴”的一声倒地。
少年郎醒来，睁开眼，自言自语：“怎么回事，醒不来？”
他摸了摸自己额头，上面已经肿起一个大包。自言自语：
“头有点痛。我不过是喝了两碗酒、趴桌上小憩一会吗？”
“臭小子让开。”
少年郎拂去身上的灰尘。
矮道人骂骂咧咧：“聋子是吧？你要是还想要你的狗命，就给老子滚远点。别耽误我的大事！”
“你是在和我说话？”少年郎一脸平静地看着对方。
少年郎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扯了扯。
“你别冲动，他是冲我来的。”唐欢低声劝告，心想：
这家伙难道还是个愣头青？
结果被当成了空气，唐欢气地跺脚、给了背影一个白眼。
少年郎不惧威胁，走向前去。仔细打量了四周：
掀翻的桌，破碎的碗，洒落的酒，以及死去的人。
眉头紧蹙，也不知道是记起自己小憩之前好像叫了一碗酒现在还没喝上就洒了，还是可怜那些抱着尸体红着眼的人。
酒没喝上也就算了，还能再买；喝酒的桌子被人砸了，这面子上怎么说也过不去。
“莫羡仙”有点生气，生气的后果有点严重！
莫羡仙横在唐欢和矮道人之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桌子，你掀翻的？”
矮道人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仔细一看发现还是那个少年，恢复神色、不屑道：“是我弄的，又怎么样。你这个小屁孩还想惩奸除恶？”
这年头坏人不常见，扬言惩奸除恶到自己头上的坏人可没见过几个。
挺好的，这下莫羡仙放心了，不必在左手上多刻一道伤痕了。继续问道：
“地上的人，你杀的？”
矮道人阴冷一笑：“就是我杀的，只需一刀、人头就掉了。臭鱼烂虾，还敢和我抢我的人。”斜眼看了剩下窟陇三人，说完还拿着弯刀擦拭了一番。
在莫羡仙背后的唐欢翻了个白眼，“谁是你的人？”
莫羡仙捡起掉落在地瓷碗的碎片：
“洒的酒，你…”
话还没有说完，矮道人不耐烦骂道：“你也想死是吧，啰里吧嗦的，我一刀砍死你…”
那把沾着血的弯刀被甩出，朝着莫羡仙袭来。
“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唐欢从背后站出，宝剑出窍，横在两人面前。
“我的美人！”
矮道人大呼，脸色变得惊恐起来，好像他看见了即将发生的惨剧。
唐欢只感觉腰间被人给紧紧挽住，向后挪了一个身位。
那柄杀人的弯刀与她擦肩而过，原地只留下几缕被切割的发丝。
唐欢表情全无，愣在原地，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还好、还好。”矮道人脸色舒缓，瞧那小子也顺眼了许多。心里决定：
只断他一手一脚好了，就是以后他想报仇也没有机会了，留他性命苟延残喘、还能博美人开心。
那空中回旋的弯刀马上飞回。
“扑通”一声，人便倒在了地上。同样一颗圆滚滚的球落在地上，鲜血淋漓。
自己扔出去的弯刀，没收住，被砍断头颅，这矮道人的命运就此终结。
而这发生的一切，只在一、两个呼吸之间。似乎是苍天有眼，作恶的坏人，一不小心，失足自刎。
两具身体，两颗头颅，地上被染成鲜红一片。喷洒的血，落在青衫，犹如一朵朵红梅，平添了几分妖艳。
莫羡仙毫不动容地走进店内。
见一切归于平静，原本躲在柜子里偷看的店家主人走出来，低骂：“真是晦气，早不死晚不死，偏要在我这里死。”
见到来了客人，客栈老板又喜笑颜开：“那恶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公子果真是个被上天照顾的人。”
莫羡仙扔下一串铜钱，解开并放下腰间别着的葫芦，只回了一句“买酒”。
老板接过并掂量了那串铜钱，两颗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抓住葫芦、转身进了内室。
穷小子，装什么装，还真把一时的狗屎运当成上天的眷顾了！
耳聪目明，莫羡仙隔着墙也能听见了客栈老板在背后说他坏话。
那老板笑着走出来，把那打好酒的葫芦扔过去，“少侠，接住酒葫。”
你没接住的话，就可需要再重打一盅酒了。当然，这钱得另算。
莫羡仙轻松抓住，老板假笑着“好身手”，内心却是一顿失望。
走出来，大喊一声：
“奎！”
一只黑牛从灌木丛中缓缓走出。
莫羡仙一跃而上、一袭青衫，朝天卧躺在黑牛之上。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悠哉放歌而去。
对于莫闲来说，可能这只是一场梦；但是对于莫羡仙来说，这是他的修行，也是他的江湖。
江湖—杀人不过头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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