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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身世大白

    姜络很满意的点点头:“下去吧。”

    小丫鬟如蒙大赦,赶紧低着头出了厢房。她和站在门口的云锦擦肩而过,满脸的鲜血让云锦白着脸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姜络看到她有些后怕的样子,不由的弯了弯嘴角:“怕什么,你与她自然不同。”

    这话云锦自然是不信,她规矩的站在一旁不敢搭话。

    姜络却有些烦躁的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这药是吃了不少,吃的整个人的胃里都泛着苦水,可脸上的脓包却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

    她心中越想就越烦躁,不由得把火气发泄在了云锦的身上:“还杵着干嘛,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是!“云锦不知道她又在闹哪一出,只好硬着头皮应下,转身走了出去。

    她一路跌跌撞撞走出了厢房,姜络刚才疯魔的模样把她给吓得不轻,浑身都是冷汗,她现在需要一些温暖,来驱散心中的寒意。

    云锦靠着门扉缓缓的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全是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重,让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正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了芍药轻柔的声音:“云锦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云锦这才回过神来,她猛的睁开了眼睛,芍药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原来自己竟又不知不觉的走回了小厨房。

    “没事……”云锦笑得有些勉强,下意识的就想把刚才发生的事隐瞒起来。

    芍药看她脸色不对,也没有多问什么,点点头就想离开,云锦却又叫住了她。

    “你可知……有什么法子能治愈夫人脸上的疥疮……”云锦下意识的问完这句话抿了抿嘴唇,这府中因为姜络的身份,她也只有和芍药相好。眼看着姜络越来越极端,自己又日日在她身边身边伺候,哪有不怕的道理。

    芍药没想到云锦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她眼珠子转了转微微笑道:“法子倒有一个,只是药性太烈,夫人如今有孕在身,恐不适用……”

    芍药的话却让云锦眼睛一亮。只要有用就行,她立即说道:“药性烈,只要能治好夫人脸上的脓肿就行。“

    芍药却摇摇头:“这种药虽说可以治疗疥疮,但毕竟是药三分毒,这个方法不可长期使用,并且这药里还有一味麝香,夫人可万万碰不得。”

    听到芍药的话云锦一愣,随即又狂喜起来,姜络根本没有怀孕,自然什么都用得。

    云锦把这话听进心里,装作十分可惜的样子告别了芍药。

    在晚上用膳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同姜络和盘托出。

    姜络听完之后,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笑眯眯的看向云锦:“你做得好!”

    云锦有些不解:“我不懂夫人的意思。“

    姜络微微一笑:“这个方法确实可行,只是要先找人试试药效。“

    姜络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就是让云锦去找人来试药。云锦想都不用想就点了点头:“奴婢明白该怎么办。“

    待过了两日伤了脸的小丫鬟来谢恩的时候,云锦先是十分可惜小丫鬟被毁的脸,又状似无意的把芍药手中有治脸方子的事同她说了,小丫鬟听完千恩万谢的走了,当夜便去了芍药的住处。

    厢房里透着一抹光,院子很僻静。小丫鬟初有些胆怯,在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之后,还是鼓足勇气伸出手轻轻叩了叩门。

    芍药听到屋外有响动,她披上衣裳却十分谨慎的站在门口粗着声音问了一句:“谁啊?”

    小丫鬟怯生生的回答:“姐姐是我。”

    芍药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像是姜络身边伺候的小丫鬟桂心。她有些疑惑的打开房门,屋子里的烛光倾泻而出,照在了桂心的脸上,着实把芍药吓了一跳。

    还没等芍药说话,桂心先跪下了,她痛苦万分的哭道:“姐姐救命。”

    芍药一惊,忙扶起桂心,有些担心的问道:“到底出了何事,你快别哭了,慢慢道来。“

    桂心抽泣了几下,终于止住泪花说了起来:“姐姐,前几日我收拾夫人房中铜镜的时候不甚把它掉落在地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被镜子割破了脸。今日听云锦姐姐说你手中有治脸的方子,就想着求姐姐发发善心救救我这张脸。“

    芍药看着眼前的小丫鬟脸上满是泪花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她知道桂心的父亲早逝,母亲也快病死了长受府中那些老婆子们搓磨以至于姜络房中缺人的时候,一下就把她推了出去,一直跟在姜络身边伺候。她从未欺负过这个小丫鬟,没想到现在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芍药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却也不傻,那小丫头的脸一看就人为所致,哪里是自己就能摔的那般厉害的。

    这件事肯定有鬼。

    看桂心哭的十分可怜,芍药把她扯了起来,又倒了杯茶放在桂心的手中看着她抽抽噎噎的喝了才开口说道:“我手中是有一味方子,在乡下的时候见游医用过一回。这方子是药效显著,只是里面皆是些虎狼之药,你身为女子怕是承受不住……”

    “而且我只见过用来去除疥疮脓肿,你脸上的疤痕却不知有没有作用。”

    桂心听了却是惨淡的笑笑:“我从小爹就死了,如今娘也快熬不下去了。等娘走后这世上只剩下我孤单一人。”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老话讲人要脸树要皮如果我的脸真的毁了,那我也没有盼头了。只要能治好我的脸,就算是让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姐姐,我知道你心肠好,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帮帮我吧。”

    桂心说完就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跪在地上给芍药磕了几个头。

    芍药见此心里也有些难受,她看着桂心的脸蛋,心里也是一软。

    大好的年纪,哪有小姑娘不爱漂亮的。本就孤苦无依,若是脸再毁了哪还有什么活头。

    芍药沉吟片刻,最后一咬牙点点头。

    她走到桌旁拿起炭笔,在纸上写下方子。她把方子递给桂心,桂心双手捧着,眼巴巴的盯着芍药,生怕她反悔一般。

    芍药心中一阵苦涩,最后又问了一遍:“这药用了就没有反悔余地了,你可想清楚了?”

    桂心坚定的点了点头。

    芍药没有了办法,把方子给了桂心。

    桂心看了方子之后,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与激动,她连连感谢芍药。芍药却有些疲惫的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客气。

    桂心脸上的伤疤很长,从耳边一直到嘴角,皮肉翻卷。她常在姜络身边,除了心思狠毒的姜络谁还能这么做。

    想到这里芍药的目光闪了闪,自己才刚说了方子的事情,桂心就找了过来这也太凑巧了些。

    又想到云锦说起姜络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惧和前两日的求药,顿时就明白过来。

    该是云锦害怕的时候告诉了姜络自己手上有方子的事情,姜络防备心重,桂心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别人的探路石。

    这也更让芍药确定了姜络腹中没有孩子的事。

    鱼如今咬了饵,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这是我应该做的。”芍药说完又叮嘱了一句:“这药只能你自己吃,切莫让别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懂,我懂!我一定不会乱说的!”

    芍药听桂心这么说点点头,又道:“你去休息吧,照着方子抓了药回来把它熬成汁,每次洗脸之时倒一些进去,每日两次即可。”

    桂心连连答应。

    她退出去之后,芍药叹了口气,她知道一切是桂心所求,但她还是同姜络一样利用了她。

    看着桂心一步步走进夜色,芍药心里总归是感到一丝愧疚。

    自那日大火过后,昭月一行人在京城失去了踪迹。

    人人都道应该是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朝堂之上,晋安帝心情愉悦的提了一嘴,话里话外带着惋惜,但表情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众位大臣们又都是些人精,哪还有不明白了的。跟着昭月的有十来个人,都是些悍勇之辈,小小失火怎会一个都没逃出来。

    有大臣赞叹晋安帝的杀伐果决,也有人心惊于他的阴狠。凶兽到底是凶兽,就算它年纪大了也改不了它的凶性。

    精明一点的臣子顺着晋安帝的话往下说:“这西宁公主也太倒霉了些……走水乃天灾人祸只能怪她的命不好,怨不得旁人。”

    也有臣子提醒晋安帝,现在西宁公主已经永远的“留在了”大盛,该是祁王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这句话正合晋安帝的意思,他点了点头对着站在下首的秦怀宿说道:“阿宿,这件事还得你去做。”

    分割国土这样大的事自然不能通过简单的书信往来就能商定。

    届时大盛还会派使臣与秦怀宿一起同去西宁商谈。

    去往西宁路途艰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晋安帝的手无意识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视线扫过秦怀宿的脸又扫过那些为他说过话的大臣,一用力扳指上便出现了一丝裂痕。

    怕秦怀宿不愿意晋安帝又安抚的说道:“当然此事不急,待你成婚之后再动身去西宁也不迟,父皇还想喝你一杯喜酒。”

    本该是父慈子孝的一幕,刚刚还一派祥和的金殿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剑拔弩张起来。

    秦怀宿对着晋安帝微微挑起了唇,他五官立体深邃,眼眸幽深似潭,嘴角轻轻上扬带起了一抹意味不明淡笑:“父皇若真是这样想的,儿臣必定尽快完婚不负父皇所愿。“

    所愿两个字咬的有些重,晋安帝知道他话里暗藏着另一层意思,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自己做为皇帝,秦怀宿是子也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没有长牙的老虎哪里有能吃掉雄狮的道理。

    “那么就劳烦阿宿了。“

    秦怀宿拱手应了声:“父皇不用客气,还望父皇保重龙体。“

    目睹一切的秦怀远狠狠的皱了皱眉,他的脚刚踏出去一步,晋安帝的目光就转了过来,他的眼神十分阴鸷暗含让人心颤的威严和警告。

    秦怀远脸色苍白,最终挫败的收回了脚。

    赐婚的旨意一下来,京城就开始热闹起来,无数人开始议论秦怀宿与姜长宁。这场婚事可谓是轰动整个京城,人人皆知。

    不少姑娘们都是满脸嫉妒,这姜大姑娘的命确实太好了些,明明是抱错的整个姜府心无芥蒂不说,被姜二姑娘抢了婚约最后还能嫁给王爷。

    这可不是一句命好就能说得过去的。

    整个姜府的下人喜气洋洋,可姜母的院子却气氛凝滞降至冰点。老婆子重重把守,把整个庭院围的密不透风。

    姜母坐在主位,地上瑟瑟发抖的跪着两人,正是杨嬷嬷的儿子杨昭与儿媳徐氏。

    “你说的可是真的?”姜母手里捻着玉手串,香炉内清烟袅袅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人句句属实,若有妄言天打雷劈。”杨昭很是狼狈,他的眼睛瞎了一只,连双手也被齐腕砍去。而他的妻子徐氏则瑟缩的蜷做一团,脸上满是惶惶不安,露出的皮肤外面满是青紫的伤痕。

    姜母久久不语,杨昭老老实实的跪着也不敢动。

    嬷嬷小心的瞧着姜母的神色,怕她承受不住,轻轻的唤了声:“老夫人。”

    “我没事。”姜母摇了摇头:“早该想到的,那孩子实在太像侯爷。”

    嬷嬷心中也很惊诧,这老夫人刚把人派去漳州不久,还没等到回信杨嬷嬷的儿媳与独子就找上了门,而且看样子他们一直过的十分狼狈。

    这难道就是菩萨保佑,恶人自有天收?

    还没等嬷嬷琢磨透,姜母接着说道:“你们说络儿给了你娘一大笔银钱帮她撒下这样一个谎,可有什么证据?”

    “有的有的。”杨昭赶紧回答又望向徐氏,见她目光呆滞起身狠狠的踢了她一脚恶声恶气的说道:“还不快把东西拿出来。”

    徐氏被他踢的一声惨叫,呆滞的目光清明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在怀中掏了掏,拿出了一张颜色泛黄的字据。

    ------题外话------

    快要完结了,不会虐!不会虐!大婚的时候一切都会终结,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