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厂公、小姨子？
皇帝走上前踢了两脚杨聪，“既然不服气，那朕就宽限你两天，等你伤好了，再择日比试。”
躺平的杨聪坐起来，双手撑在地上，半仰着身子，“也不用择日，我们换个比法，皇上你输了没有多大损失，最多丢些颜面，我输了却是要看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被拿去切碎煮熟喂狗。”
皇帝来了兴致：“你先说说，怎么个比法，若是朕觉得可行，比就比。”
杨聪指着场地中的两个木框：“你以前玩这运动都是用脚，这次咱们改用手投，站在离框相等的距离，每人各投八次，进框次数多者胜，平则加投一次，以此类推，直到分出胜负。”
皇帝看了看场地里的两个框，略一思索就同意了，不管杨聪以前有没有专门练过手投蹴鞠，他输了，没什么损失。
帝王也是人，也有一颗好胜心，何况他这么年轻。
杨聪捡了两颗石子丢在一处，距离木框大概二十米的位置，他身先士卒，抓起蹴鞠就投了出去，八次下来，进了五次。
杨聪转生的那次篮球运动员，三分线离篮筐也才七八米，但那些个又高又壮的篮球运动员也不是能百发百中。
二十米，三分线的三倍距离，蹴鞠框又比篮筐小很多，即便这土皇帝是个投篮好手，也会非常吃力。
轮到皇帝时，皇帝学着杨聪的投框动作，投了八次，进一次！
氪金玩家完败。
平民玩家含泪从公公手里接过黑布盖住的正方形物体，这可是他与生俱来的大宝贝啊，一觉醒来，就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杨聪赢了，但好像也没赢，不知道该如何安放手里的东西。
自己留着？
观赏？
收藏？
无论哪种处理方式，都膈应人。
送别人？
谁知道别人会倒进哪个下水道，或者切碎了喂狗，甚至拿去孝敬火神爷。
决定好好活的他，烦恼更多了，抬头纹都愁出来。
皇帝对两个带刀侍卫招招手，等两个带刀侍卫到了近前，吩咐道：“领着他去西厂报道，从今天开始，他就归西厂那些老阉官了，给那蓝雨田带句话，就说是皇上口谕，不要让杨聪这小子跑了或者死了，日子更不能让他过得滋润了。”
两个带刀侍卫恭敬道：“臣下领命，一定把话带到，不负皇恩。”
抱着自己大宝贝的杨聪，被两个带刀侍卫拘着去往一个自己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他看着越走越窄的石板路，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通过选拔进宫不到一年的杨聪，在一众侍卫里面，年纪属于比较小的，宫里很多地方都没转过。
“哎，你两要带我去哪，这不是回咱们侍卫处的路啊，咱们好歹同僚一场，你两可别背着皇上对我滥用私刑！”
杨聪有点疑神疑鬼，他记得那挨千刀的皇帝好像低声吩咐过两个同事，只是当时自己去拿大宝贝，离得有点远，没听见，现在自然要想方设法弄明白。
“你小子就知足吧，我们也是食君之禄，不得已，本来以九品侍卫的低等身，去轻薄贵为天下之母的皇后，按本朝律法，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你只是少了样东西，皇恩浩荡，不但没杀你，还把你留在宫中，能混口饭吃。”
“不过你小子的英名算是走出我们侍卫处了，老大觉得是蒙羞，但我们这些个跑腿的苦差，对你是无一不伸出大拇指，你小子干了我们几辈子都不一定有胆子敢干的壮举！”
杨聪腹诽，你们是不知道那女人有多漂亮，那可是当朝皇后啊，天下哪个男人心中没个当皇帝过把瘾的雄心，我只是忍不住诱惑，又恰逢其时。
当时我可是前后左右都观察了一遍，明明没人跟着啊，又是隐蔽墙角。
皇后都不怕，老子怕什么！
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几乎都落个孤独终老的下场，连个贴身丫鬟都不给，那种日子，一两天甚至一两月都还熬得住，可以年头为单位，比受酷刑还折磨人，会被逼疯的。
皇后一定不想受这样的罪，那时候的杨聪，哪里知道皇帝与皇后之间的恩怨情仇，所以杨聪笃定皇后不会揭发他。
他这么一个不值得劳心费神惦记的小人物，没准皇后睡一觉，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才敢在四下无人伸出自己的咸猪手，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何况那可是披着皇后圣衣的牡丹、石榴裙啊！
正当他又要发问时，右边那个侍卫安慰他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老大的脾气，你现在是个阉人，哪里还能继续佩刀做侍卫，就算皇上准许你官复原职，你回咱们侍卫处，只怕是凶多吉少，穿小鞋受点皮肉之苦都是轻的，老大肯定会找时机，在某个月黑风高夜把你活埋了。”
杨聪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浓眉浅须，看似方正，却老谋深算的脸，一双明察秋毫的狭刀眼，身高六尺半，杀人从不眨眼。
不喜欢被血弄脏衣服，如果不小心沾到了，谁的血就用谁的衣服擦，那人是整个大陈侍卫营的统领。
王骧。
大陈的一尺，相当于地球上某个国家某个朝代的三十厘米。
如果不深究王骧的行事风格，和杀人不眨眼的冷厉，那家伙就是一个极其标准的钻石王老五，金龟婿的上乘人选。
路走到尽头，三人停在一处朱红油漆大门前。
杨聪抬头望着大门上的两个醒目大字，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生无可恋。
西厂！
那家伙到死都很缺德，就和他第一世的周幽王差不多一个德行，昏君呐。
原本这西厂是不招小太监的，年龄卡在二十六岁，杨聪今年才二十一岁。
“这儿是做什么用的？”杨聪心声发问。
杨子衿干巴巴地回答道：“管理太监的地方，不过功能与地球上某个朝代的西缉事厂不同，他们不查疑犯，不抓内奸，也无权参与政治活动，平时从事医药生产，战争时期也会利用火炉生产军用武器，输送到前线。”
这不就是把药厂和兵工厂的功能相结合嘛，主要职责是产药，为什么会叫西厂呢？
叫药厂，或者叫兵工厂都比西厂合适。
“因为它设立于皇宫西边。”
杨聪：“……”
“那岂不是设立在东边就叫东厂？设立在北边就叫北厂，设立在南边就叫南厂？”
杨子衿平静道：“从第五世转生后，你的脑细胞就变得很活跃，我也就不夸你聪明了，大陈正东的确设有东厂，正北设有北厂，正南设有南厂，四个都是工厂，东厂生产服饰，北厂生产建筑材料，南厂加工进口水果，专供皇室使用。”
杨聪的人生，处处都是大无语事件，他早就习惯了。
就算杨子衿说还有东南厂，西北厂，东北厂，西南厂，杨聪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或是好笑。
这些事，比起他第一世烽火戏诸侯博美人褒姒一笑，那可是太正常不过了。
既来之，则安之。
门口两个守卫，他们也是阉人之身。
两个带刀侍卫走上前，很随意地吩咐道：“我们有事要见你们厂公，带着皇上口谕而来，麻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
杨聪有些意外，看来这西厂的厂公身份地位不怎么高啊，两个带刀侍卫，芝麻大点的官，请厂公出面，竟然不用弯腰低头，直接昂首挺胸地直视两个西厂门卫。
一听带着皇上口谕而来，两个门卫哪敢马虎，留下一个招待杨聪一行人，另一个转身疾跑，去通报厂公。
双手抱着自己大宝贝，无聊打量着西厂建筑的杨聪，心里还是有些意外，整个大陈的服饰都还与地球上的古代华夏相似，但建筑材料却已经用上了钢筋混凝土。
甚至玻璃、瓷砖！
正当他无聊到打哈欠时，离开的那个门卫去而复返，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相宽厚的太监，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厂公，他叫杨聪，是皇上命我二人带过来的，以后就归你们西厂使唤了。”
说话侍卫看了看西厂厂公，又看了看杨聪，有些于心不忍，拉着西厂厂公走到不远处，交头附耳。
“皇上口谕，不能让他跑了，或者死了，日子更不能过得滋润，一字不漏的原话。”
西厂厂公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杨聪，眉毛轻挑道：“那小子就是近两日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摸了皇后玉臂的那位吧？”
侍卫竖起大拇指：“厂公慧眼如炬，今天早晨才阉割，新鲜着呢。人给你带来，我们也该回去交差了。”
两个带刀侍卫走后，西厂厂公走到杨聪身前，从头到脚打量着他，摸着下巴，一言不发。
杨聪一脸的无所谓，随便看，随便挑，大家都是太监，我可不怕你大发淫威。
“你小子胆挺肥啊，千岁的玉臂也敢摸，你给我透个底，私下里是不是经常摸‘母老虎’的屁股，练胆！”
杨聪满脸黑线，虽然经历了百世轮回，但他确实没有机会，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摸母老虎的屁股。
公老虎的屁股，倒是摸过不少，不过都是人工饲养在动物园的，野生的老虎，不论公母，一个也没摸过。
而且厂公口中的母老虎，可不是在山林、动物园里的那种，而是两条腿能夹死人的那种。
不对啊！
这西厂厂公怎么这么平易近人，第一次见面就开荤玩笑，杨聪以为这西厂厂公会像地球上某个国家某个朝代的西厂厂公雨化田，阴阳怪气、冷漠无情，那都是标配。
这怎么有点像某个特殊时期，在浙江温州下海经商的创业老板。
最后皮革厂倒闭，是跟谁跑路来着，记不清了。
“跟他小姨子！”
杨子衿的声音适时响起。
杨聪：“……”
躺平的杨聪坐起来，双手撑在地上，半仰着身子，“也不用择日，我们换个比法，皇上你输了没有多大损失，最多丢些颜面，我输了却是要看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被拿去切碎煮熟喂狗。”
皇帝来了兴致：“你先说说，怎么个比法，若是朕觉得可行，比就比。”
杨聪指着场地中的两个木框：“你以前玩这运动都是用脚，这次咱们改用手投，站在离框相等的距离，每人各投八次，进框次数多者胜，平则加投一次，以此类推，直到分出胜负。”
皇帝看了看场地里的两个框，略一思索就同意了，不管杨聪以前有没有专门练过手投蹴鞠，他输了，没什么损失。
帝王也是人，也有一颗好胜心，何况他这么年轻。
杨聪捡了两颗石子丢在一处，距离木框大概二十米的位置，他身先士卒，抓起蹴鞠就投了出去，八次下来，进了五次。
杨聪转生的那次篮球运动员，三分线离篮筐也才七八米，但那些个又高又壮的篮球运动员也不是能百发百中。
二十米，三分线的三倍距离，蹴鞠框又比篮筐小很多，即便这土皇帝是个投篮好手，也会非常吃力。
轮到皇帝时，皇帝学着杨聪的投框动作，投了八次，进一次！
氪金玩家完败。
平民玩家含泪从公公手里接过黑布盖住的正方形物体，这可是他与生俱来的大宝贝啊，一觉醒来，就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杨聪赢了，但好像也没赢，不知道该如何安放手里的东西。
自己留着？
观赏？
收藏？
无论哪种处理方式，都膈应人。
送别人？
谁知道别人会倒进哪个下水道，或者切碎了喂狗，甚至拿去孝敬火神爷。
决定好好活的他，烦恼更多了，抬头纹都愁出来。
皇帝对两个带刀侍卫招招手，等两个带刀侍卫到了近前，吩咐道：“领着他去西厂报道，从今天开始，他就归西厂那些老阉官了，给那蓝雨田带句话，就说是皇上口谕，不要让杨聪这小子跑了或者死了，日子更不能让他过得滋润了。”
两个带刀侍卫恭敬道：“臣下领命，一定把话带到，不负皇恩。”
抱着自己大宝贝的杨聪，被两个带刀侍卫拘着去往一个自己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他看着越走越窄的石板路，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通过选拔进宫不到一年的杨聪，在一众侍卫里面，年纪属于比较小的，宫里很多地方都没转过。
“哎，你两要带我去哪，这不是回咱们侍卫处的路啊，咱们好歹同僚一场，你两可别背着皇上对我滥用私刑！”
杨聪有点疑神疑鬼，他记得那挨千刀的皇帝好像低声吩咐过两个同事，只是当时自己去拿大宝贝，离得有点远，没听见，现在自然要想方设法弄明白。
“你小子就知足吧，我们也是食君之禄，不得已，本来以九品侍卫的低等身，去轻薄贵为天下之母的皇后，按本朝律法，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你只是少了样东西，皇恩浩荡，不但没杀你，还把你留在宫中，能混口饭吃。”
“不过你小子的英名算是走出我们侍卫处了，老大觉得是蒙羞，但我们这些个跑腿的苦差，对你是无一不伸出大拇指，你小子干了我们几辈子都不一定有胆子敢干的壮举！”
杨聪腹诽，你们是不知道那女人有多漂亮，那可是当朝皇后啊，天下哪个男人心中没个当皇帝过把瘾的雄心，我只是忍不住诱惑，又恰逢其时。
当时我可是前后左右都观察了一遍，明明没人跟着啊，又是隐蔽墙角。
皇后都不怕，老子怕什么！
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几乎都落个孤独终老的下场，连个贴身丫鬟都不给，那种日子，一两天甚至一两月都还熬得住，可以年头为单位，比受酷刑还折磨人，会被逼疯的。
皇后一定不想受这样的罪，那时候的杨聪，哪里知道皇帝与皇后之间的恩怨情仇，所以杨聪笃定皇后不会揭发他。
他这么一个不值得劳心费神惦记的小人物，没准皇后睡一觉，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才敢在四下无人伸出自己的咸猪手，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何况那可是披着皇后圣衣的牡丹、石榴裙啊！
正当他又要发问时，右边那个侍卫安慰他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老大的脾气，你现在是个阉人，哪里还能继续佩刀做侍卫，就算皇上准许你官复原职，你回咱们侍卫处，只怕是凶多吉少，穿小鞋受点皮肉之苦都是轻的，老大肯定会找时机，在某个月黑风高夜把你活埋了。”
杨聪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浓眉浅须，看似方正，却老谋深算的脸，一双明察秋毫的狭刀眼，身高六尺半，杀人从不眨眼。
不喜欢被血弄脏衣服，如果不小心沾到了，谁的血就用谁的衣服擦，那人是整个大陈侍卫营的统领。
王骧。
大陈的一尺，相当于地球上某个国家某个朝代的三十厘米。
如果不深究王骧的行事风格，和杀人不眨眼的冷厉，那家伙就是一个极其标准的钻石王老五，金龟婿的上乘人选。
路走到尽头，三人停在一处朱红油漆大门前。
杨聪抬头望着大门上的两个醒目大字，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生无可恋。
西厂！
那家伙到死都很缺德，就和他第一世的周幽王差不多一个德行，昏君呐。
原本这西厂是不招小太监的，年龄卡在二十六岁，杨聪今年才二十一岁。
“这儿是做什么用的？”杨聪心声发问。
杨子衿干巴巴地回答道：“管理太监的地方，不过功能与地球上某个朝代的西缉事厂不同，他们不查疑犯，不抓内奸，也无权参与政治活动，平时从事医药生产，战争时期也会利用火炉生产军用武器，输送到前线。”
这不就是把药厂和兵工厂的功能相结合嘛，主要职责是产药，为什么会叫西厂呢？
叫药厂，或者叫兵工厂都比西厂合适。
“因为它设立于皇宫西边。”
杨聪：“……”
“那岂不是设立在东边就叫东厂？设立在北边就叫北厂，设立在南边就叫南厂？”
杨子衿平静道：“从第五世转生后，你的脑细胞就变得很活跃，我也就不夸你聪明了，大陈正东的确设有东厂，正北设有北厂，正南设有南厂，四个都是工厂，东厂生产服饰，北厂生产建筑材料，南厂加工进口水果，专供皇室使用。”
杨聪的人生，处处都是大无语事件，他早就习惯了。
就算杨子衿说还有东南厂，西北厂，东北厂，西南厂，杨聪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或是好笑。
这些事，比起他第一世烽火戏诸侯博美人褒姒一笑，那可是太正常不过了。
既来之，则安之。
门口两个守卫，他们也是阉人之身。
两个带刀侍卫走上前，很随意地吩咐道：“我们有事要见你们厂公，带着皇上口谕而来，麻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
杨聪有些意外，看来这西厂的厂公身份地位不怎么高啊，两个带刀侍卫，芝麻大点的官，请厂公出面，竟然不用弯腰低头，直接昂首挺胸地直视两个西厂门卫。
一听带着皇上口谕而来，两个门卫哪敢马虎，留下一个招待杨聪一行人，另一个转身疾跑，去通报厂公。
双手抱着自己大宝贝，无聊打量着西厂建筑的杨聪，心里还是有些意外，整个大陈的服饰都还与地球上的古代华夏相似，但建筑材料却已经用上了钢筋混凝土。
甚至玻璃、瓷砖！
正当他无聊到打哈欠时，离开的那个门卫去而复返，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相宽厚的太监，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厂公，他叫杨聪，是皇上命我二人带过来的，以后就归你们西厂使唤了。”
说话侍卫看了看西厂厂公，又看了看杨聪，有些于心不忍，拉着西厂厂公走到不远处，交头附耳。
“皇上口谕，不能让他跑了，或者死了，日子更不能过得滋润，一字不漏的原话。”
西厂厂公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杨聪，眉毛轻挑道：“那小子就是近两日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摸了皇后玉臂的那位吧？”
侍卫竖起大拇指：“厂公慧眼如炬，今天早晨才阉割，新鲜着呢。人给你带来，我们也该回去交差了。”
两个带刀侍卫走后，西厂厂公走到杨聪身前，从头到脚打量着他，摸着下巴，一言不发。
杨聪一脸的无所谓，随便看，随便挑，大家都是太监，我可不怕你大发淫威。
“你小子胆挺肥啊，千岁的玉臂也敢摸，你给我透个底，私下里是不是经常摸‘母老虎’的屁股，练胆！”
杨聪满脸黑线，虽然经历了百世轮回，但他确实没有机会，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摸母老虎的屁股。
公老虎的屁股，倒是摸过不少，不过都是人工饲养在动物园的，野生的老虎，不论公母，一个也没摸过。
而且厂公口中的母老虎，可不是在山林、动物园里的那种，而是两条腿能夹死人的那种。
不对啊！
这西厂厂公怎么这么平易近人，第一次见面就开荤玩笑，杨聪以为这西厂厂公会像地球上某个国家某个朝代的西厂厂公雨化田，阴阳怪气、冷漠无情，那都是标配。
这怎么有点像某个特殊时期，在浙江温州下海经商的创业老板。
最后皮革厂倒闭，是跟谁跑路来着，记不清了。
“跟他小姨子！”
杨子衿的声音适时响起。
杨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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