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演讲带来商机
第二天上午，回到谷雪松家，谷哥又给柳枝打电话，说了下午要在三中演讲的事。柳枝说，我也想给你打电话，许卉卉来电话说，钱书记亲自审查采访样片，看了非常满意，嘱咐让我们好好学习好好干，你讲完就能回来吗？谷哥说，我给你和梅霜分别买了奥迪，买车时，老板相中梅霜做他们店的形象代理，明天上午就拍专题片，拍完就往回走。梅霜学校的老师和校长，也看到电视采访，都夸你讲的精彩，还想有机会见见你。爸爸也夸你讲的好。不知妈妈怎么说。
柳枝道，我忘了跟你说，妈妈来电话了，夸了一番，采访真收到为妈妈减负的效果了，爷爷也让阿姨打来电话，连我妈妈也夸了几句。接着赞道，梅霜不做事则以，一做就是高层次的事。
谷哥放下电话，跟梅霜说，你嫂子夸你，不做事则以，一旦做就是高层次的事。
戈梅霜道，嫂子真会夸人，她那张嘴太厉害。我看嫂子的漂亮，能到哥哥欣赏，比我用来赚钱更好。在村里，县高官都夸嫂子，品才貌俱佳。
谷哥笑道，妹妹的嘴也挺厉害。
戈梅霜叹口气说，像妈说的，要没有嫂子，我就成了哥哥的媳妇。不知哥哥想不想让我当你媳妇。
谷哥笑道，妹妹长的这么美，人又好，好小伙随妹妹挑。
戈梅霜执意道，我就想让哥哥当我的男人，准确说，爱人。虽然爸爸妈妈都说，你和嫂子关系非常好，可是，我心不甘。
谷哥安慰道，哥哥和你嫂子相爱以来，一波多折，妹妹找到心爱的人，也可能顺利，也可能遇到一些问题，我说的意思，妹妹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戈梅霜道，我用不着再准备，已经找到爱人了。
谷哥惊讶道，谁？哪天领来聚聚。
戈梅霜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啊。
谷哥笑道，妹妹太调皮，在哥哥面前耍乖。吃完饭，准备出发。
戈梅霜不满道，我说的是真话，哥哥却以为我调皮。我能拿这种话开玩笑？
谷哥道，哥哥是过来人，明白里面的奥秘。
戈梅霜道，我心情也非常矛盾，既爱哥哥，又不想让哥哥为难，也不想给嫂子添麻烦。谁能帮我解开这个三角关系？
谷哥道，哥哥相信，现在解不开，将来有一天，肯定能解开。不然，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心情舒畅。
两人在谷雪松家吃完午饭，坐车来到冰城三中，刚过12点半，看到学生排着整齐的队伍，走出校门右转，顺着大道边向前方走去，一直排出几百米远。车停在路边，两人下来。
戈梅霜对谷哥道，我们学校有活动，只能借用前边工厂的文化宫。
谷哥问，学校没有大礼堂？
戈梅霜道，哪有大礼堂？学校的教室占了两大排平房，校长和老师的办公室，只好安排在那排厢房。
谷哥看到肖芳和几位老师，说笑着走在队伍后面，忙迎过去道，肖校长，时间还来得及，我想去你们校园看看。
肖芳笑道，好啊，老板看出什么问题，请提提意见。
谷哥笑道，我是来学习的。几个人向学生上课的正房走去，谷哥走进教室，房屋不但破旧，学生用的桌椅，老师讲课用的黑板，都破旧不堪，问学校有多少个教室，现有多少班级，有多少学生。
肖芳道，让老板见笑了。我们全校，初高中加一起二十个班，每班五十个学生，共一千个学生，齐装满员，两趟正房全部做教室，后面是厕所，我们校长和老师还有行政后勤人员，加起来有一百多人，都挤在厢房的七、八间房子里办公。
谷哥感慨道，不光老百姓的住房紧张，学校也这么紧张，你们还是省级名牌中学呢。谷哥又说，名牌都这样，一般学校肯定更紧张了。
肖芳道，真让你说对了，你有时间看看其他中学，附近就有二十八中。
谷哥道，我们再去后面看看。
肖芳笑道，我们后面的地方太大了。
几个人绕过两排正房，谷哥眼前一亮，正面好大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蒿草，远处有一条街路，左边是低矮的长排厕所。
谷哥看着眼前的开阔地，仔细盘算一番说，校长，看着眼前这片空地，我产生冒昧的想法。
肖芳笑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看你一点老板的架子也没有，也看不出你是有钱人，感觉你挺亲的。
谷哥笑道，我看学校的房屋太需要改善了。
肖芳叹了口气说，我们何尝不想改善？我们早就做好工程概算，年年向教育局和市政府打报告，概算也年年上涨，由最初的20万元，已经涨到现在的50万元了。
戈梅霜心惊，哥哥给自己买辆车的钱，都能盖学校的教学楼，脸红了，不敢再吱声。
肖芳接着道，上边的答复，总是教育经费紧张，只怕五年之内难立项。
谷哥道，昨晚妹妹跟我说，要是我能帮学校盖一栋教学楼，就好了，她都想把她新买的车退掉，为学校建楼。我想出一个办法，供校长和老师参考，看行不行，利用这片空地，由我们公司出人出材料，给学校盖一栋八层楼高的教学楼，把现有班级全部放进去，还有许多剩余房间，又能为学校以后扩大招生规模，留出足够空间，办公室都可以放在里面，一楼留出师生食堂，各个楼层都有水房和厕所，那排厢房拆掉，原址上盖一栋大礼堂，上边还可以留出图书馆。教室办公室的桌椅板凳书柜和其他用品用具，统统换新。校长知道我是商人，我自然不会白干，通过这样做，置换你们一块地。这块空地的面积太大，我们不贪，不会把这块地全要下来，胃口也没那么大。除了我们用地，再给留出一大块地方，为以后学校扩大规模备用，后面那片地还可以向两面扩，给我们留出地方，盖公司的办公楼和几栋工人住宅楼，再给你们学校职工，盖栋家属宿舍楼。不过，盖这栋学校的家属楼，学校职工要象征性集点资，也就是教职工个人要拿点钱，这样对上面也好说。如果你们同意，我再给学校20万元，权当对学校的捐助，归校长自主支配，当校长的小金库。
戈梅霜感到奇怪，我只想过哥哥给我买车的钱，就能给学校盖栋教学楼，也没想让哥哥给学校盖楼呀，随即想到，哥哥这样说，是为了让我在校长老师学生面前荣耀，为了哄我高兴。果然，肖芳和几位老师，听了谷哥的设想，惊喜万分。
肖芳立刻激动地表示，梅霜惦记学校，真没白教她一场，老板设想的更周全，这样太好了，让我们提前有了新的教学楼和大礼堂、图书馆，又不用上级花钱，用土地置换和盖教工宿舍的事，我们要请示上级，估计涉及土地局等部门。老板设计的校园建设规模，要比我们原来的设计大多了，而且把教工宿舍楼都包括进来了。我们原来只想盖几趟平房。演讲的时间已到了，咱们先去文化宫吧。你看，学校自己要有大礼堂，何必这样折腾学生和老师呢？建成后，附近的学校都可以用，一举多得。
走到文化宫门前，肖芳对副校长汪敏道，咱俩一起上主席台陪着谷哥，我作简短的开场白，再听一会儿出去一趟。
坐在主席台上的谷哥，考虑到教育意义，结合自己的亲身实际，讲起自己快二十岁了，才系统接触小学课本，讲了读共产党宣言产生的体会和想法，后来无缘继续接受正规教育，又讲到当时关老师和校长，让自己苦读几年考大学的情节，然后口若悬河地讲起来，除了当倒爷的亲历隐而不提，凌玉、常花容、许卉卉，一带而过，讲了柳枝和自己的关系，突出讲了自己读资本论和其他书的体会，创办公司的志向，对戈梅霜大加赞赏。坐在台下第三排靠中间位置的戈梅霜，欣喜地凝视着谷哥，谷哥越讲越兴奋，索性把梅霜聘4S店的形象代理，也夸赞一番。谷哥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肖芳，出去一个多小时，快讲完了，肖芳才满脸笑意回到主席台坐下，小声在谷哥身后对汪敏道，一会儿你做总结，我再讲非常重要的事。
谷哥看着台下的貌美妹妹心想，自己想为学校盖楼这个大大的人情，要送给貌美妹妹，在她心目中，我真把她当成比亲妹妹更亲的妹妹。谷哥接着道，没有我妹妹，我没机会坐这里，面向校长老师同学们，讲我过去的亲身经历，也没有缘分来学校，接受校长老师的教育。昨天晚上妹妹跟我说，哥哥是盖房子的，能为大榆树全村人盖砖瓦房，能不能帮我的母校盖楼。我看妹妹想报答校长老师的教诲之恩，盘算怎么盖这个楼。今天下午来了后，把盖楼的想法，向肖校长、汪校长和几位老师汇报了，我为学校盖楼，是想报答校长老师对我妹妹的教育大恩，我也希望在座的同学们，将来不管做多大官，经商赚多大钱，都不忘师恩，师恩难忘。像我妹妹那样，想法为母校做点事。我讲完了。
会场上爆发热烈掌声，夹杂着口哨声、欢呼声。
汪敏做了热情洋溢的总结，然后说，肖校长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大家讲。
肖芳讲道，我没有全程听到谷哥的精彩演讲，是遗憾，从师生们的掌声和汪校长的精彩总结看得出，谷哥讲的非常成功，我在这里也要特别感谢梅霜同学，竟然想让哥哥出力出钱给母校盖楼。我刚才出去很长时间，给上级领导打电话汇报，老板对我们说的，由公司出人出材料建全新校园的设计，局领导得知非常高兴，又说老板这个想法很新颖，我们现在只有使用土地的意识，却没有用土地做生意的意识。局领导又跟我说了老板的背景，我说，我看电视专题片已经知道，这位老板，是省委谷书记的外孙。
全场响起一阵惊叹声。
肖芳继续讲道，局领导让我先放下电话，他要请示市领导。不一会儿，局领导给我回话，我现在要和全校师生分享喜讯，市里不但批准我们盖楼，而且我们申请了几年的预算都批了，按照老板的设计，校园建设规模超过原来预算，也批准了。我明白，这是老板和梅霜同学，给我们学校带来的好运，领导又同意我们把一部分土地置换给谷哥公司，让他们给我们学校盖教工宿舍。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老板和梅霜同学！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肖芳对全校师生要求道，谷哥因梅霜同学，肯为我们学校做这么大的事，我们全校师生，也应该动员各方面关系和力量，想法为谷哥公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演讲会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
肖芳举办了丰盛的答谢晚宴，庆祝谷哥演讲成功。在酒宴上，谷哥对肖芳表示，第二天就把20万元划到学校账户。谷哥和戈梅霜回爸爸家。
柳枝道，我忘了跟你说，妈妈来电话了，夸了一番，采访真收到为妈妈减负的效果了，爷爷也让阿姨打来电话，连我妈妈也夸了几句。接着赞道，梅霜不做事则以，一做就是高层次的事。
谷哥放下电话，跟梅霜说，你嫂子夸你，不做事则以，一旦做就是高层次的事。
戈梅霜道，嫂子真会夸人，她那张嘴太厉害。我看嫂子的漂亮，能到哥哥欣赏，比我用来赚钱更好。在村里，县高官都夸嫂子，品才貌俱佳。
谷哥笑道，妹妹的嘴也挺厉害。
戈梅霜叹口气说，像妈说的，要没有嫂子，我就成了哥哥的媳妇。不知哥哥想不想让我当你媳妇。
谷哥笑道，妹妹长的这么美，人又好，好小伙随妹妹挑。
戈梅霜执意道，我就想让哥哥当我的男人，准确说，爱人。虽然爸爸妈妈都说，你和嫂子关系非常好，可是，我心不甘。
谷哥安慰道，哥哥和你嫂子相爱以来，一波多折，妹妹找到心爱的人，也可能顺利，也可能遇到一些问题，我说的意思，妹妹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戈梅霜道，我用不着再准备，已经找到爱人了。
谷哥惊讶道，谁？哪天领来聚聚。
戈梅霜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啊。
谷哥笑道，妹妹太调皮，在哥哥面前耍乖。吃完饭，准备出发。
戈梅霜不满道，我说的是真话，哥哥却以为我调皮。我能拿这种话开玩笑？
谷哥道，哥哥是过来人，明白里面的奥秘。
戈梅霜道，我心情也非常矛盾，既爱哥哥，又不想让哥哥为难，也不想给嫂子添麻烦。谁能帮我解开这个三角关系？
谷哥道，哥哥相信，现在解不开，将来有一天，肯定能解开。不然，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心情舒畅。
两人在谷雪松家吃完午饭，坐车来到冰城三中，刚过12点半，看到学生排着整齐的队伍，走出校门右转，顺着大道边向前方走去，一直排出几百米远。车停在路边，两人下来。
戈梅霜对谷哥道，我们学校有活动，只能借用前边工厂的文化宫。
谷哥问，学校没有大礼堂？
戈梅霜道，哪有大礼堂？学校的教室占了两大排平房，校长和老师的办公室，只好安排在那排厢房。
谷哥看到肖芳和几位老师，说笑着走在队伍后面，忙迎过去道，肖校长，时间还来得及，我想去你们校园看看。
肖芳笑道，好啊，老板看出什么问题，请提提意见。
谷哥笑道，我是来学习的。几个人向学生上课的正房走去，谷哥走进教室，房屋不但破旧，学生用的桌椅，老师讲课用的黑板，都破旧不堪，问学校有多少个教室，现有多少班级，有多少学生。
肖芳道，让老板见笑了。我们全校，初高中加一起二十个班，每班五十个学生，共一千个学生，齐装满员，两趟正房全部做教室，后面是厕所，我们校长和老师还有行政后勤人员，加起来有一百多人，都挤在厢房的七、八间房子里办公。
谷哥感慨道，不光老百姓的住房紧张，学校也这么紧张，你们还是省级名牌中学呢。谷哥又说，名牌都这样，一般学校肯定更紧张了。
肖芳道，真让你说对了，你有时间看看其他中学，附近就有二十八中。
谷哥道，我们再去后面看看。
肖芳笑道，我们后面的地方太大了。
几个人绕过两排正房，谷哥眼前一亮，正面好大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蒿草，远处有一条街路，左边是低矮的长排厕所。
谷哥看着眼前的开阔地，仔细盘算一番说，校长，看着眼前这片空地，我产生冒昧的想法。
肖芳笑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看你一点老板的架子也没有，也看不出你是有钱人，感觉你挺亲的。
谷哥笑道，我看学校的房屋太需要改善了。
肖芳叹了口气说，我们何尝不想改善？我们早就做好工程概算，年年向教育局和市政府打报告，概算也年年上涨，由最初的20万元，已经涨到现在的50万元了。
戈梅霜心惊，哥哥给自己买辆车的钱，都能盖学校的教学楼，脸红了，不敢再吱声。
肖芳接着道，上边的答复，总是教育经费紧张，只怕五年之内难立项。
谷哥道，昨晚妹妹跟我说，要是我能帮学校盖一栋教学楼，就好了，她都想把她新买的车退掉，为学校建楼。我想出一个办法，供校长和老师参考，看行不行，利用这片空地，由我们公司出人出材料，给学校盖一栋八层楼高的教学楼，把现有班级全部放进去，还有许多剩余房间，又能为学校以后扩大招生规模，留出足够空间，办公室都可以放在里面，一楼留出师生食堂，各个楼层都有水房和厕所，那排厢房拆掉，原址上盖一栋大礼堂，上边还可以留出图书馆。教室办公室的桌椅板凳书柜和其他用品用具，统统换新。校长知道我是商人，我自然不会白干，通过这样做，置换你们一块地。这块空地的面积太大，我们不贪，不会把这块地全要下来，胃口也没那么大。除了我们用地，再给留出一大块地方，为以后学校扩大规模备用，后面那片地还可以向两面扩，给我们留出地方，盖公司的办公楼和几栋工人住宅楼，再给你们学校职工，盖栋家属宿舍楼。不过，盖这栋学校的家属楼，学校职工要象征性集点资，也就是教职工个人要拿点钱，这样对上面也好说。如果你们同意，我再给学校20万元，权当对学校的捐助，归校长自主支配，当校长的小金库。
戈梅霜感到奇怪，我只想过哥哥给我买车的钱，就能给学校盖栋教学楼，也没想让哥哥给学校盖楼呀，随即想到，哥哥这样说，是为了让我在校长老师学生面前荣耀，为了哄我高兴。果然，肖芳和几位老师，听了谷哥的设想，惊喜万分。
肖芳立刻激动地表示，梅霜惦记学校，真没白教她一场，老板设想的更周全，这样太好了，让我们提前有了新的教学楼和大礼堂、图书馆，又不用上级花钱，用土地置换和盖教工宿舍的事，我们要请示上级，估计涉及土地局等部门。老板设计的校园建设规模，要比我们原来的设计大多了，而且把教工宿舍楼都包括进来了。我们原来只想盖几趟平房。演讲的时间已到了，咱们先去文化宫吧。你看，学校自己要有大礼堂，何必这样折腾学生和老师呢？建成后，附近的学校都可以用，一举多得。
走到文化宫门前，肖芳对副校长汪敏道，咱俩一起上主席台陪着谷哥，我作简短的开场白，再听一会儿出去一趟。
坐在主席台上的谷哥，考虑到教育意义，结合自己的亲身实际，讲起自己快二十岁了，才系统接触小学课本，讲了读共产党宣言产生的体会和想法，后来无缘继续接受正规教育，又讲到当时关老师和校长，让自己苦读几年考大学的情节，然后口若悬河地讲起来，除了当倒爷的亲历隐而不提，凌玉、常花容、许卉卉，一带而过，讲了柳枝和自己的关系，突出讲了自己读资本论和其他书的体会，创办公司的志向，对戈梅霜大加赞赏。坐在台下第三排靠中间位置的戈梅霜，欣喜地凝视着谷哥，谷哥越讲越兴奋，索性把梅霜聘4S店的形象代理，也夸赞一番。谷哥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肖芳，出去一个多小时，快讲完了，肖芳才满脸笑意回到主席台坐下，小声在谷哥身后对汪敏道，一会儿你做总结，我再讲非常重要的事。
谷哥看着台下的貌美妹妹心想，自己想为学校盖楼这个大大的人情，要送给貌美妹妹，在她心目中，我真把她当成比亲妹妹更亲的妹妹。谷哥接着道，没有我妹妹，我没机会坐这里，面向校长老师同学们，讲我过去的亲身经历，也没有缘分来学校，接受校长老师的教育。昨天晚上妹妹跟我说，哥哥是盖房子的，能为大榆树全村人盖砖瓦房，能不能帮我的母校盖楼。我看妹妹想报答校长老师的教诲之恩，盘算怎么盖这个楼。今天下午来了后，把盖楼的想法，向肖校长、汪校长和几位老师汇报了，我为学校盖楼，是想报答校长老师对我妹妹的教育大恩，我也希望在座的同学们，将来不管做多大官，经商赚多大钱，都不忘师恩，师恩难忘。像我妹妹那样，想法为母校做点事。我讲完了。
会场上爆发热烈掌声，夹杂着口哨声、欢呼声。
汪敏做了热情洋溢的总结，然后说，肖校长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大家讲。
肖芳讲道，我没有全程听到谷哥的精彩演讲，是遗憾，从师生们的掌声和汪校长的精彩总结看得出，谷哥讲的非常成功，我在这里也要特别感谢梅霜同学，竟然想让哥哥出力出钱给母校盖楼。我刚才出去很长时间，给上级领导打电话汇报，老板对我们说的，由公司出人出材料建全新校园的设计，局领导得知非常高兴，又说老板这个想法很新颖，我们现在只有使用土地的意识，却没有用土地做生意的意识。局领导又跟我说了老板的背景，我说，我看电视专题片已经知道，这位老板，是省委谷书记的外孙。
全场响起一阵惊叹声。
肖芳继续讲道，局领导让我先放下电话，他要请示市领导。不一会儿，局领导给我回话，我现在要和全校师生分享喜讯，市里不但批准我们盖楼，而且我们申请了几年的预算都批了，按照老板的设计，校园建设规模超过原来预算，也批准了。我明白，这是老板和梅霜同学，给我们学校带来的好运，领导又同意我们把一部分土地置换给谷哥公司，让他们给我们学校盖教工宿舍。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老板和梅霜同学！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肖芳对全校师生要求道，谷哥因梅霜同学，肯为我们学校做这么大的事，我们全校师生，也应该动员各方面关系和力量，想法为谷哥公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演讲会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
肖芳举办了丰盛的答谢晚宴，庆祝谷哥演讲成功。在酒宴上，谷哥对肖芳表示，第二天就把20万元划到学校账户。谷哥和戈梅霜回爸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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