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抢进度的工程
转眼已是九月中旬，油田指挥部2号楼提前竣工，有李处长周旋被评为优质工程。谷哥准备接手两个工程，其中一个是纺织品公司办公楼，是个半截子工程，该楼6层框架结构，现在准备装楼顶钢架。谷哥把精力集中到这栋楼的建设上，也想评为优质工程。
这天，双方到一起，纺织品公司明确提出工期要求，必须在10月份摆放柜台，元旦时开业，计划已经上报省公司，届时几个城市的公司在元旦同时开业。
原来的承建方总工老彭，特意赶来说，这个工期肯定保证不了。
纺织品公司老总冷笑道，是你们保证不了，到时法庭上见，你们要赔偿损失！
老彭无奈地表示，你可以起诉我们承建方，但你起诉有什么用？完不了就是完不了。
事先，谷哥特意约来富强和李处长来过，经过仔细察看，富强和李处长也担心工期，谷哥说，我大致估算，只要我们加班加点，保证能按时交工。
富强笑道，谷哥公司职工干起活来情绪高涨，工期兴许能抢出来。这时，谷哥果断表态，我可以保证你元旦开业。
老彭一口咬定，我说肯定完不了。又强调道，根据我的建筑经验，你们无论采取什么措施都难按期交工。
纺织品公司老总听到谷哥的承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你说什么条件吧，真能如期交工，工钱我给你翻倍。
谷哥有把握地说，必须采取非常措施，主体进度才能保证，原来我担心质量保证不了，再有一个多月就入冬了，抹灰这一项就保证不了，十一月冻融，外墙涂料上冻时施工，一层一个样，外观看上去就像乱涂乱画的一样。内部装修还有外墙瓷砖，按照正常施工，肯定来不及。
纺织品公司老总打断道，为了保证及时开业，你只要给我冻上就行，等开春脱落了我们雇人再干。花钱的事不用你操心。
谷哥道，不光是钱的问题。用的彩色小磨石铜条分割，又要花样，吊装用的石膏板，还有防火材料，我事先看过只有一家建材商店有。你明天再来，就不是这样了，所有工作面能站人的地方都会站满人。
听谷哥这么一说，大家都来劲了。当晚，谷哥把科班出身的福群特意留下，又特意给参加施工的工人开会，进行总动员。福群代表全体工人表态，我们一定要保证质量如期完工，就当为新的成立的公司争口气，大家有没有信心？全体工人齐声道，有。
柳枝当场表态，我也在现场做力所能及的工作，保证大家吃好。
现在已经是9月10日，谷哥和李晓，把十月中旬暖气开始供应的因素，都考虑进来，优先进行外墙工程，抢在上冻前，先把外墙工程抢出来，然后再进行内部装修。两人经过仔细测算，制定施工计划，按每天干到晚10点推算，每天多少工作量，需要多少人手，需要多少小磨石和瓷砖，抹灰需要多少涂料，经过周密计算，拿出详尽完善的工程进度图，哪天到哪天都按天计算，尤其是外墙抹灰贴墙砖，提出严格的安全措施，一层层跳板要求盖严了，还是有砖块掉下来，但都是小块伤不了人，威胁不大。谷哥计划好了，把工程全权交给福群。
戈梅霜给谷哥打电话说，想哥哥和妈妈了。谷哥跟柳枝说好，接梅霜直接去冰城。
老彭得知谷哥的计划，余怒未消，跑来把安全帽向桌上一摔，大骂道，这哪里是施工？简直是乱干、胡干、瞎干！
福群道，哎，你说谁乱干、胡干、瞎干？
老彭说，你看，哪有从下往上抹灰的？
福群对老彭道，你也不看看谷哥为什么这么干？他是给你们开发公司承担责任，是帮你们解围。
老彭仍然气道，我的话就放这，你们肯定不能保证到期交工。
福群笑道，那时按照你们公司的干法，谷哥经过仔细测算，一共80个单项，我们每天都开一次碰头会，又采取先外后内的施工程序，把工人的干劲都算进来，肯定能如期交工。
老彭惊讶道，80个单项？考虑得这么详细？默默转身走了。
九月末吊装封顶钢架，富强和李处长安排了足够的施工设备和施工人员进驻现场，鼓舞了现场的公司工人，大家的干劲更足了，柳枝保证面包、麻花、香肠、猪头肉、白酒、啤酒供应。福群才松了口气，坐下休息。
福群和柳枝商量，给富强和李处长派来的机械师傅，增加三倍工资，给公司职工增加两倍工资，半夜再加餐。
整个工程进行得异乎寻常的顺利，经验丰富的师傅，都没想到会这样顺利，一切都在按照谷哥的设计进行着。开始安装柜台，福群给工人定下规矩，谁把水磨石碰坏了谁赔偿，他们干起来加倍的小心。
福群每天把干完的活划掉，工程收尾时感叹道，我搞了这么多年的建筑，年年月月做计划议论计划，从来没有一份像这个工程，说哪天完就哪天完，现在马上就完工了。谷哥这个人干起建筑，比我们这些科班还科班。
工程交工经过验收，被有关方面评为优质工程。纺织公司老总高兴地按照事先承诺的费用翻倍，老彭也特意赶来楼上楼下、楼内楼外仔细察看一番，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
柳枝和福群决定，举办丰盛的庆功宴会。
细心的柳枝，吩咐李晓把各个工程的施工资料收集起来，特意买来卷柜统一由林萍保存好。谷哥表示赞赏，又道，纺织品公司大楼抢进度，我担心质量出问题。
柳枝道，我也在现场跟着干，完工后特意嘱咐凌志仔细检查。
谷哥道，我担心纺织公司入驻后，再查出瑕疵。
柳枝道，我把凌志叫来，一起再检查一遍。三个人再加上师傅，来到刚建成的纺织品公司大楼，从一楼开始仔细检查，来到女厕所门前，谷哥直接走进去，柳枝笑道，这里有什么好检查的？
谷哥问，地上怎么有这么多水？
凌志拿着工具清扫一番，地上依然有水，谷哥站在门口冲着窗户蹲下身，发现地漏比地面高，叫道，你们看，地漏比地面高。三个人也纷纷蹲下身观察，地面果然比地漏高。
柳枝道，幸亏复查，传出去让人笑话。凌志赶紧安排人返工。谷哥吩咐道，凌志拿出处理意见。
凌志检讨道，是我检查不到位。福群赶来得知详情，也表示检讨。
谷哥道，接着查。来到三楼，尽管门窗都开着，前后通风良好，依然有扑鼻的油漆味，谷哥禁不住打个喷嚏，他看一个房间的门关着，走过去把门打开，里面有两男两女正在给地板刷油漆。
凌志说，这就是检查出施工有瑕疵，安排维修师傅重新刷油。
谷哥惊讶问，师傅，门窗关闭，你们不怕油味？
正蹲着刷油的师傅说，刷平放的器物怕风吹起波纹，又怕起灰尘。
听到师傅的回答，谷哥深受震撼，关心道，油工师傅关门窗刷油，
岂不等于天天在吸毒？
师傅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
谷哥蹲在师傅面前，细心观察师傅的操作过程。师傅每刷完一笔油漆，自我欣赏道，看，像玻璃一样！仿佛在从事艺术创作。师傅每下一笔刷子，又自言自语道，不刷出水来还行？
谷哥注意观察师傅刚刷过的地方，果然汪出一片水。谷哥笑问，刷油是不是可以分出三个层次、三个境界？油工、油匠、油师。师傅们感觉好笑。谷哥解释道，油工好赖能把油刷上去，抹平刷到；油匠非常熟练；油师能刷出意境，不仅关闭门窗，而且能刷的像玻璃，还能刷出水来。谷哥的分等说法，成为师傅们笑谈。
谷哥问师傅哪里人。师傅回答，我们是AH人，两对夫妻在一起干活。谷哥问，师傅贵姓？师傅说，我姓赵，我媳妇姓许，那位师傅姓张。
凌志介绍道，师傅别看他年轻，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旁边的就是老板娘。
师傅们纷纷惊讶道，老板和老板娘这么年轻？
许师傅柔声赞道，帅哥美女！
柳枝笑道，大姐贤惠，怎么也干这种活？
许师傅笑道，我没文化，原来在食堂，嫌挣的太少，才做油工。
柳枝道，老板刚才夸师傅是油师，四位师傅想不想跟我们干？如果跟着我们干，请赵师傅担任油工班的班长，大姐去我们包子铺的分店当经理，工钱肯定比现在多。你们干一段，感觉不合适可以随时走人。
赵师傅笑道，我看老板老板娘就有出息，张师傅想不想跟着他们干？
张师傅立刻表示，同意。
柳枝道，凌志负责安排，先让两位大姐去郝嫂包子铺，等有新的连锁店再安排她们。
四个人又来到东边的房间，凌志说，这是总经理办公室。谷哥仔细察看，发现墙角有两道1尺长的刮痕，凌志忙说，我也发现了，等办公用具搬进来就可以遮盖上。
谷哥责怪道，发现刮痕为什么不及时处理？有现成的油漆工，你去把张师傅叫来。
张师傅背着工具包过来，仔细看看刮痕，然后放下肩上的工具包，先选了刮痕较轻的道子旁边坐地板上，把工具包里的东西摊开。张师傅先用胶管里的胶，用精巧的铲刀逼着把刮痕细致弥实，然后用铲刀平推上胶，等胶凝固后产生的飞边毛刺，再边刮边用手触摸感觉。这样反反复复地做，直到手感非常平整光滑了。这是为了处理刮痕产生的新痕迹。张师傅再用同样的流程，处理另一条比较重的刮痕，1尺长2毫米宽1毫米深的刮痕。这个过程竟然整整用了1个小时。
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的谷哥，想象用什么词汇形容这个操作，词库里形容功夫，少林功夫，真功夫，不大适用，脑海里蹦出来个词汇，毫末功夫，微末功夫，制作航天器的精度技术，这里完全是手工操作、人工感觉。张师傅又坐下开始上漆着色。先是用抹布蘸着漆料，在带来的破旧报纸上擦抹，查看颜色与地板颜色进行比较，再在痕迹上不停地擦抹，这样反复不断的操作，又用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谷哥入迷地看着张师傅这番操作，感动道，张师傅精益求精的精神，太让我感动了，我请张师傅担任维修队的队长。
张师傅感谢道，谢谢老板。
谷哥又道，没有维修任务时，张师傅带队跟着施工，凌志负责安排好。
柳枝赞道，验收变成招收精兵强将，一举两得。
谷哥道，我们以后要把赵师傅和张师傅，当作建筑施工主力对待。
这天，双方到一起，纺织品公司明确提出工期要求，必须在10月份摆放柜台，元旦时开业，计划已经上报省公司，届时几个城市的公司在元旦同时开业。
原来的承建方总工老彭，特意赶来说，这个工期肯定保证不了。
纺织品公司老总冷笑道，是你们保证不了，到时法庭上见，你们要赔偿损失！
老彭无奈地表示，你可以起诉我们承建方，但你起诉有什么用？完不了就是完不了。
事先，谷哥特意约来富强和李处长来过，经过仔细察看，富强和李处长也担心工期，谷哥说，我大致估算，只要我们加班加点，保证能按时交工。
富强笑道，谷哥公司职工干起活来情绪高涨，工期兴许能抢出来。这时，谷哥果断表态，我可以保证你元旦开业。
老彭一口咬定，我说肯定完不了。又强调道，根据我的建筑经验，你们无论采取什么措施都难按期交工。
纺织品公司老总听到谷哥的承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你说什么条件吧，真能如期交工，工钱我给你翻倍。
谷哥有把握地说，必须采取非常措施，主体进度才能保证，原来我担心质量保证不了，再有一个多月就入冬了，抹灰这一项就保证不了，十一月冻融，外墙涂料上冻时施工，一层一个样，外观看上去就像乱涂乱画的一样。内部装修还有外墙瓷砖，按照正常施工，肯定来不及。
纺织品公司老总打断道，为了保证及时开业，你只要给我冻上就行，等开春脱落了我们雇人再干。花钱的事不用你操心。
谷哥道，不光是钱的问题。用的彩色小磨石铜条分割，又要花样，吊装用的石膏板，还有防火材料，我事先看过只有一家建材商店有。你明天再来，就不是这样了，所有工作面能站人的地方都会站满人。
听谷哥这么一说，大家都来劲了。当晚，谷哥把科班出身的福群特意留下，又特意给参加施工的工人开会，进行总动员。福群代表全体工人表态，我们一定要保证质量如期完工，就当为新的成立的公司争口气，大家有没有信心？全体工人齐声道，有。
柳枝当场表态，我也在现场做力所能及的工作，保证大家吃好。
现在已经是9月10日，谷哥和李晓，把十月中旬暖气开始供应的因素，都考虑进来，优先进行外墙工程，抢在上冻前，先把外墙工程抢出来，然后再进行内部装修。两人经过仔细测算，制定施工计划，按每天干到晚10点推算，每天多少工作量，需要多少人手，需要多少小磨石和瓷砖，抹灰需要多少涂料，经过周密计算，拿出详尽完善的工程进度图，哪天到哪天都按天计算，尤其是外墙抹灰贴墙砖，提出严格的安全措施，一层层跳板要求盖严了，还是有砖块掉下来，但都是小块伤不了人，威胁不大。谷哥计划好了，把工程全权交给福群。
戈梅霜给谷哥打电话说，想哥哥和妈妈了。谷哥跟柳枝说好，接梅霜直接去冰城。
老彭得知谷哥的计划，余怒未消，跑来把安全帽向桌上一摔，大骂道，这哪里是施工？简直是乱干、胡干、瞎干！
福群道，哎，你说谁乱干、胡干、瞎干？
老彭说，你看，哪有从下往上抹灰的？
福群对老彭道，你也不看看谷哥为什么这么干？他是给你们开发公司承担责任，是帮你们解围。
老彭仍然气道，我的话就放这，你们肯定不能保证到期交工。
福群笑道，那时按照你们公司的干法，谷哥经过仔细测算，一共80个单项，我们每天都开一次碰头会，又采取先外后内的施工程序，把工人的干劲都算进来，肯定能如期交工。
老彭惊讶道，80个单项？考虑得这么详细？默默转身走了。
九月末吊装封顶钢架，富强和李处长安排了足够的施工设备和施工人员进驻现场，鼓舞了现场的公司工人，大家的干劲更足了，柳枝保证面包、麻花、香肠、猪头肉、白酒、啤酒供应。福群才松了口气，坐下休息。
福群和柳枝商量，给富强和李处长派来的机械师傅，增加三倍工资，给公司职工增加两倍工资，半夜再加餐。
整个工程进行得异乎寻常的顺利，经验丰富的师傅，都没想到会这样顺利，一切都在按照谷哥的设计进行着。开始安装柜台，福群给工人定下规矩，谁把水磨石碰坏了谁赔偿，他们干起来加倍的小心。
福群每天把干完的活划掉，工程收尾时感叹道，我搞了这么多年的建筑，年年月月做计划议论计划，从来没有一份像这个工程，说哪天完就哪天完，现在马上就完工了。谷哥这个人干起建筑，比我们这些科班还科班。
工程交工经过验收，被有关方面评为优质工程。纺织公司老总高兴地按照事先承诺的费用翻倍，老彭也特意赶来楼上楼下、楼内楼外仔细察看一番，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
柳枝和福群决定，举办丰盛的庆功宴会。
细心的柳枝，吩咐李晓把各个工程的施工资料收集起来，特意买来卷柜统一由林萍保存好。谷哥表示赞赏，又道，纺织品公司大楼抢进度，我担心质量出问题。
柳枝道，我也在现场跟着干，完工后特意嘱咐凌志仔细检查。
谷哥道，我担心纺织公司入驻后，再查出瑕疵。
柳枝道，我把凌志叫来，一起再检查一遍。三个人再加上师傅，来到刚建成的纺织品公司大楼，从一楼开始仔细检查，来到女厕所门前，谷哥直接走进去，柳枝笑道，这里有什么好检查的？
谷哥问，地上怎么有这么多水？
凌志拿着工具清扫一番，地上依然有水，谷哥站在门口冲着窗户蹲下身，发现地漏比地面高，叫道，你们看，地漏比地面高。三个人也纷纷蹲下身观察，地面果然比地漏高。
柳枝道，幸亏复查，传出去让人笑话。凌志赶紧安排人返工。谷哥吩咐道，凌志拿出处理意见。
凌志检讨道，是我检查不到位。福群赶来得知详情，也表示检讨。
谷哥道，接着查。来到三楼，尽管门窗都开着，前后通风良好，依然有扑鼻的油漆味，谷哥禁不住打个喷嚏，他看一个房间的门关着，走过去把门打开，里面有两男两女正在给地板刷油漆。
凌志说，这就是检查出施工有瑕疵，安排维修师傅重新刷油。
谷哥惊讶问，师傅，门窗关闭，你们不怕油味？
正蹲着刷油的师傅说，刷平放的器物怕风吹起波纹，又怕起灰尘。
听到师傅的回答，谷哥深受震撼，关心道，油工师傅关门窗刷油，
岂不等于天天在吸毒？
师傅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
谷哥蹲在师傅面前，细心观察师傅的操作过程。师傅每刷完一笔油漆，自我欣赏道，看，像玻璃一样！仿佛在从事艺术创作。师傅每下一笔刷子，又自言自语道，不刷出水来还行？
谷哥注意观察师傅刚刷过的地方，果然汪出一片水。谷哥笑问，刷油是不是可以分出三个层次、三个境界？油工、油匠、油师。师傅们感觉好笑。谷哥解释道，油工好赖能把油刷上去，抹平刷到；油匠非常熟练；油师能刷出意境，不仅关闭门窗，而且能刷的像玻璃，还能刷出水来。谷哥的分等说法，成为师傅们笑谈。
谷哥问师傅哪里人。师傅回答，我们是AH人，两对夫妻在一起干活。谷哥问，师傅贵姓？师傅说，我姓赵，我媳妇姓许，那位师傅姓张。
凌志介绍道，师傅别看他年轻，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旁边的就是老板娘。
师傅们纷纷惊讶道，老板和老板娘这么年轻？
许师傅柔声赞道，帅哥美女！
柳枝笑道，大姐贤惠，怎么也干这种活？
许师傅笑道，我没文化，原来在食堂，嫌挣的太少，才做油工。
柳枝道，老板刚才夸师傅是油师，四位师傅想不想跟我们干？如果跟着我们干，请赵师傅担任油工班的班长，大姐去我们包子铺的分店当经理，工钱肯定比现在多。你们干一段，感觉不合适可以随时走人。
赵师傅笑道，我看老板老板娘就有出息，张师傅想不想跟着他们干？
张师傅立刻表示，同意。
柳枝道，凌志负责安排，先让两位大姐去郝嫂包子铺，等有新的连锁店再安排她们。
四个人又来到东边的房间，凌志说，这是总经理办公室。谷哥仔细察看，发现墙角有两道1尺长的刮痕，凌志忙说，我也发现了，等办公用具搬进来就可以遮盖上。
谷哥责怪道，发现刮痕为什么不及时处理？有现成的油漆工，你去把张师傅叫来。
张师傅背着工具包过来，仔细看看刮痕，然后放下肩上的工具包，先选了刮痕较轻的道子旁边坐地板上，把工具包里的东西摊开。张师傅先用胶管里的胶，用精巧的铲刀逼着把刮痕细致弥实，然后用铲刀平推上胶，等胶凝固后产生的飞边毛刺，再边刮边用手触摸感觉。这样反反复复地做，直到手感非常平整光滑了。这是为了处理刮痕产生的新痕迹。张师傅再用同样的流程，处理另一条比较重的刮痕，1尺长2毫米宽1毫米深的刮痕。这个过程竟然整整用了1个小时。
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的谷哥，想象用什么词汇形容这个操作，词库里形容功夫，少林功夫，真功夫，不大适用，脑海里蹦出来个词汇，毫末功夫，微末功夫，制作航天器的精度技术，这里完全是手工操作、人工感觉。张师傅又坐下开始上漆着色。先是用抹布蘸着漆料，在带来的破旧报纸上擦抹，查看颜色与地板颜色进行比较，再在痕迹上不停地擦抹，这样反复不断的操作，又用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谷哥入迷地看着张师傅这番操作，感动道，张师傅精益求精的精神，太让我感动了，我请张师傅担任维修队的队长。
张师傅感谢道，谢谢老板。
谷哥又道，没有维修任务时，张师傅带队跟着施工，凌志负责安排好。
柳枝赞道，验收变成招收精兵强将，一举两得。
谷哥道，我们以后要把赵师傅和张师傅，当作建筑施工主力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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