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吃货
水蛇可是好东西。
因为罗光华经常去电鱼抓鱼，没少弄到水蛇，罗耀明小时候就吃过很多次水蛇。但是印象最深的还是小学时，有一次二姑罗春芳的幼子，小表哥罗耀辉来家中吃饭，当时有蒜蓉清蒸的水蛇肉，以及地三头水蛇汤。
第二天，罗耀辉满脸的青春痘消失了一大半，身体的热气也消失了很多，整个人非常舒服，然后罗耀辉就对水蛇肉念念不忘。
再说一个鱼笼的鱼获，很杂，有虾蟹，有鲫鱼白条，有小鲤鱼鲶鱼，有黄鳝泥鳅，加起来恐怕不下于十斤。
罗光年解开鱼笼尾部的活动开关，将鱼获倒入竹筐，然后一把抓住水蛇的头部，提了起来。
好家伙，看起来不是很长，却是超过了两斤。
“敢抓吗？”
“给我~~”罗光华非常霸气道。
如此罗光年就让罗光华一手抓住石头，一手拉着蛇尾，这样水蛇蛇身就不会缠到他的手臂上。
将鱼笼再次放入水中，兄弟俩快步走向第二个鱼笼。第二个鱼笼鱼获更多，有条可能将近两斤的大鲶鱼，还有两条肥硕的水蛇。
罗光年将衣服脱掉，铺在递上，然后从旁边扒拉一些小草。接着解开鱼笼尾部，将鱼获倒入竹筐。迅速抓起两条水蛇，放到衣服中间，而后又迅速拿衣服将水蛇抱起来，让罗光华一脚踩住衣服，然后将鱼笼收拾，绑好鱼笼尾部，继续放入水中。
最后，罗光年一手提着包裹两条水蛇的衣服，一手环抱竹筐，快步往家中赶路。罗光华将蛇身挂在脖子上，双手几乎拉直，摇头晃脑的跟在罗光年身后，显得非常潇洒得意。
回到家中，陈秀莲被罗光华吓了一跳，罗祥荣颇为不满的看着罗光年道：“不务正业。”
罗光年直接说道：“爸，你觉得我们拿水蛇，还是拿一条鲶鱼去孝敬徐爷比较好？”
“呃~~鲶鱼吧，鲶鱼补身。”罗祥荣又是扭头，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罗光年点头，就往屋内走。
罗祥荣则忍不住提醒道：“莫要迟到。”
罗光年回了一句知道，便进入后厨，放下竹筐，然后拿来一个闲置装咸菜的大陶罐，将水蛇放进去，在装一些水，而后将一些泥鳅黄鳝鲶鱼都一起放了进去。
接着拿来两根干稻草，扭转几圈，穿过最大鲶鱼的口，从腮处穿出，再将稻草头尾绑定。
然后剩下的就让三只小去处理。自己则洗手换衣，便提着一条将近两斤重的鲶鱼跟着罗祥荣出门。
此行，罗光年父子的脚步都加快了一些，早到会让人觉得罗祥荣有些迫不及待，但是因为罗光年要接受徐青松的指导，所以早到会显得敬重一些。
父子俩到了新华书店门口时，刚过七点半不久，两人便站在大门边上等待。
徐青松大概是起点五十分，骑着一亮凤凰牌二八大杠出现。
罗光年提起手中鲶鱼笑道：“老爷子，早上刚抓的鲶鱼，不知道您老喜不喜欢？”
“可以呀，你们帮老夫开门，老夫将它拿回家养着。”
徐青松将钥匙递给罗祥荣，接过鲶鱼就挂在车把手上，转身就骑车走了。
显然送鲶鱼送到徐青松心坎上了。罗祥荣有点无奈，却还是拿着钥匙开锁开门。
“爸，你去翻译吧，剩下的我来。”
罗祥荣沉默几个呼吸便点点头，回到昨天翻译英语文献的位置。
罗光年先走向店面内部的一个后门，开门一看，发现后面居然有个小院子。先去水缸边，淘了一点水吸收，然后才回到店面，看到了一些比较杂乱的书架，就帮着整理整齐。
不到十分钟，徐青松就回来了，先把单车推到后院，出来就走到收银台内，没有理会罗光年父子。
罗光年也不多想，上上下下的将书店整理一边，由内而外，到了将近店门口时，徐青松才问道：“特意去抓鱼孝敬老夫？”
“并不是，只是恰好抓到一条较大的鲶鱼而已。”
徐青松吹鼻子瞪眼，罗光年笑道：“老爷子息怒，老爷子想要吃什么，以后小辈抓到了给你带过来就是。”
“黄鳝，甲鱼，泥鳅有没有？”
“咦~~老爷子，家中亲属怀孕还是坐月子？”
“呦~~小家伙知道的不少嘛~~”
“嘿~~毕竟有位小六岁的弟，小七八岁的两位妹妹。甲鱼没有，黄鳝与泥鳅倒是有，明日小辈给老爷子带过来。”
“等什么明日，明日就死了，现在就去，骑老夫的单车去，会不会骑？”
“会是会，就是很久没骑了，不敢骑得太快。”
“那就快去吧！”
如此罗光年就只能进入小院，将单车推了出来，走到收银台时，忍不住问道：“老爷子，吃不吃水蛇？”
“那玩意有什么好吃的？”
“嘿，你还不识货，我跟你说呀，水蛇肉，切断加蒜蓉清蒸，那味道可是一绝，蛇皮用开水泡一下去鳞，加蛇肝什么的拿去煲地三头，清热解毒滋补。烟雨是不需要的，要是家中有满脸豆豆的小辈，吃喝下去，次日便能消减大半，效果显著。”
“也就是老爷子你了，本来我还想晚上做出来给三只小的尝尝呢，不要就算了。”
咕噜~~徐青松吞咽一口，很是豪气道：“那就一并拿来。”
“老爷子，小孩子的食物你也抢呀？”
“滚~~”
“得令~~”
一进入翻译状态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罗祥荣忍不住抬头，而后微微摇头，接着继续沉溺在翻译之中。
不到半个小时，罗光年就回到了家中，如果不是有些路段不好走，速度还可以更快。
发现家中无人，不过门没锁，只是虚掩而已，如此罗光年进屋之后，便直接将陶罐提起，还顺带拿了一条稻草编制而成的稻绳。将陶罐放到车后座，然后用稻绳绑定，便再度前往书店。
未免过于颠簸，一些不平的路段，罗光年走的慢了一些，所以用了半个多钟才回到书店。
徐青松远远的见到罗光年时，就已经走到了店门前，等罗光年停车，他就接过，道了一声“柜台处有价格表。”
然后就骑单车走了。
罗光年有点无语，却还是走到收银台前，找到了价格表，仔细观看并且记下。
徐青松过了二十分钟才回来，然后就让罗光年到小院中扎马步，扎马步一个小时，休息十分钟。期间徐青松会前去看两眼，若是姿势变形，就指正一二。
仅仅到了第二次的休息时间，徐青松就又让罗光年看店，他要回家做饭，而不是等徐烟雨送饭。
另外徐星宇等七八位男生有在店门前聚集，只是在罗光年第二次休息之前，就被徐青松给赶走了。
罗光年父子今天倒是带了一些面饼番薯干等食物。罗祥荣是囫囵吞枣的吃完，就继续翻译，罗光年则细嚼慢咽，吃完之后，想了想，索性就在柜台内扎马步。
偶尔有人前来购买文具，罗光年就按价格表收钱。说实话，抽屉里有很多零钱，加起来可能有一百多块。罗光年不为所动，却也花了一点时间，将之分门别类的叠好放好，一分两分五分，一角两角五角，一元两元五元十元。
纸币一堆堆的放好，就好像后世收银台那样。还特意在店内搜罗几个小纸盒存放硬币。
另外每卖一样东西，都认真仔细的记好账目。
过了下午一点，徐青松才叼着牙签，一脸惬意的出现，一个眼神，示意罗光年将单车推到后面小院。
而罗光年也没有言语，将单车推到后院，便直接在后院扎马步，不回店面去了。
快到下午四点半，在罗光年又一次休息时，罗祥荣翻译了两本杂志，他可能是觉得任务少，所以要尽量避免出错，如此才有较高的薪酬，如果不是反复斟酌，一天翻译个三四本都不成问题。
徐青松收下原本与译本，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五块钱道：“昨日的译文，我让人校对过了，总共一万七千字，却有五处错误之处，给你算十五元。今日的译文，老夫帮你发到省城，身份资料拿来，报酬会直接发到你手中。”
罗祥荣恭敬的递上身份证件，鞠躬道：“劳烦徐前辈了。”
徐青松接过证件，却是直接放下，然后又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罗光年道：“现在的猪肉还不到九角一斤，你那些东西一共十五六斤，老夫给你算十元，你不亏。”
“孝敬前辈之物，怎敢收钱~~”罗祥荣急忙说道。
徐青松没好气的看着罗光年道：“老夫还能白吃小辈的东西不成。”
大概是在回应罗光年那句小孩子的食物也抢。
既然老爷子坚持要给，罗光年就不拒绝，还后者脸皮笑道：“劳烦老爷子再给张糕点票，小辈买点糕点回去给三只小的，免得他们伤心难过，明日还要不？”
徐青松将一叠票据放到桌面，没好气道：“一天十块钱，县太爷都没那么奢侈。若有甲鱼，都给老夫留着，水蛇隔一两周的送个两三斤过来。”
“老夫给你写封介绍信，你去找丰县饭店的掌柜徐世昌，他能收你的鲶鱼黄鳝等物，让他给你开一份委托书，以保万无一失。”
因为罗光华经常去电鱼抓鱼，没少弄到水蛇，罗耀明小时候就吃过很多次水蛇。但是印象最深的还是小学时，有一次二姑罗春芳的幼子，小表哥罗耀辉来家中吃饭，当时有蒜蓉清蒸的水蛇肉，以及地三头水蛇汤。
第二天，罗耀辉满脸的青春痘消失了一大半，身体的热气也消失了很多，整个人非常舒服，然后罗耀辉就对水蛇肉念念不忘。
再说一个鱼笼的鱼获，很杂，有虾蟹，有鲫鱼白条，有小鲤鱼鲶鱼，有黄鳝泥鳅，加起来恐怕不下于十斤。
罗光年解开鱼笼尾部的活动开关，将鱼获倒入竹筐，然后一把抓住水蛇的头部，提了起来。
好家伙，看起来不是很长，却是超过了两斤。
“敢抓吗？”
“给我~~”罗光华非常霸气道。
如此罗光年就让罗光华一手抓住石头，一手拉着蛇尾，这样水蛇蛇身就不会缠到他的手臂上。
将鱼笼再次放入水中，兄弟俩快步走向第二个鱼笼。第二个鱼笼鱼获更多，有条可能将近两斤的大鲶鱼，还有两条肥硕的水蛇。
罗光年将衣服脱掉，铺在递上，然后从旁边扒拉一些小草。接着解开鱼笼尾部，将鱼获倒入竹筐。迅速抓起两条水蛇，放到衣服中间，而后又迅速拿衣服将水蛇抱起来，让罗光华一脚踩住衣服，然后将鱼笼收拾，绑好鱼笼尾部，继续放入水中。
最后，罗光年一手提着包裹两条水蛇的衣服，一手环抱竹筐，快步往家中赶路。罗光华将蛇身挂在脖子上，双手几乎拉直，摇头晃脑的跟在罗光年身后，显得非常潇洒得意。
回到家中，陈秀莲被罗光华吓了一跳，罗祥荣颇为不满的看着罗光年道：“不务正业。”
罗光年直接说道：“爸，你觉得我们拿水蛇，还是拿一条鲶鱼去孝敬徐爷比较好？”
“呃~~鲶鱼吧，鲶鱼补身。”罗祥荣又是扭头，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罗光年点头，就往屋内走。
罗祥荣则忍不住提醒道：“莫要迟到。”
罗光年回了一句知道，便进入后厨，放下竹筐，然后拿来一个闲置装咸菜的大陶罐，将水蛇放进去，在装一些水，而后将一些泥鳅黄鳝鲶鱼都一起放了进去。
接着拿来两根干稻草，扭转几圈，穿过最大鲶鱼的口，从腮处穿出，再将稻草头尾绑定。
然后剩下的就让三只小去处理。自己则洗手换衣，便提着一条将近两斤重的鲶鱼跟着罗祥荣出门。
此行，罗光年父子的脚步都加快了一些，早到会让人觉得罗祥荣有些迫不及待，但是因为罗光年要接受徐青松的指导，所以早到会显得敬重一些。
父子俩到了新华书店门口时，刚过七点半不久，两人便站在大门边上等待。
徐青松大概是起点五十分，骑着一亮凤凰牌二八大杠出现。
罗光年提起手中鲶鱼笑道：“老爷子，早上刚抓的鲶鱼，不知道您老喜不喜欢？”
“可以呀，你们帮老夫开门，老夫将它拿回家养着。”
徐青松将钥匙递给罗祥荣，接过鲶鱼就挂在车把手上，转身就骑车走了。
显然送鲶鱼送到徐青松心坎上了。罗祥荣有点无奈，却还是拿着钥匙开锁开门。
“爸，你去翻译吧，剩下的我来。”
罗祥荣沉默几个呼吸便点点头，回到昨天翻译英语文献的位置。
罗光年先走向店面内部的一个后门，开门一看，发现后面居然有个小院子。先去水缸边，淘了一点水吸收，然后才回到店面，看到了一些比较杂乱的书架，就帮着整理整齐。
不到十分钟，徐青松就回来了，先把单车推到后院，出来就走到收银台内，没有理会罗光年父子。
罗光年也不多想，上上下下的将书店整理一边，由内而外，到了将近店门口时，徐青松才问道：“特意去抓鱼孝敬老夫？”
“并不是，只是恰好抓到一条较大的鲶鱼而已。”
徐青松吹鼻子瞪眼，罗光年笑道：“老爷子息怒，老爷子想要吃什么，以后小辈抓到了给你带过来就是。”
“黄鳝，甲鱼，泥鳅有没有？”
“咦~~老爷子，家中亲属怀孕还是坐月子？”
“呦~~小家伙知道的不少嘛~~”
“嘿~~毕竟有位小六岁的弟，小七八岁的两位妹妹。甲鱼没有，黄鳝与泥鳅倒是有，明日小辈给老爷子带过来。”
“等什么明日，明日就死了，现在就去，骑老夫的单车去，会不会骑？”
“会是会，就是很久没骑了，不敢骑得太快。”
“那就快去吧！”
如此罗光年就只能进入小院，将单车推了出来，走到收银台时，忍不住问道：“老爷子，吃不吃水蛇？”
“那玩意有什么好吃的？”
“嘿，你还不识货，我跟你说呀，水蛇肉，切断加蒜蓉清蒸，那味道可是一绝，蛇皮用开水泡一下去鳞，加蛇肝什么的拿去煲地三头，清热解毒滋补。烟雨是不需要的，要是家中有满脸豆豆的小辈，吃喝下去，次日便能消减大半，效果显著。”
“也就是老爷子你了，本来我还想晚上做出来给三只小的尝尝呢，不要就算了。”
咕噜~~徐青松吞咽一口，很是豪气道：“那就一并拿来。”
“老爷子，小孩子的食物你也抢呀？”
“滚~~”
“得令~~”
一进入翻译状态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罗祥荣忍不住抬头，而后微微摇头，接着继续沉溺在翻译之中。
不到半个小时，罗光年就回到了家中，如果不是有些路段不好走，速度还可以更快。
发现家中无人，不过门没锁，只是虚掩而已，如此罗光年进屋之后，便直接将陶罐提起，还顺带拿了一条稻草编制而成的稻绳。将陶罐放到车后座，然后用稻绳绑定，便再度前往书店。
未免过于颠簸，一些不平的路段，罗光年走的慢了一些，所以用了半个多钟才回到书店。
徐青松远远的见到罗光年时，就已经走到了店门前，等罗光年停车，他就接过，道了一声“柜台处有价格表。”
然后就骑单车走了。
罗光年有点无语，却还是走到收银台前，找到了价格表，仔细观看并且记下。
徐青松过了二十分钟才回来，然后就让罗光年到小院中扎马步，扎马步一个小时，休息十分钟。期间徐青松会前去看两眼，若是姿势变形，就指正一二。
仅仅到了第二次的休息时间，徐青松就又让罗光年看店，他要回家做饭，而不是等徐烟雨送饭。
另外徐星宇等七八位男生有在店门前聚集，只是在罗光年第二次休息之前，就被徐青松给赶走了。
罗光年父子今天倒是带了一些面饼番薯干等食物。罗祥荣是囫囵吞枣的吃完，就继续翻译，罗光年则细嚼慢咽，吃完之后，想了想，索性就在柜台内扎马步。
偶尔有人前来购买文具，罗光年就按价格表收钱。说实话，抽屉里有很多零钱，加起来可能有一百多块。罗光年不为所动，却也花了一点时间，将之分门别类的叠好放好，一分两分五分，一角两角五角，一元两元五元十元。
纸币一堆堆的放好，就好像后世收银台那样。还特意在店内搜罗几个小纸盒存放硬币。
另外每卖一样东西，都认真仔细的记好账目。
过了下午一点，徐青松才叼着牙签，一脸惬意的出现，一个眼神，示意罗光年将单车推到后面小院。
而罗光年也没有言语，将单车推到后院，便直接在后院扎马步，不回店面去了。
快到下午四点半，在罗光年又一次休息时，罗祥荣翻译了两本杂志，他可能是觉得任务少，所以要尽量避免出错，如此才有较高的薪酬，如果不是反复斟酌，一天翻译个三四本都不成问题。
徐青松收下原本与译本，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五块钱道：“昨日的译文，我让人校对过了，总共一万七千字，却有五处错误之处，给你算十五元。今日的译文，老夫帮你发到省城，身份资料拿来，报酬会直接发到你手中。”
罗祥荣恭敬的递上身份证件，鞠躬道：“劳烦徐前辈了。”
徐青松接过证件，却是直接放下，然后又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罗光年道：“现在的猪肉还不到九角一斤，你那些东西一共十五六斤，老夫给你算十元，你不亏。”
“孝敬前辈之物，怎敢收钱~~”罗祥荣急忙说道。
徐青松没好气的看着罗光年道：“老夫还能白吃小辈的东西不成。”
大概是在回应罗光年那句小孩子的食物也抢。
既然老爷子坚持要给，罗光年就不拒绝，还后者脸皮笑道：“劳烦老爷子再给张糕点票，小辈买点糕点回去给三只小的，免得他们伤心难过，明日还要不？”
徐青松将一叠票据放到桌面，没好气道：“一天十块钱，县太爷都没那么奢侈。若有甲鱼，都给老夫留着，水蛇隔一两周的送个两三斤过来。”
“老夫给你写封介绍信，你去找丰县饭店的掌柜徐世昌，他能收你的鲶鱼黄鳝等物，让他给你开一份委托书，以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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