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真伤脑筋
楚清秋悠悠地转身，却发现程序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神中是一种不应该存在的熟悉感。但是，并不令人反感。
“好了，还是说实际的吧，你找我什么事？”
程序也被这句话拉回了现实，“那我长话短说。第一件事是赚钱，我打算定个小目标，先从工程仿真软件开始。这些年大唐已经解决了硬件问题，而你推出的TANG-LAB完美地解决了工具和平台的问题。
我想再进一步，融合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再加入一些数据库。然后进行包装，打算和你的TANG-LAB一起绑定销售。”
楚清秋当然是非常感兴趣的，“你需要我的服务器对吧？你倒是对我很放心啊，不怕我吞了你的成果吗？”
“你要是开口，我就白送给你！”程序说的是实话，不过女人不相信实话。
无功不受禄，楚清秋已经习惯了程序张口瞎说，“放心吧，你白送我也不能收啊。你直接跟欣怡联系，我一会儿跟她打招呼。”
“好的，我花点时间先完成这个小目标。到时候，你找人看一下估个价，我打算技术入股你的云端科技。不过具体商务细节，我会找人跟你谈。”
谈生意可是最伤感情的事情，程序可不想和楚清秋这样的美人聊这么丑陋的话题。
楚清秋觉得程序的口气太大，不过鉴于程序最近的表现，实在不敢冒失地否认他，“算法方面，优化算法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得多少人的时间和经验积累才能有所寸进。融合人工智能的概念已经实践十多年了，还没有什么太亮眼的成果。数据库确实重要，但是你如何积累和获取呢？
你说的这些都能实现，那我云端科技就太赚了。不过你放心，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我都会公允对待。至于合作，在商言商，你也不用跟我太客气。”
程序心想，不客气的事他自己肯定不会做，“第二件事，刚才测试时我留了血样，你帮我找人全面测试一下。我最近的修为突然增长，现在可以使用毛孔呼吸，我怕有什么副作用。”
楚清秋无奈道，“什么修为增长，你原本也不是修炼者啊……不过这件事也没有问题，我答应你，这种情况听起来比较复杂，血样我会送去京城测试。”这样的天选小白鼠是科学家最喜欢的了。
“第三件事，那个李子兴有些不简单，你要注意一下。”
楚清秋早就对程序有了全新的认识，尽管有许多疑惑，但她也很清楚现在问他肯定得不到答案。她深深地看了程序一眼，明亮睿智的眼神中满是被压抑的好奇心。
“我也觉得李子兴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还是谢谢你的提醒。”楚清秋也只是直觉，并没有证据。
程序感觉放心了一些，“第四件事，最近的陨石好像有些多，想跟你打听一下消息。”
楚清秋扶了扶眼镜，认真说道，“目前，从全蓝星看来比较异常，数量太多，但是又都没有形成什么危害。大唐境内的沙漠、海域、丛林中有一些，总体来说不算多，相关研究也还没有开展。”
“我有种直觉，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现在很有可能只是个开始。”程序有些担忧。
“目前我们天文台，没有观测到太大的小行星临时变轨，那些太小的只有进入大气层我们才能反应过来，这个我们能做的的确有限。
而且这才一天多，已经有很多人和你一样忧心忡忡，无论学界还是民间……”后面的话楚清秋就不能说了。
想要了解大唐境内这方面的最新消息，找楚清秋是最合适的，不过现在还要观察几天。
“好了，我的事说完了，你要找我谈什么？”程序很满意今天的交流，楚清秋的爽快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要谈的事情很多，想问的问题很多，但是你会告诉我吗？”楚清秋有些无奈，不过能拿到程序的血样，也算是能进一步了。
“你要是能笑一下，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程序自己先咧嘴笑了出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更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
又是一句大实话！
“那可真是对不住了，我自己都忘记笑是什么心情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当然会自己调查。”
楚清秋当然知道，这种本就被动的局面不能被人牵着走，她要搞清楚的事情，总要按自己的节奏慢慢调查。
“优秀的女人永远是固执而自信呐！”程序打了个哈哈，其实女人真笑一下，他也肯定什么都交代，但是目前的情况是，他说了也不会被相信。
双方信任度的不对等，还需要时间和经历去慢慢拉平。感情嘛，总得慢慢处！
“李子兴我会帮你盯着，必要的时候我会解决。明早我就不来了，你要找我和李子兴说的事，我就不考虑了，我还是想自由一些。”程序心想，你们规矩太多，而且自己加入过太多次了。
“不强求，本来就是完全看个人意愿。”楚清秋倒是无所谓，她现在猜测程序知道的可能比她还多。
“对了，我能叫你老师吗？叫教授听着显老……”程序已经站了起来，好像很随意的一个提议。
“随你，欣怡私下也叫我老师。”楚清秋也不太喜欢教授这个称呼。
“那就再见了，清秋！老~师~”
楚清秋看着程序推门离去，她给杨欣怡打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又摇了摇头。
从小到大，从她记事起，和任何人的沟通她从未陷入被动。她做什么事情，基本都可以掌握事情发展的节奏。但是这两天的程序让她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一切来自于双方的信息不对等。这个假期程序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情，或者说他之前的形象都是伪装出来的……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明白了，还真是有“伤脑筋”这回事。
……
程序从楚清秋那里出来，跟杨欣怡约了时间，就直奔材料学院里这个国宝级天才的另一块宝地，国家级集成材料计算中心。
杨欣怡不情不愿地给程序开了门，又不太敢多说什么，显然还是对于这个“疯子”或者“精神病”非常恐惧。
“好了，你走吧！我要在这里待一天一夜，你明天中午给我带份饭吧！不用太丰盛了，我这个人要求不高。”程序对站着远远地杨欣怡吩咐道。
“你……”杨欣怡习惯性的要发作，这家伙把自己当丫鬟吗？
可是他发现程序的脸上突然阴晴不定起来，这个时间计算中心只有机器在运转，没什么人。她又联想到今天白天的事情，心里突然有些发毛。
“……楚教授说了，设备随便你用……送饭，你别……”杨欣怡话没说完，就突然瞳孔放大，不敢开口了。
因为她看到程序脸一黑，表情突然有些阴骘，灯光底下的脸部阴影时隐时现，他缓缓地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扭曲鬼脸。
缓缓地开口道，“Bind……Torture……Kill……”（捆绑，折磨，杀害）
“啊！……”杨欣怡听到第二个单词，就尖叫一声夺门而出，片刻也不敢停留。一路磕磕绊绊地从计算中心出来，还在不住的拍自己胸口，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小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程序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说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是可以的，说他是连环变态杀手更没有问题，本来强迫症就是一种变态。
这个姑娘小脾气暴躁，私下特别喜欢看恐怖片，这个连环杀手故事是她小时候的童年阴影。故事里的连环变态杀手，专门绑架、折磨、杀害女性，尤其是她这种刚满18岁的小姑娘。
他对渝州城内的漂亮女人都特别熟悉，杨欣怡也不例外。
不过他现最怀念的事，是和楚清秋这样的大学者，共同探讨和实践生命的和谐和起源，对杨欣怡这样的小姑娘，还是能吓走就吓走的好。
“好了，还是说实际的吧，你找我什么事？”
程序也被这句话拉回了现实，“那我长话短说。第一件事是赚钱，我打算定个小目标，先从工程仿真软件开始。这些年大唐已经解决了硬件问题，而你推出的TANG-LAB完美地解决了工具和平台的问题。
我想再进一步，融合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再加入一些数据库。然后进行包装，打算和你的TANG-LAB一起绑定销售。”
楚清秋当然是非常感兴趣的，“你需要我的服务器对吧？你倒是对我很放心啊，不怕我吞了你的成果吗？”
“你要是开口，我就白送给你！”程序说的是实话，不过女人不相信实话。
无功不受禄，楚清秋已经习惯了程序张口瞎说，“放心吧，你白送我也不能收啊。你直接跟欣怡联系，我一会儿跟她打招呼。”
“好的，我花点时间先完成这个小目标。到时候，你找人看一下估个价，我打算技术入股你的云端科技。不过具体商务细节，我会找人跟你谈。”
谈生意可是最伤感情的事情，程序可不想和楚清秋这样的美人聊这么丑陋的话题。
楚清秋觉得程序的口气太大，不过鉴于程序最近的表现，实在不敢冒失地否认他，“算法方面，优化算法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得多少人的时间和经验积累才能有所寸进。融合人工智能的概念已经实践十多年了，还没有什么太亮眼的成果。数据库确实重要，但是你如何积累和获取呢？
你说的这些都能实现，那我云端科技就太赚了。不过你放心，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我都会公允对待。至于合作，在商言商，你也不用跟我太客气。”
程序心想，不客气的事他自己肯定不会做，“第二件事，刚才测试时我留了血样，你帮我找人全面测试一下。我最近的修为突然增长，现在可以使用毛孔呼吸，我怕有什么副作用。”
楚清秋无奈道，“什么修为增长，你原本也不是修炼者啊……不过这件事也没有问题，我答应你，这种情况听起来比较复杂，血样我会送去京城测试。”这样的天选小白鼠是科学家最喜欢的了。
“第三件事，那个李子兴有些不简单，你要注意一下。”
楚清秋早就对程序有了全新的认识，尽管有许多疑惑，但她也很清楚现在问他肯定得不到答案。她深深地看了程序一眼，明亮睿智的眼神中满是被压抑的好奇心。
“我也觉得李子兴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还是谢谢你的提醒。”楚清秋也只是直觉，并没有证据。
程序感觉放心了一些，“第四件事，最近的陨石好像有些多，想跟你打听一下消息。”
楚清秋扶了扶眼镜，认真说道，“目前，从全蓝星看来比较异常，数量太多，但是又都没有形成什么危害。大唐境内的沙漠、海域、丛林中有一些，总体来说不算多，相关研究也还没有开展。”
“我有种直觉，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现在很有可能只是个开始。”程序有些担忧。
“目前我们天文台，没有观测到太大的小行星临时变轨，那些太小的只有进入大气层我们才能反应过来，这个我们能做的的确有限。
而且这才一天多，已经有很多人和你一样忧心忡忡，无论学界还是民间……”后面的话楚清秋就不能说了。
想要了解大唐境内这方面的最新消息，找楚清秋是最合适的，不过现在还要观察几天。
“好了，我的事说完了，你要找我谈什么？”程序很满意今天的交流，楚清秋的爽快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要谈的事情很多，想问的问题很多，但是你会告诉我吗？”楚清秋有些无奈，不过能拿到程序的血样，也算是能进一步了。
“你要是能笑一下，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程序自己先咧嘴笑了出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更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
又是一句大实话！
“那可真是对不住了，我自己都忘记笑是什么心情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当然会自己调查。”
楚清秋当然知道，这种本就被动的局面不能被人牵着走，她要搞清楚的事情，总要按自己的节奏慢慢调查。
“优秀的女人永远是固执而自信呐！”程序打了个哈哈，其实女人真笑一下，他也肯定什么都交代，但是目前的情况是，他说了也不会被相信。
双方信任度的不对等，还需要时间和经历去慢慢拉平。感情嘛，总得慢慢处！
“李子兴我会帮你盯着，必要的时候我会解决。明早我就不来了，你要找我和李子兴说的事，我就不考虑了，我还是想自由一些。”程序心想，你们规矩太多，而且自己加入过太多次了。
“不强求，本来就是完全看个人意愿。”楚清秋倒是无所谓，她现在猜测程序知道的可能比她还多。
“对了，我能叫你老师吗？叫教授听着显老……”程序已经站了起来，好像很随意的一个提议。
“随你，欣怡私下也叫我老师。”楚清秋也不太喜欢教授这个称呼。
“那就再见了，清秋！老~师~”
楚清秋看着程序推门离去，她给杨欣怡打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又摇了摇头。
从小到大，从她记事起，和任何人的沟通她从未陷入被动。她做什么事情，基本都可以掌握事情发展的节奏。但是这两天的程序让她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一切来自于双方的信息不对等。这个假期程序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情，或者说他之前的形象都是伪装出来的……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明白了，还真是有“伤脑筋”这回事。
……
程序从楚清秋那里出来，跟杨欣怡约了时间，就直奔材料学院里这个国宝级天才的另一块宝地，国家级集成材料计算中心。
杨欣怡不情不愿地给程序开了门，又不太敢多说什么，显然还是对于这个“疯子”或者“精神病”非常恐惧。
“好了，你走吧！我要在这里待一天一夜，你明天中午给我带份饭吧！不用太丰盛了，我这个人要求不高。”程序对站着远远地杨欣怡吩咐道。
“你……”杨欣怡习惯性的要发作，这家伙把自己当丫鬟吗？
可是他发现程序的脸上突然阴晴不定起来，这个时间计算中心只有机器在运转，没什么人。她又联想到今天白天的事情，心里突然有些发毛。
“……楚教授说了，设备随便你用……送饭，你别……”杨欣怡话没说完，就突然瞳孔放大，不敢开口了。
因为她看到程序脸一黑，表情突然有些阴骘，灯光底下的脸部阴影时隐时现，他缓缓地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扭曲鬼脸。
缓缓地开口道，“Bind……Torture……Kill……”（捆绑，折磨，杀害）
“啊！……”杨欣怡听到第二个单词，就尖叫一声夺门而出，片刻也不敢停留。一路磕磕绊绊地从计算中心出来，还在不住的拍自己胸口，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小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程序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说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是可以的，说他是连环变态杀手更没有问题，本来强迫症就是一种变态。
这个姑娘小脾气暴躁，私下特别喜欢看恐怖片，这个连环杀手故事是她小时候的童年阴影。故事里的连环变态杀手，专门绑架、折磨、杀害女性，尤其是她这种刚满18岁的小姑娘。
他对渝州城内的漂亮女人都特别熟悉，杨欣怡也不例外。
不过他现最怀念的事，是和楚清秋这样的大学者，共同探讨和实践生命的和谐和起源，对杨欣怡这样的小姑娘，还是能吓走就吓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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