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地无情
“老师，这个数据怎么解释？”杨欣怡也搞不清楚了，不自觉地使用了平时私下的称呼。
楚清秋振作了下精神，揉了揉额头。
身体素质方面，程序的测试结果比世俗界职业航天员还要好。这还可以用他的修为来解释，尽管楚清秋现在完全无法理解，程序突然增长的修为从何而来。
但是精神测试方面，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夸张的测试结果。“我们的这种精神测试并不是完全定量的，因为精神力目前还没有直接的测试方法。
也就是说如果存在精神力的话，它是没有办法作用于我们现有的探测介质，这种力量无法与现有探测介质发生强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引力相互作用、电磁相互作用。
所以我们使用的是一种定性的、相对的测试方法。假设，有一个人能够在面对这些死亡、重伤或者其他极端情绪的情形下，可以做到精神毫无波动，那么他的精神力量为100。
而程序的精神力量就是这个人的10倍！
一般情况下，90是个很难跨越的槛，普通人是完全做不到的。经过残酷训练的特工，或者心理变态的职业杀手……精神力有可能接近100。”
楚清秋有意无意地瞟了程序一眼，她知道一些专修精神力的修行者，这个数值可以超过100，但是1000这个结果实在难以想象！
更可怕的是，1000是测试上限，程序的真实数据很有可能更高！
“那不就是怪物吗，谁不怕死啊，这不就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吗？”洛泰然好像终于靠谱了一次，“也就是说意志坚定、无所畏惧、冷血变态，同时还脸皮极厚？”
“太虚公子，你这次说的差不离。”程序表示了肯定。
杨欣怡在听到变态杀手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紧张了，这时候又离程序远了几步……
楚清秋让杨欣怡关闭了设备，给几个人拷贝好了数据，“你们可以离开了，李子兴和程序明早10点来我办公室。”
“清秋啊，我明天也有空啊，这……”洛泰然急道。
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离开了实验室。到楼梯口，程序让荆刚先走，自己则跟着楚清秋来了办公室。
……
楚清秋的独立办公室非常宽敞，房间里一尘不染，外间的衣柜、办公桌、电脑、沙发、茶几都是浅色系，全部收拾的一丝不苟。
门边一个临时的工位，是给杨欣怡留的，不过她一般一周过来一两趟，大多数时间是空着的。
“不是让你明天再来吗？”杨欣怡怯生生的看了程序一眼，对这个“怪物”还是有些害怕。
“欣怡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我也有事找程序谈谈。”楚清秋打发走了杨欣怡，小美女一脸不甘地走开了，临走了还不时地回头看。
“打扰你的下午茶时间了。”程序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巨大的落地窗外一片小树林，不远处可以看到渝州大学的南操场。
蔚蓝色的跑道，广阔的绿茵场，青春年少的学生们肆意挥洒着汗水。
“你找我有什么事？”楚清秋端着杨欣怡准备好的咖啡，坐在了程序对面，明亮的眸子盯着他，努力地想找到一些线索或者破绽。
“找你的事挺多，我想想从哪一件开始。”程序没有和女人对视，他侧过头又打量了一遍这熟悉的房间，办公桌后面一副巨大的星空图。
这幅图是楚清秋找ESO的同学定做的，里面的有最新的观测成果，角度也是她精心挑选的。任谁一眼望去也会被广袤深邃的宇宙震撼，程序不自觉的站起来走到星空图跟前。
“这里有成千上万个星系团，每个星系团有几千个星系，而银河系只算是其中很小的一个。
可就这样一个小小的银河系，它的直径就有10万光年，质量是太阳的10000亿倍，光恒星就有5000亿个。
而我们人类，连太阳系都还出不去，相比这茫茫宇宙，我们还真是蝼蚁啊……。
楚清秋在认真听着，他没想到程序也会研究这些，“宇宙是很广袤，也很神秘，除了能看到的这些，还有大量物质和能量是不可见的。
更重要的是，宇宙还在迅速膨胀，每时每刻都会有星系生成或湮灭，每时每刻都有一个文明产生或者灭亡。
人类确实渺小，但是我觉得生命和宇宙一样神秘！”
程序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但还是走回来坐在女人对面，准备认认真真地听完。毕竟这一次时间再不会重置了，以前千百次的重复现在变得无比珍贵。
果然，楚清秋站起身来，望着操场上的学生们，眼里仿佛有光。
“我们对茫茫宇宙知之甚少，可是对于生命本身难道就了如指掌了吗？哪怕生命科学发展到今天，我们对于人体的许多现象仍然不能很好解释，人类显然完全没有发挥生命的所有潜能！
三十年前，就有人用超级计算机进行模拟，假如蓝星上没有产生过生命，那么现在的蓝星将仍是一片荒芜。到如今，这个模拟的结果仍然没有变化，反而更加精确！
可见，生命同样神秘莫测。独特的物质和能量转化体系会对宇宙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要知道我们人类文明在浩瀚的宇宙中，很可能只处在很初级的阶段！
生命是由宇宙孕育，而广袤的宇宙中，能够不断认识、影响、甚至控制宇宙物质的，不就只有生命了吗？只可惜我们现在的力量太渺小，寿命太短暂。”
程序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是啊，生命是宇宙的一部分，是宇宙运行过程中无意识的产物，就像你说的，说不定哪一瞬间某个高等文明就灭亡了，而不知道哪个角落又开始孕育生命。
难怪古人说天地无情，大道无常啊！宇宙孕育和灭亡生命完全是无意识行为。”
“古人面对天地万象茫然无措，面对生老病死无法解释，才会将未知事物归于天地，归于天道。这和爱因斯坦人为设置宇宙常数，和我们用暗能量解释宇宙膨胀并没有本质区别。
若干年后，我们的认识再进一步，未来人类也一定会有他们解释未知的途径。这些，其实都是对宇宙天地的敬畏啊。
每个时代的真理都有局限性，人类的认识永远在不断进步，但有可能永远无法到达尽头。”
楚清秋作为一个科学家，显然并不认为古人无知，反而对于古人探索宇宙天地的精神充满敬畏。
这也是程序最欣赏楚清秋的地方。
楚清秋振作了下精神，揉了揉额头。
身体素质方面，程序的测试结果比世俗界职业航天员还要好。这还可以用他的修为来解释，尽管楚清秋现在完全无法理解，程序突然增长的修为从何而来。
但是精神测试方面，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夸张的测试结果。“我们的这种精神测试并不是完全定量的，因为精神力目前还没有直接的测试方法。
也就是说如果存在精神力的话，它是没有办法作用于我们现有的探测介质，这种力量无法与现有探测介质发生强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引力相互作用、电磁相互作用。
所以我们使用的是一种定性的、相对的测试方法。假设，有一个人能够在面对这些死亡、重伤或者其他极端情绪的情形下，可以做到精神毫无波动，那么他的精神力量为100。
而程序的精神力量就是这个人的10倍！
一般情况下，90是个很难跨越的槛，普通人是完全做不到的。经过残酷训练的特工，或者心理变态的职业杀手……精神力有可能接近100。”
楚清秋有意无意地瞟了程序一眼，她知道一些专修精神力的修行者，这个数值可以超过100，但是1000这个结果实在难以想象！
更可怕的是，1000是测试上限，程序的真实数据很有可能更高！
“那不就是怪物吗，谁不怕死啊，这不就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吗？”洛泰然好像终于靠谱了一次，“也就是说意志坚定、无所畏惧、冷血变态，同时还脸皮极厚？”
“太虚公子，你这次说的差不离。”程序表示了肯定。
杨欣怡在听到变态杀手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紧张了，这时候又离程序远了几步……
楚清秋让杨欣怡关闭了设备，给几个人拷贝好了数据，“你们可以离开了，李子兴和程序明早10点来我办公室。”
“清秋啊，我明天也有空啊，这……”洛泰然急道。
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离开了实验室。到楼梯口，程序让荆刚先走，自己则跟着楚清秋来了办公室。
……
楚清秋的独立办公室非常宽敞，房间里一尘不染，外间的衣柜、办公桌、电脑、沙发、茶几都是浅色系，全部收拾的一丝不苟。
门边一个临时的工位，是给杨欣怡留的，不过她一般一周过来一两趟，大多数时间是空着的。
“不是让你明天再来吗？”杨欣怡怯生生的看了程序一眼，对这个“怪物”还是有些害怕。
“欣怡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我也有事找程序谈谈。”楚清秋打发走了杨欣怡，小美女一脸不甘地走开了，临走了还不时地回头看。
“打扰你的下午茶时间了。”程序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巨大的落地窗外一片小树林，不远处可以看到渝州大学的南操场。
蔚蓝色的跑道，广阔的绿茵场，青春年少的学生们肆意挥洒着汗水。
“你找我有什么事？”楚清秋端着杨欣怡准备好的咖啡，坐在了程序对面，明亮的眸子盯着他，努力地想找到一些线索或者破绽。
“找你的事挺多，我想想从哪一件开始。”程序没有和女人对视，他侧过头又打量了一遍这熟悉的房间，办公桌后面一副巨大的星空图。
这幅图是楚清秋找ESO的同学定做的，里面的有最新的观测成果，角度也是她精心挑选的。任谁一眼望去也会被广袤深邃的宇宙震撼，程序不自觉的站起来走到星空图跟前。
“这里有成千上万个星系团，每个星系团有几千个星系，而银河系只算是其中很小的一个。
可就这样一个小小的银河系，它的直径就有10万光年，质量是太阳的10000亿倍，光恒星就有5000亿个。
而我们人类，连太阳系都还出不去，相比这茫茫宇宙，我们还真是蝼蚁啊……。
楚清秋在认真听着，他没想到程序也会研究这些，“宇宙是很广袤，也很神秘，除了能看到的这些，还有大量物质和能量是不可见的。
更重要的是，宇宙还在迅速膨胀，每时每刻都会有星系生成或湮灭，每时每刻都有一个文明产生或者灭亡。
人类确实渺小，但是我觉得生命和宇宙一样神秘！”
程序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但还是走回来坐在女人对面，准备认认真真地听完。毕竟这一次时间再不会重置了，以前千百次的重复现在变得无比珍贵。
果然，楚清秋站起身来，望着操场上的学生们，眼里仿佛有光。
“我们对茫茫宇宙知之甚少，可是对于生命本身难道就了如指掌了吗？哪怕生命科学发展到今天，我们对于人体的许多现象仍然不能很好解释，人类显然完全没有发挥生命的所有潜能！
三十年前，就有人用超级计算机进行模拟，假如蓝星上没有产生过生命，那么现在的蓝星将仍是一片荒芜。到如今，这个模拟的结果仍然没有变化，反而更加精确！
可见，生命同样神秘莫测。独特的物质和能量转化体系会对宇宙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要知道我们人类文明在浩瀚的宇宙中，很可能只处在很初级的阶段！
生命是由宇宙孕育，而广袤的宇宙中，能够不断认识、影响、甚至控制宇宙物质的，不就只有生命了吗？只可惜我们现在的力量太渺小，寿命太短暂。”
程序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是啊，生命是宇宙的一部分，是宇宙运行过程中无意识的产物，就像你说的，说不定哪一瞬间某个高等文明就灭亡了，而不知道哪个角落又开始孕育生命。
难怪古人说天地无情，大道无常啊！宇宙孕育和灭亡生命完全是无意识行为。”
“古人面对天地万象茫然无措，面对生老病死无法解释，才会将未知事物归于天地，归于天道。这和爱因斯坦人为设置宇宙常数，和我们用暗能量解释宇宙膨胀并没有本质区别。
若干年后，我们的认识再进一步，未来人类也一定会有他们解释未知的途径。这些，其实都是对宇宙天地的敬畏啊。
每个时代的真理都有局限性，人类的认识永远在不断进步，但有可能永远无法到达尽头。”
楚清秋作为一个科学家，显然并不认为古人无知，反而对于古人探索宇宙天地的精神充满敬畏。
这也是程序最欣赏楚清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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