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灰雾的本质
外界，山脉入口，六位年轻男女瑟瑟发抖地蹲在角落，而旁边，白色骷髅则拿着银色长剑一动不动地盯着几人。
刚开始还有人试探骷髅，发现骷髅十分呆滞，想要逃跑离开，结果白色骷髅一剑拍下，这名弟子瞬间被拍入地面，力道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自此，再也没有人想着离开，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喘，就这样保持蹲姿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突然间，天空出现一阵雷声，短短片刻，乌云密布，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尤其是几人所在的山脉上空，一道水桶般粗大的雷电瞬间劈向不远处的山头，山石崩碎，山脉倒塌，大火刹那覆盖整座山头。
“我想回宗门了……呜呜……”
其中有位女弟子看见这种阵势，加上白色骷髅的恐吓，心神彻底失守，大哭起来。
这一幕不止这里，身在神战之地的修士，都在遭受雷电的摧残。
有修士亲眼看见水桶般粗大的雷电，将一只小山大小的凶兽给活活劈死，隔着很远都能闻到焦香味，吓得慌忙逃离神战之地。
“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呜呜呜……”
女弟子跪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向骷髅不断磕头哭喊，十分凄惨。
就在这时，天穹之上，雷霆更加猛烈，一道接着一道劈向遗迹所在山脉，声势浩大，宛如末世。
与此同时，白色骷髅手中的银色长剑发出轻颤之声，白色骷髅身体的金色符文浮现出来，一枚枚金色符文明灭不定，不断没入银色长剑之内。
只见站立的骷髅直接化为一堆零散的骨头散落一地。
银色长剑冲霄而起，没入山脉之中，荡起一阵空间涟漪。
……
福地内部，陆无忌绝望地看着漫天灰雾，周围的黑色空间早就破碎消失，大殿的顶层也随着灰雾的涌出消失不见。
抬头便是苍穹，福地最后的余蕴没入圣兵之内，使得福地还不至于湮灭。
可是，除了漫天的灰雾外，周围的空间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缝，空间乱流涌出，狂风宛如刀刃，刮在肌肤上，留下深深的血丝。
“还能动用神兵吗？”
叶昊大声问道，没有在乎肉身上被割出的血丝。
“空间不稳定，神兵没反应！”
陆无忌喊道，再如何注入灵元，残缺的神兵也没反应。
“我有卷轴……”
后方响起一道微弱的声音。
只见顾凌霄艰难地爬起来，染血的身体放佛随时都会凋零。
“但是最多只能带走八个人……需要一个人来稳定空间……”
“我来吧！”
叶昊直接开口。
稳定空间卷轴，需要持续注入灵元，否则空间风暴会将临时开辟的空间给绞碎。
陆无忌想要开口，却被叶昊先手拦住。
“只能是我！”
叶昊神色淡然到道，以陆无忌目前的境界恐怕无法支撑空间卷轴的灵力，毕竟自身还要承受空间风暴的侵蚀，而顾凌霄重伤在身，更加不可能。
空间卷轴是天剑宗为顾凌霄准备的保命之物，这种消耗性的法器虽然不难炼制，但是牵扯到至高规则，所需要的资源更多。
只要注入灵力，卷轴便可在原地自动开辟一条临时的空间节点，但是需要留下一人稳固节点。
就当前这个局面，无疑等于送死。
福地因为灰雾的原因，已经接近崩塌，等到福地灵蕴彻底耗完，空间乱流产生的风暴轻易就将福地撕成碎片。
除非圣人之上的存在，否则没有人能在空间风暴中存活下来。
所以陆无忌与顾凌霄才如此沉默，脸色沉重，虽然各自都不相熟，但都是重情之人，没有人愿意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
“轰隆隆！”
半边灰雾，半边乌云，福地已经自上而下开始破碎，外界的雷电甚至贯穿而入，想要劈杀整片灰雾，很快整片空间都会被风暴绞碎。
叶昊并没有太大情绪，直接走向顾凌霄，接过卷轴，灵元注入，卷轴上的纹路亮起，一座门户出现眼前。
叶昊将卷轴重新交给顾凌霄，平静道：“你的剑碎了，等我回去还你一把新的！”
说罢，便将顾凌霄推向门户前……
“还不知道兄名字？”
“叶尧！”
叶昊随口道。
“道兄保重！”
顾凌霄对着叶昊的背影深深一拜，随即没入门户之中，其余昏迷的宗门弟子也一并被送进门户。
“你怎么还不走，舍不得我？”
叶昊看向陆无忌，皱眉道。
看见陆无忌欲言又止，叶昊轻笑一声，道：“小胖子，好好领悟九字天书，莫要断了神庭最后的传承，我们有缘再见！”
一股巨力推向陆无忌的身体，以叶昊如今的肉身力道，陆无忌又岂能挣脱。
最后时刻，只见陆无忌瞪大双眼，一副激动的模样喊道:“您认识我师父？他现在在哪里……”
一句“小胖子”，勾起了陆无忌太多的回忆，激动的神情下又带着无数的疑惑，但是却来不及了……
“认识……”
叶昊笑了笑，话语还未落下，陆无忌的身体就已经没入空间节点之内，通道也瞬间关闭。
接着，叶昊收起自身灵元，望向天穹的边际，那里有一道金光划破乌云，带起无数雷光，疾驰而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早在叶昊没有做决定之前，已经感受到命海金纸传出的波动，能引起金纸反应，说明此地的局面远不是他能解决的，有了金纸作为依仗，再不济叶昊也不会丢掉性命，这也是他主动留下的原因之一。
刺目的金光直射而来，一柄银色长剑横悬在叶昊身旁，剑尖指向天穹灰雾，有金芒在剑体上闪烁，仔细看，那是一个又一个繁奥的符文。
叶昊见过这些符文，全都来自‘小白’身上！
同时，叶昊还从剑体上感受到一股如同神念般的波动。
“战！”
庞大的波动响彻在识海，似乎有无数人对着叶昊呐喊，而叶昊的精神并未受到影响，反而更加的明朗。
没有犹豫，叶昊一把握住剑柄，露出许久未曾露出的微笑，放佛解开了自身枷锁，心神都放开许多，爆炸性的力量充斥全身，曾经的那股气质再次显露。
“久违的感觉啊！”
浑身经脉爆起，凸起的血管狰狞恐怖，通红的肌肤下，有血丝蔓延，能瞬间掌握如此强大的力量，又岂会没有代价。
无边的痛楚充斥着全身，可是叶昊却视若无睹，死都经历过，又岂会在意这些痛楚。
只有痛，才是活着的最好证明！
剑指苍穹，规则道韵流转，灰雾也感受到这股滔天的意志，无数灰色巨兽幻化而出，蜂拥而下，沐浴漫天雷光，妖邪强大。
“剑解-风起！”
一条条秩序符文化作微小的剑刃冲天而起，剑芒宛若星河，流动而上，摧古拉朽，灰雾幻化的巨兽刹那破灭，
这是叶昊前身自创的剑诀，依靠银色长剑施展而出，其力量也突破了神陨之地禁制，漫天雷霆不分敌我，劈杀而下，想要彻底湮灭整片福地。
叶昊深知自身力量不可能持续太久，直接冲霄而上，彻底融入银剑的力量，肉身出现裂痕，手臂也隐隐颤抖，金色符文封住了大半的伤口，却还是有鲜血流淌而出，染红了衣衫。
“剑解-无双！”
一剑出，天穹好似化作两半，灰雾被分割消散大半。
叶昊提剑而上，想要看清灰雾的本质，可是上空却传来一股令人心悸的感觉。
“咻！”
强烈的危机感，让叶昊甚至来不及反应，以叶昊的精神强度，也受到影响。
“锵……”
剑体发出清脆的声响，巨大的力量，差点使得叶昊从半空跌落，同时剑体上传出的余波使得叶昊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一股鲜血喷出，力量瞬间消退大半。
那是……
叶昊瞪大双眼，罕见地失态……
一只苍白的断截手臂从灰雾之中浮现出来，上面还有新鲜的血液在流淌，这些灰雾全都融入血液之中，那股心悸之感就是源于手臂。
“咳咳……”
银剑的力量在逐渐消退，肉身上的痛楚更加剧烈，叶昊紧握着银剑，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断截的手臂，一滴血液就令银剑上的力量消退大半，很难想象手臂的本体又是何等强大。
而这只手臂又是从何而来，古宙禁区吗？
不敢分出心神，只见断截的手臂微微颤动，又是一滴鲜血飚射而来。
它的目标不是叶昊，而是银色长剑！
接着，剑体脱离叶昊掌控，金色符文化作囚笼包裹住血滴，刹那间血滴化作漫天灰雾，烟消云散。
高空之上，银剑展现出金色剑芒，与断截的手臂散发的灰雾在对峙。
可是，福地却无法支撑如此强大的力量，空间开始大面积坍塌，外界的无数雷光蜂拥而入，毁灭的力量铺天盖地压落而下。
此时的外界也彻底暴动，接二连三的触发违禁规则，天罚不分彼此，连着神战之地也一块劈杀，生灵所在之处，寸草不生！
甚至，与神战之地交接的范围，也有雷光落下，许多闻讯赶来的修士都遭遇了无妄之灾，整座神陨之地都处于昏暗之中。
叶昊体内的力量流逝殆尽，整个人化作一个血人，从高空坠落。
空间风暴席卷而出，曾经的福地宛如被火光点着的画卷，逐渐化为尘埃。
最后时刻，叶昊看见那只断截的手臂带着灰雾涌入空间乱流之中，而自身，则被银色长剑幻化的金色符文给包裹着，随着整片福地破碎，被卷入黑暗的空间内……
刚开始还有人试探骷髅，发现骷髅十分呆滞，想要逃跑离开，结果白色骷髅一剑拍下，这名弟子瞬间被拍入地面，力道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自此，再也没有人想着离开，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喘，就这样保持蹲姿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突然间，天空出现一阵雷声，短短片刻，乌云密布，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尤其是几人所在的山脉上空，一道水桶般粗大的雷电瞬间劈向不远处的山头，山石崩碎，山脉倒塌，大火刹那覆盖整座山头。
“我想回宗门了……呜呜……”
其中有位女弟子看见这种阵势，加上白色骷髅的恐吓，心神彻底失守，大哭起来。
这一幕不止这里，身在神战之地的修士，都在遭受雷电的摧残。
有修士亲眼看见水桶般粗大的雷电，将一只小山大小的凶兽给活活劈死，隔着很远都能闻到焦香味，吓得慌忙逃离神战之地。
“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呜呜呜……”
女弟子跪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向骷髅不断磕头哭喊，十分凄惨。
就在这时，天穹之上，雷霆更加猛烈，一道接着一道劈向遗迹所在山脉，声势浩大，宛如末世。
与此同时，白色骷髅手中的银色长剑发出轻颤之声，白色骷髅身体的金色符文浮现出来，一枚枚金色符文明灭不定，不断没入银色长剑之内。
只见站立的骷髅直接化为一堆零散的骨头散落一地。
银色长剑冲霄而起，没入山脉之中，荡起一阵空间涟漪。
……
福地内部，陆无忌绝望地看着漫天灰雾，周围的黑色空间早就破碎消失，大殿的顶层也随着灰雾的涌出消失不见。
抬头便是苍穹，福地最后的余蕴没入圣兵之内，使得福地还不至于湮灭。
可是，除了漫天的灰雾外，周围的空间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缝，空间乱流涌出，狂风宛如刀刃，刮在肌肤上，留下深深的血丝。
“还能动用神兵吗？”
叶昊大声问道，没有在乎肉身上被割出的血丝。
“空间不稳定，神兵没反应！”
陆无忌喊道，再如何注入灵元，残缺的神兵也没反应。
“我有卷轴……”
后方响起一道微弱的声音。
只见顾凌霄艰难地爬起来，染血的身体放佛随时都会凋零。
“但是最多只能带走八个人……需要一个人来稳定空间……”
“我来吧！”
叶昊直接开口。
稳定空间卷轴，需要持续注入灵元，否则空间风暴会将临时开辟的空间给绞碎。
陆无忌想要开口，却被叶昊先手拦住。
“只能是我！”
叶昊神色淡然到道，以陆无忌目前的境界恐怕无法支撑空间卷轴的灵力，毕竟自身还要承受空间风暴的侵蚀，而顾凌霄重伤在身，更加不可能。
空间卷轴是天剑宗为顾凌霄准备的保命之物，这种消耗性的法器虽然不难炼制，但是牵扯到至高规则，所需要的资源更多。
只要注入灵力，卷轴便可在原地自动开辟一条临时的空间节点，但是需要留下一人稳固节点。
就当前这个局面，无疑等于送死。
福地因为灰雾的原因，已经接近崩塌，等到福地灵蕴彻底耗完，空间乱流产生的风暴轻易就将福地撕成碎片。
除非圣人之上的存在，否则没有人能在空间风暴中存活下来。
所以陆无忌与顾凌霄才如此沉默，脸色沉重，虽然各自都不相熟，但都是重情之人，没有人愿意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
“轰隆隆！”
半边灰雾，半边乌云，福地已经自上而下开始破碎，外界的雷电甚至贯穿而入，想要劈杀整片灰雾，很快整片空间都会被风暴绞碎。
叶昊并没有太大情绪，直接走向顾凌霄，接过卷轴，灵元注入，卷轴上的纹路亮起，一座门户出现眼前。
叶昊将卷轴重新交给顾凌霄，平静道：“你的剑碎了，等我回去还你一把新的！”
说罢，便将顾凌霄推向门户前……
“还不知道兄名字？”
“叶尧！”
叶昊随口道。
“道兄保重！”
顾凌霄对着叶昊的背影深深一拜，随即没入门户之中，其余昏迷的宗门弟子也一并被送进门户。
“你怎么还不走，舍不得我？”
叶昊看向陆无忌，皱眉道。
看见陆无忌欲言又止，叶昊轻笑一声，道：“小胖子，好好领悟九字天书，莫要断了神庭最后的传承，我们有缘再见！”
一股巨力推向陆无忌的身体，以叶昊如今的肉身力道，陆无忌又岂能挣脱。
最后时刻，只见陆无忌瞪大双眼，一副激动的模样喊道:“您认识我师父？他现在在哪里……”
一句“小胖子”，勾起了陆无忌太多的回忆，激动的神情下又带着无数的疑惑，但是却来不及了……
“认识……”
叶昊笑了笑，话语还未落下，陆无忌的身体就已经没入空间节点之内，通道也瞬间关闭。
接着，叶昊收起自身灵元，望向天穹的边际，那里有一道金光划破乌云，带起无数雷光，疾驰而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早在叶昊没有做决定之前，已经感受到命海金纸传出的波动，能引起金纸反应，说明此地的局面远不是他能解决的，有了金纸作为依仗，再不济叶昊也不会丢掉性命，这也是他主动留下的原因之一。
刺目的金光直射而来，一柄银色长剑横悬在叶昊身旁，剑尖指向天穹灰雾，有金芒在剑体上闪烁，仔细看，那是一个又一个繁奥的符文。
叶昊见过这些符文，全都来自‘小白’身上！
同时，叶昊还从剑体上感受到一股如同神念般的波动。
“战！”
庞大的波动响彻在识海，似乎有无数人对着叶昊呐喊，而叶昊的精神并未受到影响，反而更加的明朗。
没有犹豫，叶昊一把握住剑柄，露出许久未曾露出的微笑，放佛解开了自身枷锁，心神都放开许多，爆炸性的力量充斥全身，曾经的那股气质再次显露。
“久违的感觉啊！”
浑身经脉爆起，凸起的血管狰狞恐怖，通红的肌肤下，有血丝蔓延，能瞬间掌握如此强大的力量，又岂会没有代价。
无边的痛楚充斥着全身，可是叶昊却视若无睹，死都经历过，又岂会在意这些痛楚。
只有痛，才是活着的最好证明！
剑指苍穹，规则道韵流转，灰雾也感受到这股滔天的意志，无数灰色巨兽幻化而出，蜂拥而下，沐浴漫天雷光，妖邪强大。
“剑解-风起！”
一条条秩序符文化作微小的剑刃冲天而起，剑芒宛若星河，流动而上，摧古拉朽，灰雾幻化的巨兽刹那破灭，
这是叶昊前身自创的剑诀，依靠银色长剑施展而出，其力量也突破了神陨之地禁制，漫天雷霆不分敌我，劈杀而下，想要彻底湮灭整片福地。
叶昊深知自身力量不可能持续太久，直接冲霄而上，彻底融入银剑的力量，肉身出现裂痕，手臂也隐隐颤抖，金色符文封住了大半的伤口，却还是有鲜血流淌而出，染红了衣衫。
“剑解-无双！”
一剑出，天穹好似化作两半，灰雾被分割消散大半。
叶昊提剑而上，想要看清灰雾的本质，可是上空却传来一股令人心悸的感觉。
“咻！”
强烈的危机感，让叶昊甚至来不及反应，以叶昊的精神强度，也受到影响。
“锵……”
剑体发出清脆的声响，巨大的力量，差点使得叶昊从半空跌落，同时剑体上传出的余波使得叶昊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一股鲜血喷出，力量瞬间消退大半。
那是……
叶昊瞪大双眼，罕见地失态……
一只苍白的断截手臂从灰雾之中浮现出来，上面还有新鲜的血液在流淌，这些灰雾全都融入血液之中，那股心悸之感就是源于手臂。
“咳咳……”
银剑的力量在逐渐消退，肉身上的痛楚更加剧烈，叶昊紧握着银剑，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断截的手臂，一滴血液就令银剑上的力量消退大半，很难想象手臂的本体又是何等强大。
而这只手臂又是从何而来，古宙禁区吗？
不敢分出心神，只见断截的手臂微微颤动，又是一滴鲜血飚射而来。
它的目标不是叶昊，而是银色长剑！
接着，剑体脱离叶昊掌控，金色符文化作囚笼包裹住血滴，刹那间血滴化作漫天灰雾，烟消云散。
高空之上，银剑展现出金色剑芒，与断截的手臂散发的灰雾在对峙。
可是，福地却无法支撑如此强大的力量，空间开始大面积坍塌，外界的无数雷光蜂拥而入，毁灭的力量铺天盖地压落而下。
此时的外界也彻底暴动，接二连三的触发违禁规则，天罚不分彼此，连着神战之地也一块劈杀，生灵所在之处，寸草不生！
甚至，与神战之地交接的范围，也有雷光落下，许多闻讯赶来的修士都遭遇了无妄之灾，整座神陨之地都处于昏暗之中。
叶昊体内的力量流逝殆尽，整个人化作一个血人，从高空坠落。
空间风暴席卷而出，曾经的福地宛如被火光点着的画卷，逐渐化为尘埃。
最后时刻，叶昊看见那只断截的手臂带着灰雾涌入空间乱流之中，而自身，则被银色长剑幻化的金色符文给包裹着，随着整片福地破碎，被卷入黑暗的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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