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该听哪个祖宗的祖训
姜时的大哥姜辅自然也是来参加亲政礼的。
毕竟是姜时的嫡亲大哥，亲政礼后也还没立马离开。
听到姜时要把王宫作为博物馆，收门票，开放给百姓任意参观。
他觉得这太丢王族的面子了。
姜辅立马前来阻拦：
“小妹，我不同意。你这样做，会让姜氏王族蒙羞。置祖训，置王室颜面于何地？”
周叙可不管啥未来的大舅哥不大舅哥的，说不定，没多久就不是了呢！要是姜时愿意废周公，收周公封地的话。
周叙不介意和姜时解除婚约的。
而且，当姜时要纳后宫的时候，说不定周叙也要让姜时解除婚约呢。
“大哥这话好没道理，什么叫让王族蒙羞。王宫在兰雅人手上时，没听说姜氏王族出来说镛王宫是属于姜氏王族，属于王室的啊？
哪时，王室的颜面呢？”
“我是姜时的大哥!”
周叙道：“镛国王室只有姜时一个人了。我没听说过还有其他王室成员啊！
镛国王位有立男立嫡立长立贤的祖训。要是还有其他王室成员，要是尊祖训，王位怎么落到姜时一个宫女生的小女孩子手上呢？
我听何道长说，现在的王宫是镛景王扩建的。
镛景王之前的历代镛王都是住在自家的小院里，宫城只是办公的地方。没有宫女，不用太监。
镛王和其他封臣一样的，就几个家仆照顾起居。只是防卫工作做得更好一些而已。
镛景王仿前朝，恢复了宫女太监制度，把宫城和王宫融为一体。
这祖制，该听文王的还是景王的呢？”
姜辅还想靠大舅哥的身份说几句。长兄为父，他的女儿和姜时同岁呢！
他有这资格。
姜铭却走了过来说道：“镛王嫡长子，选择脱离王室。王族推一个女孩来接王位。
镛国王族还有面子吗？
既然不敢承担责任，就安心做你的富家翁去。
如今镛国王室就姜时一个人了，既然属于镛国的债务由她承担，那遗产自然也就由她自己处置，旁人无权干涉。”
王族都不愿接任王位，因为镛王现在连傀儡都不是了。
没啥好处。
而离开王室却是有好处的。
比如姜铭。
王室成员，家有丰富藏书，家学渊源。王族肯定有读书识字的机会，认真学习的，自然能成这个时代的精英。
掌握有书籍的王族脱离了镛王室，反而都能得到不错的发展机会。
脱离镛王室，对周叙舅父姜铭就是去了出仕诸侯国的枷锁。
要不然他是镛王室成员，就不能出仕其他诸侯国。
这个时代，垄断书籍，就是垄断知识。家中有藏书，就是一笔财富。
这一个时期，虽然有了纸张，但纸的质量还是很粗糙，书写起来效果很不好，也不利于保存。
而且这个世界这个时期的纸杂质较多，很容易变质，时间长了容易损坏。其寿命远不如竹简。
相反，竹简用了很多年了，制简技术和工艺相当成熟。竹简平整有很多微孔，书写便利。
竹简用于保存比较正式的文书，如官方公文档案，而纸张则处于从属地位。
至于绢这种材料太过昂贵，不会是主要的书写载体。
技术的落后，让书籍很珍贵，让知识只能在世家大族中流传。
周叙感觉这社会纸张的发展程度和自己前世知道的历史，三国时期差不多，是竹简、纸张并存且此消彼长的年代。
但铁器又比三国时期落后，这个世界出现了铁器，但铸铁技术却还很不成熟。
大量使用的还是青铜器。
而造船业却又是很发达，有宋朝时期，海上贸易发达的形式。
而若夏大陆却又一直没有形成大一统的国度，一直是分封制。
周叙真不好把镛朝和华夏哪一个历史时期作对比。
姜时的二哥，姜茂拉过姜时，小声地说道：“王宫里，阴深，里面不知道存有多少冤魂。
你把王宫开放做博物馆，让百姓进去参观，这个想法妙。
打开来，让阳光照进去一点也好。多放百姓进去把阴气赶跑。
王宫里不是太监就是宫女，加上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几百年下来，阴气太盛。
不是大气运之人，阳气充盈之人，镇不住。千万不要进去住。
我研究了，每一个王朝末期，都是王室人丁不旺，短命的国王特别多。
也多的是幼年天子。就算没有兰雅国的大阴谋也差不了多少。
这是王宫存世时间长，里面发生各种阴暗的事太多，聚集阴气太盛的原因。”
听姜茂这么一说，周叙很是疑惑，这啥迷信道理。
这个未来的二舅哥，研究的是什么学问！属于什么宗教派别啊！
回头问一下何道长，这种理论是什么学派的。
周叙感觉何道长的紫阳派，虽然是宗教加医学的混合门派，但并不迷信啊！
也没多少神神道道的东西。
姜铭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王室的遭遇，就是兰雅的阴谋，兰雅王室布局害我镛国，害我姜氏，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关于兰雅国谋害镛王室和各诸侯国贵族，布局一统天下的阴谋，如今传得天下皆知了。
姜铭自然也知道。
周叙道：“舅父，先不忙着下决断是兰雅人的阴谋，也许就是巧合呢？说不定他们自己都没发现青铜酒器和含铅红酒是慢性毒药呢！”
姜时白了周叙一眼，周叙这家伙还真是城府深。在舅父面前也不透露一点信息。
这不就是何道长他们两个商讨出来的策略，然后让紫阳派的道士去执行的吗？
不过，姜时也知道，对于他们散布流言的事实，还是越少人知道，周叙他们就越安全。
凤栖城还在兰雅人的手上，而璇矶郡到处都是兰雅人的探子。
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姜铭摇着头，严肃的说道：“绝对错不了。
所谓天子，就有天命所归，上天眷顾的意思。
要取代镛国天子之国的地位，就得首先动摇天命所归这一点。
而镛国王室嫡系接连绝嗣。就意味着镛国王室失德，上天看不过去了，就接连降下灾祸给镛王室。
这不就是上天警告镛国和放弃姜氏镛朝的预兆吗？
如此，镛国何以安定天下之心？凝聚诸侯与百姓？
兰雅国用心何其歹毒啊！不但从根本上动摇镛国的统治基础，还谋害人命。我家人也有不少早夭和折寿。
周叙啊！我姐姐，你母亲，从小就一直身体不好。
我从小一直遵守镛文王的《酒诰》，不怎么喝酒，就没机会接触青铜酒器。之后，又脱离了王室外出求学，方得免祸啊！
否则，我是否能活到现在，很不好说。
接连的打击，连我姜氏族人自己都认为是上天要抛弃镛国。
这也就是为何姜氏王族人纷纷脱离王室。拒绝接任王位。甚至修改祖宗家法，让一个女孩来接任王位的结果啊。
原来并非天命，而是人祸！”
“舅父，从长计议啊！小心祸从口出。
如今是兰雅称霸若夏大陆，天下无敌呢！哪家诸侯敢明抗兰雅啊！”
兰雅国的国力与兵力，如果单打独斗，没一个诸侯国是其敌手。
甚至可以同时对付若夏大陆其他两大诸侯强国的联合。
“天下诸侯联合起来，他兰雅国也不能为所欲为。
就说我晨阳国，陆上，晨阳国不如兰雅，但兰雅想要渡海征伐我晨阳也是没那么容易的。”周叙想，也是，若夏大陆的几个强国结成同盟联手的话，兰雅应付起来可也吃力。
但联盟，往往战力不强，因为各有自己的小心思。
就如同战国时期，六国联兵对秦国。往往都是被秦国各个击破。
不过，目前局势也在变化中，离国人把原王室驱逐后，平民国主上台，正在悄然崛起。
呼兰藻把原来一盘散沙，个人非常勇武，结成军队就是乌合之众，各个封建领主还花式的互相拖后腿的离国人掐和成一个整体了。
哪一个诸侯国军队都没办法打赢的离人，如今也变得有组织和纪律起来，战力已经今非昔比。
而诗巫国的崛起，是海北几个岛国为了压制兰雅国而大力支持下的结果。
晨阳国目前正在组织反兰雅联盟，打压兰雅国的扩张。
兰雅打算并掉镛国失败，就是晨阳国在背后大串联的谋划影子。
当然也是兰雅国的动作，让诸侯们恐惧了，连兰雅国的盟友都不支持兰雅国。
最多保持中立，弃权，不发表意见和声明。
这是何道长分析出来的如今若夏大陆的局势。
姜时最后说道：“哥，你也别提祖训了，文王祖训《酒诰》，有几个先王听了，要不是镛幽王开启了喝红酒的爱好。带起了用青铜酒盏温红酒喝的风潮，镛国也落不到今天的这个样子。”
姜辅也不好意思提祖训了。何道长，甘太师等人都追崇文王与武王，很鄙视景王、幽王和厉王。认为镛国的没落和这几位有很大的关系，一个开启了奢侈墓葬之风。
一个把《酒诰》彻底废除了。
另一个就更不要说了，典型的昏君加暴君。
以前的王室和贵族们，大宴会，公开场合，都不喝酒，毕竟文王的《酒诰》刻在大鼎上，立在宫城的中央。刻在大石碑上立在老城门口。所以大家喝酒都是私下的行为。
幽王之后，变成无酒不宴会了。大鼎被镛幽王拿去融了铸刀币。
然后在一次改造凤栖的工程中，四大石碑也消失了。之后，再无人提《酒诰》了。
幽王开启了奢侈的酒桌文化，浪费粮食之风由此而开。
毕竟是姜时的嫡亲大哥，亲政礼后也还没立马离开。
听到姜时要把王宫作为博物馆，收门票，开放给百姓任意参观。
他觉得这太丢王族的面子了。
姜辅立马前来阻拦：
“小妹，我不同意。你这样做，会让姜氏王族蒙羞。置祖训，置王室颜面于何地？”
周叙可不管啥未来的大舅哥不大舅哥的，说不定，没多久就不是了呢！要是姜时愿意废周公，收周公封地的话。
周叙不介意和姜时解除婚约的。
而且，当姜时要纳后宫的时候，说不定周叙也要让姜时解除婚约呢。
“大哥这话好没道理，什么叫让王族蒙羞。王宫在兰雅人手上时，没听说姜氏王族出来说镛王宫是属于姜氏王族，属于王室的啊？
哪时，王室的颜面呢？”
“我是姜时的大哥!”
周叙道：“镛国王室只有姜时一个人了。我没听说过还有其他王室成员啊！
镛国王位有立男立嫡立长立贤的祖训。要是还有其他王室成员，要是尊祖训，王位怎么落到姜时一个宫女生的小女孩子手上呢？
我听何道长说，现在的王宫是镛景王扩建的。
镛景王之前的历代镛王都是住在自家的小院里，宫城只是办公的地方。没有宫女，不用太监。
镛王和其他封臣一样的，就几个家仆照顾起居。只是防卫工作做得更好一些而已。
镛景王仿前朝，恢复了宫女太监制度，把宫城和王宫融为一体。
这祖制，该听文王的还是景王的呢？”
姜辅还想靠大舅哥的身份说几句。长兄为父，他的女儿和姜时同岁呢！
他有这资格。
姜铭却走了过来说道：“镛王嫡长子，选择脱离王室。王族推一个女孩来接王位。
镛国王族还有面子吗？
既然不敢承担责任，就安心做你的富家翁去。
如今镛国王室就姜时一个人了，既然属于镛国的债务由她承担，那遗产自然也就由她自己处置，旁人无权干涉。”
王族都不愿接任王位，因为镛王现在连傀儡都不是了。
没啥好处。
而离开王室却是有好处的。
比如姜铭。
王室成员，家有丰富藏书，家学渊源。王族肯定有读书识字的机会，认真学习的，自然能成这个时代的精英。
掌握有书籍的王族脱离了镛王室，反而都能得到不错的发展机会。
脱离镛王室，对周叙舅父姜铭就是去了出仕诸侯国的枷锁。
要不然他是镛王室成员，就不能出仕其他诸侯国。
这个时代，垄断书籍，就是垄断知识。家中有藏书，就是一笔财富。
这一个时期，虽然有了纸张，但纸的质量还是很粗糙，书写起来效果很不好，也不利于保存。
而且这个世界这个时期的纸杂质较多，很容易变质，时间长了容易损坏。其寿命远不如竹简。
相反，竹简用了很多年了，制简技术和工艺相当成熟。竹简平整有很多微孔，书写便利。
竹简用于保存比较正式的文书，如官方公文档案，而纸张则处于从属地位。
至于绢这种材料太过昂贵，不会是主要的书写载体。
技术的落后，让书籍很珍贵，让知识只能在世家大族中流传。
周叙感觉这社会纸张的发展程度和自己前世知道的历史，三国时期差不多，是竹简、纸张并存且此消彼长的年代。
但铁器又比三国时期落后，这个世界出现了铁器，但铸铁技术却还很不成熟。
大量使用的还是青铜器。
而造船业却又是很发达，有宋朝时期，海上贸易发达的形式。
而若夏大陆却又一直没有形成大一统的国度，一直是分封制。
周叙真不好把镛朝和华夏哪一个历史时期作对比。
姜时的二哥，姜茂拉过姜时，小声地说道：“王宫里，阴深，里面不知道存有多少冤魂。
你把王宫开放做博物馆，让百姓进去参观，这个想法妙。
打开来，让阳光照进去一点也好。多放百姓进去把阴气赶跑。
王宫里不是太监就是宫女，加上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几百年下来，阴气太盛。
不是大气运之人，阳气充盈之人，镇不住。千万不要进去住。
我研究了，每一个王朝末期，都是王室人丁不旺，短命的国王特别多。
也多的是幼年天子。就算没有兰雅国的大阴谋也差不了多少。
这是王宫存世时间长，里面发生各种阴暗的事太多，聚集阴气太盛的原因。”
听姜茂这么一说，周叙很是疑惑，这啥迷信道理。
这个未来的二舅哥，研究的是什么学问！属于什么宗教派别啊！
回头问一下何道长，这种理论是什么学派的。
周叙感觉何道长的紫阳派，虽然是宗教加医学的混合门派，但并不迷信啊！
也没多少神神道道的东西。
姜铭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王室的遭遇，就是兰雅的阴谋，兰雅王室布局害我镛国，害我姜氏，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关于兰雅国谋害镛王室和各诸侯国贵族，布局一统天下的阴谋，如今传得天下皆知了。
姜铭自然也知道。
周叙道：“舅父，先不忙着下决断是兰雅人的阴谋，也许就是巧合呢？说不定他们自己都没发现青铜酒器和含铅红酒是慢性毒药呢！”
姜时白了周叙一眼，周叙这家伙还真是城府深。在舅父面前也不透露一点信息。
这不就是何道长他们两个商讨出来的策略，然后让紫阳派的道士去执行的吗？
不过，姜时也知道，对于他们散布流言的事实，还是越少人知道，周叙他们就越安全。
凤栖城还在兰雅人的手上，而璇矶郡到处都是兰雅人的探子。
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姜铭摇着头，严肃的说道：“绝对错不了。
所谓天子，就有天命所归，上天眷顾的意思。
要取代镛国天子之国的地位，就得首先动摇天命所归这一点。
而镛国王室嫡系接连绝嗣。就意味着镛国王室失德，上天看不过去了，就接连降下灾祸给镛王室。
这不就是上天警告镛国和放弃姜氏镛朝的预兆吗？
如此，镛国何以安定天下之心？凝聚诸侯与百姓？
兰雅国用心何其歹毒啊！不但从根本上动摇镛国的统治基础，还谋害人命。我家人也有不少早夭和折寿。
周叙啊！我姐姐，你母亲，从小就一直身体不好。
我从小一直遵守镛文王的《酒诰》，不怎么喝酒，就没机会接触青铜酒器。之后，又脱离了王室外出求学，方得免祸啊！
否则，我是否能活到现在，很不好说。
接连的打击，连我姜氏族人自己都认为是上天要抛弃镛国。
这也就是为何姜氏王族人纷纷脱离王室。拒绝接任王位。甚至修改祖宗家法，让一个女孩来接任王位的结果啊。
原来并非天命，而是人祸！”
“舅父，从长计议啊！小心祸从口出。
如今是兰雅称霸若夏大陆，天下无敌呢！哪家诸侯敢明抗兰雅啊！”
兰雅国的国力与兵力，如果单打独斗，没一个诸侯国是其敌手。
甚至可以同时对付若夏大陆其他两大诸侯强国的联合。
“天下诸侯联合起来，他兰雅国也不能为所欲为。
就说我晨阳国，陆上，晨阳国不如兰雅，但兰雅想要渡海征伐我晨阳也是没那么容易的。”周叙想，也是，若夏大陆的几个强国结成同盟联手的话，兰雅应付起来可也吃力。
但联盟，往往战力不强，因为各有自己的小心思。
就如同战国时期，六国联兵对秦国。往往都是被秦国各个击破。
不过，目前局势也在变化中，离国人把原王室驱逐后，平民国主上台，正在悄然崛起。
呼兰藻把原来一盘散沙，个人非常勇武，结成军队就是乌合之众，各个封建领主还花式的互相拖后腿的离国人掐和成一个整体了。
哪一个诸侯国军队都没办法打赢的离人，如今也变得有组织和纪律起来，战力已经今非昔比。
而诗巫国的崛起，是海北几个岛国为了压制兰雅国而大力支持下的结果。
晨阳国目前正在组织反兰雅联盟，打压兰雅国的扩张。
兰雅打算并掉镛国失败，就是晨阳国在背后大串联的谋划影子。
当然也是兰雅国的动作，让诸侯们恐惧了，连兰雅国的盟友都不支持兰雅国。
最多保持中立，弃权，不发表意见和声明。
这是何道长分析出来的如今若夏大陆的局势。
姜时最后说道：“哥，你也别提祖训了，文王祖训《酒诰》，有几个先王听了，要不是镛幽王开启了喝红酒的爱好。带起了用青铜酒盏温红酒喝的风潮，镛国也落不到今天的这个样子。”
姜辅也不好意思提祖训了。何道长，甘太师等人都追崇文王与武王，很鄙视景王、幽王和厉王。认为镛国的没落和这几位有很大的关系，一个开启了奢侈墓葬之风。
一个把《酒诰》彻底废除了。
另一个就更不要说了，典型的昏君加暴君。
以前的王室和贵族们，大宴会，公开场合，都不喝酒，毕竟文王的《酒诰》刻在大鼎上，立在宫城的中央。刻在大石碑上立在老城门口。所以大家喝酒都是私下的行为。
幽王之后，变成无酒不宴会了。大鼎被镛幽王拿去融了铸刀币。
然后在一次改造凤栖的工程中，四大石碑也消失了。之后，再无人提《酒诰》了。
幽王开启了奢侈的酒桌文化，浪费粮食之风由此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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