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交涉
艾哲也花了三天时间，重新调查了知识库里的所有资料。
因为风木本身是一个巨大的研究性城市，所以所有的资料都是为人们所共享的，这些资料都是科学研究和书籍。艾哲也用尽了一切方法，没能从资料库中查到有关神学的任何内容。
“还真是干净呢。”艾哲也想到，政府把这件事情做这么绝，总觉得有什么原因在里面。
“果然还是得找云光吗？”
艾哲也虽然有计划，但他对自己的计划持怀疑态度。
这场雨已经下了五天了，多多少少有些令人心烦，他本想找个机会把云光约出来，这样就还有和他交涉的机会。但是他没有比较合适的理由，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凤理知道。
而且艾哲也很清楚，这就是自己的弱点，艾哲也不懂得如何与别人打交道。
这大概是他最在意的事情，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名誉和实力，他可能在任何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没错，他的童年充斥着无数的夸赞与肯定，仿佛他此生必将成功，必将有所作为，所有人都在期盼着，都在等待着。
但与这一切无关的是，艾哲也从来没有感到开心过，或者，他的笑容一直都是场面摆设一样。
如果说人世间的一切都是过往云烟的话，他或许还能做个永恒的孤独者，然后去努力践行自己的意志，并且相信人与人之间是不可被理解的。
但是，他遇见了那个少女。
三年前，那仅仅只是一面之缘，但对于艾哲也而言，那是他一生都值得回味的事情。
那一天，艾哲也与她们两人擦肩而过，在她们的闲聊中，艾哲也听到了他此生能唯一与他内心深处某物相触碰的话语。
“我们都是罪人，我们之所以无法相互理解，是因为我们无法理解彼此，犯下的过错，因此也就无法理解我们得以存在的意义。所以，就算那样的罪恶可以得到宽恕，我也愿意背负它，否则，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少女与少女的聊天让艾哲也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很久，等艾哲也回过头来的时候，那两位少女已经失去了踪影。
那个问题，解答了艾哲也一直以来的困惑。
这个世界没人能相互理解，但是那一刻，两人仿佛被某种东西连接起来了。
艾哲也当然明白他也无法理解那位少女，可是，为什么自己又会如此感动呢？
艾哲也不明白，所以他需要明白，如果说那样的偶然相遇就是这个世界对自己而言存在的奇迹的话，那自己一定要搞清楚，就算那是魔法，自己也要明白。
艾哲也找到了所有关于那天“放晴”事件的所有资料，包括报道和监控录像。
虽然因为距离的原因录像模糊，但艾哲也知道那是谁。
云光和一个不知名的少女。
然后那阵“晴风”正是从他们两人的身边涌现出来的。
至于那位少女是谁，艾哲也没有得到相关资料，但顺着录像追查下去应该能知道她的去向。他把这件事交给了自己的徒弟皮克。
皮克，他是艾哲也在五年前收的一个徒弟，艾哲也看他资质不错就给了他名义上的师徒关系。
艾哲也打算先把云光约出来，然后询问他有关那个神的事情。
向对手要情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过他，早有准备。
艾哲也直接向云光发了讯息，接下来他就按照讯息上的内容，今天下午三点在一处高档咖啡馆请客。
艾哲也估摸着那个组织里面可能有骇客，所以他也没想着和云光偷偷见面。
雨还在下。
艾哲也打着雨伞出门了，看着街上的大雨，艾哲也知道这样的天气是对他最不利的——他不能使用雷电，只能用一用简单无害的静电。
艾哲也打心里希望这场雨早点停。
三点的时候，艾哲也在门口碰到了云光，云光的身后跟着凤理。
“哟，小朋友，这么热情啊？”凤理上前说道。
“来了啊，进去吧。”艾哲也没有搭理凤理的刻意挑衅，与其说是刻意，不如说是下意识的避开。
三人在咖啡馆坐下，云光与凤理两人坐在艾哲也对面。
“想吃点什么？随便点，我买单。”艾哲也表现得尽量客气。
凤理和云光直勾勾地盯着菜单上的内容。
“怎么了？”艾哲也问道。
云光盯着凤理的眼睛，接着把嘴凑到凤理的耳边说道：
“这家店什么毛病，东西怎么这么贵？”
“反正我们不用买单，随便点吧。”凤理说道，仿佛是故意说给艾哲也听的。
“不用担心钱的事情，随便点。”艾哲也微笑着说道。
“这里面一个菜都抵得上我五天的工资啦。”云光小声说道。
“不愧是少爷啊。”凤理瞟了一眼艾哲也的脸说道。
“小意思小意思。”
“这个这个这个。”凤理指了指菜单上几个菜，云光填写着，填完以后，云光看着艾哲也说：
“你需要吗？”
“我已经点过了。”艾哲也说道。
“去，给服务员。”凤理对云光说，说完，云光一路到前台把东西给了前台招待。
“凤理小姐似乎很喜欢呢。”艾哲也说道。
“客气的话免了，叫我们来干嘛。”凤理开门见山地问道。
艾哲也取出一份资料，把东西推到了云光和凤理面前。
凤理快速浏览着。
“上周关于警方查获毒品窝点的新闻？”云光说着。
“嗯，我干的。”
凤理直勾勾地盯着艾哲也，她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不怕？”
“所以我才会来找你们啊。”艾哲也无奈地说着。
凤理沉默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直到服务员上完菜。
凤理点了一份店里的招牌蛋糕，不过她一份吃不完，所以和云光点了一份，凤理还特意点了两份黑咖啡，当然，另一份是云光的。
“真的要我喝这个嘛吗？”云光看着面前黝黑的液体，他实在是不敢下嘴。
“吃点蛋糕你就明白了。”
凤理切开了蛋糕，给云光了一份，接着问：
“所以你想做什么？”
“我是来学习的。”艾哲也回答道。
“学习？”凤理感到有些疑惑，她拿起手中的咖啡杯。
“嗯，我想向云光了解一些神学方面的事情。”
云光感到有些诧异，因为云光从来没有向艾哲也说过自己懂神学。
凤理放下手中的杯子，她看了一眼艾哲也的眼睛，思索了一会儿。
“为什么？”
“我想了解那天放晴的原因，你知道，那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吧。”
凤理思考着，云光想要说什么，被凤理制止了。
“科学家居然不相信科学了，这可真稀奇啊。”凤理调侃道。
“是啊，毕竟不能一辈子当小朋友吧。”艾哲也笑着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凤理严肃地问道。
“你也明白吧，像我们这种相信科学的人都始终在追寻着真理，你难道不觉得好奇吗？那天的景象，那样的力量。”
“这可是有代价的。”凤理喝着咖啡说道。
“我可以放弃学分制，以后不会再和你们敌对了。”艾哲也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凤理放下手中的咖啡，她皱着眉头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虽然推行学分制的是我，但我也没有决定权，我推行学分制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准备外部世界对我们的侵略战争，学分制只是一个手段，不是目的。”
凤理沉默了。
“不过，你也不要紧张，干我这一行的也不好混，所谓那些政治理想，在这样的傀儡政府里面就是一纸空谈罢了，还不如早点放弃。”
“你还变聪明了。”凤理说道。
“那可不，不然那股藏毒窝点怎么可能现在才被查获？”艾哲也喝了口手中的红茶。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凤理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知道一些神学知识罢了，我家祖上虽然和神学有点关系，不过那都是艾新明之前的事情了，自从风木建立政权夺过灵矿以后，我们就和神学没关系了。”艾哲也看着云光笑了笑。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云光说道。
“为什么？”
“我这些知识也只是个半吊子，如果你真的想了解的话，自己去北陆求知吧，西塞琉斯很欢迎求知者的。”
“哈哈哈哈。”艾哲也大笑。
“云光，你觉得风木的政府人员去教会意味着什么？”凤理问道。
“什么？”
“要么协商，要么找死。”
“算了，既然云光也不知道的话，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艾哲也说道。
“那我们走了。”凤理起身准备带云光离开。
“凤理，我想问问关于凤希的事情。”
凤理愣了一下，瞪着艾哲也问：
“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些事情！”
“她走的那一天，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她还有罪！她觉得她该死！你满意了？她做了什么了？她为什么要承担那些罪恶？最该死的不是你们吗？你们这些人靠吮吸别人的血汗爬上高位，心中没有一点道德与自我反省，为什么最正直的人要死去，为什么你们这些吸血鬼要活着，还活得这么自在？就因为你有钱吗？”
“云光，我们走。”
“对不起。”艾哲也站了起来，他站在凤理和云光面前。
“你还要说什么吗？”
“额，啊，抱歉。”艾哲也把视线转到一边，不敢看凤理的脸。
“走吧。”凤理带着云光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转过头来，向艾哲也说道：
“通知你的领导吧，这场雨，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
说完，凤理带着云光离开了咖啡馆。
艾哲也呆呆的站在原地。
“雨，不会停？”
因为风木本身是一个巨大的研究性城市，所以所有的资料都是为人们所共享的，这些资料都是科学研究和书籍。艾哲也用尽了一切方法，没能从资料库中查到有关神学的任何内容。
“还真是干净呢。”艾哲也想到，政府把这件事情做这么绝，总觉得有什么原因在里面。
“果然还是得找云光吗？”
艾哲也虽然有计划，但他对自己的计划持怀疑态度。
这场雨已经下了五天了，多多少少有些令人心烦，他本想找个机会把云光约出来，这样就还有和他交涉的机会。但是他没有比较合适的理由，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凤理知道。
而且艾哲也很清楚，这就是自己的弱点，艾哲也不懂得如何与别人打交道。
这大概是他最在意的事情，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名誉和实力，他可能在任何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没错，他的童年充斥着无数的夸赞与肯定，仿佛他此生必将成功，必将有所作为，所有人都在期盼着，都在等待着。
但与这一切无关的是，艾哲也从来没有感到开心过，或者，他的笑容一直都是场面摆设一样。
如果说人世间的一切都是过往云烟的话，他或许还能做个永恒的孤独者，然后去努力践行自己的意志，并且相信人与人之间是不可被理解的。
但是，他遇见了那个少女。
三年前，那仅仅只是一面之缘，但对于艾哲也而言，那是他一生都值得回味的事情。
那一天，艾哲也与她们两人擦肩而过，在她们的闲聊中，艾哲也听到了他此生能唯一与他内心深处某物相触碰的话语。
“我们都是罪人，我们之所以无法相互理解，是因为我们无法理解彼此，犯下的过错，因此也就无法理解我们得以存在的意义。所以，就算那样的罪恶可以得到宽恕，我也愿意背负它，否则，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少女与少女的聊天让艾哲也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很久，等艾哲也回过头来的时候，那两位少女已经失去了踪影。
那个问题，解答了艾哲也一直以来的困惑。
这个世界没人能相互理解，但是那一刻，两人仿佛被某种东西连接起来了。
艾哲也当然明白他也无法理解那位少女，可是，为什么自己又会如此感动呢？
艾哲也不明白，所以他需要明白，如果说那样的偶然相遇就是这个世界对自己而言存在的奇迹的话，那自己一定要搞清楚，就算那是魔法，自己也要明白。
艾哲也找到了所有关于那天“放晴”事件的所有资料，包括报道和监控录像。
虽然因为距离的原因录像模糊，但艾哲也知道那是谁。
云光和一个不知名的少女。
然后那阵“晴风”正是从他们两人的身边涌现出来的。
至于那位少女是谁，艾哲也没有得到相关资料，但顺着录像追查下去应该能知道她的去向。他把这件事交给了自己的徒弟皮克。
皮克，他是艾哲也在五年前收的一个徒弟，艾哲也看他资质不错就给了他名义上的师徒关系。
艾哲也打算先把云光约出来，然后询问他有关那个神的事情。
向对手要情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过他，早有准备。
艾哲也直接向云光发了讯息，接下来他就按照讯息上的内容，今天下午三点在一处高档咖啡馆请客。
艾哲也估摸着那个组织里面可能有骇客，所以他也没想着和云光偷偷见面。
雨还在下。
艾哲也打着雨伞出门了，看着街上的大雨，艾哲也知道这样的天气是对他最不利的——他不能使用雷电，只能用一用简单无害的静电。
艾哲也打心里希望这场雨早点停。
三点的时候，艾哲也在门口碰到了云光，云光的身后跟着凤理。
“哟，小朋友，这么热情啊？”凤理上前说道。
“来了啊，进去吧。”艾哲也没有搭理凤理的刻意挑衅，与其说是刻意，不如说是下意识的避开。
三人在咖啡馆坐下，云光与凤理两人坐在艾哲也对面。
“想吃点什么？随便点，我买单。”艾哲也表现得尽量客气。
凤理和云光直勾勾地盯着菜单上的内容。
“怎么了？”艾哲也问道。
云光盯着凤理的眼睛，接着把嘴凑到凤理的耳边说道：
“这家店什么毛病，东西怎么这么贵？”
“反正我们不用买单，随便点吧。”凤理说道，仿佛是故意说给艾哲也听的。
“不用担心钱的事情，随便点。”艾哲也微笑着说道。
“这里面一个菜都抵得上我五天的工资啦。”云光小声说道。
“不愧是少爷啊。”凤理瞟了一眼艾哲也的脸说道。
“小意思小意思。”
“这个这个这个。”凤理指了指菜单上几个菜，云光填写着，填完以后，云光看着艾哲也说：
“你需要吗？”
“我已经点过了。”艾哲也说道。
“去，给服务员。”凤理对云光说，说完，云光一路到前台把东西给了前台招待。
“凤理小姐似乎很喜欢呢。”艾哲也说道。
“客气的话免了，叫我们来干嘛。”凤理开门见山地问道。
艾哲也取出一份资料，把东西推到了云光和凤理面前。
凤理快速浏览着。
“上周关于警方查获毒品窝点的新闻？”云光说着。
“嗯，我干的。”
凤理直勾勾地盯着艾哲也，她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不怕？”
“所以我才会来找你们啊。”艾哲也无奈地说着。
凤理沉默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直到服务员上完菜。
凤理点了一份店里的招牌蛋糕，不过她一份吃不完，所以和云光点了一份，凤理还特意点了两份黑咖啡，当然，另一份是云光的。
“真的要我喝这个嘛吗？”云光看着面前黝黑的液体，他实在是不敢下嘴。
“吃点蛋糕你就明白了。”
凤理切开了蛋糕，给云光了一份，接着问：
“所以你想做什么？”
“我是来学习的。”艾哲也回答道。
“学习？”凤理感到有些疑惑，她拿起手中的咖啡杯。
“嗯，我想向云光了解一些神学方面的事情。”
云光感到有些诧异，因为云光从来没有向艾哲也说过自己懂神学。
凤理放下手中的杯子，她看了一眼艾哲也的眼睛，思索了一会儿。
“为什么？”
“我想了解那天放晴的原因，你知道，那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吧。”
凤理思考着，云光想要说什么，被凤理制止了。
“科学家居然不相信科学了，这可真稀奇啊。”凤理调侃道。
“是啊，毕竟不能一辈子当小朋友吧。”艾哲也笑着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凤理严肃地问道。
“你也明白吧，像我们这种相信科学的人都始终在追寻着真理，你难道不觉得好奇吗？那天的景象，那样的力量。”
“这可是有代价的。”凤理喝着咖啡说道。
“我可以放弃学分制，以后不会再和你们敌对了。”艾哲也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凤理放下手中的咖啡，她皱着眉头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虽然推行学分制的是我，但我也没有决定权，我推行学分制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准备外部世界对我们的侵略战争，学分制只是一个手段，不是目的。”
凤理沉默了。
“不过，你也不要紧张，干我这一行的也不好混，所谓那些政治理想，在这样的傀儡政府里面就是一纸空谈罢了，还不如早点放弃。”
“你还变聪明了。”凤理说道。
“那可不，不然那股藏毒窝点怎么可能现在才被查获？”艾哲也喝了口手中的红茶。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凤理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知道一些神学知识罢了，我家祖上虽然和神学有点关系，不过那都是艾新明之前的事情了，自从风木建立政权夺过灵矿以后，我们就和神学没关系了。”艾哲也看着云光笑了笑。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云光说道。
“为什么？”
“我这些知识也只是个半吊子，如果你真的想了解的话，自己去北陆求知吧，西塞琉斯很欢迎求知者的。”
“哈哈哈哈。”艾哲也大笑。
“云光，你觉得风木的政府人员去教会意味着什么？”凤理问道。
“什么？”
“要么协商，要么找死。”
“算了，既然云光也不知道的话，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艾哲也说道。
“那我们走了。”凤理起身准备带云光离开。
“凤理，我想问问关于凤希的事情。”
凤理愣了一下，瞪着艾哲也问：
“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些事情！”
“她走的那一天，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她还有罪！她觉得她该死！你满意了？她做了什么了？她为什么要承担那些罪恶？最该死的不是你们吗？你们这些人靠吮吸别人的血汗爬上高位，心中没有一点道德与自我反省，为什么最正直的人要死去，为什么你们这些吸血鬼要活着，还活得这么自在？就因为你有钱吗？”
“云光，我们走。”
“对不起。”艾哲也站了起来，他站在凤理和云光面前。
“你还要说什么吗？”
“额，啊，抱歉。”艾哲也把视线转到一边，不敢看凤理的脸。
“走吧。”凤理带着云光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转过头来，向艾哲也说道：
“通知你的领导吧，这场雨，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
说完，凤理带着云光离开了咖啡馆。
艾哲也呆呆的站在原地。
“雨，不会停？”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