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调查
对于凤理而言，现在的状况变得更加复杂了。
或许今天就是可以被载入史册的一天，因为如果那种超越性的东西真的存在，那么自己是真的要思考一下很多问题了。
首要的就是目前组织的对策，在从云光那里得到消息以后，凤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么大的雨如果不停的话，未来一段时间的生产全都会停止，这座城市很多部分会停止运行，那个时候，首先要保证食物的问题。
无论怎么样，凤理始终明白自己选择的路是怎样的，她并没有怀疑眼前的事实，因为天空真的有一半被放晴了，或许其他组织的人还没有察觉到，不过幸好有云光在。
但具体是否真的会一直下雨这件事还有待考证，如果接下来几天天空重归乌云的话，并且没有要停的迹象，那么自己就要去实行新的食物渠道了。而且接下来几天会有更多的问题暴露出来，那个时候在考虑。
不过，假设雨真的不会停，那么风木的生产就会停滞，这意味着周边半径几百公里的商品供应会出问题。到时候就会爆发巨大的社会问题。在和大家一同商量了以后，他们决定，若在五天后未减，就向政府发出通告，并联系其他组织和相关的周边地区。
这个时候就是考验动员力的时候了。
也就是说，如果那种情况真的到来，所有组织必须要给出一个未来的生产方案。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雨确实不会停的基础上。
接下来就是核心问题。
对于凤理而言，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这场雨的成因了。
她从来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绝对的事情，雨总会停的，那个少女的意思或许是这场雨会下很久。她来这里做什么？这场雨又为什么会出现？
当凤理还在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的时候，组织里的一个骇客梓翎涣已经得到了气象部门的内部数据，其中显示，风木正处于一个巨大风暴的中央，不过，可能正因为是中央，所以风木没有表现出很大的风暴，不过异常数据显示，这个巨大风暴很不自然，它的风速很慢，还没有破坏力，但是这样的风速是不可能维持住大规模风暴的。
这样的结果似乎很有指向性，那意味着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参与其中了。
“怎么办？”
五十多号人围在一起，大家互相看着对方，都拿不定主意。
“艾琳娜，我们去提组织议案吧。”凤理说道。
组织议案，是风木所有工人组织的一个最大公约数，由一些五六十的小组织发起以后，大家开始选择面对相关事件的组织领导人员。
“我觉得可以，你们有别的意见吗？”艾琳娜和凤理站在人群中，她们两个是这个小组织的文书，凤理还在现阶段对付学分制的领导层。
大家都摇摇头。
“这几天谁比较有空闲？额，学过地理的，还会开车的？”艾琳娜问道。
有几个人举手，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其中包括云光。
“你们去周边的地区调查一下情况，看看这附近的地理水文情况。”艾琳娜说道。
云光他们纷纷点头，举手的加起来一共有六个人。
“艾琳娜女士，那个雨真的不会停吗？”一个中年人问道。
“现在还不敢确定，不过有这个可能，我们必须要在结论出来之前做好一切工作。”艾琳娜说道。
会议结束以后，调查六人在一起简单分配了一下区域就各自离开了。在云光离开之前，凤理叫住了她。
“怎么样，这个任务能做吗？”凤理关切地问道。
“还行，虽然不知道风木周边雨大不大，不过也没啥，不影响调查的。”云光回答道。
“诶，另外，你记得帮我留意一下。”凤理突然说道。
“留意？什么？”云光有些好奇。
“有没有奇怪的人在风木周边地区游荡。”凤理说道。
“你的意思是？”云光或许已经猜到了凤理的想法。
“对，就是那个意思，虽然那个神性的力量确实存在，但我觉得这场雨可能是人为的。”
“教会的军事准备吗？”云光说道。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总之多加小心，还有，天气变冷了，小心感冒。”凤理把一条围巾交给了云光，这是一条蓝色的围巾。
“谢谢，很漂亮。”云光接过毛巾，接着围在了脖子上。
凤理有些惊讶，看着眼前这个个子比自己高一点的青年，这样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外，
“怎么了？”
“没啥。”凤理说道：“好了好啦，注意安全，快去吧。”
“嗯。”云光点了点头，接着就出门了。
对于云光而言，这是他第一次任务。
能做点什么总感觉挺不错的。云光这样想到，他搭乘地铁，带着伞一路向风木东北方向去了。
风木的东北部是大片大片的农田，晴空刚好就到这里终结，一眼望去，看不到远方尽头的天空。
亲眼见证还是觉得非常壮观，神明好像是为这座城市降下恩施，洒下圣光。
这种景象如果发生在自己的家乡，那就意味着神明的显灵，预示着来年丰收与顺利。
云光从河边出发，他准备先调查河流的情况，按照艾琳娜小姐的指示，观察河流流向和周边的建设情况。
凤理也交代过，如果雨不会停的话，现在风木城内的河流排水能力肯定是不够的，接下来肯定会漫到地面上，发生大规模水灾。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首先要保证周围居民的安全，同时还要注意西部的工厂，那里造成的污染肯定是第一步扩散的。
也就是说，这次调查主要是为了给出地势情况，然后推测洪水可能的流向。
越往外围走，云光越发现诡异的地方。
虽然很不明显，但云光感觉他似乎在走上坡路。
大概走了两公里，云光进入了雨区时，他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似乎越向外位置越高。
他慢慢向东南方向走，大概一个小时以后，他发现了问题，整个风木的东北部分越向市中心，地势越低，也就是说如果爆发洪水，水流是无法从这里排出去的，同时，河流的情况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河流是向市中心流的。
反过来，这意味着这里是风木地势较高的地方。这里反而不容易被水淹没。
接下来的时间里，云光花了三个小时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发现一旦越过某个地方地势就会开始降低。而这个地方正好是雨和晴的分界线。
“不会吧。”
云光再一次被那个少女的力量而惊讶。
不过他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一是那位少女说的那些话，还有就是她在释放力量的那个瞬间为什么要触碰自己？
难道自己的力量真的是放大吗？
但云光自己却使用不了，不仅如此，他对自己的力量一无所知。
“绝对者，我将要宽恕你的罪行，神明的懦弱将由我来承担，以天为缘起，以地为终焉，运动吧。”
云光还记得这句话，他站在一阵东南风中，闭上双眼，念道：
“绝对者，我将要宽恕你的罪行，神明的懦弱将由我来承担，以天为缘起，以地为终焉，运动吧。”
突然间，云光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流动，突然间，起风了，那是一阵西北风，但只有几秒钟。
“那是我的力量吗？”云光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刚刚模仿那个少女念出那句话以后，就感觉到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但是他没有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然后就出现了那阵风，他确幸那是自己做到的，但是他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他感受到了，他感受到自己使用了力量，准确来说是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使用了力量，但自己心中并没有和力量有关的任何念头。
控制不了。
云光猜测到，一阵恐惧涌上心头，他害怕那样的事情是真的，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力量。
过了好一会儿，云光才从中清醒过来，他慢慢往回走，现在的他，需要把这些情报告诉凤理，当然还有关于自己力量的事情。
下午六点的时候，天快黑了，云光回到了组织的生活据点，他同别的调查者一起交换了情报，大家又在一起开了个简单的会议。
云光他们分别报告了自己的发现，等所有人报告完时，大家都沉默了。
“怎么会这样？”艾琳娜女士看起来有点慌乱，云光明白那是为什么。
“整个风木处在一个非常浅的漏斗之中。”凤理说道。
其他人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大家伙都议论纷纷。
这意味着，一旦雨不停止，风木就等着被洪水淹没了，虽然也不至于全部淹没，但这对风木的伤害那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会议结束以后，凤理找到了云光。
“又发现奇怪的人吗？”凤理问。
云光摇摇头，他说：“我可能对我的超能力有点眉目了。”
“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那个放晴的少女吧，我今天重复了她的话，然后似乎是发动了力量，但是情况有些特殊。”
“那个晴女？”凤理皱了皱眉头问：“她说的什么？”
“那可能是她的咏唱咒语，我记得是：‘绝对者，我将要宽恕你的罪行，神明的懦弱将由我来承担，以天为缘起，以地为终焉，运动吧！’这样。”
“绝对者......罪行......懦弱......”凤理思索着，接着问：“然后呢？”
“当时不是刮东南风嘛，我说完那句话以后，出现了一小阵西北风。”云光陈述着。
“那个晴女也是用风驱散的......”
“不过，我感觉上很奇怪，就是我其实并没有主动去发动，而是在说完话以后，我的身体自己就发动力量了，但很微弱，唉凤理，那个，我觉得，可能......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超能力。”
“诶？”凤理一脸意外：“超能力都是需要自己主动的念头啊，尤其是正统超能力甚至需要知道公式才能发动力量，怎么可能自己发动？”
云光摇摇头。
“现在像这个也想不出什么。”凤理似乎没有太多心情想这些事情。
“也是。”
云光看着凤理，凤理看着窗外无边的雨夜，她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呢？
或许今天就是可以被载入史册的一天，因为如果那种超越性的东西真的存在，那么自己是真的要思考一下很多问题了。
首要的就是目前组织的对策，在从云光那里得到消息以后，凤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么大的雨如果不停的话，未来一段时间的生产全都会停止，这座城市很多部分会停止运行，那个时候，首先要保证食物的问题。
无论怎么样，凤理始终明白自己选择的路是怎样的，她并没有怀疑眼前的事实，因为天空真的有一半被放晴了，或许其他组织的人还没有察觉到，不过幸好有云光在。
但具体是否真的会一直下雨这件事还有待考证，如果接下来几天天空重归乌云的话，并且没有要停的迹象，那么自己就要去实行新的食物渠道了。而且接下来几天会有更多的问题暴露出来，那个时候在考虑。
不过，假设雨真的不会停，那么风木的生产就会停滞，这意味着周边半径几百公里的商品供应会出问题。到时候就会爆发巨大的社会问题。在和大家一同商量了以后，他们决定，若在五天后未减，就向政府发出通告，并联系其他组织和相关的周边地区。
这个时候就是考验动员力的时候了。
也就是说，如果那种情况真的到来，所有组织必须要给出一个未来的生产方案。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雨确实不会停的基础上。
接下来就是核心问题。
对于凤理而言，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这场雨的成因了。
她从来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绝对的事情，雨总会停的，那个少女的意思或许是这场雨会下很久。她来这里做什么？这场雨又为什么会出现？
当凤理还在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的时候，组织里的一个骇客梓翎涣已经得到了气象部门的内部数据，其中显示，风木正处于一个巨大风暴的中央，不过，可能正因为是中央，所以风木没有表现出很大的风暴，不过异常数据显示，这个巨大风暴很不自然，它的风速很慢，还没有破坏力，但是这样的风速是不可能维持住大规模风暴的。
这样的结果似乎很有指向性，那意味着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参与其中了。
“怎么办？”
五十多号人围在一起，大家互相看着对方，都拿不定主意。
“艾琳娜，我们去提组织议案吧。”凤理说道。
组织议案，是风木所有工人组织的一个最大公约数，由一些五六十的小组织发起以后，大家开始选择面对相关事件的组织领导人员。
“我觉得可以，你们有别的意见吗？”艾琳娜和凤理站在人群中，她们两个是这个小组织的文书，凤理还在现阶段对付学分制的领导层。
大家都摇摇头。
“这几天谁比较有空闲？额，学过地理的，还会开车的？”艾琳娜问道。
有几个人举手，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其中包括云光。
“你们去周边的地区调查一下情况，看看这附近的地理水文情况。”艾琳娜说道。
云光他们纷纷点头，举手的加起来一共有六个人。
“艾琳娜女士，那个雨真的不会停吗？”一个中年人问道。
“现在还不敢确定，不过有这个可能，我们必须要在结论出来之前做好一切工作。”艾琳娜说道。
会议结束以后，调查六人在一起简单分配了一下区域就各自离开了。在云光离开之前，凤理叫住了她。
“怎么样，这个任务能做吗？”凤理关切地问道。
“还行，虽然不知道风木周边雨大不大，不过也没啥，不影响调查的。”云光回答道。
“诶，另外，你记得帮我留意一下。”凤理突然说道。
“留意？什么？”云光有些好奇。
“有没有奇怪的人在风木周边地区游荡。”凤理说道。
“你的意思是？”云光或许已经猜到了凤理的想法。
“对，就是那个意思，虽然那个神性的力量确实存在，但我觉得这场雨可能是人为的。”
“教会的军事准备吗？”云光说道。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总之多加小心，还有，天气变冷了，小心感冒。”凤理把一条围巾交给了云光，这是一条蓝色的围巾。
“谢谢，很漂亮。”云光接过毛巾，接着围在了脖子上。
凤理有些惊讶，看着眼前这个个子比自己高一点的青年，这样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外，
“怎么了？”
“没啥。”凤理说道：“好了好啦，注意安全，快去吧。”
“嗯。”云光点了点头，接着就出门了。
对于云光而言，这是他第一次任务。
能做点什么总感觉挺不错的。云光这样想到，他搭乘地铁，带着伞一路向风木东北方向去了。
风木的东北部是大片大片的农田，晴空刚好就到这里终结，一眼望去，看不到远方尽头的天空。
亲眼见证还是觉得非常壮观，神明好像是为这座城市降下恩施，洒下圣光。
这种景象如果发生在自己的家乡，那就意味着神明的显灵，预示着来年丰收与顺利。
云光从河边出发，他准备先调查河流的情况，按照艾琳娜小姐的指示，观察河流流向和周边的建设情况。
凤理也交代过，如果雨不会停的话，现在风木城内的河流排水能力肯定是不够的，接下来肯定会漫到地面上，发生大规模水灾。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首先要保证周围居民的安全，同时还要注意西部的工厂，那里造成的污染肯定是第一步扩散的。
也就是说，这次调查主要是为了给出地势情况，然后推测洪水可能的流向。
越往外围走，云光越发现诡异的地方。
虽然很不明显，但云光感觉他似乎在走上坡路。
大概走了两公里，云光进入了雨区时，他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似乎越向外位置越高。
他慢慢向东南方向走，大概一个小时以后，他发现了问题，整个风木的东北部分越向市中心，地势越低，也就是说如果爆发洪水，水流是无法从这里排出去的，同时，河流的情况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河流是向市中心流的。
反过来，这意味着这里是风木地势较高的地方。这里反而不容易被水淹没。
接下来的时间里，云光花了三个小时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发现一旦越过某个地方地势就会开始降低。而这个地方正好是雨和晴的分界线。
“不会吧。”
云光再一次被那个少女的力量而惊讶。
不过他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一是那位少女说的那些话，还有就是她在释放力量的那个瞬间为什么要触碰自己？
难道自己的力量真的是放大吗？
但云光自己却使用不了，不仅如此，他对自己的力量一无所知。
“绝对者，我将要宽恕你的罪行，神明的懦弱将由我来承担，以天为缘起，以地为终焉，运动吧。”
云光还记得这句话，他站在一阵东南风中，闭上双眼，念道：
“绝对者，我将要宽恕你的罪行，神明的懦弱将由我来承担，以天为缘起，以地为终焉，运动吧。”
突然间，云光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流动，突然间，起风了，那是一阵西北风，但只有几秒钟。
“那是我的力量吗？”云光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刚刚模仿那个少女念出那句话以后，就感觉到体内有股力量在流动，但是他没有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然后就出现了那阵风，他确幸那是自己做到的，但是他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他感受到了，他感受到自己使用了力量，准确来说是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使用了力量，但自己心中并没有和力量有关的任何念头。
控制不了。
云光猜测到，一阵恐惧涌上心头，他害怕那样的事情是真的，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力量。
过了好一会儿，云光才从中清醒过来，他慢慢往回走，现在的他，需要把这些情报告诉凤理，当然还有关于自己力量的事情。
下午六点的时候，天快黑了，云光回到了组织的生活据点，他同别的调查者一起交换了情报，大家又在一起开了个简单的会议。
云光他们分别报告了自己的发现，等所有人报告完时，大家都沉默了。
“怎么会这样？”艾琳娜女士看起来有点慌乱，云光明白那是为什么。
“整个风木处在一个非常浅的漏斗之中。”凤理说道。
其他人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大家伙都议论纷纷。
这意味着，一旦雨不停止，风木就等着被洪水淹没了，虽然也不至于全部淹没，但这对风木的伤害那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会议结束以后，凤理找到了云光。
“又发现奇怪的人吗？”凤理问。
云光摇摇头，他说：“我可能对我的超能力有点眉目了。”
“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那个放晴的少女吧，我今天重复了她的话，然后似乎是发动了力量，但是情况有些特殊。”
“那个晴女？”凤理皱了皱眉头问：“她说的什么？”
“那可能是她的咏唱咒语，我记得是：‘绝对者，我将要宽恕你的罪行，神明的懦弱将由我来承担，以天为缘起，以地为终焉，运动吧！’这样。”
“绝对者......罪行......懦弱......”凤理思索着，接着问：“然后呢？”
“当时不是刮东南风嘛，我说完那句话以后，出现了一小阵西北风。”云光陈述着。
“那个晴女也是用风驱散的......”
“不过，我感觉上很奇怪，就是我其实并没有主动去发动，而是在说完话以后，我的身体自己就发动力量了，但很微弱，唉凤理，那个，我觉得，可能......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超能力。”
“诶？”凤理一脸意外：“超能力都是需要自己主动的念头啊，尤其是正统超能力甚至需要知道公式才能发动力量，怎么可能自己发动？”
云光摇摇头。
“现在像这个也想不出什么。”凤理似乎没有太多心情想这些事情。
“也是。”
云光看着凤理，凤理看着窗外无边的雨夜，她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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