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觉醒者登记
班主任的课是历史，通常来说联邦所有学校的班主任，都由历史老师担任，今天的教学内容是“反叛军发动的海城事件”。
“……近代最恶名昭著的两大反叛军集团——“夜枭”与“烬”组织宣布对此次恐怖袭击事件负责。
联邦东部地区最大甲级城市海城也因为此次袭击事件损失惨重，遇难军民超过11万，觉醒者几乎死伤殆尽。
但也正是海城全体军民的顽强抵抗，为天空城的“擎天”组织争取了时间，从松城，徐城等地降临，四面合围，最终瓦解了反叛军集团的阴谋。”
听到“夜枭”两个字，姜由的瞳孔不禁一缩，之前看到的那名被封禁id的评论者，好像就叫“夜枭家的扛把子”？难道跟反叛军“夜枭”有关联？
揉了揉太阳穴，姜由将这些思绪压下，最近发生的离奇事实在太多，姜由下意识将所有信息素在脑中汇总归纳。
可能就是个巧合，自己有些应激了。
黑板上的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板书写满，这节课的考点非常多，所以班主任讲得很细，班上的同学不管是不是真的好学，都努力摆出聚精会神的样子，生怕被班主任盯上。
只有张小民，脑袋时不时望向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早上姜由回来跟他说了鲁小红要来接他们去特调局登记的事情，这家伙的心思就飞出班级了。
“张小民！”
“啊？我焯—！”
张小民一转头，一根粉笔已经近在眼前。
换做以前张小民绝对免不了挨上这一记，他们老班的掷粉笔的绝活在整个桐高都有名。
但今时不同往日，张小民觉醒后的身体机能已经拉高太多，以往快准狠的粉笔，此刻在他眼里却像在慢放一般，头只略微一侧，粉笔从张小民脸颊旁掠过，摔在墙上断成两截。
“牛哇小民！”班级里有调皮捣蛋的学生忍不住喝彩，随即被班主任狠狠一瞪，赶紧缩头。
眼看一击失手，班主任也不好再丢一根，扔粉笔这事儿讲的就是一个一击必中，扔一下那叫提醒，扔两下那可就是人身攻击了。
但班主任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张小民。
“张小民，你回答一下，反叛军对海城袭击的动机是什么？而联邦的三个胜利要素又是什么？”
面对班主任的提问，张小民忙不迭站起身来，嗯啊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急得满头大汗，身体素质虽然提升了，但这家伙的心理素质还是跟以前一样，看到班主任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
姜由无奈只能暗暗手指了指书本上的某处。
“嗯……这个是因为……呃……动机是……哦反叛军袭击海城的动机是为了瓦解反叛军的阴谋！”
沉默片刻，班级里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我焯小民真捏马的秀啊！”
“笑不活了我靠哈哈哈哈哈哈！”
张小民还一脸茫然，旁边的姜由已经是一头黑线，人才啊……自己指的明明是18页第一段，结果这家伙的课本还在16页！你到底走神多久了啊！
“都别笑了！”班主任用力把教案往讲台上一摔，班里顿时鸦雀无声，“张小民！给我马上滚出……”
话音未落，教室的前门却被敲响，来的人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一个腆着大肚子的油腻中年人。
“姜由和张小民是哪两位？跟我出来一下。”
班主任一脸错愕：“马主任，我这边还在上课……”
马主任摆摆手，有些不耐道：“那下了课帮两位同学补个假条。”
转头对着姜由他们又换了一副嘴脸，一脸殷勤地领着俩人往教学楼下走。
教室里一片窃窃私语声，同学们显然都很好奇姜由二人为什么能让马屁精马主任这么看重。
“好了好了，收收心，继续上课！刚才的问题，王波，你来回答！”
……
桐高校门口，一辆挂着“特”字牌号的越野车摇下车窗，鲁小红探出脑袋朝姜由二人招手。
马主任挂着谄媚的笑容凑上前，还想从鲁小红这儿打听打听姜由俩人是不是有啥特殊背景：“领导，我这俩学生跟贵单位是有什么事务要办还是？”
“不该问的别问。”鲁小红瞥了眼马主任，不耐烦道。
“是是，我懂。”马主任也不生气，继续试探道：“您也知道，俩孩子都高三了，这耽误太久……学校这边也是出于关心……”
关心个毛，桐高的管理层除了平时热衷制定各种收费名目，从来不管学生死活，反正是公立高中，毕业的学生也大多就是底层人的命。
这会儿不过就是想打探打探姜由两人的背景，怕他们会给学校带来什么麻烦。
鲁小红虽然表面粗犷，但内心却很懂得这些人情世故，姜由和张小民的特清队身份暂时不便暴露，所以还是要想个像样的理由打发这个讨厌的主任。
“是这样，姜由和张小民两位同学都参与了今年的冬役，这次桐城112事件的遇难队伍呢刚好途中跟他们的冬役队有过接触，所以上面需要两位同学配合做个笔录。”
“是这样……”马主任一脸恍然，原来这俩小子没背景啊……
随即跟tm变色龙似的，转头严肃地对着后座的姜由俩人吩咐道：“你们俩，一定要配合领导的工作，千万别丢了桐高的脸！听到没？！”
这前倨后恭的模样，看得张小民只想给他脸上来一脚丫子。
特调局的位置在桐城老市政大厅的位置，前几年市政搬到新区去，旧址就给了新组建的特调局做驻地。
鲁小红的吉普在门口被拦下，虽然出示了证件，还是被门卫用一种长弓状的金属探测仪里外检查了一遍才放行。
进入特调局的一楼大厅还需要瞳膜检测，确认无误后才开闸机放人。
这里的安保的严格程度，明显比城门口高了不止一个级别。
“觉醒者的登记室在负一层，待会儿你们俩登记完，还要去做一个特清队的入职手续。”鲁小红按了下大厅里的电梯，转头对姜由眨巴了下眼睛：“放心，头儿都打过招呼了。”
电梯从7楼往下到1楼，速度非常快，几个呼吸电梯门就打开了，但往下到负一层却花了几乎是刚刚两倍的时间。
如果电梯的运行速度不变，这负一层到底离地下有多深？！而且姜由还观察到，这里除了负一层，居然还有负二层？那里又是什么地方？
仿佛是看出了姜由的疑惑，鲁小红笑着跟姜由解释道：“觉醒者的登记需要你们开启咒印，记录你们释放魂器时的能量波动，确定魂器的等级。
之所以把登记室放在地下20米以下的位置，为的就是尽量减少能量波动的逸散，哦对了你们知道魂器等级是什么吧？”
姜由和张小民有些茫然地摇摇头，说实话关于觉醒者的信息，姜由上一次跟林霈了解过一些，但都很碎片，在这次冬役之前，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从没想过会成为觉醒者，自然也接触不到这些信息。
“我简单说说吧，觉醒者的魂器呢，一般分为S、A、B、C、D、E五个等级，大部分的觉醒者魂器都集中在D、E两个级别，比如我的魂器银牙，就是D级魂器。”
D级魂器就已经这么强了吗？姜由可还记得当时在f71服役点，鲁小红用银牙瞬秒那些怪物的场景。
不知道自己的螺丝刀能是什么级别……估计高不了，反正有个E就不错了，自己就是个领空饷的，也没什么机会上前线。
电梯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嵌满灯带的长廊，刺目的光照得姜由一时难以适应，甚至有点眩晕，适应了一会儿姜由才慢慢睁眼观察，这条长廊，居然是用通体的合金钢材打造。
而那些灯带也不简单，它们呈口字型间隔5米均匀分布在长廊上。
这种设备姜由在黑市上见过，其实是一种激光触发装置，一旦控制者按下按钮，这些灯带会瞬间发射高温激光将长廊上的一切生物切割成肉块，躲都躲不开。
“放心，这些机关不是给楼上的人准备的。”鲁小红对姜由眨了眨眼，率先走出电梯门。
不是防着楼上的人？难道是为负二层的人准备的？姜由深深看了眼长廊尽头被深锁的合金门，负二层到底是什么存在？
登记科的大门就在长廊最靠近电梯的位置，鲁小红刷了掌纹就自动打开。
这是一个圆形封闭的金属房间，中间矗立着一台巨大的精密机器。
机器的地步是一个齐腰高的圆盘状平台，平台两端连接着各种晶体管，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
鲁小红指了指圆盘平台：“喏，待会儿过去手掌放上去，释放咒印就可以登记了，你们俩谁先来？”
张小民早就跃跃欲试，今天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刺激了，相比于姜由，他对于觉醒者的身份认同感要重得多，联邦的每一个平民少年都做过类似的英雄梦。
尤其是对张小民来说，十几年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生，仿佛在此刻迎来了一种触底反弹式的跃升。
“身份信息扫描完成……”
“有机体结构分析完成……”
“瞳膜信息录入完毕……”
“……”
“请觉醒者开始登记——”
机器的内置AI引导很快，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刚结束，张小民已经把手掌放在了面前的圆盘上。
意识微动，张小民手臂上的咒印立刻浮现，一阵能量波动从体内猛的逸散开，身遭的空气都为之一荡。
圆盘上的纹路道道亮起，随即连接圆盘的晶体管也开始自下而上开始发光，最后在某个刻度停下。
更神奇的是圆盘上方的全息投影出现了一柄金黄的扫帚，这是张小民的魂器。
“数据上传中……觉醒者张小民，魂器定级E级，未知类型扫帚，疑似辅助型魂器。”
结果跟之前鲁小红猜得差不多，E级辅助型魂器，基本属于觉醒者当中的吊车尾，说难听点，这类觉醒者其实和普通人也差不了太多。
你出去说我的能力就是可以凭空变出个扫帚？
最多扫得特别干净？
你要别人怎么说？
天选环卫工？
不过张小民倒是挺兴奋，下来还很激动跟姜由熊抱了一个：“姜哥，你有螺丝刀，我有大扫帚，以后咱俩组队不妥妥制霸桐城家政界！我搞保洁，你搞维修，无敌啊！”
姜由：……
“……近代最恶名昭著的两大反叛军集团——“夜枭”与“烬”组织宣布对此次恐怖袭击事件负责。
联邦东部地区最大甲级城市海城也因为此次袭击事件损失惨重，遇难军民超过11万，觉醒者几乎死伤殆尽。
但也正是海城全体军民的顽强抵抗，为天空城的“擎天”组织争取了时间，从松城，徐城等地降临，四面合围，最终瓦解了反叛军集团的阴谋。”
听到“夜枭”两个字，姜由的瞳孔不禁一缩，之前看到的那名被封禁id的评论者，好像就叫“夜枭家的扛把子”？难道跟反叛军“夜枭”有关联？
揉了揉太阳穴，姜由将这些思绪压下，最近发生的离奇事实在太多，姜由下意识将所有信息素在脑中汇总归纳。
可能就是个巧合，自己有些应激了。
黑板上的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板书写满，这节课的考点非常多，所以班主任讲得很细，班上的同学不管是不是真的好学，都努力摆出聚精会神的样子，生怕被班主任盯上。
只有张小民，脑袋时不时望向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早上姜由回来跟他说了鲁小红要来接他们去特调局登记的事情，这家伙的心思就飞出班级了。
“张小民！”
“啊？我焯—！”
张小民一转头，一根粉笔已经近在眼前。
换做以前张小民绝对免不了挨上这一记，他们老班的掷粉笔的绝活在整个桐高都有名。
但今时不同往日，张小民觉醒后的身体机能已经拉高太多，以往快准狠的粉笔，此刻在他眼里却像在慢放一般，头只略微一侧，粉笔从张小民脸颊旁掠过，摔在墙上断成两截。
“牛哇小民！”班级里有调皮捣蛋的学生忍不住喝彩，随即被班主任狠狠一瞪，赶紧缩头。
眼看一击失手，班主任也不好再丢一根，扔粉笔这事儿讲的就是一个一击必中，扔一下那叫提醒，扔两下那可就是人身攻击了。
但班主任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张小民。
“张小民，你回答一下，反叛军对海城袭击的动机是什么？而联邦的三个胜利要素又是什么？”
面对班主任的提问，张小民忙不迭站起身来，嗯啊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急得满头大汗，身体素质虽然提升了，但这家伙的心理素质还是跟以前一样，看到班主任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
姜由无奈只能暗暗手指了指书本上的某处。
“嗯……这个是因为……呃……动机是……哦反叛军袭击海城的动机是为了瓦解反叛军的阴谋！”
沉默片刻，班级里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我焯小民真捏马的秀啊！”
“笑不活了我靠哈哈哈哈哈哈！”
张小民还一脸茫然，旁边的姜由已经是一头黑线，人才啊……自己指的明明是18页第一段，结果这家伙的课本还在16页！你到底走神多久了啊！
“都别笑了！”班主任用力把教案往讲台上一摔，班里顿时鸦雀无声，“张小民！给我马上滚出……”
话音未落，教室的前门却被敲响，来的人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一个腆着大肚子的油腻中年人。
“姜由和张小民是哪两位？跟我出来一下。”
班主任一脸错愕：“马主任，我这边还在上课……”
马主任摆摆手，有些不耐道：“那下了课帮两位同学补个假条。”
转头对着姜由他们又换了一副嘴脸，一脸殷勤地领着俩人往教学楼下走。
教室里一片窃窃私语声，同学们显然都很好奇姜由二人为什么能让马屁精马主任这么看重。
“好了好了，收收心，继续上课！刚才的问题，王波，你来回答！”
……
桐高校门口，一辆挂着“特”字牌号的越野车摇下车窗，鲁小红探出脑袋朝姜由二人招手。
马主任挂着谄媚的笑容凑上前，还想从鲁小红这儿打听打听姜由俩人是不是有啥特殊背景：“领导，我这俩学生跟贵单位是有什么事务要办还是？”
“不该问的别问。”鲁小红瞥了眼马主任，不耐烦道。
“是是，我懂。”马主任也不生气，继续试探道：“您也知道，俩孩子都高三了，这耽误太久……学校这边也是出于关心……”
关心个毛，桐高的管理层除了平时热衷制定各种收费名目，从来不管学生死活，反正是公立高中，毕业的学生也大多就是底层人的命。
这会儿不过就是想打探打探姜由两人的背景，怕他们会给学校带来什么麻烦。
鲁小红虽然表面粗犷，但内心却很懂得这些人情世故，姜由和张小民的特清队身份暂时不便暴露，所以还是要想个像样的理由打发这个讨厌的主任。
“是这样，姜由和张小民两位同学都参与了今年的冬役，这次桐城112事件的遇难队伍呢刚好途中跟他们的冬役队有过接触，所以上面需要两位同学配合做个笔录。”
“是这样……”马主任一脸恍然，原来这俩小子没背景啊……
随即跟tm变色龙似的，转头严肃地对着后座的姜由俩人吩咐道：“你们俩，一定要配合领导的工作，千万别丢了桐高的脸！听到没？！”
这前倨后恭的模样，看得张小民只想给他脸上来一脚丫子。
特调局的位置在桐城老市政大厅的位置，前几年市政搬到新区去，旧址就给了新组建的特调局做驻地。
鲁小红的吉普在门口被拦下，虽然出示了证件，还是被门卫用一种长弓状的金属探测仪里外检查了一遍才放行。
进入特调局的一楼大厅还需要瞳膜检测，确认无误后才开闸机放人。
这里的安保的严格程度，明显比城门口高了不止一个级别。
“觉醒者的登记室在负一层，待会儿你们俩登记完，还要去做一个特清队的入职手续。”鲁小红按了下大厅里的电梯，转头对姜由眨巴了下眼睛：“放心，头儿都打过招呼了。”
电梯从7楼往下到1楼，速度非常快，几个呼吸电梯门就打开了，但往下到负一层却花了几乎是刚刚两倍的时间。
如果电梯的运行速度不变，这负一层到底离地下有多深？！而且姜由还观察到，这里除了负一层，居然还有负二层？那里又是什么地方？
仿佛是看出了姜由的疑惑，鲁小红笑着跟姜由解释道：“觉醒者的登记需要你们开启咒印，记录你们释放魂器时的能量波动，确定魂器的等级。
之所以把登记室放在地下20米以下的位置，为的就是尽量减少能量波动的逸散，哦对了你们知道魂器等级是什么吧？”
姜由和张小民有些茫然地摇摇头，说实话关于觉醒者的信息，姜由上一次跟林霈了解过一些，但都很碎片，在这次冬役之前，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从没想过会成为觉醒者，自然也接触不到这些信息。
“我简单说说吧，觉醒者的魂器呢，一般分为S、A、B、C、D、E五个等级，大部分的觉醒者魂器都集中在D、E两个级别，比如我的魂器银牙，就是D级魂器。”
D级魂器就已经这么强了吗？姜由可还记得当时在f71服役点，鲁小红用银牙瞬秒那些怪物的场景。
不知道自己的螺丝刀能是什么级别……估计高不了，反正有个E就不错了，自己就是个领空饷的，也没什么机会上前线。
电梯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嵌满灯带的长廊，刺目的光照得姜由一时难以适应，甚至有点眩晕，适应了一会儿姜由才慢慢睁眼观察，这条长廊，居然是用通体的合金钢材打造。
而那些灯带也不简单，它们呈口字型间隔5米均匀分布在长廊上。
这种设备姜由在黑市上见过，其实是一种激光触发装置，一旦控制者按下按钮，这些灯带会瞬间发射高温激光将长廊上的一切生物切割成肉块，躲都躲不开。
“放心，这些机关不是给楼上的人准备的。”鲁小红对姜由眨了眨眼，率先走出电梯门。
不是防着楼上的人？难道是为负二层的人准备的？姜由深深看了眼长廊尽头被深锁的合金门，负二层到底是什么存在？
登记科的大门就在长廊最靠近电梯的位置，鲁小红刷了掌纹就自动打开。
这是一个圆形封闭的金属房间，中间矗立着一台巨大的精密机器。
机器的地步是一个齐腰高的圆盘状平台，平台两端连接着各种晶体管，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
鲁小红指了指圆盘平台：“喏，待会儿过去手掌放上去，释放咒印就可以登记了，你们俩谁先来？”
张小民早就跃跃欲试，今天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刺激了，相比于姜由，他对于觉醒者的身份认同感要重得多，联邦的每一个平民少年都做过类似的英雄梦。
尤其是对张小民来说，十几年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生，仿佛在此刻迎来了一种触底反弹式的跃升。
“身份信息扫描完成……”
“有机体结构分析完成……”
“瞳膜信息录入完毕……”
“……”
“请觉醒者开始登记——”
机器的内置AI引导很快，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刚结束，张小民已经把手掌放在了面前的圆盘上。
意识微动，张小民手臂上的咒印立刻浮现，一阵能量波动从体内猛的逸散开，身遭的空气都为之一荡。
圆盘上的纹路道道亮起，随即连接圆盘的晶体管也开始自下而上开始发光，最后在某个刻度停下。
更神奇的是圆盘上方的全息投影出现了一柄金黄的扫帚，这是张小民的魂器。
“数据上传中……觉醒者张小民，魂器定级E级，未知类型扫帚，疑似辅助型魂器。”
结果跟之前鲁小红猜得差不多，E级辅助型魂器，基本属于觉醒者当中的吊车尾，说难听点，这类觉醒者其实和普通人也差不了太多。
你出去说我的能力就是可以凭空变出个扫帚？
最多扫得特别干净？
你要别人怎么说？
天选环卫工？
不过张小民倒是挺兴奋，下来还很激动跟姜由熊抱了一个：“姜哥，你有螺丝刀，我有大扫帚，以后咱俩组队不妥妥制霸桐城家政界！我搞保洁，你搞维修，无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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