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也有娘
看见眼前的一幕，司楚寒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二话不说，操着地上的一根树枝，朝着息风的身上一顿狂抽，“风儿，你又给我惹是生非，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任凭司楚寒如何抽打，息风始终咬紧牙齿，强忍着疼痛，没有丝毫躲避，也没有叫出声来。
司楚寒一边抽打，一边给南岸妈道歉：“贤妹，都怪我对息风管教不严，所以他才会胡作非为，打伤你家南岸，这都是我的错，还望你见谅，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
说完，司楚寒又恶狠狠地朝着息风猛抽了几下，很显然，他是故意打给南岸妈看的。
看着息风已经被抽打了几十下，南岸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劝阻：“好啦，好啦，都是些孩子闹着玩，打打闹闹倒也正常，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当真呢!”
随后，大家四散而去。
回到家，屋中条件极为简陋，除一口灶台外，无非是一些简单的桌椅板凳、筛箩篮箕和锅碗瓢盆，地上堆着些南瓜土豆，墙上挂了些辣椒玉米和几副打渔的网。
司楚寒命息风跪倒在饭桌前，然后对着他的身上又是一顿棍棒，打得息风身体摇晃，但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喊叫。
打得累了，司楚寒坐在凳子上，提着茶壶倒了一碗茶，满满地喝了两大口，然后把碗掷在桌子上，似乎才解一点气。
“说，为什么要动手打人？爹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息风没有回答，依然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是谁先动的手？”
“是我先动的手。”息风懦懦的回答，非常的害怕。
“是你先动的手！我叫你先动手，我叫你先动手。”
司楚寒气不打一处出，连番的一顿棍棒抽打在息风的身上“啪、啪”作响。
“我是怎么教你的，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还先动了手。”
又是一番抽打。
息风被打得泪水翻滚，面色痛苦，但终究没有哭出声响。
“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司楚寒停下棍棒，累得重重地喘着气。
息风还是没有回答。
“说，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小心我打断你的骨头！”司楚寒大声呵斥，手中扬着随时都可能呼啸而下的棒子。
“他们笑我没有娘，还说我娘就是被我给克死的。”
息风终于哭出声来，扭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司楚寒，两行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抽泣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促。
看着息风可怜的样子，司楚寒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中的棍子也掉落在地上。
他面色惆怅，原本愤怒的眼神此刻变得柔弱凄凉。
这时，息风也顾不得司楚寒是否允许，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趴在司楚寒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大声大声地抽泣。
“我也想要有娘，我做梦都想要娘，为什么别人都有娘，而我没有娘。”息风越哭越伤心，泪水滴在司楚寒的身上。
此时司楚寒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紧紧把息风搂在怀里。
“别人饿了可以叫娘，冷了可以叫娘，被人欺负了也可以叫娘，而我却从来不知道娘长什么样子！”息风不停的哭诉，内心深处压抑很久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司楚寒眼泛泪花，紧紧的抱着息风，觉得眼前的这个孩子太可怜了，从小没有娘疼爱，而自己则动不动就是棍棒斥候。
一直以来，关于他娘的事情，司楚寒从来没有和息风说起过。息风也是从别人的口中略微知道一些。
司楚寒觉得现在是时候告诉他一些关于他娘的事情了。
相拥良久，司楚寒放开息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给他擦掉脸上的泪水，四目相对，轻声道：“风儿，你不但有娘，而且你娘非常的漂亮，你和她长得很像。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她就非常的疼你，每天摸着你就很开心。只可惜她早早的就离开了我们。”
“爹，我娘是怎么死的？她真的是被我克死的吗？”
“傻孩子，不要听他们胡说。你娘不是被你克死的，你娘是因为生病才死的，她刚生下你没多久就病死了。”
“我娘的墓是埋在什么地方的？虽然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但我想知道她的墓在哪里。这样我想她的时候，我就可以去看她，还可以陪她说说话。”
“爹，你可以带我去娘的坟墓看看吗？”息风眼神充满期待。
司楚寒吱吱唔唔，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过了一会，他回答道：“风儿，你娘的坟墓离我们这里很远，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走得到。现在你还小，等再大些了，爹自然会带你去看的。”
“爹，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司楚寒回忆起了十三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爹以前是游医，四处走村串寨，直到遇见你。”
“什么，遇到我？”息风觉得不可思议，想必肯定是爹口误了。
空谷意识到说错了，连忙更正道：“直到遇见你娘。”
“遇见娘怎么了？”
“遇见你娘后就有了你，你娘死后，我带着你行医不便，就没有再做游医。所以才会来到歌渔村，过起了打渔种地的生活，是歌渔村的人收留了我们。”
司楚寒在回忆着以前的事情，息风听得非常认真，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你娘死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让我告诉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她在天之灵死而无憾。我也答应她，一定会照顾好你，让你健康的成长。”
司楚寒回想着那日的情形，尤其是他母亲临终前的眼神和嘱托，让他永远都难以忘记。
司楚寒抱着息风的双臂，和他四目相对，安慰道：“虽然你没有娘，但爹会一直疼你的，所以你要听话，要学会懂事。我们爷俩从外地搬来此处，更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多让着他们，不能惹是生非，这样我们才可以在这个地方一直生活下去。”
“嗯”息风点了点头，心里感觉到特别的温暖，他终于知道了母亲的样子，哪怕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司楚寒一直对他这么严格，都是为了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
任凭司楚寒如何抽打，息风始终咬紧牙齿，强忍着疼痛，没有丝毫躲避，也没有叫出声来。
司楚寒一边抽打，一边给南岸妈道歉：“贤妹，都怪我对息风管教不严，所以他才会胡作非为，打伤你家南岸，这都是我的错，还望你见谅，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
说完，司楚寒又恶狠狠地朝着息风猛抽了几下，很显然，他是故意打给南岸妈看的。
看着息风已经被抽打了几十下，南岸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劝阻：“好啦，好啦，都是些孩子闹着玩，打打闹闹倒也正常，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当真呢!”
随后，大家四散而去。
回到家，屋中条件极为简陋，除一口灶台外，无非是一些简单的桌椅板凳、筛箩篮箕和锅碗瓢盆，地上堆着些南瓜土豆，墙上挂了些辣椒玉米和几副打渔的网。
司楚寒命息风跪倒在饭桌前，然后对着他的身上又是一顿棍棒，打得息风身体摇晃，但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喊叫。
打得累了，司楚寒坐在凳子上，提着茶壶倒了一碗茶，满满地喝了两大口，然后把碗掷在桌子上，似乎才解一点气。
“说，为什么要动手打人？爹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息风没有回答，依然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是谁先动的手？”
“是我先动的手。”息风懦懦的回答，非常的害怕。
“是你先动的手！我叫你先动手，我叫你先动手。”
司楚寒气不打一处出，连番的一顿棍棒抽打在息风的身上“啪、啪”作响。
“我是怎么教你的，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还先动了手。”
又是一番抽打。
息风被打得泪水翻滚，面色痛苦，但终究没有哭出声响。
“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司楚寒停下棍棒，累得重重地喘着气。
息风还是没有回答。
“说，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小心我打断你的骨头！”司楚寒大声呵斥，手中扬着随时都可能呼啸而下的棒子。
“他们笑我没有娘，还说我娘就是被我给克死的。”
息风终于哭出声来，扭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司楚寒，两行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抽泣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促。
看着息风可怜的样子，司楚寒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中的棍子也掉落在地上。
他面色惆怅，原本愤怒的眼神此刻变得柔弱凄凉。
这时，息风也顾不得司楚寒是否允许，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趴在司楚寒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大声大声地抽泣。
“我也想要有娘，我做梦都想要娘，为什么别人都有娘，而我没有娘。”息风越哭越伤心，泪水滴在司楚寒的身上。
此时司楚寒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紧紧把息风搂在怀里。
“别人饿了可以叫娘，冷了可以叫娘，被人欺负了也可以叫娘，而我却从来不知道娘长什么样子！”息风不停的哭诉，内心深处压抑很久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司楚寒眼泛泪花，紧紧的抱着息风，觉得眼前的这个孩子太可怜了，从小没有娘疼爱，而自己则动不动就是棍棒斥候。
一直以来，关于他娘的事情，司楚寒从来没有和息风说起过。息风也是从别人的口中略微知道一些。
司楚寒觉得现在是时候告诉他一些关于他娘的事情了。
相拥良久，司楚寒放开息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给他擦掉脸上的泪水，四目相对，轻声道：“风儿，你不但有娘，而且你娘非常的漂亮，你和她长得很像。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她就非常的疼你，每天摸着你就很开心。只可惜她早早的就离开了我们。”
“爹，我娘是怎么死的？她真的是被我克死的吗？”
“傻孩子，不要听他们胡说。你娘不是被你克死的，你娘是因为生病才死的，她刚生下你没多久就病死了。”
“我娘的墓是埋在什么地方的？虽然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但我想知道她的墓在哪里。这样我想她的时候，我就可以去看她，还可以陪她说说话。”
“爹，你可以带我去娘的坟墓看看吗？”息风眼神充满期待。
司楚寒吱吱唔唔，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过了一会，他回答道：“风儿，你娘的坟墓离我们这里很远，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走得到。现在你还小，等再大些了，爹自然会带你去看的。”
“爹，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司楚寒回忆起了十三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爹以前是游医，四处走村串寨，直到遇见你。”
“什么，遇到我？”息风觉得不可思议，想必肯定是爹口误了。
空谷意识到说错了，连忙更正道：“直到遇见你娘。”
“遇见娘怎么了？”
“遇见你娘后就有了你，你娘死后，我带着你行医不便，就没有再做游医。所以才会来到歌渔村，过起了打渔种地的生活，是歌渔村的人收留了我们。”
司楚寒在回忆着以前的事情，息风听得非常认真，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你娘死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让我告诉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她在天之灵死而无憾。我也答应她，一定会照顾好你，让你健康的成长。”
司楚寒回想着那日的情形，尤其是他母亲临终前的眼神和嘱托，让他永远都难以忘记。
司楚寒抱着息风的双臂，和他四目相对，安慰道：“虽然你没有娘，但爹会一直疼你的，所以你要听话，要学会懂事。我们爷俩从外地搬来此处，更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多让着他们，不能惹是生非，这样我们才可以在这个地方一直生活下去。”
“嗯”息风点了点头，心里感觉到特别的温暖，他终于知道了母亲的样子，哪怕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司楚寒一直对他这么严格，都是为了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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