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诡温线谁能跨越，多两人哪个知情
“嘶——”
倒吸凉气声此起彼伏，叶桓下意识地捂住嘴，胃部不争气地剧烈翻滚了一下，即使见过再多的死法，这种惨遭横死的凄厉死相还是太过悲惨，心理冲击力过强，哪怕见惯了生死的铁家兄弟都不忍地挪开了视线。
“这是什么？妖法？”
“不是。”叶桓第一时间制止了他们的恐惧，“是某种阵法。”
“阵法？”
所有人狐疑地对视，叶桓重重点头：“对，就是阵法，我来指给你们看。”
说着，他拿起一把长刀，沿着温度线划出一个圆，随后举起根木棍捅过去，在碰触边线的刹那竟然瞬间化作飞灰。
“天哪！”
“果真是……阵法……”
“还好叶先生在……”
不知不觉间，叶桓的称呼已经上升到了“叶先生”，只是他无心对此高兴，因为最大的危机还没有过去。
“但我还不知道怎么破解它。”
这是实话，就连系统也不知道这种温度差异是怎么造成的，只知道这里的地下似乎连接着某种极其巨大的机器，显然不是这个时代的科技实力能够制造的。
“下面的机器有多大？”
“很难测定，人类的感知无法延伸到那么可怕的深度，但我估计至少有三百米以上。”
三百米……在这个世界连挖出来三百米的大坑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还得在此基础之上建立复杂的机械系统，其中的科技含量远远超过叶桓的前世今生，甚至比系统所在的级别还要高一些。
此时突然有人看见一旁的尸体：“等一下，你们看那边的死尸，它们是不是跨过了温度线？”
“确实啊！那么能不能用它们来……”
说话间，气温再次下降，现在出现在叶桓眼前的数字是惊人的“12”，这意味着最内圈的温度已经降低到了九度，完全是个位数的级别。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终于有个巡捕咬牙上前两步：“我先去试试，如果不行，诸位再另想办法！”
说着，他慢慢走过去，把尸体小心翼翼地扶起来，放到温度线上，然后侧过身体慢慢挪动，粗重的呼吸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脚下的划痕，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深吸两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凶狠地单手一探！
刹那间，整个墓室寂静无声，连呼吸都完全停止，那巡捕面色扭曲地看向自己的右手——
然后，他惊喜地喊了出来：
“没问题！一点伤都没有！这是可以的！”
接着他整个人跃了过去，期间一点都没有遭到伤害。在他的鼓舞下，其他几人纷纷照做，很快就全体来到了“三环”内，叶桓立刻将第二条温度线刻画下来，领头的巡捕把尸体一拖过便要上前。
可谁都没想到，当他手里的尸体碰触温度线的刹那，一道黑光闪过，灰白的眼睛陡然睁开，一口咬向巡捕的脖颈。
“滚！”
生死一瞬间，铁无情骤然出现在巡捕身后，右手弯曲成爪，五指齐齐陷入死而复生的尸体头部，令其寸进不得。铁无心紧随其后，大力鞭腿扫中膝盖，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旋即他高高跃起，一记正踢命中它的胸口，直接踹飞出去，撞在中央圆盘上不再动弹。
“这……”巡捕赶紧起身，捂着喉咙连连咳嗽，“谢、谢过捕头，追风巡捕。”
铁无情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还在嘶吼的尸体若有所思，铁无心则代替他看向叶桓：“这尸体为何复活？”
“不清楚。”叶桓干净利落地耸肩，“我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按照常用的阵法原理推断出陷阱所在的位置，至于怎么破解……实在是没有头绪。不过，对死尸复活我倒是有某种猜测。”
“请说。”
“温度。”叶桓竖起一根手指，“这里的温度和最外面的温度有差异，这种差异导致了某种变化，最终解开了它身上的冰冻。”
“但温度在下降，应该更加沉睡才是。”
“不够冷，只有低于零度，才能维持冰封，无论怎么移动它们都不会醒过来。但现在温度太高，冰封不起作用，只要发生变化，它们就有很大概率应激醒来，然后攻击我们。换句话说——”
叶桓的手指向墓室边缘：“它们随时可能醒过来，甚至就在下一次温度变化之后，我们——”
眼角余光中一抹熟悉的黑色突兀地出现在那里，叶桓立刻回头，死死盯住角落里那具尸体：“那件衣服……”
铁无心下意识地看过去：“怎么了？哦，那是个六扇门巡捕，原来之前这场大战我们六扇门也有参与。”
叶桓无奈地叹气：“无心兄弟，你们六扇门不可能参与这场战斗。”
“咦？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卫国侯死于洪武七年，即开国后第七个年头。然后呢？他肯定要下葬吧，史书上也没有记载他的葬礼有什么波澜，说明下葬过程很顺利，这意味着墓地在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
铁无心有点懵：“所以？”
铁无情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所以，这墓地的修建时间必然早于洪武七年，并在此之后除了下葬，就始终没有打开过。这里的尸体，最晚也是在葬礼结束，即洪武七年的十一月二十五日留在此地的。”
洪武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卫国侯封墓的日子，看来朝廷对此的准备确实很充分，不然以铁无情的个性，叶桓不认为他能掌握这种等级的情报。
看着还在晕圈的铁无心，叶桓补充：“再好好想想，六扇门什么时候被正式称作六扇门，你们身上的官服又是什么时候确定的？”
铁无心努力一想，脸色慢慢变白了：“是太祖驾崩后，三大案爆发前……差了整整十四年呐！”
十四年……这意味着六扇门在鸿朝二十一年才被正式定下规章，铁家的上台则在破除三大案之后，差不多又过去了四年之久，他们家族常用的黑色盔甲才变成了六扇门巡捕们的官服颜色。这意味着六扇门的巡捕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房间的尸体里，因为封墓时六扇门本身都不存在！
那么，躺在那边的尸体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正是一同进来的十一个人里的一员！
想通这一点的瞬间，叶桓三人不动声色地清点了一遍人数，骇然发现站在这里的竟然还是十一个人！
一个人化作飞灰，一个人倒在角落多半已经毙命，这是两人的损失，原本十一个人现在理应只剩下九个人才对。
问题来了：多出来的那两个人是谁？或者说——
他们，是“什么”？
虽然温度没有太低，但叶桓还是感觉心里发寒：“系统，能分辨出这些人的不同吗？”
系统的回答很快，也很出人意料：“能，但是我无法这么做。”
“为什么？”
“契约内容不允许，这是属于你的试炼，我无法干涉，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如果你能找出真正的伪装者，我可以认定你完成了一项任务，从而给你抽奖次数，同时伪装者的尸体也可以当成奖励来源提供给我。”
叶桓眼前一亮，抽奖次数！这个可以说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如果能再抽到雷火弹什么的就好了，还是数量上两位数的炸弹让他有安全感。
突然，一阵寒风让叶桓打了个哆嗦，随之而来的是再次下降的室温，以及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低沉嘶吼。刚开始时还只是一两声，很快就连成了一片。
“卧槽！”叶桓缓缓回头，只见原先躺倒在地的尸体竟然已经爬起来了三分之二，当机立断地抄起一旁还没有被解冻的尸体，也不管它是不是会突然在自己怀里醒来，“快！先冲过去！到了圆盘再和它们较量！”
——武陵县，县衙——
“开始了……”
黑衣人的突然开口让刘师爷有点惊讶：“大人，您心情不错？”
“嗯，可以这么说。对了，刘芒，你对过去的历史知道多少？”
“大人要知道的是本朝，还是前朝的历史？”
“我想知道……黄帝之前的历史。”
“呃这个……”刘师爷噎住了，“那不是……那不是神话传说吗？”
“……神话传说？你也算是读书人里的佼佼者，就是这么看待那段历史的？”
刘师爷没有说话，可完全懵逼的脸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五个大字：“难道不是吗？”
“唉……这就是你们凡人的眼界问题了。”
黑衣人站起身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更加沉重，每一步都更加愤怒：“历史总是胜利者书写的，无论这种胜利多么卑鄙无耻，多么肮脏下流。”
“但胜利，就是胜利，无可辩驳。作为赢家当然能够夺取一切，包括……一切的真相。”
一切的真相？
尽管已经几乎没有心跳，刘师爷仍旧感到心脏加速，他发现自己即将得知一个天大的秘密，整个人都兴奋地发抖起来。
“历史变成了故事，故事变成了流言，流言变成了传说，传说变成了……童话……除了孩子们，连讲述它们的大人都把这些当成了玩笑，当成了一些愚蠢的读书人为了娱乐大众而写出来的消遣之作。”
黑衣人慢慢低下头，接着一拳砸在桌面上，木头粉碎的声音让刘师爷脸上一抽。
又得换桌子了……
“曾经有一个世界，人民安居乐业，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贫有所依，难有所助，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他霍然转身，和刘师爷平平对视：“那是一个天下大同，众生平等的时代！”
刘师爷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上古的三皇五帝……不对，黄帝应该是五帝之一，怎么会被单独列出呢？”
黑衣人缓缓低头，黑暗中一口锋利的牙齿慢慢展开：
“如果我说，三皇与五帝根本不是薪火相传的关系，你相信吗？”
刘师爷骇然地摇头：“这、这怎么可能……”
“不是不可能的。”黑衣人收敛表情，缓缓坐回原位，“很快，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当计划完成的那一刻，天下将会知道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谎言，一个持续了数千年之久的绝大谎言。那时候，自然有人为了平等之世的理想站在我等这边，共同抗击违背天意的禽兽们！”
倒吸凉气声此起彼伏，叶桓下意识地捂住嘴，胃部不争气地剧烈翻滚了一下，即使见过再多的死法，这种惨遭横死的凄厉死相还是太过悲惨，心理冲击力过强，哪怕见惯了生死的铁家兄弟都不忍地挪开了视线。
“这是什么？妖法？”
“不是。”叶桓第一时间制止了他们的恐惧，“是某种阵法。”
“阵法？”
所有人狐疑地对视，叶桓重重点头：“对，就是阵法，我来指给你们看。”
说着，他拿起一把长刀，沿着温度线划出一个圆，随后举起根木棍捅过去，在碰触边线的刹那竟然瞬间化作飞灰。
“天哪！”
“果真是……阵法……”
“还好叶先生在……”
不知不觉间，叶桓的称呼已经上升到了“叶先生”，只是他无心对此高兴，因为最大的危机还没有过去。
“但我还不知道怎么破解它。”
这是实话，就连系统也不知道这种温度差异是怎么造成的，只知道这里的地下似乎连接着某种极其巨大的机器，显然不是这个时代的科技实力能够制造的。
“下面的机器有多大？”
“很难测定，人类的感知无法延伸到那么可怕的深度，但我估计至少有三百米以上。”
三百米……在这个世界连挖出来三百米的大坑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还得在此基础之上建立复杂的机械系统，其中的科技含量远远超过叶桓的前世今生，甚至比系统所在的级别还要高一些。
此时突然有人看见一旁的尸体：“等一下，你们看那边的死尸，它们是不是跨过了温度线？”
“确实啊！那么能不能用它们来……”
说话间，气温再次下降，现在出现在叶桓眼前的数字是惊人的“12”，这意味着最内圈的温度已经降低到了九度，完全是个位数的级别。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终于有个巡捕咬牙上前两步：“我先去试试，如果不行，诸位再另想办法！”
说着，他慢慢走过去，把尸体小心翼翼地扶起来，放到温度线上，然后侧过身体慢慢挪动，粗重的呼吸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脚下的划痕，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深吸两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凶狠地单手一探！
刹那间，整个墓室寂静无声，连呼吸都完全停止，那巡捕面色扭曲地看向自己的右手——
然后，他惊喜地喊了出来：
“没问题！一点伤都没有！这是可以的！”
接着他整个人跃了过去，期间一点都没有遭到伤害。在他的鼓舞下，其他几人纷纷照做，很快就全体来到了“三环”内，叶桓立刻将第二条温度线刻画下来，领头的巡捕把尸体一拖过便要上前。
可谁都没想到，当他手里的尸体碰触温度线的刹那，一道黑光闪过，灰白的眼睛陡然睁开，一口咬向巡捕的脖颈。
“滚！”
生死一瞬间，铁无情骤然出现在巡捕身后，右手弯曲成爪，五指齐齐陷入死而复生的尸体头部，令其寸进不得。铁无心紧随其后，大力鞭腿扫中膝盖，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旋即他高高跃起，一记正踢命中它的胸口，直接踹飞出去，撞在中央圆盘上不再动弹。
“这……”巡捕赶紧起身，捂着喉咙连连咳嗽，“谢、谢过捕头，追风巡捕。”
铁无情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还在嘶吼的尸体若有所思，铁无心则代替他看向叶桓：“这尸体为何复活？”
“不清楚。”叶桓干净利落地耸肩，“我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按照常用的阵法原理推断出陷阱所在的位置，至于怎么破解……实在是没有头绪。不过，对死尸复活我倒是有某种猜测。”
“请说。”
“温度。”叶桓竖起一根手指，“这里的温度和最外面的温度有差异，这种差异导致了某种变化，最终解开了它身上的冰冻。”
“但温度在下降，应该更加沉睡才是。”
“不够冷，只有低于零度，才能维持冰封，无论怎么移动它们都不会醒过来。但现在温度太高，冰封不起作用，只要发生变化，它们就有很大概率应激醒来，然后攻击我们。换句话说——”
叶桓的手指向墓室边缘：“它们随时可能醒过来，甚至就在下一次温度变化之后，我们——”
眼角余光中一抹熟悉的黑色突兀地出现在那里，叶桓立刻回头，死死盯住角落里那具尸体：“那件衣服……”
铁无心下意识地看过去：“怎么了？哦，那是个六扇门巡捕，原来之前这场大战我们六扇门也有参与。”
叶桓无奈地叹气：“无心兄弟，你们六扇门不可能参与这场战斗。”
“咦？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卫国侯死于洪武七年，即开国后第七个年头。然后呢？他肯定要下葬吧，史书上也没有记载他的葬礼有什么波澜，说明下葬过程很顺利，这意味着墓地在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
铁无心有点懵：“所以？”
铁无情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所以，这墓地的修建时间必然早于洪武七年，并在此之后除了下葬，就始终没有打开过。这里的尸体，最晚也是在葬礼结束，即洪武七年的十一月二十五日留在此地的。”
洪武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卫国侯封墓的日子，看来朝廷对此的准备确实很充分，不然以铁无情的个性，叶桓不认为他能掌握这种等级的情报。
看着还在晕圈的铁无心，叶桓补充：“再好好想想，六扇门什么时候被正式称作六扇门，你们身上的官服又是什么时候确定的？”
铁无心努力一想，脸色慢慢变白了：“是太祖驾崩后，三大案爆发前……差了整整十四年呐！”
十四年……这意味着六扇门在鸿朝二十一年才被正式定下规章，铁家的上台则在破除三大案之后，差不多又过去了四年之久，他们家族常用的黑色盔甲才变成了六扇门巡捕们的官服颜色。这意味着六扇门的巡捕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房间的尸体里，因为封墓时六扇门本身都不存在！
那么，躺在那边的尸体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正是一同进来的十一个人里的一员！
想通这一点的瞬间，叶桓三人不动声色地清点了一遍人数，骇然发现站在这里的竟然还是十一个人！
一个人化作飞灰，一个人倒在角落多半已经毙命，这是两人的损失，原本十一个人现在理应只剩下九个人才对。
问题来了：多出来的那两个人是谁？或者说——
他们，是“什么”？
虽然温度没有太低，但叶桓还是感觉心里发寒：“系统，能分辨出这些人的不同吗？”
系统的回答很快，也很出人意料：“能，但是我无法这么做。”
“为什么？”
“契约内容不允许，这是属于你的试炼，我无法干涉，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如果你能找出真正的伪装者，我可以认定你完成了一项任务，从而给你抽奖次数，同时伪装者的尸体也可以当成奖励来源提供给我。”
叶桓眼前一亮，抽奖次数！这个可以说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如果能再抽到雷火弹什么的就好了，还是数量上两位数的炸弹让他有安全感。
突然，一阵寒风让叶桓打了个哆嗦，随之而来的是再次下降的室温，以及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低沉嘶吼。刚开始时还只是一两声，很快就连成了一片。
“卧槽！”叶桓缓缓回头，只见原先躺倒在地的尸体竟然已经爬起来了三分之二，当机立断地抄起一旁还没有被解冻的尸体，也不管它是不是会突然在自己怀里醒来，“快！先冲过去！到了圆盘再和它们较量！”
——武陵县，县衙——
“开始了……”
黑衣人的突然开口让刘师爷有点惊讶：“大人，您心情不错？”
“嗯，可以这么说。对了，刘芒，你对过去的历史知道多少？”
“大人要知道的是本朝，还是前朝的历史？”
“我想知道……黄帝之前的历史。”
“呃这个……”刘师爷噎住了，“那不是……那不是神话传说吗？”
“……神话传说？你也算是读书人里的佼佼者，就是这么看待那段历史的？”
刘师爷没有说话，可完全懵逼的脸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五个大字：“难道不是吗？”
“唉……这就是你们凡人的眼界问题了。”
黑衣人站起身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更加沉重，每一步都更加愤怒：“历史总是胜利者书写的，无论这种胜利多么卑鄙无耻，多么肮脏下流。”
“但胜利，就是胜利，无可辩驳。作为赢家当然能够夺取一切，包括……一切的真相。”
一切的真相？
尽管已经几乎没有心跳，刘师爷仍旧感到心脏加速，他发现自己即将得知一个天大的秘密，整个人都兴奋地发抖起来。
“历史变成了故事，故事变成了流言，流言变成了传说，传说变成了……童话……除了孩子们，连讲述它们的大人都把这些当成了玩笑，当成了一些愚蠢的读书人为了娱乐大众而写出来的消遣之作。”
黑衣人慢慢低下头，接着一拳砸在桌面上，木头粉碎的声音让刘师爷脸上一抽。
又得换桌子了……
“曾经有一个世界，人民安居乐业，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贫有所依，难有所助，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他霍然转身，和刘师爷平平对视：“那是一个天下大同，众生平等的时代！”
刘师爷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上古的三皇五帝……不对，黄帝应该是五帝之一，怎么会被单独列出呢？”
黑衣人缓缓低头，黑暗中一口锋利的牙齿慢慢展开：
“如果我说，三皇与五帝根本不是薪火相传的关系，你相信吗？”
刘师爷骇然地摇头：“这、这怎么可能……”
“不是不可能的。”黑衣人收敛表情，缓缓坐回原位，“很快，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当计划完成的那一刻，天下将会知道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谎言，一个持续了数千年之久的绝大谎言。那时候，自然有人为了平等之世的理想站在我等这边，共同抗击违背天意的禽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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