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斜阳
姜左回到家里后，心绪渐渐明朗起来，散去了再那边的阴霾。
夏雪今天休息，看到姜左回来，心里疑虑满满：“老师，你不是请了一周的假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左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他现在要去老高的店里接小左，对老高的疑问选择了装聋做哑。小左不舍得离开正一，姜左安慰着它：“正一哥哥要学习，不能整天陪你玩，我们下次再来找正一玩，好不好。”
“叔叔再见，小左再见。”正一摇着他的小手，眼里不舍的情绪流转在心口。
在家休息了一天，姜左就去上班了，距离他请假过去了三天，下个月学校那边他还要去上课，这学期夏雪她们也要毕业了，又是一个离别的学期了。
南湖大道，茶山路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
可惜这里不是解放西，不是成都街头，更不是安和桥。
姜左下了车，他今天在这里约见一个神秘地朋友，是他上班的时候收到的消息:
“姜先生，我们见一面吧，我是你很要好的朋友，有些事要和你说说。“
这里有个公园，按照那张图片拍摄的位置，是在公园的中心座椅，那里有着一条河穿过，在这里有条人工建造的桥，连接着河的对面，站在桥上就可以看到两边的风景，也可以看到这张座椅上的男子。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坐在那里等着，看着背影他的背影姜左觉得是他了。
“你好，我姓姜。”
“你好。”
姜左看着眼前的男子，应该在记忆里没有留图，那就是不认识。留着胡渣，一双剑眉很是好看，充满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散落在地上的烟头表明他很早就来了。
“我是小蕊的丈夫。”
“我不认识什么小蕊。”
男子拿出照片递给她，是他和这个女孩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女孩有着一双眼睛，看着看着就会觉得自己深陷星辰里，吸引着自己落入温柔的圈套。姜左翻过照片留出背面的底色放到他的手里：“女孩很好看，和你也很相配，可惜我不认识这个女孩。”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就走了。”姜左起身离开，男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想见你们最后一面。”
姜左没有理会这些声音，他觉得和不认识的人，没有必要见面，他自己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并不想被陌生人打扰。就像公园的这些花草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送人是一个道理。
公园门口有卖棉花糖的，气球的，玩具摊，书摊，小吃摊。夏天的夜晚这里最热闹，可能冬季要走了，这些场景提前出来和春风一起迎接夏天的到来。
姜左搭上了公交车，自己一个人的话还是愿意省点钱，这个点的公交车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人类全部挤进这个铁盒子里，过一段路，仍下去一个人，两个人，又塞上一个人，一群人。如果要在这个铁盒里种花的种子，那么一定会连种子都不存在，过多的二氧化碳是毒药，再多的香水也拯救不过来。
公园的那个座椅上，缓缓坐下一个美丽的女人，白色的大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她和那些美丽女孩最大的不同就是有着一双眼睛，深藏着世间所有的爱意，此刻却带着忧伤。
“小蕊，你刚才都看到了吧，他已经不认识你了。”
“谢谢你带我来，我们回去吧。”
“好。”
他们走出公园的门口，那里有着卖棉花糖的，她买了一支，吃着吃着就流泪了：“他以前经常给我买，我记得。”
他们夫妻从山城出发，来到这里，就是想见姜左一面，女孩生完孩子后，精神就在慢慢衰弱。她不想吃药，吸入大量的药物会造成他们孩子的闹神经，但她知道，随着孩子的长大，自己真的会想不起来，直到记忆干涸而死亡。她不知道这天会在那天，还是那年到来。
“小蕊，不要想着这些了。”
作为丈夫的他，其实很想知道那年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记忆这么一直衰退下去。他无意翻开她的手机，发现只有一个名字，电话，和地址，关于他们的一切连照片都没有。
他们在夜晚坐着高铁离开这个城市，她已经做不了飞机了，那种持续的轰鸣声音会让她的脑子陷入昏迷。
在山城他们的家里，阳台上铺满了满天星的干花，她看见这些花的时候，她那些躁动的情绪才会安定下来，记得身边的自己，记得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还在哭泣。
这次出来他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把孩子交给他的父母，包里带着满天星的花，他很害怕她会在这里情绪失控，还好他们可以平安的回家。
姜左终于被这个铁盒子仍了出来，回到家里他得思考吃什么，他感觉到自己今天没胃口，那种莫须有的感觉萦绕在自己的神经系统里，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见这双眼睛了。
他选择睡一觉，等到夏雪回来去外面吃夜宵。戴上耳塞，迷上眼睛，大脑并没有给他入睡的机会，在里面吵吵闹闹，但他不会睁开眼睛，他坚信眼睛休息也是睡觉的一种。
‘你应该见见这个女孩，万一你认识了。’
‘我根本不认识，见她干嘛。’
‘她的眼睛美丽的可怕，我怕我会沉沦。’
‘一双眼睛，你在怕什么。’
‘你看她的腿，不要看她的眼睛不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歪主意，怎么能一直盯着人家女孩的腿看了，你还是不是正人君子了。’
‘当正人君子有什么好的。’
‘读书就是为了做个正人君子的。’
‘夫子可没说你不能看腿。’
‘再说你不认识她，小左认识呀。’
‘你知道这个女人对小左也很重要。’
‘姜左你现在自私的要命，都不为小左考虑吗、’
‘我自私，是她不要小左的好不好。’
‘那你这次不见她，万一她比你死得早，你再也看不见了。’
‘我都不知道她在哪了，我去鬼地方见她呀。’
‘你知道她会在那，你不想承认罢了。’
‘你现在虚伪的要命。’
‘我不允许你说我虚伪。’
‘伪君子，明明是你害了她。’
‘我没有，是她害了我。’
‘就是你害的她。’
‘我没有。’
‘你激动什么，被我揭穿了，气急败坏了，你要打我是不是。’
‘有辱斯文。’
‘你在装什么，真觉得别人叫你姜先生，你就是斯文人。’
‘别人觉得你是傻子。’
‘一天天的把自己当作落魄秀才，透着寒酸的模样给谁看呀。’
‘你可真会演戏。’
‘我现在就是真实的我。’
‘那你怎么不喝酒，你不是很能喝吗。’
‘妈的，别吵，老子想睡觉。’
‘睡个屁。’
姜左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身上出了汗。他去浴室冲澡，水花从头部一直源源不断的下落，人工瀑布原来是这样来的。吹完头发，打上发酵，选了件黑色衬衣穿在身上，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打开电视，小左就赶紧跑过来看动画片。
电视机上显示已经快12点了，他点了更烟，在想一个问题：是谁打破我平静的生活。
夏雪拿着钥匙从外面打开门，姜左听到开锁的声音，视线就锁定在那里，黑色保暖丝袜，这是一条笔直的双腿，里面应该是滑嫩白皙的皮肤。
“老师，我回来了，累死了，有啥好吃的呀。”
夏雪脱掉鞋穿上拖鞋，才发现老师没说话，一直盯着自己，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盯着自己的腿，她低头看着还以为丝袜上有土啥的，心里想着也没有阿。她走过去拉起姜左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姜左感觉到手里不一样的感觉才惊醒，抽出自己的手疑惑着看着夏雪。
“你什么时候座过来的，你不是刚开门吗？”
“老师，你怎么了，我都座过来好一会了，看着你一直盯着我的腿看，真的那么好看吗。”
“对不起，刚刚在想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
“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正好喝点，明天我休息，这一天真是累阿。”
姜左带着猫咪，来到烧烤店，点着他爱吃的，夏雪要了12瓶啤酒说今天发工资了，要开开心心地多喝点。他照常喝了两瓶，坐在旁边听着夏雪吐槽，感叹再有一个月就开学了，就毕业了。
等到她喝完，大手一挥说今天她请客，姜左发现她的酒量就是10瓶，已经走不了路了，身体没人搀扶随时要跌倒。
姜左扶着她回家，路上咳咳碰碰的，嘴里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偶尔哼几句歌。
回到家里，把她放到她卧室的床上，脱去鞋子，露出美丽的脚丫。姜左给她盖上被子，她把被子掀开说热。她上半身穿着浅黄色的毛衣，里面套着衬衣，下边穿着丝袜和短裙。姜左想了想，不盖被子这样会感冒，会着凉感冒；不脱毛衣盖被子会因为半夜热也会感冒。
他拿出手机录像，放好位置。
“我就帮你脱件毛衣，这样就不会感冒，视频为证。”
姜左把她抱起起来，小心翼翼地把毛衣从肚子的位置慢慢往上翻，终于跨过胸口的位置，姜左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从头上面拿下毛衣，给她垫好整头，盖上被子。然后关闭录像，把手机放在那里，关上门出去。
果然喝点酒还是有好处的，姜左的脑子处在一个麻醉的状态，贪婪的吸食酒精的味道，他也赶紧趁着这个机会睡觉。
次日醒来，姜左掀开窗帘，外面的太阳照了进来，看来今天天气不错。来到客厅，夏雪做在那里，桌子上有着包子豆浆这些，是她刚下楼买的。
“夏雪，今天起这么早阿。”
“喝完酒睡的舒服，起的也早，老师快过来尝尝我买的早餐。”
“又不是你做的，应该尝的是包子老板的手艺。”
“都一样哈哈。”
“对了，老师你的手机，怎么在我房间里阿。”
姜左吃着包子，沾着辣椒油，感觉还不错。“手机没有锁，你滑开手机就知道了。”
夏雪照做，解开手机，是录像界面。她好奇的点进去，听到姜左的话她就明白了，但还是选择看完，心里想着这个男人真是的，这么好的机会都能放过。“老师你很有经验阿。”夏雪打趣到。
姜左听到这话，脸刷的一下红了，这不是有辱斯文吗。“什么经验？”
“哈哈没事没事。”夏雪故意不经意间站了起来，露出那修长白皙，如凝脂玉的腿。姜左看了一眼装作看不见，埋下头继续吃包子。
“老师我今天约了朋友玩，我走了阿。”
姜左抬起头，眼前的双腿一览无余。“外面这么冷，你就穿这个出去阿。”
“害，我都忘了我没穿裤子了。”
等到夏雪出门，姜左才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夏雪今天休息，看到姜左回来，心里疑虑满满：“老师，你不是请了一周的假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左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他现在要去老高的店里接小左，对老高的疑问选择了装聋做哑。小左不舍得离开正一，姜左安慰着它：“正一哥哥要学习，不能整天陪你玩，我们下次再来找正一玩，好不好。”
“叔叔再见，小左再见。”正一摇着他的小手，眼里不舍的情绪流转在心口。
在家休息了一天，姜左就去上班了，距离他请假过去了三天，下个月学校那边他还要去上课，这学期夏雪她们也要毕业了，又是一个离别的学期了。
南湖大道，茶山路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
可惜这里不是解放西，不是成都街头，更不是安和桥。
姜左下了车，他今天在这里约见一个神秘地朋友，是他上班的时候收到的消息:
“姜先生，我们见一面吧，我是你很要好的朋友，有些事要和你说说。“
这里有个公园，按照那张图片拍摄的位置，是在公园的中心座椅，那里有着一条河穿过，在这里有条人工建造的桥，连接着河的对面，站在桥上就可以看到两边的风景，也可以看到这张座椅上的男子。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坐在那里等着，看着背影他的背影姜左觉得是他了。
“你好，我姓姜。”
“你好。”
姜左看着眼前的男子，应该在记忆里没有留图，那就是不认识。留着胡渣，一双剑眉很是好看，充满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散落在地上的烟头表明他很早就来了。
“我是小蕊的丈夫。”
“我不认识什么小蕊。”
男子拿出照片递给她，是他和这个女孩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女孩有着一双眼睛，看着看着就会觉得自己深陷星辰里，吸引着自己落入温柔的圈套。姜左翻过照片留出背面的底色放到他的手里：“女孩很好看，和你也很相配，可惜我不认识这个女孩。”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就走了。”姜左起身离开，男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想见你们最后一面。”
姜左没有理会这些声音，他觉得和不认识的人，没有必要见面，他自己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并不想被陌生人打扰。就像公园的这些花草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送人是一个道理。
公园门口有卖棉花糖的，气球的，玩具摊，书摊，小吃摊。夏天的夜晚这里最热闹，可能冬季要走了，这些场景提前出来和春风一起迎接夏天的到来。
姜左搭上了公交车，自己一个人的话还是愿意省点钱，这个点的公交车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人类全部挤进这个铁盒子里，过一段路，仍下去一个人，两个人，又塞上一个人，一群人。如果要在这个铁盒里种花的种子，那么一定会连种子都不存在，过多的二氧化碳是毒药，再多的香水也拯救不过来。
公园的那个座椅上，缓缓坐下一个美丽的女人，白色的大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她和那些美丽女孩最大的不同就是有着一双眼睛，深藏着世间所有的爱意，此刻却带着忧伤。
“小蕊，你刚才都看到了吧，他已经不认识你了。”
“谢谢你带我来，我们回去吧。”
“好。”
他们走出公园的门口，那里有着卖棉花糖的，她买了一支，吃着吃着就流泪了：“他以前经常给我买，我记得。”
他们夫妻从山城出发，来到这里，就是想见姜左一面，女孩生完孩子后，精神就在慢慢衰弱。她不想吃药，吸入大量的药物会造成他们孩子的闹神经，但她知道，随着孩子的长大，自己真的会想不起来，直到记忆干涸而死亡。她不知道这天会在那天，还是那年到来。
“小蕊，不要想着这些了。”
作为丈夫的他，其实很想知道那年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记忆这么一直衰退下去。他无意翻开她的手机，发现只有一个名字，电话，和地址，关于他们的一切连照片都没有。
他们在夜晚坐着高铁离开这个城市，她已经做不了飞机了，那种持续的轰鸣声音会让她的脑子陷入昏迷。
在山城他们的家里，阳台上铺满了满天星的干花，她看见这些花的时候，她那些躁动的情绪才会安定下来，记得身边的自己，记得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还在哭泣。
这次出来他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把孩子交给他的父母，包里带着满天星的花，他很害怕她会在这里情绪失控，还好他们可以平安的回家。
姜左终于被这个铁盒子仍了出来，回到家里他得思考吃什么，他感觉到自己今天没胃口，那种莫须有的感觉萦绕在自己的神经系统里，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见这双眼睛了。
他选择睡一觉，等到夏雪回来去外面吃夜宵。戴上耳塞，迷上眼睛，大脑并没有给他入睡的机会，在里面吵吵闹闹，但他不会睁开眼睛，他坚信眼睛休息也是睡觉的一种。
‘你应该见见这个女孩，万一你认识了。’
‘我根本不认识，见她干嘛。’
‘她的眼睛美丽的可怕，我怕我会沉沦。’
‘一双眼睛，你在怕什么。’
‘你看她的腿，不要看她的眼睛不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歪主意，怎么能一直盯着人家女孩的腿看了，你还是不是正人君子了。’
‘当正人君子有什么好的。’
‘读书就是为了做个正人君子的。’
‘夫子可没说你不能看腿。’
‘再说你不认识她，小左认识呀。’
‘你知道这个女人对小左也很重要。’
‘姜左你现在自私的要命，都不为小左考虑吗、’
‘我自私，是她不要小左的好不好。’
‘那你这次不见她，万一她比你死得早，你再也看不见了。’
‘我都不知道她在哪了，我去鬼地方见她呀。’
‘你知道她会在那，你不想承认罢了。’
‘你现在虚伪的要命。’
‘我不允许你说我虚伪。’
‘伪君子，明明是你害了她。’
‘我没有，是她害了我。’
‘就是你害的她。’
‘我没有。’
‘你激动什么，被我揭穿了，气急败坏了，你要打我是不是。’
‘有辱斯文。’
‘你在装什么，真觉得别人叫你姜先生，你就是斯文人。’
‘别人觉得你是傻子。’
‘一天天的把自己当作落魄秀才，透着寒酸的模样给谁看呀。’
‘你可真会演戏。’
‘我现在就是真实的我。’
‘那你怎么不喝酒，你不是很能喝吗。’
‘妈的，别吵，老子想睡觉。’
‘睡个屁。’
姜左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身上出了汗。他去浴室冲澡，水花从头部一直源源不断的下落，人工瀑布原来是这样来的。吹完头发，打上发酵，选了件黑色衬衣穿在身上，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打开电视，小左就赶紧跑过来看动画片。
电视机上显示已经快12点了，他点了更烟，在想一个问题：是谁打破我平静的生活。
夏雪拿着钥匙从外面打开门，姜左听到开锁的声音，视线就锁定在那里，黑色保暖丝袜，这是一条笔直的双腿，里面应该是滑嫩白皙的皮肤。
“老师，我回来了，累死了，有啥好吃的呀。”
夏雪脱掉鞋穿上拖鞋，才发现老师没说话，一直盯着自己，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盯着自己的腿，她低头看着还以为丝袜上有土啥的，心里想着也没有阿。她走过去拉起姜左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姜左感觉到手里不一样的感觉才惊醒，抽出自己的手疑惑着看着夏雪。
“你什么时候座过来的，你不是刚开门吗？”
“老师，你怎么了，我都座过来好一会了，看着你一直盯着我的腿看，真的那么好看吗。”
“对不起，刚刚在想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
“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正好喝点，明天我休息，这一天真是累阿。”
姜左带着猫咪，来到烧烤店，点着他爱吃的，夏雪要了12瓶啤酒说今天发工资了，要开开心心地多喝点。他照常喝了两瓶，坐在旁边听着夏雪吐槽，感叹再有一个月就开学了，就毕业了。
等到她喝完，大手一挥说今天她请客，姜左发现她的酒量就是10瓶，已经走不了路了，身体没人搀扶随时要跌倒。
姜左扶着她回家，路上咳咳碰碰的，嘴里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偶尔哼几句歌。
回到家里，把她放到她卧室的床上，脱去鞋子，露出美丽的脚丫。姜左给她盖上被子，她把被子掀开说热。她上半身穿着浅黄色的毛衣，里面套着衬衣，下边穿着丝袜和短裙。姜左想了想，不盖被子这样会感冒，会着凉感冒；不脱毛衣盖被子会因为半夜热也会感冒。
他拿出手机录像，放好位置。
“我就帮你脱件毛衣，这样就不会感冒，视频为证。”
姜左把她抱起起来，小心翼翼地把毛衣从肚子的位置慢慢往上翻，终于跨过胸口的位置，姜左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从头上面拿下毛衣，给她垫好整头，盖上被子。然后关闭录像，把手机放在那里，关上门出去。
果然喝点酒还是有好处的，姜左的脑子处在一个麻醉的状态，贪婪的吸食酒精的味道，他也赶紧趁着这个机会睡觉。
次日醒来，姜左掀开窗帘，外面的太阳照了进来，看来今天天气不错。来到客厅，夏雪做在那里，桌子上有着包子豆浆这些，是她刚下楼买的。
“夏雪，今天起这么早阿。”
“喝完酒睡的舒服，起的也早，老师快过来尝尝我买的早餐。”
“又不是你做的，应该尝的是包子老板的手艺。”
“都一样哈哈。”
“对了，老师你的手机，怎么在我房间里阿。”
姜左吃着包子，沾着辣椒油，感觉还不错。“手机没有锁，你滑开手机就知道了。”
夏雪照做，解开手机，是录像界面。她好奇的点进去，听到姜左的话她就明白了，但还是选择看完，心里想着这个男人真是的，这么好的机会都能放过。“老师你很有经验阿。”夏雪打趣到。
姜左听到这话，脸刷的一下红了，这不是有辱斯文吗。“什么经验？”
“哈哈没事没事。”夏雪故意不经意间站了起来，露出那修长白皙，如凝脂玉的腿。姜左看了一眼装作看不见，埋下头继续吃包子。
“老师我今天约了朋友玩，我走了阿。”
姜左抬起头，眼前的双腿一览无余。“外面这么冷，你就穿这个出去阿。”
“害，我都忘了我没穿裤子了。”
等到夏雪出门，姜左才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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