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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童林会铁掌(12)

    那眼睁大伙跟我瞪眼要钱呐,您要不肯卖地我可只能把店盘出去了,那我不管,我说得清楚,是店里的事都是您的事,是家里的事,都是我的事,刘先生,打今儿起,您可也别来了,跟您说,咱们男女有别说话也不方便。一年小,二年大,我这俩儿子也长起来了,有什么事我派他们俩上店里找您去,没什么事,您也少来。到年了节了我这什么都不缺,什么时候再来?多咱我们大爷李源,回来,多咱您再来。

    大奶奶,我说句话,您可别不爱听,您说,说什么都行,大爷万一要客死他乡呢?哈哈!你是怕我们大爷死在外头啊?没关系,有到是养儿就要防备老啊,现在手里这钱我够把俩儿子抚养成人的,这俩孩子多的长得大的十六,小的十五,可就是我的帮手,到那会儿有俩儿子养活我,我不指着别人,您甭操心。

    好,那我可就把店给卖了,随便您,等我们大爷李元回来了你跟我们家大爷有交代就行,刘山暗含着回店,这店就归他了,原先的老伙计一个不用全辞了,换了一波新的伙计。把这扁摘下来。

    您倒是换块匾呢?舍不得,抠门儿,把这面一翻个,一看这面挺好,找人写仨大字,刘家店,把这扁担刷上油漆都给挂上,外边刘家店,里边里是李家店,原先他给这李元当管账先生时候就一丝不苟,那这店现在这店是他的了呢?

    那更兢兢业业了啊,呵,舍不得吃,是舍不得花,一天三遍账,这账每天都必须算清楚了。差一个铜子这账没对上他得接着往下算,多咱把这铜子算平了,这账算对了,这子找着了,多咱算完,一宿算二百多遍,这子儿还没找着,到天亮自己跪着观音像头了起誓。

    观音娘娘在上,有信式弟子刘山在下,皆因为一宿算账有一个字没算平,特在娘家面前起誓,誓言有约,倘若这一个子是我不精心给丢了,或者是浪费了,或者是花在无用之处,叫娘娘您把我天打五雷轰,叫我死于非命,不得好死,倘若这一个子我没乱花,而且他没丢,过些日子我都把它找着了,娘娘您慈悲,我给您烧高香,上高供,邦邦邦在娘家跟前磕头。

    观音像头了跪着磕头,为了一个子,每天得起一回誓,就这样的算账,每天得算好几遍,是舍不得吃,舍不得花呀,钱是越赚越多,人是越来越少,形容骷髅,俩眼熬的跟灯似的,怎么呢?他不睡觉竟是算账了,竟熬夜,可不是俩眼睛凹的跟灯似的么?

    铜钱换银子,银子换元宝,多咱凑够五十二两五钱银子,就铸元宝,上银楼,您把这给我铸一大元宝,这个就永远不破了,不能花了,

    那么各位说五十两银元宝啊?对,因为古代铸五十两银子您得交五十二两五钱,有二两五的消耗,一两银子多少消耗?一两银子是五分银子的消耗,那么十两银子呢就是五钱,五十两银子五五,二十五就是二两五钱银子的消耗,要不然不给您铸。

    那么这银子给您铸好了,翻过来底下打一长方的戳,上面写足两文银,那就是五十二两五的,不打这戳,那就是五十两的这个银子跟打戳的那个银子那就差着行市呢。

    那么这个五十二两五铸完了打一个银元宝,再也不动了存在柜子里头,每天算完账头睡觉,把柜子打开,把银元宝搬出来,挨个亲一遍,亲完了在送回去,然后把柜子锁上,钥匙栓好了,挂脖子上,他弄一松紧的套,挂脖子上,他睡觉不怕勒,不怕上不来气,然后拿俩手攥着这把钥匙,要是哪天要是他数错了数少了一个银元宝那整个人可就疯了,跟疯了一样来回数,什么时候数对了,什么时候躺着睡觉,睡不了多大功夫,最多一个时辰俩钟头,就起来就把伙计都叫起来干活。

    就这样这人是兢兢业业,这光挣钱不花钱,这钱可攒下来了,银柜里这钱呐银元宝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几年的光景,在没登过李家门,哪儿知道这天账房儿正算账,李元回来了,李元抬头一看扁,刘家店,真让老师给算着了,我这店盘出去了,归了姓刘的了,他哪里知道,他师傅行走江湖这些年见过的事太多了,江湖经验那是太大了,像他这种本家没信了,或者本家死了,原来本家的仆人,或者是管家吃绝户产这种事那是有的是啊,所以算准了李元一回家,他这店肯定不贵他了,给他拿银票就是为了万一卖出去了他好在把这个店盘回来。

    那么说大奶奶就没察觉呢?察觉了啊,要不怎么跟刘山那么说话?说等他们家大爷回来的意思就是让刘山他盯着,要是万一他本家大爷没死,回来了,就你这个行为,吃绝户产,就够你一呛,就算本家大爷死在外头了,提俩儿子是啥意思啊?就是告诉他你可盯着,你吃绝户产这事没完!哦你以为本家大爷死外头了就完了?我告诉你我还有俩儿子呢,现在拿你没办法,可是你得盯着我家俩儿子有长大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你可老了,你盯着我的,就是这意思,刘山啊一心思都在钱上,没听出来画外音。

    要知道在古代妇道人家没有话语权,是很没有地位的,就算你去衙门告,那衙门口朝南开没钱的你别进来,人家是本家的管账先生,到时候把自己家原来的伙计给买通了,在往县太爷那儿送点银子,弄不好这一家娘三个都得让这个刘山给弄死,那古代这种吃绝户产的人可不少,本家大爷死了,仗着自己是本家亲戚,霸占田产的有的是,本家妇道你不闹就算完了,你要闹人家是上下打点,把你家都给灭了门了,这事不是没有,所以李元的妻子是只能忍气吞声。

    话说回来,李元还在这门口站着,背着包袱,这发愣,伙计在门口一看,这是住店的,赶紧过来,让老客儿别往下赶了,就住我们这儿吧。好吧,李渊一张嘴是当乡口音的,这是本地人呢,怎么本地人不回家还住店呢,可就给让进来了。上房屋让李源一摆手,你干活去吧。我上去找先生,找你们掌柜的说点事,您认识我们掌柜的不认识?那您找他说什么事?我看看他是谁,我得问问是谁盘的我的店呢。

    他姓什么?姓刘。叫什么呀?叫刘山,刘山先生,啊,刘山不是我的管账先生吗?怎么这店归他了?你甭管了,你干活去,我给您支应着,不用不用,把伙计打发走了,一挑帐篷脸,李元迈步进帐房,咳嗽的这么一声,刘山两色的笔拿手夹着账本,这翻着这正写账,这两支笔用一支夹一支,那用的时候呢不用在现倒一次,那支也能写。

    这是练出来的,写账都两根笔,这正写账,听有人咳嗽,一抬眼皮,那模样没变呢,手都哆嗦了,歘,全勾了,这片账算完了,李渊把包袱卸下来,往账桌上一搁,刘三先生,李大爷,叫出一句刘山本来应该说:您谁呀进来,这银钱重地闲人莫进,这句话不敢说了,认识,东西全撂下绕丈桌出来了,做一大一,鞠一大躬。您回来了?

    啊我走到外边一看,李家店改了刘家店了。这店盘给您了吗?李元就这么一瞪眼,用手一指这刘山,这刘山一听这,这会儿我要说这店盘给我了,瞅他这意思,跟我没完呐,他卖了地是练武去了,甭问呢,这回连六都练回来了,问题这不是拉着杆要着饭回来的,您瞅穿着戴着,愣没敢说这店是自己的。

    没有!没有怎么改了刘家店了?东家,您不知道我不容易呀。你怎么不容易?自打您一走,您家的穷亲戚太多。都上店里边吃,店里边喝呀,我应酬不过来,他们是白吃,白住,白拿,白要啊,到最后我呀我也琢磨干脆,我就骗他们,我说这店是我的,兑给我了,我跟您说那扁我没敢换,李家老店四个字我留着呢,那扁我翻过来抠了仨字,刘家店挂上,不信一会您给匾捅下来,您看呢还是李家店呢。

    嗯,一会儿把匾捅下来我看看,这八年买卖怎么样?这有账啊,这账都在桌上摆着,好几本大账,现藏现换来不及,他也不敢,怎么呢?这刘山心里想啊,骗妇道人家好骗,骗人家李元不好骗,人家李元家里是干嘛的?上辈就是开店的,那什么东西多少钱人家能不知道吗?内本假账本不让李元看还则罢了,要让李元看了,这李元学武回来非得一掌把我拍死在这不可啊。

    李渊坐在这儿,把这本拿过来,一看前仨月,头一季度赚了多少多少钱,四、五、六,第二季度赚多少多少钱,这年的看完了,把这把本拿过来,年年都是挣钱,好啊,刘三儿,这买卖干得不错,比我在的时候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