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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掌:童林会铁掌(11)

    找童林不为了别的就位了震八方这三个字,说镇东侠侯亭,北侠客秋田秋佩雨,南侠客司马老道长,他们跟你拜把兄弟,他们贱,他们乐意让你震我管不着,你爱震哪震哪,震我这个西方侠就不行。

    顺治九年我就西方侠了,到现在多少年了?爱震谁震谁不许震我,我就为这仨字一百多的岁数,静中思动,愣出来二次出世,这就是于城的脾气。

    你必须打于秀。为什么必须打我得告诉你,于秀没能耐,就因为我溺爱有加,这辈子我练功练慌了,现在我七十的人呐,我没儿没女,这辈子没结过婚,我也没孩子,这么大的家业你也看见了,我不能自断宗嗣,有道是无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对不起余家列祖列宗。

    那么远的不算亲的,这可就小秀一个人,小秀在外边欺负人,这个情有可原,为什么?家里边少爷秧子顽固高粱有点脾气,在加身上又有点把式,家里又有钱欺负欺负人,我能原谅他,我能教育他,但是跟人动手打成重伤那可不行。

    他今天打是你李元哪,倘若他碰上一个不是李元的呢?要是碰上能为比于秀大的,于秀要是跟人家动手,要知道人家也是这样的打他啊,要是万一一掌把于秀打得死于非命了,我古稀之年我这么大家业我给谁呀?我的意思是让你替我教育教育于秀,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上高明的把式可多了去了,就是比我还高的那也不是没有,于秀在外跟人家动手,不碰上高人则以,碰上了那人家要他死还是要他残那可是全凭着人家的心气,所以我让你替我打他。

    他挨了打了他就长记性,以后轻易不敢跟别人动手,我好让这孩子活着。这是老头我的苦心呐,你要是替我打了他你是我徒弟,你要不替我打他,咱俩是冤家呀,李元呐,师傅说这话听得明白听不明白?

    李渊一听,这怎么办那?得嘞!师傅,那我就打他,您教我这能耐没教他吧?我准能打得过他吧?准打得过,准打得过,你现在我的能耐你已经得了三四成四五成了。小秀,连我十分之一都没得去,不用功,我那孩子唉~。

    叫人给拿钱,银票给拿了两千两,现银给拿了二百两,李元真受不了了,吃师傅八年,一天二斤朱砂,天天的好吃的好喝这么吃,这么练,到临走,顺老头家拿走两千多两银子呀,我这叫什么徒弟呀?人家收徒弟都是吃徒弟喝徒弟,我这到好,拜师不给钱,吃师傅喝师傅,临走了还得拿师傅的。

    老头为啥给他这么些钱,万一那店要盘出去了呢?要是盘出去了到家得从新买回来,为的是好骗云秀,好好好的教育教育于秀,老头这叫煞费苦心,丰丰盛盛摆下一桌酒席,老头亲自给李元践行,告诉人把虞秀支走,老头要送送李元。

    年过古稀之人陪着李元,顺于继庄起身,一直顺大道往东走了够几十里地,还送呢,李元不明白,老恩师,有道是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是您徒弟,我走,您干嘛这么送啊?老头说,李元呐,你我名是师徒,但情同父子啊,现在我告诉你,我没教过徒弟,我后悔呀,年轻时候练功练荒了,膝下没有一男半女我这岁数,这个体格,我再活十年、八年没问题。

    看人家五十来岁儿孙满堂,在膝下成欢我眼馋呐。要不小秀这样,我恨他呢,你替我管教完了于秀,得功夫可想着来看师傅,师傅想你啊,到时候你要跟你媳妇生下一男半女,抱着来让师傅我高兴高兴,老头说的话眼圈可就红了,要不怎么李元对老师这么多年心怀愧疚呢。

    于成跪在老头的面前,您请回吧,您放心,只要把小秀这事办完了,我带着您徒弟媳妇,带着孩子,一定上家来看您来。爷俩是洒泪分别,李渊这才启程。放下于成老爷子回于家庄,咱们暂且不提,单说李元。

    李元那是归心的似箭,三步并作两步走,两步当作一步行,白天睡觉,夜晚施展陆地飞腾之法,由山西太原回直隶山东交界清河油坊镇,一天半。那么各位说那么快?来的时候可没这么快,那是啊李元现在身上有功夫当然不一样了。

    到家一看呵,一街两巷依稀辨认,道路依旧,迎面一看,来了个人。一根扁担,八股绳,挑着两个篮子,篮子里呢摆的是豆腐,豆腐上面盖着剃布,下街卖豆腐的挑这两批豆腐,一边走一边吆喝,豆腐~。

    呦,卖豆腐的老孙,李元认识他,李元到家了高兴啊,老孙!老孙就住着了,一挑尖,把豆挑儿撂在地上,他抬起头来一看,李元,认识!穿着也阔了,背着包袱,好像里边银票银子,有钱,精神饱满容光焕发,但老孙脸上有点不自然,不认识我了?嘿离家日子太多了,我走了八年了,啊啊啊啊啊可不是八年了吗?

    李掌柜的,啊,这不还想起来了,我是李元哪,哦哦哦哦啊啊您买豆腐?没人买豆腐,就看这位啊愣拿手一指那小胡同,仿佛那有人买豆腐的,哎李掌柜咱们再会再会少赔少赔,挑起豆腐就滋溜进小胡同,李元走两步,追到小胡同口一看,没影了,那时候快跑啊都能拐弯。

    李渊一看,卖豆腐老孙什么毛病?一回头一看,路北的茶馆开着,卖茶的,老李走几步,到这茶馆门口,他叫老孙,说老李就看见他了。老李一探头一看老孙蹬蹬蹬跑了,啪啪啪,把板插上了,李元到茶馆门口一看,呦上板了,这是因为我上的板,回头再一看,认识自己的人都往外探头。有的那意思想问,让媳妇一拽,就咣机把门关上了。

    一直往家走道能碰见熟人,全跟自己打个招呼就躲开,没有人问自己这八年上哪儿了?干什么去了?怎么回来的?愣没人问,也没人提。李渊一看哎,这茬不对呀,我到家就知道了。来到自己家的店门口,李家老店呢抬头一看,店还是店门还是门,这门上这匾改了写仨大字,刘家店,哟我这店怎么姓刘了?这匾换了,其实那匾没换。李家老店那四个字在后边,这位腾钱,把这个牌匾一换个,在外边写仨字,刘家店,李家店还在里边。

    那说这店换了?换了,怎么回事呢?这店呢于成走的时候托付了托付给谁?托付给管账的,叫刘山,这刘三呢又行三,所以没人叫他刘三,都叫刘三,伙计们呢管他叫刘三先生,一般的住店呢就叫刘三,这不李渊走了吗?这刘三经营这店,管账,还在这干活,仔细认真,那么这个店呢买卖很旺盛,不说日进斗金吧,反正赚不少钱,这店这账盘完了,这利钱开完工钱之后得给大奶奶送去呀。头一年,刘山把这钱给送去了。

    二一年李源没回来,大家就有这个议论,是不是这李元死在外头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管帐的刘山可就有点吃劲儿,他一琢磨,这李渊是不真死在外头了?这李渊要死在外头了,这店这么赚钱,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尸心财黑,这管账的小刘啊犯了脏心了,打这儿再写这账,可就两本了,一本叫赚钱账,一本叫赔钱的账。

    每天赚多少钱,一笔一笔全得记得这账上。另一张是花账瞎账,收钱楞告诉没收,那么出钱呢?就好比店里头进东西,进一千斤烟煤,应该是二两银子,他愣是写上十八两,照这么赔,那还不赔吗?这本赔钱的账写好了,到五月节了,没带利钱,带着账本上李元家了找大奶奶。

    大奶奶,把刘先生接进来。您要给送利钱来了?别送利钱来了,您看看账得了,大奶奶把账本拿过来,从头翻到尾从尾翻到头,看完了递给刘先生了,下回您光说就得了,奴家我们不识字,那您瞎翻什么呀?你让我看,我还不看,我们妇道人家我们懂得什么?您就说怎么着了,赔了,哦赔了,赔了怎么样?

    利钱可就没有了,好吧,去年送来的我都存着呢,呃我们娘儿仨呀够吃够花,你甭管,你走吧,柜上的事您多精心,刘山回店了,到八月节拿着瞎账又来了,大奶奶,您看看,告诉您了,甭看了,净说就得了,赔了,哦又赔了,那钱呢钱连工钱都不够给的了,现在就对付着都是老伙计倒舍不得走,勉强还能支应着着好吧,您看着办吧。

    又给打发走了,年关拿着瞎账又来了,进门就哭,大奶奶这回可赔了,怎么赔了?也没人住店了,伙计也都闹着工钱发不出去了,眼看快过年,大伙都闹着要钱,干脆呀您卖地得了,大奶奶一字不识,可是明事理,您说什么?卖地,那可不成,我们大爷临走的时候说的清楚,外边的事交给您,家里事交给我,卖了二十亩地,十亩这钱他拿走了,十亩的钱交给我,他说了就是走十年,一年吃这一亩地前我们娘仨也挨不了饿,更何况家里边还有薄田几十亩,老桑树几十,。跟您说我们娘三个就靠着这个能过活,店里头赚钱,您把利钱送来,我给他存着,店里头赔了,我不管,李元回来您跟我们大爷自己交代去,剩下的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