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巡查
方青远见状，上前示意秦卓退下。掌柜的听到秦卓说的，赶紧上前赔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方统领大驾光临，小的该死。”
“你们开铺做生意，我们奉命巡查市井，本就是各司其职，掌柜又何须如此啊。”说着，方青远领着一行人走进了店铺。
掌柜的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也不知这新来的统领是何用意。
方青远坐下后，招呼掌柜的一同坐下。
“小的不敢。”掌柜的声音颤抖地说，目光不由地瞟向一旁站着的秦卓。
“大统领叫你坐你就坐下。”秦卓眼神中透着怒火，瞪向掌柜的。
“我们今儿过来就是了解一下，掌柜的不必紧张，就当随便聊聊。”
“好好，好。”
“这附近治安如何，有没有盗贼？”
“城中治安一直很好，不曾听闻有谁家失窃，这也是多亏了大统领的巡防营啊，为常平城的老百姓日夜辛劳。”
“那你们店铺生意如何，一个月能赚多少？”方青远端起茶杯，看向掌柜的。
“大人，我们这儿是小本经营，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规矩小的都明白，但今日不知道是大统领亲自前来，没有提前准备，还请大统领不要介意，这点小意思还请大统领收下。”掌柜的赶紧从柜台中取出钱盒，放到了方青远的眼前。
身后的秦卓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过他依旧觉得掌柜这般也没多大问题，毕竟以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掌柜的，是不是每次巡防营来店里都会索要银两？”
“啊，这……小的”掌柜被这么一问，心里犯嘀咕。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秦卓。
秦卓赶紧笑着上前，“大统领，掌柜的是看兄弟们日夜巡查辛苦，所以想犒劳一下，这不也看出大统领深受百姓爱戴嘛。”
方青远一听到秦卓这样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利用自己手中的一点点权势，就敢欺压百姓，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方青远小时候看多了官服欺压百姓，如今自己又怎会纵容自己的手下胡作非为。
“请将军觉得拿百姓钱财，就是受百姓爱戴？”方青远强压心中的怒火，反问秦卓。
秦卓见方青远好像并不想收下这些钱，他凑到方青远耳边，低声道，“大统领，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保证您可以拿到大头。”
只听到“啪”的一声，茶杯被摔得粉碎，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方青远站起身来，指着眼前的秦卓和他的手下，大声斥责，“尔等拿着朝廷俸禄，不思尽忠职守，贪图钱财，欺压百姓，还和本统领说以前都这样，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今后会有什么不一样！”
此话一出，掌柜的也是一脸震惊。秦卓看到方青远来真的，脸色自然变得不好看。不过他始终也没把这位新来的统领太放在眼里，秦卓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方统领难道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吗？这件事如果闹大，恐怕你在这位置上也就坐不久了。”
“哦，秦将军这是在威胁本统领吗？”方青远嘴角略微上扬，眼神中却透着杀气。
“在下不敢，小的只是提醒。”秦卓一脸的不屑。
方青远心里也清楚，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到这个地步就已经够了，只是为了让更多的老百姓敢于说话。在西市这么一闹，这事肯定马上就会传遍整个常平城。
“那就多谢秦将军的提醒了，今日的巡查就到这里吧，你们先回营吧，这事本统领心里有数。”方青远让秦卓他们的人先行回营了。
“你去通知各个巡查小队回营吧，之后你再到这里来找我。”方青远对随行的副将单山泉说。
“是！”
众人都离开后，方青远安抚布店掌柜坐下。
“实在不好意思，今日吓走了你店里的客人。”方青远笑着向掌柜的赔不是。
“大统领言重了，只是在下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啊。”掌柜的见到刚才那一幕后，倒是对方青远放下了戒心。
“哦，掌柜的你请讲。”方青远正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大人啊，您是刚刚上任，有所不知啊，小的还是劝您不要怪罪他们，他们身后的人可是位高权重，只怕到时候大人无法给常平百姓铲除祸害，反而把自己搭进去。我在这里开店有二十多年了，早就习惯了，换谁来都一样。”
听了这番言语，方青远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那巡防营每次巡查全都这样吗？”
“也不都是，我听说他们南市现在就没被欺负过，其他的地方多多少少都需要交保卫费。”
看来巡防营总算还有不同流合污的，这让方青远也增强了自己整顿巡防营的决心。
“掌柜的，你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给常平百姓一个交代。”方青远起身握住掌柜的手保证道。
布店掌柜双手饱经风霜，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看着眼前这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将军，听着他的保证，脸上露出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
方青远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看不那些欺行霸市的头目受到惩治，他们是不会相信巡防营能变天的。
方青远在掌柜的注视下走出了店铺，这个时候副将单山泉刚好传完令回来。
“禀告将军，各队已经回营。但……”单山泉向方青远复命。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说话也吞吞吐吐了啊。”方青远意识到有情况。
“我看到秦卓带两个人往兵部尚书秦轲大人的府上去了。”
“看来他心里慌了啊，找他的靠山商量对策去了。”方青远若有所思。
“秦轲可是兵部尚书，秦卓是他的表侄，他不会不管秦卓吧，大人可得有所防备。”单山泉跟着方青远一个多月了，也是挺支持这位新科武状元的，渐渐成为了方青远在巡防营最信任的人。
“无妨，这次是他们理亏，我料秦轲都不敢亲自出面。”方青远自信满满。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也回营吗?”单山泉问。
“不，你陪我再去各大市坊走走。”
于是，方青远在单山泉的带领下，去各个市坊转了好几个时辰，傍晚时分便回府去了。
“你们开铺做生意，我们奉命巡查市井，本就是各司其职，掌柜又何须如此啊。”说着，方青远领着一行人走进了店铺。
掌柜的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也不知这新来的统领是何用意。
方青远坐下后，招呼掌柜的一同坐下。
“小的不敢。”掌柜的声音颤抖地说，目光不由地瞟向一旁站着的秦卓。
“大统领叫你坐你就坐下。”秦卓眼神中透着怒火，瞪向掌柜的。
“我们今儿过来就是了解一下，掌柜的不必紧张，就当随便聊聊。”
“好好，好。”
“这附近治安如何，有没有盗贼？”
“城中治安一直很好，不曾听闻有谁家失窃，这也是多亏了大统领的巡防营啊，为常平城的老百姓日夜辛劳。”
“那你们店铺生意如何，一个月能赚多少？”方青远端起茶杯，看向掌柜的。
“大人，我们这儿是小本经营，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规矩小的都明白，但今日不知道是大统领亲自前来，没有提前准备，还请大统领不要介意，这点小意思还请大统领收下。”掌柜的赶紧从柜台中取出钱盒，放到了方青远的眼前。
身后的秦卓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过他依旧觉得掌柜这般也没多大问题，毕竟以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掌柜的，是不是每次巡防营来店里都会索要银两？”
“啊，这……小的”掌柜被这么一问，心里犯嘀咕。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秦卓。
秦卓赶紧笑着上前，“大统领，掌柜的是看兄弟们日夜巡查辛苦，所以想犒劳一下，这不也看出大统领深受百姓爱戴嘛。”
方青远一听到秦卓这样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利用自己手中的一点点权势，就敢欺压百姓，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方青远小时候看多了官服欺压百姓，如今自己又怎会纵容自己的手下胡作非为。
“请将军觉得拿百姓钱财，就是受百姓爱戴？”方青远强压心中的怒火，反问秦卓。
秦卓见方青远好像并不想收下这些钱，他凑到方青远耳边，低声道，“大统领，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保证您可以拿到大头。”
只听到“啪”的一声，茶杯被摔得粉碎，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方青远站起身来，指着眼前的秦卓和他的手下，大声斥责，“尔等拿着朝廷俸禄，不思尽忠职守，贪图钱财，欺压百姓，还和本统领说以前都这样，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今后会有什么不一样！”
此话一出，掌柜的也是一脸震惊。秦卓看到方青远来真的，脸色自然变得不好看。不过他始终也没把这位新来的统领太放在眼里，秦卓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方统领难道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吗？这件事如果闹大，恐怕你在这位置上也就坐不久了。”
“哦，秦将军这是在威胁本统领吗？”方青远嘴角略微上扬，眼神中却透着杀气。
“在下不敢，小的只是提醒。”秦卓一脸的不屑。
方青远心里也清楚，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到这个地步就已经够了，只是为了让更多的老百姓敢于说话。在西市这么一闹，这事肯定马上就会传遍整个常平城。
“那就多谢秦将军的提醒了，今日的巡查就到这里吧，你们先回营吧，这事本统领心里有数。”方青远让秦卓他们的人先行回营了。
“你去通知各个巡查小队回营吧，之后你再到这里来找我。”方青远对随行的副将单山泉说。
“是！”
众人都离开后，方青远安抚布店掌柜坐下。
“实在不好意思，今日吓走了你店里的客人。”方青远笑着向掌柜的赔不是。
“大统领言重了，只是在下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啊。”掌柜的见到刚才那一幕后，倒是对方青远放下了戒心。
“哦，掌柜的你请讲。”方青远正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大人啊，您是刚刚上任，有所不知啊，小的还是劝您不要怪罪他们，他们身后的人可是位高权重，只怕到时候大人无法给常平百姓铲除祸害，反而把自己搭进去。我在这里开店有二十多年了，早就习惯了，换谁来都一样。”
听了这番言语，方青远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那巡防营每次巡查全都这样吗？”
“也不都是，我听说他们南市现在就没被欺负过，其他的地方多多少少都需要交保卫费。”
看来巡防营总算还有不同流合污的，这让方青远也增强了自己整顿巡防营的决心。
“掌柜的，你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给常平百姓一个交代。”方青远起身握住掌柜的手保证道。
布店掌柜双手饱经风霜，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看着眼前这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将军，听着他的保证，脸上露出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
方青远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看不那些欺行霸市的头目受到惩治，他们是不会相信巡防营能变天的。
方青远在掌柜的注视下走出了店铺，这个时候副将单山泉刚好传完令回来。
“禀告将军，各队已经回营。但……”单山泉向方青远复命。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说话也吞吞吐吐了啊。”方青远意识到有情况。
“我看到秦卓带两个人往兵部尚书秦轲大人的府上去了。”
“看来他心里慌了啊，找他的靠山商量对策去了。”方青远若有所思。
“秦轲可是兵部尚书，秦卓是他的表侄，他不会不管秦卓吧，大人可得有所防备。”单山泉跟着方青远一个多月了，也是挺支持这位新科武状元的，渐渐成为了方青远在巡防营最信任的人。
“无妨，这次是他们理亏，我料秦轲都不敢亲自出面。”方青远自信满满。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也回营吗?”单山泉问。
“不，你陪我再去各大市坊走走。”
于是，方青远在单山泉的带领下，去各个市坊转了好几个时辰，傍晚时分便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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