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传闻
“你娘？”
张策额头出汗，心里也觉得荒谬。
还以为这小铁匠是有什么文学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呢。
张策也想着做一回人师。
没想到，这小铁匠居然问他娘是谁。
实在是荒谬至极。
芙蓉听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调笑道：“小铁匠，你可真有趣，你娘是谁，问你爹不最好吗？这常言道，有娘没爹好难找，有爹找娘，问便知，你不问你爹，你来找我们家少爷，你这叫舍近求远，这叫蠢。”
张策很无奈，本来该自己教训小铁匠的，却被这丫头给抢了风头，真不知道她是少爷，还是自己是少爷了！
实在是头疼。
墨白听后，叹了口气。
说道：“可是，老铁匠也不告诉我，每一次问，他都打我，每一次问，他都会酩酊大醉，我知道，这是他心头的刺，所以，我也就不再问了。
现在老铁匠也走了，我知道他心里很苦，所以，我想把他心里的苦，给解开，也算是解开他的心结了。
我想找到我娘，我想问问她，为什么要离开老铁匠，我又想知道，老铁匠为什么困在这里，不能去找我娘。
总之，太多太多的问题了，但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搞清楚我娘是谁。
少爷，我知道你们家在这个小村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家里的老辈人物很多，说不定，你们家的人，会知道我娘是谁。
如果，少爷能为我解答，我感激不尽，不能解答，那我只好再去找找别人了。”
张策无奈一笑。
若是学问上的问题，凭他的满腹经纶，他可以为墨白解答三天三夜，可是，这找娘的问题，他实在是没办法。
牛娃子看着少爷无奈的表情，就暗自可惜。
可惜了那包蜜饯果子，十个铜板呢，两月的工钱，实在是可惜啊。
正在满堂沉默时。
摇椅上的老者哼了一声。
“嗯哼！”
剃头匠急忙将面纱取下来，伸手在老者的脸面上试了一下胡茬的软硬。
“火候刚好！”
剃头匠说完，便开始打上皂角，准备为老者洁面。
但是老者却说道：“不急。”
剃头匠急忙退后。
老者看向墨白。
问道：“你就是小铁匠？”
墨白听到询问，点了点头。
这老者，墨白也听牛娃子提起过。
说是张家请来的什么大儒，墨白不懂这大儒是什么称号，为什么要给一个男人。
大儒若是女子，那便是一种称赞，给男人冠上这个大儒的称号，实在是不伦不类。
但是，张家这种大地主都对这人恭敬有加，墨白是不敢怠慢的。
“是，我就是小铁匠，我叫墨白！”
老者嗯了一声。
说道：“我知道你，你满月的时候，我去喝过你的满月酒。”
墨白听后，十分惊喜。
急忙问道：“那，你一定知道我娘咯？”
老者听后，就叹了口气，那张严厉的脸上，露出了愁容。
大隐隐于市，他都隐到这种宅院里来了，没想到，因果，还是找上门来了。
墨白十分急切，看向老者，恨不得马上了解关于自己娘的一切。
牛娃子看着老者不答话。
就啧了一声。
小声说道：“芙蓉姐姐，可否，把蜜饯果子，还给我，那个，是吧……”
他说完，就看向了老者。
意思是要把蜜饯果子送给老者。
这小机灵的模样，让芙蓉嫌弃死了，让张策觉得十分滑稽。
这市井小民的人情世故可真是好笑啊。
老者倒是会心一笑。
随后伸出手，指了指蜜饯果子。
芙蓉嫌弃地拿起来一颗塞到他手里。
说道：“就知道你是个好吃懒做的老东西。”
张策听后，吓的浑身冷汗直冒。
他们家五兄弟，都是得老师的教导，才能登堂入室，没想到这臭丫头居然敢骂师父事好吃懒做，实在是欠打。
张策气愤拿起戒尺，但是老者却摇了摇头，将蜜饯果子塞进嘴里。
尝到那蜜饯果子的甜味之后，心里的苦楚，才有些消退。
随后便可怜地看向墨白，说道：“你爹苦啊，你娘更苦，一对苦命的人啊。”
墨白听后，就怔怔地看向老者。
问道：“先生，你可否详细说呢？”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谁说，谁死。”
墨白十分诧异，那好奇的心里突然像是着了魔似的，不由得发出极其强烈的疑问。
“为什么？”
墨白不懂。
谁都有娘，谁都可以找自己的娘，为什么自己不行？
问，就得死？
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
老者看着墨白那张愤怒的表情，他浑身的浩然之气，也开始愤怒起来。
那双眸子里，更多的，是痛恨。
披肩的长发，都随之暴起。
所有人都觉得恐怖，尤其是张策。
只有他知道，他的老师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
可是随后，老者便闭上了眼睛。
像是妥协了一样。
与张策说道：“你，与小铁匠说说，说说大夏的史，从，从轩辕飞升说起，以春秋之法叙述。”
墨白听后，十分奇怪。
他要找的是自己的娘，才不是什么屎……
“为什么？”
墨白再次询问。
老者没有回答。
张策倒是教训说道：“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新替。”
墨白听不懂。
但是，也顺从地点头。
张策随后说道：“夏之前，是什么朝代，无人知晓，只知道是一位叫做轩辕的帝王在统治四海八荒，在其统治之下，四海八荒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轩辕帝因为其修为功德无量，天庭便派遣了神龙接引他飞升，位列天班，那一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成为千古佳话。”
墨白紧皱眉头，虽然听得懂，但是不感兴趣。
张策瞧见墨白不屑一顾的表情，就觉得鄙夷。
这就是市井小民的心态，完全不知道重点在何处。
于是张策继续说道：“轩辕帝飞升那一日，天下修士尽来徽州黄龙山围观轩辕飞升，场面十分壮观。
其中有一名剑修，名为夏，其目睹轩辕飞升，感慨万千，天下修士万千，不计其数，皆是苦修煎熬。
他不懂，为何只有轩辕能飞升天庭，位列仙班，于是，他许下宏愿，若，他招有一日，能飞升天界，得神龙接引。
必定，实现诺言，接引天下修士，一同飞升天界，受永生不灭之寿，享极乐之福。
这一日，在一千年后实现，夏，终于修成正果，得神龙接引，那一日，万千修士齐聚黄龙山，幻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然而，神龙却不许夏以外之人乘骑，夏，便质问，为何，神龙告知，谓之天道，天不许。
夏怒，正告神龙，必须开启天门，接引天下修士，神龙不准，欲弃夏而离去。
夏便出手，联合十万八千修士，将神龙斩于黄龙山，削首镇于黄龙山，锁身于困龙台，剜龙目制天机谶。
又以十万八千修士镇压神龙气运，修建祖龙台，庇佑后人，从此后，每年二月初二，神龙便会抬头，吐出龙气，唤开天门。
如此，天下修士，即便在没有神龙接引的情况下，也能侥幸从天门飞升，夏，以一己之力，实现了自己的宏愿。
此后，夏便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为夏，你我，皆是夏的子民。”
墨白听后，就挠了挠头，说道：“这跟戏文里说的一样啊，我听过，但是，这和我娘，有什么关系呢？”
张策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这和他娘有什么关系，老师为什么要让他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市井小民说这些。
老者苦涩一笑。
呢喃说道：“自，一千年前，我大夏，就再无一人飞升，天下，也再无一人飞升，你们可知，为何？”
所有人都摇头。
张策则是翘首以盼。
想来老师是要说一些经纶里没有的学问了，这要是学到，那必然是与天下儒生讨论的谈资了，说不定在洛城位列大学士的大哥，也不曾听过。
老者呢喃说道：“因为，二月二，龙，再也不抬头了，所以，天门，无法打开了。”
张策听后，恍然大悟。
“难怪……”
墨白听后，则是十分奇怪。
问道：“难怪什么？”
张策啧了一声，教训道：“龙不抬头，无法打开天门，自然就没有人能飞升了，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墨白则是摇头，说道：“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难道这天下人飞升，就一定要龙抬头才能飞升的吗？那轩辕怎么飞升的？那夏帝如何飞升的？
此等做法，实在是可恶，牺牲一龙，成全天下人，看似是天大的宏愿，实则是天大的残忍。”
听到墨白的话，老者惊的起身，看向墨白，眼神中，充满了惊喜。
因为他的言论，与当年他娘一般模样。
对于神龙来说，这等做法确实是天大的残忍，但是，对于天下的修士来说，这是天大的气运与机缘。
天下修行之人，不计其数，最后谁能得到机缘飞升天界呢？寥寥可数。
其余，尽皆是红尘枯骨灰一堆，若是没有夏之宏愿，这三千多年来，恐怕无一人飞升。
虽然，老者也觉得残忍，但是，却只能顺应大势，因为，他不能与天下人对抗。
看到老者愤怒的模样，精通察言观色的墨白立即知晓，自己惹怒了这老者。
于是急忙说道：“或许，我说的不对，先生也不要介意，还请老者告诉我，这和我娘，到底有什么关系。”
老者听后，就凝视墨白。
虽然目不识丁，又生于乡野，但是，这察言观色的能力与机巧善变的性子，实在是跟他娘。
如出一辙。
或许，这就是因果吧。
当年，屠戮他娘的人，都要陷入轮回。
老者微笑释然，重新坐回藤椅。
一改之前的怒色，内心倒是十分从容起来。随后带着几分意图的问道。
“你，可从戏文里听说，龙眼转世的传闻？”
张策额头出汗，心里也觉得荒谬。
还以为这小铁匠是有什么文学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呢。
张策也想着做一回人师。
没想到，这小铁匠居然问他娘是谁。
实在是荒谬至极。
芙蓉听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调笑道：“小铁匠，你可真有趣，你娘是谁，问你爹不最好吗？这常言道，有娘没爹好难找，有爹找娘，问便知，你不问你爹，你来找我们家少爷，你这叫舍近求远，这叫蠢。”
张策很无奈，本来该自己教训小铁匠的，却被这丫头给抢了风头，真不知道她是少爷，还是自己是少爷了！
实在是头疼。
墨白听后，叹了口气。
说道：“可是，老铁匠也不告诉我，每一次问，他都打我，每一次问，他都会酩酊大醉，我知道，这是他心头的刺，所以，我也就不再问了。
现在老铁匠也走了，我知道他心里很苦，所以，我想把他心里的苦，给解开，也算是解开他的心结了。
我想找到我娘，我想问问她，为什么要离开老铁匠，我又想知道，老铁匠为什么困在这里，不能去找我娘。
总之，太多太多的问题了，但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搞清楚我娘是谁。
少爷，我知道你们家在这个小村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家里的老辈人物很多，说不定，你们家的人，会知道我娘是谁。
如果，少爷能为我解答，我感激不尽，不能解答，那我只好再去找找别人了。”
张策无奈一笑。
若是学问上的问题，凭他的满腹经纶，他可以为墨白解答三天三夜，可是，这找娘的问题，他实在是没办法。
牛娃子看着少爷无奈的表情，就暗自可惜。
可惜了那包蜜饯果子，十个铜板呢，两月的工钱，实在是可惜啊。
正在满堂沉默时。
摇椅上的老者哼了一声。
“嗯哼！”
剃头匠急忙将面纱取下来，伸手在老者的脸面上试了一下胡茬的软硬。
“火候刚好！”
剃头匠说完，便开始打上皂角，准备为老者洁面。
但是老者却说道：“不急。”
剃头匠急忙退后。
老者看向墨白。
问道：“你就是小铁匠？”
墨白听到询问，点了点头。
这老者，墨白也听牛娃子提起过。
说是张家请来的什么大儒，墨白不懂这大儒是什么称号，为什么要给一个男人。
大儒若是女子，那便是一种称赞，给男人冠上这个大儒的称号，实在是不伦不类。
但是，张家这种大地主都对这人恭敬有加，墨白是不敢怠慢的。
“是，我就是小铁匠，我叫墨白！”
老者嗯了一声。
说道：“我知道你，你满月的时候，我去喝过你的满月酒。”
墨白听后，十分惊喜。
急忙问道：“那，你一定知道我娘咯？”
老者听后，就叹了口气，那张严厉的脸上，露出了愁容。
大隐隐于市，他都隐到这种宅院里来了，没想到，因果，还是找上门来了。
墨白十分急切，看向老者，恨不得马上了解关于自己娘的一切。
牛娃子看着老者不答话。
就啧了一声。
小声说道：“芙蓉姐姐，可否，把蜜饯果子，还给我，那个，是吧……”
他说完，就看向了老者。
意思是要把蜜饯果子送给老者。
这小机灵的模样，让芙蓉嫌弃死了，让张策觉得十分滑稽。
这市井小民的人情世故可真是好笑啊。
老者倒是会心一笑。
随后伸出手，指了指蜜饯果子。
芙蓉嫌弃地拿起来一颗塞到他手里。
说道：“就知道你是个好吃懒做的老东西。”
张策听后，吓的浑身冷汗直冒。
他们家五兄弟，都是得老师的教导，才能登堂入室，没想到这臭丫头居然敢骂师父事好吃懒做，实在是欠打。
张策气愤拿起戒尺，但是老者却摇了摇头，将蜜饯果子塞进嘴里。
尝到那蜜饯果子的甜味之后，心里的苦楚，才有些消退。
随后便可怜地看向墨白，说道：“你爹苦啊，你娘更苦，一对苦命的人啊。”
墨白听后，就怔怔地看向老者。
问道：“先生，你可否详细说呢？”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谁说，谁死。”
墨白十分诧异，那好奇的心里突然像是着了魔似的，不由得发出极其强烈的疑问。
“为什么？”
墨白不懂。
谁都有娘，谁都可以找自己的娘，为什么自己不行？
问，就得死？
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
老者看着墨白那张愤怒的表情，他浑身的浩然之气，也开始愤怒起来。
那双眸子里，更多的，是痛恨。
披肩的长发，都随之暴起。
所有人都觉得恐怖，尤其是张策。
只有他知道，他的老师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
可是随后，老者便闭上了眼睛。
像是妥协了一样。
与张策说道：“你，与小铁匠说说，说说大夏的史，从，从轩辕飞升说起，以春秋之法叙述。”
墨白听后，十分奇怪。
他要找的是自己的娘，才不是什么屎……
“为什么？”
墨白再次询问。
老者没有回答。
张策倒是教训说道：“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新替。”
墨白听不懂。
但是，也顺从地点头。
张策随后说道：“夏之前，是什么朝代，无人知晓，只知道是一位叫做轩辕的帝王在统治四海八荒，在其统治之下，四海八荒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轩辕帝因为其修为功德无量，天庭便派遣了神龙接引他飞升，位列天班，那一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成为千古佳话。”
墨白紧皱眉头，虽然听得懂，但是不感兴趣。
张策瞧见墨白不屑一顾的表情，就觉得鄙夷。
这就是市井小民的心态，完全不知道重点在何处。
于是张策继续说道：“轩辕帝飞升那一日，天下修士尽来徽州黄龙山围观轩辕飞升，场面十分壮观。
其中有一名剑修，名为夏，其目睹轩辕飞升，感慨万千，天下修士万千，不计其数，皆是苦修煎熬。
他不懂，为何只有轩辕能飞升天庭，位列仙班，于是，他许下宏愿，若，他招有一日，能飞升天界，得神龙接引。
必定，实现诺言，接引天下修士，一同飞升天界，受永生不灭之寿，享极乐之福。
这一日，在一千年后实现，夏，终于修成正果，得神龙接引，那一日，万千修士齐聚黄龙山，幻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然而，神龙却不许夏以外之人乘骑，夏，便质问，为何，神龙告知，谓之天道，天不许。
夏怒，正告神龙，必须开启天门，接引天下修士，神龙不准，欲弃夏而离去。
夏便出手，联合十万八千修士，将神龙斩于黄龙山，削首镇于黄龙山，锁身于困龙台，剜龙目制天机谶。
又以十万八千修士镇压神龙气运，修建祖龙台，庇佑后人，从此后，每年二月初二，神龙便会抬头，吐出龙气，唤开天门。
如此，天下修士，即便在没有神龙接引的情况下，也能侥幸从天门飞升，夏，以一己之力，实现了自己的宏愿。
此后，夏便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为夏，你我，皆是夏的子民。”
墨白听后，就挠了挠头，说道：“这跟戏文里说的一样啊，我听过，但是，这和我娘，有什么关系呢？”
张策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这和他娘有什么关系，老师为什么要让他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市井小民说这些。
老者苦涩一笑。
呢喃说道：“自，一千年前，我大夏，就再无一人飞升，天下，也再无一人飞升，你们可知，为何？”
所有人都摇头。
张策则是翘首以盼。
想来老师是要说一些经纶里没有的学问了，这要是学到，那必然是与天下儒生讨论的谈资了，说不定在洛城位列大学士的大哥，也不曾听过。
老者呢喃说道：“因为，二月二，龙，再也不抬头了，所以，天门，无法打开了。”
张策听后，恍然大悟。
“难怪……”
墨白听后，则是十分奇怪。
问道：“难怪什么？”
张策啧了一声，教训道：“龙不抬头，无法打开天门，自然就没有人能飞升了，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墨白则是摇头，说道：“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难道这天下人飞升，就一定要龙抬头才能飞升的吗？那轩辕怎么飞升的？那夏帝如何飞升的？
此等做法，实在是可恶，牺牲一龙，成全天下人，看似是天大的宏愿，实则是天大的残忍。”
听到墨白的话，老者惊的起身，看向墨白，眼神中，充满了惊喜。
因为他的言论，与当年他娘一般模样。
对于神龙来说，这等做法确实是天大的残忍，但是，对于天下的修士来说，这是天大的气运与机缘。
天下修行之人，不计其数，最后谁能得到机缘飞升天界呢？寥寥可数。
其余，尽皆是红尘枯骨灰一堆，若是没有夏之宏愿，这三千多年来，恐怕无一人飞升。
虽然，老者也觉得残忍，但是，却只能顺应大势，因为，他不能与天下人对抗。
看到老者愤怒的模样，精通察言观色的墨白立即知晓，自己惹怒了这老者。
于是急忙说道：“或许，我说的不对，先生也不要介意，还请老者告诉我，这和我娘，到底有什么关系。”
老者听后，就凝视墨白。
虽然目不识丁，又生于乡野，但是，这察言观色的能力与机巧善变的性子，实在是跟他娘。
如出一辙。
或许，这就是因果吧。
当年，屠戮他娘的人，都要陷入轮回。
老者微笑释然，重新坐回藤椅。
一改之前的怒色，内心倒是十分从容起来。随后带着几分意图的问道。
“你，可从戏文里听说，龙眼转世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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