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兵临城下
城门缓缓打开，有个身影走出来。
顾醒眯着眼睛，看清来人，是黄尝。
“阿醒啊！你这是要作甚，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劳，也不该擅自调兵回大都。这是死罪啊！”黄尝已经来到顾醒面前，怒其不争地就对着顾醒一顿数落。
顾醒站起身，用尾指掏了掏耳朵，毫不客气地说道：“哟，这不是老黄嘛！我义父在哪？我一个月前就让人送信到了大都，请求增援西南。对面四十万大军啊！我特么就五万人！一个月了，连只大都的苍蝇都没有飞过来，要不是老子命大，侥幸赢了辛芒大军，我可能都见不到老黄你了啊！”
黄尝一拍手，开口解释道：“阿醒，误会了啊！你的信一到大都，朝廷就打算让老王爷亲自带兵增援。可是老王爷突然急火攻心，病倒了啊！朝廷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将领，这才一拖再拖。”
顾醒故作惊慌道：“义父他老人家病倒了，快快带我去见他！”
说完，顾醒拉着黄尝的胳膊，就要往城门走去。
黄尝用力甩开顾醒的手，着急道：“阿醒！你糊涂啊！你带着西南军围住大都，以老王爷的为人，要是知道了，不是给他心里添堵，病情加重吗？你快快让西南军回到藩地，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顾醒神色为难，突然搂住黄尝的肩膀，低头小声道：“老黄啊！其实真不是我故意带着西南军来到大都。辛芒大军围城一个月，西南将士就饿了一个月。如今的西南军，是有怨气的，非要找朝廷要个说法，我拉都拉不住啊！这不，我求见义父，就是让他老人家出面，镇镇场子。”
我信了你的邪！
黄尝心中大骂，但是嘴上却继续劝道：“阿醒，我知道这次让你们西南军受委屈了。我会亲自找上户部，你报个数，多少都给你们西南军送去。如今老王爷病情反复，你带兵围城已经惹得朝堂上下不满，你不该这个时候给老王爷添堵啊！”
顾醒犹豫片刻，对黄尝说道：“行，你老黄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我要和义父见一面，见到了，我就带着西南军回去。”
黄尝也痛快道：“行，我带你见老王爷。不过边军不得进城，我只带你一人进去见老王爷。”
顾醒呵呵一笑，转身对着西南军众将士喊道：“西南军听令！我若是进城后一个时辰没有出来，全力攻打大都城门，不用管我的死活！将士们！我们不是在造反，而是清君侧！”
黄尝拉着顾醒的胳膊，怒斥道：“顾醒！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醒看向黄尝，目光变得冰冷，冷笑道：“老黄，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黄尝神色一凝，沉声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顾醒幽幽道：“老黄，你知道我的脾气，讨不到一个让我接受的说法，我会亲自动手。”
黄尝皱眉道：“杀害老王爷的凶手已经伏法，你没必要以身犯险。”
顾醒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黄尝，轻声道：“老黄，你糊弄不过去的。义父为什么突然交出兵权，在朝堂上当什么劳什子的摄政王。为什么重设三城卫，让禁军失去控制。为什么魏无忌没有立即处死，而且莫名其妙的逃狱。一次的偶然，是前面有无数次的必然堆砌而成的。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黄尝神色凝重道：“你在怀疑我？”
顾醒笑道：“顾温，三书六部，内廷，我怀疑所有人。”
黄尝阴着脸说道：“顾醒，城外的西南军只有两万，大都周围有十万兵马，陛下一旨召令，各地藩军也会举兵勤王，你可想清楚了。”
突然，大都城远处，尘土飞扬。
西南路军让出一条道，三骑从西南军阵冲出，来到顾醒面前。
“蓟州营参将陈先，率五万将士，追随少帅，清君侧！”
“河间营参将张起，率四万将士，追随少帅，清君侧！”
“中山营参将甘霸，率六万将士，追随少帅，清君侧！”
三个将领纷纷下马，向顾醒跪地抱拳。
宋清也走了出来，单膝跪地，抱拳沉声道：“西南折旗营宋清，率两万将士，追随将军，清君侧！”
黄尝看到这一幕，神情剧变，用着手指着顾醒，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你怎么敢？”
顾醒再次搂住黄尝的肩膀，啧啧笑道：“老黄，别紧张。走，带我去见见陛下。”
承德殿，顾醒跟在黄尝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大殿之中，不忘摇晃自己腰间的弯刀。
“大胆，竟敢持兵器入宫！来人，抓住这个大胆逆贼！”张固率先跳出来，指着顾醒怒斥道。
顾醒拍了拍黄尝的肩膀，微笑道：“老黄啊！承德殿防虫措施做得不够妥当啊！老有苍蝇嗡嗡嗡地叫，烦死了。”
黄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张固继续叫骂道：“顾醒！别以为城外有你的西南军，你就能肆意妄为，不顾朝廷颜面，这是大都！岂能，”
啪！
顾醒用刀鞘直接把张固扇倒在地，然后走到他倒下的地方，继续用刀鞘不断殴打，嘴里骂骂咧咧道：“再乱叫！再乱叫！一天到晚地吃屎喷粪！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呢！”
朝堂上的其他大臣都看向黄尝，只见他抬头看向大殿顶部，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顾醒收起刀鞘，一脚将张固踢开，看向大殿之上的顾温抱拳道：“末将顾醒，拜见陛下。”
顾温开口道：“顾将军，你带着西南军来到大都城下，不知是为了何事？”
顾醒说道：“回禀陛下，听闻朝中奸臣当道，谋害北平王，挟持陛下。西南军和北境三营十五万将士，特来勤王救驾，清君侧！”
听到顾醒的话，朝堂一片哗然。
朝臣右边为首站出一个人，对顾醒怒斥道：“一派胡言！顾将军，你擅自调兵围困京畿首都，已是重罪。现在又煽动谣言，这是大逆不道！”
顾醒呵呵笑道：“张丞相，是不是谣言，你让北平王现身即可。今天我顾某人把话撂这里了，只要北平王出现，我立即自裁于承德殿。否则，呵呵呵，我可就有点小情绪了。”
顾醒眯着眼睛，看清来人，是黄尝。
“阿醒啊！你这是要作甚，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劳，也不该擅自调兵回大都。这是死罪啊！”黄尝已经来到顾醒面前，怒其不争地就对着顾醒一顿数落。
顾醒站起身，用尾指掏了掏耳朵，毫不客气地说道：“哟，这不是老黄嘛！我义父在哪？我一个月前就让人送信到了大都，请求增援西南。对面四十万大军啊！我特么就五万人！一个月了，连只大都的苍蝇都没有飞过来，要不是老子命大，侥幸赢了辛芒大军，我可能都见不到老黄你了啊！”
黄尝一拍手，开口解释道：“阿醒，误会了啊！你的信一到大都，朝廷就打算让老王爷亲自带兵增援。可是老王爷突然急火攻心，病倒了啊！朝廷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将领，这才一拖再拖。”
顾醒故作惊慌道：“义父他老人家病倒了，快快带我去见他！”
说完，顾醒拉着黄尝的胳膊，就要往城门走去。
黄尝用力甩开顾醒的手，着急道：“阿醒！你糊涂啊！你带着西南军围住大都，以老王爷的为人，要是知道了，不是给他心里添堵，病情加重吗？你快快让西南军回到藩地，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顾醒神色为难，突然搂住黄尝的肩膀，低头小声道：“老黄啊！其实真不是我故意带着西南军来到大都。辛芒大军围城一个月，西南将士就饿了一个月。如今的西南军，是有怨气的，非要找朝廷要个说法，我拉都拉不住啊！这不，我求见义父，就是让他老人家出面，镇镇场子。”
我信了你的邪！
黄尝心中大骂，但是嘴上却继续劝道：“阿醒，我知道这次让你们西南军受委屈了。我会亲自找上户部，你报个数，多少都给你们西南军送去。如今老王爷病情反复，你带兵围城已经惹得朝堂上下不满，你不该这个时候给老王爷添堵啊！”
顾醒犹豫片刻，对黄尝说道：“行，你老黄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我要和义父见一面，见到了，我就带着西南军回去。”
黄尝也痛快道：“行，我带你见老王爷。不过边军不得进城，我只带你一人进去见老王爷。”
顾醒呵呵一笑，转身对着西南军众将士喊道：“西南军听令！我若是进城后一个时辰没有出来，全力攻打大都城门，不用管我的死活！将士们！我们不是在造反，而是清君侧！”
黄尝拉着顾醒的胳膊，怒斥道：“顾醒！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醒看向黄尝，目光变得冰冷，冷笑道：“老黄，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黄尝神色一凝，沉声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顾醒幽幽道：“老黄，你知道我的脾气，讨不到一个让我接受的说法，我会亲自动手。”
黄尝皱眉道：“杀害老王爷的凶手已经伏法，你没必要以身犯险。”
顾醒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黄尝，轻声道：“老黄，你糊弄不过去的。义父为什么突然交出兵权，在朝堂上当什么劳什子的摄政王。为什么重设三城卫，让禁军失去控制。为什么魏无忌没有立即处死，而且莫名其妙的逃狱。一次的偶然，是前面有无数次的必然堆砌而成的。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黄尝神色凝重道：“你在怀疑我？”
顾醒笑道：“顾温，三书六部，内廷，我怀疑所有人。”
黄尝阴着脸说道：“顾醒，城外的西南军只有两万，大都周围有十万兵马，陛下一旨召令，各地藩军也会举兵勤王，你可想清楚了。”
突然，大都城远处，尘土飞扬。
西南路军让出一条道，三骑从西南军阵冲出，来到顾醒面前。
“蓟州营参将陈先，率五万将士，追随少帅，清君侧！”
“河间营参将张起，率四万将士，追随少帅，清君侧！”
“中山营参将甘霸，率六万将士，追随少帅，清君侧！”
三个将领纷纷下马，向顾醒跪地抱拳。
宋清也走了出来，单膝跪地，抱拳沉声道：“西南折旗营宋清，率两万将士，追随将军，清君侧！”
黄尝看到这一幕，神情剧变，用着手指着顾醒，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你怎么敢？”
顾醒再次搂住黄尝的肩膀，啧啧笑道：“老黄，别紧张。走，带我去见见陛下。”
承德殿，顾醒跟在黄尝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大殿之中，不忘摇晃自己腰间的弯刀。
“大胆，竟敢持兵器入宫！来人，抓住这个大胆逆贼！”张固率先跳出来，指着顾醒怒斥道。
顾醒拍了拍黄尝的肩膀，微笑道：“老黄啊！承德殿防虫措施做得不够妥当啊！老有苍蝇嗡嗡嗡地叫，烦死了。”
黄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张固继续叫骂道：“顾醒！别以为城外有你的西南军，你就能肆意妄为，不顾朝廷颜面，这是大都！岂能，”
啪！
顾醒用刀鞘直接把张固扇倒在地，然后走到他倒下的地方，继续用刀鞘不断殴打，嘴里骂骂咧咧道：“再乱叫！再乱叫！一天到晚地吃屎喷粪！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呢！”
朝堂上的其他大臣都看向黄尝，只见他抬头看向大殿顶部，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顾醒收起刀鞘，一脚将张固踢开，看向大殿之上的顾温抱拳道：“末将顾醒，拜见陛下。”
顾温开口道：“顾将军，你带着西南军来到大都城下，不知是为了何事？”
顾醒说道：“回禀陛下，听闻朝中奸臣当道，谋害北平王，挟持陛下。西南军和北境三营十五万将士，特来勤王救驾，清君侧！”
听到顾醒的话，朝堂一片哗然。
朝臣右边为首站出一个人，对顾醒怒斥道：“一派胡言！顾将军，你擅自调兵围困京畿首都，已是重罪。现在又煽动谣言，这是大逆不道！”
顾醒呵呵笑道：“张丞相，是不是谣言，你让北平王现身即可。今天我顾某人把话撂这里了，只要北平王出现，我立即自裁于承德殿。否则，呵呵呵，我可就有点小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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