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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欢迎来到真实宇宙

    (对书名和笔名心生不满,但现在又没有修改机会,希望两个月后我能想起来改名)

    (书名改成末日战士“克苏鲁of降神纪元”,笔名改成“宏宇与宏观宇宙”)

    嗯,诸位读者是不是感觉有些奇怪呢,这个故事的叙事视角突然从一个角色到另一个角色,从另一个角色再到其他角色。嗯,确实很奇怪呢。事实上,这种乱七八糟的故事分布正是混沌的写照啊。

    大家想一想,自己的生活中是否经常会有许多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即便是应试教育学生也要学习许多风马牛不相及的知识和胡乱套用公式故意刁难学生的习题呢?这也是混沌的一个写照。

    然而人类是讨厌混沌的,人类的大脑类似于单核CPU,一次只能处理一件事情。所谓的兼顾许多事情其实是大脑不停地在不同任务中切换,需要同时处理的任务越多,大脑的切换也就越吃力。所以人类在本质上是希望生活越简单越好,需要处理的概念越少越好。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作者打算放弃原本以多方混沌视角来推动故事发展;但这样同时又会使得故事的展开变得较为困难,在单一或者少数个体的视角下,观测世界的结果总会是片面的;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作者打算将故事中的角色分成三类:主角群体、配角群体、龙套群体。

    平时以主角视角叙述故事,出现重要的配角或者主角不在场的重大事件时使用配角视角。

    龙套角色的话也就是一两句话带过了罢。

    然而就算这样分类,光是计划中156名神灵和156名附身者加起来就有312个重要战力角色,这种夸张的角色量简直就像许多二次元抽卡游戏一样啊。

    就在这个优柔寡断的层外存在犹犹豫豫之时,德川龙之介正乘坐着范海辛·范的飞船前往犹格斯星((Yuggoth,冥王星)。他对自己自杀失败之后的所见所闻感到甚是不解。

    “‘小鬼孩儿’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也是小鬼孩儿?你要带我去哪里吔?”【龙之介】

    “嗯?这些问题很多嘛,你一个个问,刚才连着问三个,我连第一个问题都忘哩。”【范海辛】

    【看来是个没头没脑的憨憨啊,但是这样的人居然就是地球的顶尖士兵吗?我记得上学时学过她那胸章臂章的意义,胸章上大写字母M-G似乎是Mankind-Gods的意思,是说她们拥有战神一样的军人素质罢;臂章上G-β大概是编号罢。】

    (另外,不要问为什么不同语言的生物可以沟通,数千年之后的科技做不到这种小事?)

    “先问第一个吧!”【范海辛】

    “呃,‘小鬼孩儿’是什么东西?”【龙之介】

    “字面意思,鬼+小孩儿。按理来说,正式名称应该是‘附身者’,另外我管那些年纪大的附身者叫‘老鬼头儿’。附身者就是一些不太正常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原来是否正常,但是现在肯定是不正常。他们被一些神啊鬼啊附体,就像JOJO里的替身一样,不过这些真的是恶灵。大多数是克苏鲁神话里那些贵物,话说小哥你知道克苏鲁神话嘛?”【范海辛】

    “呃,了解过一些。”【龙之介】

    “那就容易多啦,记住,克苏鲁神话里讲的内容是真的。作者们确确实实就是受到了旧日支配者姆纳加拉(M'nagalah)的启迪才开始创作的。不过看来姆纳加拉也没跟他们讲清楚,克苏鲁文化圈里一些内容都是他们脑补出来的,不同作家之间也有设定冲突,和事实不完全一致。”【范海辛】

    “哦,啊?哈?那怎么克苏鲁神话就是真的,别的人类上古神话呢?假的吗?”【龙之介】

    “没错,假的。你看人类的神话里,那些神基本都有个人形,什么上帝啦、盘古啦、奥丁啦,起码都有个人形。现在我们才知道,那些神就是早期人类照着人创作出来的,上帝就是耶稣他假象中的亲爹,盘古就是一个原始部落首领,奥丁也差不多。话说,你真的相信人体的生理结构能承受神话里那样传说的神力吗?”【范海辛】

    “生物器官决定生物能力,而不是能力决定器官。你要想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就不能仅凭人身,人类连感知时间结构的器官都没有,只能凭借外物。像是一些鸟类就具有感知磁场的器官,人类就只能假象磁场的结构。上古神话里诸神的人形结构和他们的神力很难对上号。比如说,我们都知道地球上最典型的发电生物是电鳗,那么为什么宙斯不是一条巨大的电鳗呢?”【范海辛】

    “其实原本克苏鲁神话也应当是假想出来的,其中一个创作者虽然提到了姆纳加拉的启蒙作用,但大家也都没有当真。大家也忽略了HowardPhillipsLovecraft(俗称爱手艺)提到过的‘克苏鲁的真身并不为人类所理解,人类认知中的它的形象不过是它的一部分’,而是单纯地把他当成了人形章鱼。实际上,克苏鲁的很多身体部位是人类看不见的,而且看到的部分也是人+章鱼+龙的杂糅,更何况章鱼身上怎么会覆盖一层厚厚的鳞片呢……”【范海辛】

    “OK,OK,我知道了,那我当初没死成也是因为恶灵附身的缘故吧。既然这样,我是怎么发挥恶灵的神力的?像JOJO里一样用精神力?”【龙之介】

    “不完全是。根据我们掌握的知识,精神和生命也属于广义上的物质,在你使用神力的同时会大量消耗你的精神存量和生命存量,并且对狭义上的肉身也有很大的副作用。看你刚才的样子大概是你的鬼有什么被动技能,但是被动技能也要耗血条耗蓝条嘀~”【范海辛】

    “不要用这么戏谑的口吻来说这么严重的问题啊!要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频频发动被动技能,我不就死球了嘛!”【龙之介】

    “那倒是不用担心,很少有附身者会因为这种事情死球。不过这就牵扯到一个现在根本无法解析的事物,一个层外存在。”【范海辛】

    “层外存在?”【龙之介】

    “就是叙事层外的存在,没错,我们已经知道这个世界里不但克苏鲁神话是真实的,甚至这个世界就是照着克苏鲁神话创作的故事。在诸神之中,有一个核心混沌(NuclearChaos),知道吧?”【范海辛】

    “阿撒托斯(Azathoth)?”【龙之介】

    “对,就是他/她/它。根据研究表明,我们原以为的阿撒托斯其实是它的核心,真正的阿撒托斯是超越了无限概念的这整个叙事层。而就连阿撒托斯也被那个叙事层外的未知存在轻松支配,和渺小的人类绑定在一起。呃,虽然那个女孩大概不能算人了吧。反正这证明,所谓的叙事层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叙事层,整个世界不过是一个故事。”【范海辛】

    “在某种意义上,0*∞=1。这并不是人类能够轻易理解的事,因为这个算式代表了利用无限的概念将不存在的事物化为存在的过程。能实现这种事情的能力,所谓的真正的凭空创造而不是转化物质,曾在科幻奇幻小说中被称为叙事能力。而现在层外存在的出现证实了叙事层是一个叙事工具,是连接这个不存在的世界和层外真实存在的世界的工作台。那个层外存在,相当于作者,将诸神和人类用超限作用绑定在一起,这个超限作用会将能力的使用代价按比例分配给怪神和附身者。这样一来,我们几乎就是以缩小版怪神的身份使用它们的缩水版能力。相应怪神能接受的代价,我们附身者也可以接受;只要你这怪神没什么自裁技能,你基本上不会死球……”【范海辛】

    (此处省略若干句,范海辛唠叨个不停,让龙之介就像听高数课的差生一样昏昏欲睡。讲真的,如果范海辛·范不是这样话痨的话,看上去也算个美少女。本来也能吸引不少Lsp追求她的。。。)

    回到“课堂”,龙之介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少女,感到的是迷惑、难过和困意杂糅在一起的奇妙感觉。想要打断范海辛对世界观的重要赘述但是又不好意思。

    少女出生于1989年12月25日,现年16岁,黄白混血,身高180cm。不过她倒是并没有长成什么奇怪模样混血儿,反倒同时继承了东方气质、黄种人特有黑长直单马尾和白种人的白皙皮肤。呃,准确来说,她从欧洲裔美国老爹身上继承的只有白色皮肤了,或许还有他那尴尬的喜剧笑话和难以忘却的一次事故。自事故之后,她就抛弃了原有的名字,取母亲的姓“范”,取“硬汉侠客”范海辛之名,故事的主角范海辛·范就此诞生。在西方人眼中,她像是花木兰(西方人大多只知道花木兰);但在东方人眼中,她更像是穆桂英;至于她自己眼中,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她平时都不会跟别人说。

    附身者在和附身神同化战斗之后,思维模式会渐渐的趋向于附身神,也就是被它们精神污染。自13岁第一次求助克苏鲁,范海辛所受的精神污染就一直在加深,有点越来越暴力冷血。不过相较于其他附身者,范海辛还算污染程度小的,毕竟她大多数情况下还保留有自己的特有性格;反观第一个被发现的附身者,第零章和第三章里提到的亚当·斯玛氏,他的精神几乎和尤玛恩托(Yomagn'tho)完全同化,同样和范海辛一样失去在人类社会中的生命意义,亚当却养成了截然相反的恐怖杀戮性格。

    “啊,呃,能先停一停吗?对于层外存在和克苏鲁神话的真实性我已经大概清楚了。我想问一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带我去哪里吔?我这样的附身者会被怎么处置,像姬失准(奥特曼奈克瑟斯适能者之一,奥特曼身份暴露之后被人类送去研究)被送上手术台嘛?”【龙之介】

    “当然不会啦,或者说,咱们很幸运,这份罪已经有前辈替咱们受过了。如果你在负责管理北美地区的第一小组里看到一个身穿特种防护服还戴着手铐脚铐的暴躁老哥,千万不要靠近他。他叫亚当·斯玛氏,英文AdamSmash,记住千万不要招惹他。”【范海辛】

    “呃,啊这…照你这么说…我想知道亚当前辈还有人形嘛?”【龙之介】

    “谁知道呢,他的防护服以及镣铐大概永远也不会被摘除了吧。就算在目前仅有十名成员的末日巨神驾驶员中他都是受特殊管理的那个。据华强哥透露,他们巨神驾驶员里九个人一栋楼,只有亚当一人住实验室。似乎他进机甲舱室都得穿防护服戴镣铐,要知道正常驾驶员都得裸着进以便连接神经操作系统……”【范海辛】

    没等范海辛讲完,他们就已经来到了位于犹格斯星(冥王星)上的附身者训练基地。

    “小哥,你运气不错。一般的附身者都是被降神监视厅扣上镣铐押送过来的。那监视厅运输飞船环境差得很,跟我们这些附身者特异军成员的私人专属飞船没得比。要是坐他们的飞船来,你落地之后都得晕三天。来,穿太空服,去你的新家看看吧!”【范海辛】

    星历七年的太空服相当轻便,就像一层高强度柔韧薄膜一样。储存在一个小型圆盘里,按下按钮之后便弹射至全身并自动贴身缝合。再戴上O₂-CO₂(氧气-二氧化碳)循环口罩,在氧气稀薄甚至有的根本没有氧气的外星球就像在地球旅游一样轻便。

    “欢迎来到真实宇宙!”【范海辛·范】

    在被严肃戒备的层层尖端武装押送至训练基地之后,德川龙之介本以为这里会是一个更加森严的军事组织(甚至可能有点****的感觉),结果映入眼帘的确实各式各样的非主流涂鸦。

    “哈?”【龙之介】

    一个女仆形象的印度女孩早就在基地门口等候,见范海辛回来匆忙地上前迎接。

    “欢迎回家,范海辛大人。”【印度女孩】

    而范海辛则一脸社死无奈地拉着印度女孩走开,让龙之介自己随便转转。

    印度女孩是15岁左右,名叫英迪拉·婵德菈,斯柯塔伊(Sk'tai,被克苏鲁家暴致死的二太太)附身者。受斯柯塔伊的精神污染影响,她对身为克苏鲁(Cthulhu)附身者的范海辛·范产生了自发的崇拜和畏惧般的爱慕之心,虽然范海辛也是个美少女。。。

    婵德菈的出身不是很好,来自印度贫困地区比哈尔邦,没有上过学,其实连她父亲也没有受过什么教育。父母是比哈尔邦的农民亲兄妹,这在印度贫民中甚至算比较正常的家庭。19岁,被外地旅行者扒光衣服即将被强奸时和斯柯塔伊同化虐杀该人,之后没能解除怪物形态就昏倒在河边,被河水冲走。她被视作恐怖的怪物,幸亏如此,连最龌龊的强奸犯都不敢猥亵她,河岸居民赶忙上交警察厅,警察厅赶忙上交附身者监视厅印度分厅,之后又被监视厅尽可能快地扔到飞船上送来附身者训练基地。

    成为正规附身者之后,婵德菈的卑微地位也没有改变,她的实力太弱,导致在力量至上的附身者小社会中备受鄙视。当然,这是因为在米戈划分出的低阶神灵中斯柯塔伊的实力处于下游,当初也是因为斯柯塔伊母子实力太弱才被老肥宅家暴致死的。不过附身者们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在这个被怪神严重精神污染的小社会里,附身者绑定的怪神通常就成了附身者的身份,有些重度污染者直接用怪神的名字代替了原本的人类名字。如果不是制度限制,他们甚至可能要捕食自己的同类。

    在这个野蛮的小社会里,范海辛是婵德菈生命中少数的阳光。话虽如此,范海辛经常因为婵德菈的爱恋行为而“社会性死亡”。

    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婵德菈却有着很好的素养。印度人虽然是白种人,但大多数都长得很黑;虽然在印度白皙皮肤是美丽的一部分,但是婵德菈当初就是因为自己的美丽差点被强奸。她的外貌美丽而健康。皮肤白皙但并非化妆之后那种病态的纯白,而是略显古铜色的健康浅白。搭配上她比较自卑懦弱的性格,让人产生一种她很适合当女仆的印象。接受过训练基地的文化教育后,她就更像一个文静而优雅的女仆。另外,虽然婵德菈比范海辛小几个月,身高也只150厘米左右,她的某些地方比范海辛要“大”不少。虽然范海辛没有当面表态,但背地里总是为自己的“心胸狭隘”而尴尬。

    奇妙的身高差和奇妙的大小差,也成为了附身者小社会里对二人关系的一个梗。

    在基地里追范海辛的少女不止一个。还有傲娇女王阿丽克西斯·塞拉诺和病娇女同娜迦·福斯特。

    阿丽克西斯来自于西班牙豪门贵族。金发双马尾,傲娇大小姐,娇小身材好,心胸很“宽广”

    娜迦来自于澳大利亚牧场主家庭。黑发齐腰,表面温柔和蔼,内心病娇女同,心胸也“宽广”。

    嗯,对。她们两个也比范海辛“心大”,我们的主角更尴尬哩。

    阿丽克西斯16岁,身高170厘米,伊德雅(Idh-Yaa,克苏鲁大太太)附身者,现役负责欧洲的第三小组;娜迦16岁,身高180厘米,克塔格亚(Cthaeghya,克苏鲁四太太)附身者,现役负责澳洲的第十小组。

    她们当初并不是因为和附身神同化引发骚乱被押送过来的,而是“全民测温”时发现的。

    读者们是否还记得第零章中提到的“全民体温排查”,那时各国政府测的其实并非体温,而是脑电波信息。在米戈(Mi-Go)虫族的协助下检测各国的潜在附身者。

    和低阶神灵不同,越是高阶神灵越容易作为世界规律与附身者进行沟通,这使得在第一次排查中米戈就查出来了7个高阶神灵附身者。要知道,当时正是因为没有与一大群神灵对抗的科技,米戈虫族才选择较隐蔽的“测温”方案;之后经过几次排查,米戈获取了较多的附身者,降神监视厅才开始成立。同时,米戈通过对亚当·斯玛氏的拷打实验等研究,最终研发出末日系列机甲的操作和运行系统;并且躲藏在人类精英高层的背后驯化人类,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人类文明的核爆式发展背后其实是米戈虫族用来让人类文明产生依赖心理的宏观宇宙科学技术。

    阿丽克西斯和娜迦就是在星历三年2001年被查出附身者特有双重脑电波的,从此便告别了富有的家族被米戈虫族虏来当兵。不过所有的不满都在2003年化为乌有。

    因为2003年,她们的“老公”——范海辛·范终于来到了附身者训练基地。

    2002年12月24日,也就是范海辛的生日前一天,事故发生后,她被当即移交到了降神监视厅美国分厅。但是由于各种冗长的移民手续和文化鉴定,直到2003年4月9日才最终由降神监视厅中国分厅成功移交到附身者训练基地。要知道,在这之前“测温”排查出刘华强(沙比斯卡Shabbith-Ka附身者)和敖煞天(东海龙帝TokaiRyotei附身者)的时候,中国可是在不到3个小时里就把他们送到了犹格斯星(冥王星)吔!【敖煞天这么拽的名字是个女生的】

    起初,心理受创的范海辛以为她们是来安慰自己的好闺蜜;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们馋自己身子。

    像这样,身为少女的范海辛被迫和三个女同周旋的尴尬场景,到底是谁的错呢?

    是“犯下了重婚之罪的克苏鲁”还是“犯下了愉悦之罪的作者”呢?

    另外,有时候第七小组和第十小组合作时,范海辛还会看见更让她社死尴尬鸡皮发麻的场景:

    16岁的克塔格亚(克苏鲁四太太)附身者娜迦抱着3岁的提斯(T'ith,克苏鲁和二太太斯柯塔伊生的儿子,因为太弱导致母子被家暴灭口)附身者的7岁的史蒂芬,对着16岁的克苏鲁附身者范海辛像一个二三十岁的少妇一样抛媚眼,仿佛要说:“Darling,我也想要孩子~”这种让鸡皮听了都感觉肉麻的离谱情话。这并不是范海辛脑补出来的,因为这个场景里的娜迦往往表现的更加过火。

    哦,这里既然提到史蒂芬就简单介绍一下他吧,一个新西兰黄毛七岁小男孩,提斯附身者,父母都是医生。虽然才七岁,但是新西兰政府依旧把他交过来当兵。嗯,和备受歧视的婵德菈不太一样,提斯被算作微观神灵,米戈给史蒂芬提供的是末日武装。比末日战士低一个档次,也更容易操作,甚至史蒂芬的末日武装提斯还算是同档次里的佼佼者,备受末日武装驾驶员们尊敬;而婵德菈甚至没被末日武装驾驶员们看得起,也算是凤尾不如鸡头哩。

    嗯,因为到目前为止,负责澳洲的第十小组只有三人,连作为战力标配的末日巨神都没有。两个末日战士,一个末日武装,所以执行特殊任务时经常会与临近的第七小组配合。嗯,范海辛是真的很尴尬,甚至曾试图申请连续多年执行巡逻任务。(结果被以“尽量避免延误训练”否决,更尴尬哩)

    被三个女同团团围住的范海辛正在艰难周旋的同时,让我们来看看德川龙之介的情况罢。

    话说回来,年仅七岁的史蒂芬我都提了一下“黄毛”,我似乎还没有描述过龙之介长什么样哩。呃,有必要介绍嘛?我觉得,会来看这个故事的读者们其实并不在乎男角色长什么样罢。

    但是还是要走个形式罢。咳咳嗯嗯。龙之介有一双死鱼眼,黑发不长不短,身高170厘米。

    嗯,那要是最后要画同人图怎么办吔?呃,那就死鱼眼上戴着一副大大的蓝色方框眼镜罢。

    嗯,这就足够了罢。毕竟戴方框眼镜的知名死鱼眼形象还是比较少的罢。

    话说到现在为止,这个故事都已经写完两万字左右了,第二主角龙之介还不知道他是赛伊格亚的附身者啊。【是不是作者太逊啦!】呃,嗯,咳咳,其实是考查语文阅读理解。这是为了表现龙之介在真实宇宙面前的无知,什么也不懂的无助,以及他在众多不了解的领域面前的迷茫。

    是不是呀,龙之介?嗯?!龙之介你在干什么呀龙之介!

    龙之介现在跑到了R18长廊,大家可不要模仿他哟~如果说龙之介正在“用双手解决生物难题”的话还好说,毕竟青春期的男孩子都有些性冲动;但是,但是龙之介你怎么跑过去和女仆机器人进了小黑屋哩?!那是大家的公共财产啊!难道说几年来没有时间处理私事,你已经变成和“半圆”一样的“热狗人”,脑子里想的全是热狗了么!龙之介,你这泰迪!怎么回事,灵魂脱离重力的束缚了么!冥王星上重力再小也是有的口牙!

    为了给龙之介保持一些秘密,我就不告诉读者们,他到底是多长时间后从小黑屋里出来的。

    但总之,龙之介此时身心俱疲、四肢乏力,仿佛身体被掏空,只能爬着出来哩。爬出来后就晕倒哩。

    小黑屋门口,一个身着唐朝皇袍样式服装的成年女性正在这里俯视他。看着这只骨瘦如柴的痴汉泰迪,女人摇摇头,叹口气,“这就是小范说的新人么?啧啧啧。”

    女人不屑于把这个热狗人扶起来,甚至不愿意用脚踢他,她拍拍手,凭空出现几只肌肉龙虾,下诏让龙虾把龙之介搬起来,就像抬棺材一样把龙之介送到一个大叔面前。

    昏睡的龙之介梦见自己像是被两座火山压入深海之中,几乎无法呼吸。

    他惊醒过来。突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不由得惊声尖叫,难道自己已经淹死了么!

    “看吧,我就说他一定会醒的吧~”【某少女,声音中充满调侃戏谑意味】

    “我说小春,注意一下形象,毕竟是新人。”【某大叔,声音中充满苍凉】

    “没那个必要,这人本来就像是泰迪投胎。”【刚才的女人,高傲的声音】

    “呜哇!什么东西呀!压得我喘不过气!”【龙之介】

    “怎么啦,你不喜欢?”【少女】

    “啊?哪个女生会这么对待一个色狗啊!”【龙之介】

    “就是我啊,怎么啦?不相信嘛?要我再来一次嘛?”【少女】

    “嗯?嗯…不相信,你再来一次吧。”【龙之介】

    “大叔,他醒啦!你这Lsp,想再来一次去找你那女仆机器人吧!”【少女】

    把视线从少女身上挪开,龙之介注意到了一个看上去就甚是高贵无比的御姐。

    偌大的会议室金碧辉煌,墙壁上雕刻了各种各样的神兽。会议室正中央的宝座上一个像中国古代女皇帝武则天的女人翘着二郎腿,用左手托着头,右手从一只老乌龟端着的酒盘中取过一盏细品。

    “你叫德川龙之介,对吧。”【大叔】

    因为中间的女人太过显眼,龙之介都没有发现角落里还有个大叔在。

    “我是刘华强,第七小组组长,绑定的神是沙比斯卡(Shabbith-Ka)。”【刘华强】

    “哦,哦。”【龙之介】

    “中间女皇帝叫敖煞天,名字很奇怪吧,绑定的神是东海龙帝(TokaiRyotei)。”【刘华强】

    “对你用凶器的那个大凶少女叫藤本小春,绑定的神是伊欧德(Iod)。”【刘华强】

    “小范你已经见过了吧,她告诉过你她绑定的神了吗?”【刘华强】

    “呃,没有。”【龙之介】

    “克苏鲁。她绑定的是克苏鲁(Cthulhu)。”【刘华强】

    “注意敖煞天王座后面还有个小女孩,叫宁风玉,绑定的神是克希拉(Cthylla)。”【刘华强】

    “还有一人忙着约会,山岸美穗,一会儿来,绑定的是卡格娜露(Kag'Naru)。”【刘华强】

    “你呢。知道自己绑定的是谁吗?”【刘华强】

    “不知道。”【龙之介】

    “知道克苏鲁神话吗?了解我们绑定的这些神吗?”【刘华强】

    “嗯,大概了解,呃,那什么,讲的太快,有点没跟上。”【龙之介】

    “一个一个来,知道沙比斯卡吗?”【刘华强】

    “那什么,阿撒托斯宫殿里的舞者,能触碰分解任何物质,长得像紫色电光球?”【龙之介】

    “没错,下一个,东海龙帝知道吗?”【刘华强】

    “啊?这不是克苏鲁神话的吧。而且本来不应该叫东海龙王的吗?”【龙之介】

    “呵!无知。”【敖煞天】

    “小敖,普通人不知道很正常。别贬低他。龙之介,一会告诉你,该问伊欧德了。”【刘华强】

    “伊欧德是旧日支配者,像长触手的一只大眼睛,穿梭在不同的世界里猎食灵魂?”【龙之介】

    “对喽!一会儿奖励你舔我的臭脚~”【藤本小春】

    “小春,别打岔。克苏鲁,你知道它除了任意变形和精神污染还有什么能力吗?”【刘华强】

    “不知道,洞察时空?”【龙之介】

    “卡格娜露呢?”【刘华强】

    “只了解到过它和姆纳加拉、瑞苏拉是兄妹,我都不知道它和瑞苏拉哪个是母的。”【龙之介】

    “最后一个,克希拉?”【刘华强】

    “克苏鲁的复活甲,在他死后克希拉会分娩克苏鲁使他复活。”【龙之介】

    “很好,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都不知道。”【刘华强】

    “听好了,克苏鲁神话中记载的怪神和真正的怪神不一定吻合,但咱们第七小组中只有克苏鲁的能力和神话不太一致。克苏鲁不能洞察时空,除非突破微观宇宙限制到达宏观宇宙;当然,宏观宇宙里的任何个体或群体都可以洞察时空。克苏鲁的能力是将静止广义物质和运动广义物质相互转化,比如将脂肪完全转化成能量,将记忆完全转化成信息。乍一看没什么,实际攻守兼备。”【刘华强】

    “东海龙帝是龙目生物的一只高阶个体,可以算成低阶神灵。准确来说,我们东方神话中的四海龙王其实是它的后代。东海龙帝支配着整个太平洋,所以你知道百慕大三角是怎么回事了吧。龙目生物原生种玛波诺瑞金(MappoNoRyûjin)被美洲原始文明称作羽蛇神,而东海龙帝就是最初一批龙目生物,羽蛇神第一批子嗣之一,也是世上除玛波诺瑞金外体型最大的三条龙之一。”【刘华强】

    “沙比斯卡,伊欧德和克希拉都没有问题。但是瑞苏拉并没有被创作者们详细叙述过。姆纳加拉三兄妹的能力其实是一样的。对应的附身者们和三兄妹交流得知它们正是莎布尼古拉斯(Shub-Niggurath)的子一代之三,从莎布尼古拉斯那里传承了生命的两个要素:消化吸收和信息传递。相应的神力正是消化吸收和信息传递的超巨放大化版。”【刘华强】

    “那么,其中有没有什么和当初阻碍你自杀的技能相关的能力呢?”【刘华强】

    “没有,不过我倒是好像见过一个像伊欧德一样长着触手的巨大眼球。”【龙之介】

    【眼球的话,伊欧德(Iod)、欧图伊格(Othuyeg)、格兹修蒂奥斯(Gzxtyos)赛伊格亚(Cyäegha),或者别的什么未记录个体。前三个都已经有编制了,只能试一试是不是赛伊格亚。如果不是赛伊格亚的话……就又要进行重复对比试验了】【刘华强】

    “好,来,一会带你进行战斗演练。你先仔细想想,整个第七小组中的强弱排名?”【刘华强】

    “呃,沙比斯卡>克苏鲁>东海龙帝>伊欧德>卡格娜露>克希拉?”【龙之介】

    “这么说吧,你对战斗力没有战略意义上的概念。首先比较不同系统能力的强弱就是错误观念。而且你没有怀疑,像在擂台上斗兽一样让它们1vs1排强弱,这说明你潜意识里没有重视不同能力的战略意义。就像《三体》里‘水滴’和‘智子’属于不同领域武器,没有可比性。”【刘华强】

    “在特异军中,我们主要考虑7个重要战力指标。单体伤害、群体伤害、特定伤害、持久续航、后勤协助、情报集成以及性价比值。”【刘华强】

    “伊欧德/藤本小春的单体伤害和性价比值较好,猎取怪神灵魂很困难,但猎取附身者的很简单;东海龙帝/敖煞天的群体伤害较好,可以通过对海水起伏以及海洋生物的支配比较容易地大范围杀伤;克苏鲁/范海辛·范的持久续航较好,杀当闪,闪当杀,这被动技能可能比许多主动技能更适合生存;沙比斯卡/刘华强的特定伤害较好,我这样的高阶神灵附身者往往一击必杀,但攻击后恢复时间很长;卡格娜露/山岸美穗的情报集成较好,她编译的密码本除了卡格娜露三兄妹以及家系长辈无人能破译;克希拉/宁风玉的后勤协助较好,除了几乎无限复活克苏鲁的被动技能,她也是小组中唯一会做饭的;嗯,如果我的猜测没错,你绑定的是赛伊格亚,熟练后将成为除后勤协助和情报集成外的五边形战士,但是仅限于敌军是细胞生物时,如果敌军是类胞异胞或广义物质生物,能力作废。”【刘华强】

    “啊这。。。”【龙之介】

    “这意味着,如果你是赛伊格亚附身者,可以秒杀大多数附身者,连一些高阶外神也不例外。可以秒杀细胞构成的牛鬼蛇神龙虎凤龟,但也可能被不起眼的类胞异胞小动物围殴致死。”【刘华强】

    “你的能力其实更适合‘世界米戈督察军’,虽然那里已经有欧图伊格附身者了。”【刘华强】

    “‘世界米戈督察军’?”【龙之介】

    “是的,还有这样一个地位特殊的部队存在。本来我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单独跟你聊一聊米戈虫族对人类的干涉影响的。但是没想到,机会现在就出现了。”【刘华强】

    “我问你,小范有跟你提过米戈虫族的事吗?”【刘华强】

    “没有啊。”【龙之介】

    “那就对了,你在地球有见过或者听人说过米戈虫族吗?”【刘华强】

    “没有啊。”【龙之介】

    “情况正常,在你踏入基地大门之前,你有在冥王星上发现过米戈虫族吗?”【刘华强】

    “没有啊。”【龙之介】

    “很好,那我可以跟你讲了。”【刘华强】

    “到底是什么啊?问我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还问三回,三回啊三回!”【龙之介】

    “实际上,我们的历史被米戈(Mi-Go)虫族改变了。”【刘华强】

    “哈?”【龙之介】

    “现在历史书上的1998年相关内容中丢失了以前没有记载、以后也不会记载一件地位重要、影响深远、但是被米戈虫族从人类史中抹除的事件——洛杉矶大火。”【刘华强】

    “洛杉矶?大火?”【龙之介】

    “实际上,洛杉矶大火只是一个导火索,根本原因是1998年7月13日13:07,那个降神之时。现在据米戈统计测算,降神之时共有150名左右的特殊个体被层外存在绑定在相同数量的人类身上。这些个体并非同量级的存在,被米戈划分成三个等级,但不管怎么说,对当时的人来说都是神。”【刘华强,Start,到End为止均为刘华强说话】

    “第一等级:高阶神灵/宏观个体,世界规律的本身,米戈虫族只将这些超越无限认定为神灵,越是这样高阶的神灵越容易被米戈发现并测算统计,最后米戈确定了共28个神灵。其中有1个主神,13个顶级神灵,9个外来神灵,2个法则神灵,以及3个新神。1个主神是阿撒托斯,叙事层的本体;13个顶级神灵中除top1伊克纳格尼斯兹(Ycnágnnisssz)和top2克赛克修克鲁斯(Cxaxukluth)两个(准确来说是外来神灵)(但作为完整的大型混沌)(比其他顶级神灵都要强大)迷你版阿撒托斯外,11个神灵融合组成了世界的框架体系;9个外来神灵是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有阿撒托斯直接分裂出来的强大存在,阿撒托斯直接分裂的外来东西有很多,比如高阶群体外神仆役(ServitoroftheOuterGods),但是只有这9个神灵能够达到第一等级的基本规律强度,9个外来神灵实力大概在13个顶级神灵的中下游位置;2个法则神灵是诺登斯(Nodens)的男性分身‘诺登斯’和自己的女性分身丽达莉亚(Lythalia)结合产生的‘方向之源’亚哥帝达(Yaggdytha)和‘力量之源’沃瓦道斯(Vorvados),这里的方向是宏观空间中的方向、力量是宏观物质中的力量,合并成宏观向量,可以解释为整个世界的所有代码,当然对于一些error种族(尤其是奈亚拉托提普批量生产的百万蒙宠者(MillionFavoredOnes)而言奈亚拉托提普代表的矛盾错乱才是正确的代码,不过米戈是属于逻辑秩序的诺登斯代码催生出的物种;3个新神来自于叙事层之外,相当于将是13个顶级神灵组合瓜分成了3个,米戈在这三条新发现的高强度世界规律中发现了不属于叙事层的成分,并开始开始研究叙事层外的未知个体和那个真实层次(当然指的是作者和现实生活)。”

    “第二等级:低阶神灵/高阶个体,像克塔亚特(Cthaat,水体之源)和帕贡(Paigon,核能之源)这些抽象强度不够的概念性个体和像克苏鲁(Cthulhu,知名章鱼怪)哈斯塔(Hastur,知名黄雨衣)克图格亚(Cthugha,有点知名大火球)这种比较复杂的强大个体。”

    “第三等级:微观神灵/低阶个体,那些人类看来很强大,但对米戈看来只不过是原理简单、制造可行的普通特殊个体,比如尼格利斯鲁(Ngirrth'lu,狼人之源)和莫尔迪基安(Mordigian,食尸鬼之王)这种虽然被称为旧日支配者但是在同类之中比较弱小的存在。”

    “先按历史进程来说吧。米戈用伪平行宇宙(其他宏观宇宙里的微观宇宙)的洛杉矶相应区域取代了这个宏宇的火灾区域,因为是在宏观宇宙层次上开刀,我们现在所处微宇的所有真平行宇宙同时受到了修改。米戈虫族在火灾区域中发现了第一个与神灵同化的附身者,并发现判断潜在附身者的标准只有‘双重脑电波(有些是三重)’。在之后米戈虫族清除了几个火灾目击者的记忆,在生物意义上支配了人类高层精英(没有完全控制,避免向世人暴露米戈的存在,防止惊动潜在附身者)。并提供微型脑电波分析仪器,协助全球人类政府以全球规模‘全民测温’的名义搜查附身者。并最终确定了失踪的诸神都藏匿于人脑中。”

    “后续,米戈一边持续为人类提供超前科技,一边收容附身者;待到附身者战斗员数量充足后组建了三个相关机构:降神监视厅,人类高层精英负责;附身者训练基地&附身者特异军,人类和米戈共有的顶级军事力量,实际上被无限宏宇(世界上唯一一个无限量子数的宏观宇宙)米戈大学联邦(U.S.M-G.I.M.S,长长一串的缩写)负责并支配;世界米戈督察军,米戈联邦(U.U.S.M-G.G.M.S.W.W,长长一大串的缩写)负责并支配,用于监督无限宏宇米戈大学联邦以免出现谋反行径。”

    University'sStateofMi-GoGroupsofInfiniteMacroscopicSpace

    UnitedUniversities'StatesofMi-GoGroupsofMacroscopicSpaceofWholeWorld

    “自1998年末米戈‘无偿’为人类提供宇宙航行科技,并令人类高层精英对外宣称这是各国合作的航天科技成果之后,星历时代开始了。当时许多底层人员认为高层在发展糊涂的无用科技,许多所谓‘高层’的中层资本和媒体天天不是讽刺高层吹嘘就是鼓吹各国阴谋;但是只有真正的人类高层,只有这些默默在科技、经济、法律、文化、哲学、历史和政治顶端的无名者,这些当时全球60亿左右人类中加起来仅有1300人左右的人类核心群体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事情,外有顶级智慧文明,内有怪神之附身者。即便被无知之人视作迂腐,被激进之人视作屈服,被自私之人视作阴谋,他们仍旧坚守在末日的夹缝之间。”

    【即便是没落的未来,也终将萌发出人类的希望;无论当下如何屈辱,不能让未来被抹杀。

    和自作自受的末年清朝不同,他们完全是在远超人类的恐怖存在的干预下走上这条道路。

    【当那些曾经掌权的政客们心生畏惧而逃窜时(全体逃窜失败,被米戈虫族灭口),他们背负上谋反者的骂名登上破烂不堪的历史游轮。别无选择的他们除了向不存在的上帝或者不在乎世间的真神祈祷,保留有“诺亚方舟”的虔诚希望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在世间的人们看来,一切似乎没有变化。人心依旧复杂,生活依旧冷酷,唯一的变化就是伴随着被称为“大航天时代”的连年科技大突破,虽然再也没有战争,但是日益赛博朋克,的这个文明。

    “自1999年,那千人千面的星历元年之后,人类文明的肉身向着宇宙飞速延申,但心智似乎依旧停留在地球。是啊,短短7年,就算科技怎样发展,人性也没有得到改变啊。”

    “星历元年1999年,人类开始金星(Venus)和火星(Mars)的宜居改造。”

    “星历二年2000年,完成对南极(Antarctica)和月球(Moon)改造,殖民南极和月球。”

    “星历三年2001年,完成金星和火星改造,殖民并以二者为跳板开始向其它行星大规模探索。”

    “四年,人类殖民水星(Mercury)和伊利迪奥菲星(Ylidiomph,木星Jupiter)。”

    “五年,人类殖民塞克拉诺修星(Cykranosh,土星Saturnd)和勒杰赫斯星(L'gy'hx,天王星Uranus)。”

    “六年,殖民雅克斯星(Yaksh,海王星Neptune)。”

    “七年,殖民太阳(Sun),完成太阳系内全殖民,甚至连一些矮行星和小行星都不放过。”

    “而这其中,最为特殊的便是犹格斯星(Yuggoth,冥王星Pluto)。”

    “犹格斯星及附近星域是军事禁飞地区,或者说这里就是军事基地。”

    “或许你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只有水星、金星、地球、火星四颗星球没有其它奇奇怪怪的名称。答案很简单。不是因为这里只有人类就用人类起的名称,实际上火星上也有两种土著智慧文明。原因是,人类的真实科技水准被米戈虫族限制在了‘太阳-水星-金星-地球-火星’这个圈内。我们所处的犹格斯星,或称冥王星,原本就是米戈虫族在太阳系中的殖民地,准确来说是观测站。早在1998年,米戈就赋予人类抵达犹格斯星的宇航技术,以便将附身者尽快的由人类转移过来而非米戈。”

    “为了将普通人群和附身者训练基地隔离开来,米戈在提供给我们的科技中故意加入限制。原本情况下,星历以来7年间的科技发展仅凭人类需要7000年,作为更高技术水准的‘米戈限制’则需要更多时间。事实上,我们现在连破解‘米戈限制’需要的时长都无法估算。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人类和米戈之间的技术水平差距,不是津巴布韦和米国之间的差距,不是猴子和人类之间的差距,而是一颗小小原子和不知多少个宇宙组合体之间的差距。”

    “我们在火星之外的‘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系统中被迫沿用米戈科技,而你刚才所听到的Ylidiomph,Cykranosh,L'gy'hx,Yaksh,Neptune,Yoggoth都是我们对米戈科学界中这些行星代号的不恰当音译。是的,就算是用了比较精确的英语来描述米戈语言,我们依旧无法精确表述它们真正的发音。而同时米戈语言对于我们由过于难以理解,它们便只能根据人类文明的语言将技术指导书翻译成各种人类文字译本。当然,它们对于一些专有名词沿用自己族群的音译版本。”

    “简单来说,在我们科学界中,木星/Jupiter、冥王星/Pluto之类的名词仅限于一些人类文明掌握的基础技术;真正使用米戈高等科技时,找不到这些名词,只有伊利迪奥菲星/Ylidiomph、犹格斯星/Yuggoth之类的。”

    “顺便一提,在这个基地里也是。尤其是米戈虫族把人类的一些发明的名称描述为‘XX装置’,你找冰箱的话就得去找‘食品冷冻抑菌技术电力驱动装置’,像这样的,免得到时候无法生活。”

    “现在,我就带你去附身者能力测验场,来看看你绑定的神是谁。”【刘华强,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