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故人
经过一个五天跋涉，王真一行人终于横穿雁州，进入了鲸州地界。
龙鼎门统摄鲸，雁，岭三州，自然是畅行无阻。
与雁州郁郁葱葱的天地伟力不同，鲸州东面临海，中间也有白江入海的冲积平原，其人口占到了鲸，雁，岭三州总人口的八成还多。
妥妥的龙鼎门统治重地。
“如果不跟驼队走，从永禄镇租一条轻舟，顺江而下。一路欣赏白江两岸的风土人情，那才叫快哉。”夏掌柜回味无穷地说道。
“你个老夏，看来很有经验嘛。”王真笑道。
“有些事情跟你们这些毛孩子说了也不懂。”夏掌柜不住地叹息道，有一种缺了知音的感觉。
这一说倒是刺激了王真的好奇心，死缠烂打地要老夏讲讲究竟是什么事情。
老夏见赖不过，只得如实招了。
“这鲸州的姑娘跟咱们镜州的就不同，她们擅长吹箫……”
“这有什么，不就是会吹箫嘛。”王真一听就没什么兴趣。
“所以说跟你们这些愣头青说了也不懂。”夏掌柜摇头叹息道。
“这里离永禄镇有多远？”王真突然问道。
“大约三十里地吧。”夏掌柜随口答道。
“要不咱们两去那永禄镇，顺江而下，看鲸州姑娘吹箫去？”王真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怎么能行呢，驼队怎么办呢？这小人家家的，做事就是没个定谱。回去怎么跟大小姐交待呢？”夏掌柜言不由衷地说道。
“什么大小姐，二小姐的。她管得着么——再说她也看不见。咱们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驼队嘛，你安排个靠得住的伙计让他们自己走，跟咱们在德安城会合不就行了。”王真出主意道。
“你这么个搞法也不是不行……那就一切按王公子说的办？”夏掌柜假装勉强而为，心里早就是一百个愿意了。
两人离开驼队，一路策马奔腾，便来到了永禄镇。
永禄镇是鲸州西部的一个大镇，处在白江与其支流汝河交汇的河岔上，这里航运发达，自然风光旖旎。镇上的房屋造型别致，山墙高企，造型似马头，俗称“马头墙”。马头墙高于屋顶，既可起到防火防风的作用，又因为造型别致极具装饰性。与马头墙搭配的还有小青瓦，这是一种泥胎烧制而成的轻薄小片瓦，因其成本低廉实用而闻名。马头墙上覆盖两披小青瓦，墙面刷上白灰，白墙青瓦，明朗而素雅，别具水乡特色。
王真和老夏两人来到永禄镇，先不干别的，专挑那花街柳巷深处去。
对此，老夏是门清。王真则懵懵懂懂跟着瞎逛。
他们来到一家花枝招展的酒楼前，王真看那招牌，“直上云霄”，不明觉厉……
老夏一把将其拽了进去。
王真觉得这酒楼与他曾见过的酒楼格外不同。这酒楼装修以粉红色为主，轻纱帷幔，分外香艳。酒楼中的店小二由男的换成一个个年芳二八的妖娆女子，她们对客人拉拉扯扯，好不亲热，王真被招呼得面红心跳，羞涩不已。
心想，这些小姐姐都太热情了。
老夏则落落大方，左拥右抱，谈天说地，把姑娘们逗得花枝乱颤。
他们挑了二楼一间上房，王真着急忙慌地说他请客。对此，老夏假模假式地客套一番，最后勉强答应，声称回万昌城一定要让他做东。
老夏叫了四个姑娘，他占了其中两个，另外两个则招呼一直低着头的王真。
王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但他又难以拒绝姑娘们的热情，手也不知道往哪放，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是好……于是起身故作燥热状，来到窗前，豁地打开那窗户，说是透透气。
这窗户临街开着，透过窗户可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能看到远处小桥流水人家，可谓开窗即成景。
王真此时哪有心思看景，他只想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以便坦然应对两位美女的魅力攻势。
老孙头？王真这一看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孙头是万昌城炼丹师姜老头的师弟，一个高位截肢的残疾人，他曾在下城区沿街乞讨。王真曾求他帮忙解过《络经》上的咒语。随后老孙头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万昌城，不知去向。
王真也顾不得跟老夏说明原委，便急急忙忙地跑下去。
老夏觉得莫名其妙，心想，看来还是一只童子鸡。
王真来到街上，找到沿街乞讨的老孙头。
“老叫花子怎么跑到这来？”王真笑嘻嘻地问道。
老孙头见了王真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砸了砸嘴，说道：“好久没喝酒了，你这臭小子真有良心就带我去喝几坛好酒，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王真二话没说，背着老孙头便找了家上等的酒楼，要了个清静的包间，点了一些酒菜。两人便絮叨起来。
“老叫花子真是神了，说那本古籍是无价之宝就是无价之宝。你猜我卖了多少钱？”王真故作神秘地问道。
“猜个屁，你以为过家家呢。”老孙头劈头盖脸骂过去。
“你别急呀。我卖了那古籍，自然没有忘了你。当时我就去找你了，可你已经走了呀。这不我准备把卖古籍的钱分你一半。你拿着这些钱爱怎么花怎么花，想买多少酒就买多少酒。”
王真说罢便从身上掏出五千两黄金的金票给老孙头。
“有你这份孝心就行了，你觉得我老乞丐缺你那点金票子吗。”
王真转念一想，觉得也对。他一个顶级炼丹师，真要银子那有得是，还真看不上这点金票子。于是便乖乖地收回了手里的金票。
“对了，你知道雁州的翟公子吗？”王真突然想起翟公子也传奇炼丹师，说不定这老孙头认识。
哪知王真刚说出“翟公子”三个字，老孙头刚送到嘴边的酒竟撒了一些，他双眼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年纪大了，手也不听使唤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翟公子？”老孙头故作镇定地说道。
“是啊，翟公子，传说他也是炼丹师。”王真再次确认道。
“看来你小子还是有些机缘，他这样的人物你居然能够见到。”老孙头自言自语道。
龙鼎门统摄鲸，雁，岭三州，自然是畅行无阻。
与雁州郁郁葱葱的天地伟力不同，鲸州东面临海，中间也有白江入海的冲积平原，其人口占到了鲸，雁，岭三州总人口的八成还多。
妥妥的龙鼎门统治重地。
“如果不跟驼队走，从永禄镇租一条轻舟，顺江而下。一路欣赏白江两岸的风土人情，那才叫快哉。”夏掌柜回味无穷地说道。
“你个老夏，看来很有经验嘛。”王真笑道。
“有些事情跟你们这些毛孩子说了也不懂。”夏掌柜不住地叹息道，有一种缺了知音的感觉。
这一说倒是刺激了王真的好奇心，死缠烂打地要老夏讲讲究竟是什么事情。
老夏见赖不过，只得如实招了。
“这鲸州的姑娘跟咱们镜州的就不同，她们擅长吹箫……”
“这有什么，不就是会吹箫嘛。”王真一听就没什么兴趣。
“所以说跟你们这些愣头青说了也不懂。”夏掌柜摇头叹息道。
“这里离永禄镇有多远？”王真突然问道。
“大约三十里地吧。”夏掌柜随口答道。
“要不咱们两去那永禄镇，顺江而下，看鲸州姑娘吹箫去？”王真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怎么能行呢，驼队怎么办呢？这小人家家的，做事就是没个定谱。回去怎么跟大小姐交待呢？”夏掌柜言不由衷地说道。
“什么大小姐，二小姐的。她管得着么——再说她也看不见。咱们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驼队嘛，你安排个靠得住的伙计让他们自己走，跟咱们在德安城会合不就行了。”王真出主意道。
“你这么个搞法也不是不行……那就一切按王公子说的办？”夏掌柜假装勉强而为，心里早就是一百个愿意了。
两人离开驼队，一路策马奔腾，便来到了永禄镇。
永禄镇是鲸州西部的一个大镇，处在白江与其支流汝河交汇的河岔上，这里航运发达，自然风光旖旎。镇上的房屋造型别致，山墙高企，造型似马头，俗称“马头墙”。马头墙高于屋顶，既可起到防火防风的作用，又因为造型别致极具装饰性。与马头墙搭配的还有小青瓦，这是一种泥胎烧制而成的轻薄小片瓦，因其成本低廉实用而闻名。马头墙上覆盖两披小青瓦，墙面刷上白灰，白墙青瓦，明朗而素雅，别具水乡特色。
王真和老夏两人来到永禄镇，先不干别的，专挑那花街柳巷深处去。
对此，老夏是门清。王真则懵懵懂懂跟着瞎逛。
他们来到一家花枝招展的酒楼前，王真看那招牌，“直上云霄”，不明觉厉……
老夏一把将其拽了进去。
王真觉得这酒楼与他曾见过的酒楼格外不同。这酒楼装修以粉红色为主，轻纱帷幔，分外香艳。酒楼中的店小二由男的换成一个个年芳二八的妖娆女子，她们对客人拉拉扯扯，好不亲热，王真被招呼得面红心跳，羞涩不已。
心想，这些小姐姐都太热情了。
老夏则落落大方，左拥右抱，谈天说地，把姑娘们逗得花枝乱颤。
他们挑了二楼一间上房，王真着急忙慌地说他请客。对此，老夏假模假式地客套一番，最后勉强答应，声称回万昌城一定要让他做东。
老夏叫了四个姑娘，他占了其中两个，另外两个则招呼一直低着头的王真。
王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但他又难以拒绝姑娘们的热情，手也不知道往哪放，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是好……于是起身故作燥热状，来到窗前，豁地打开那窗户，说是透透气。
这窗户临街开着，透过窗户可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能看到远处小桥流水人家，可谓开窗即成景。
王真此时哪有心思看景，他只想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以便坦然应对两位美女的魅力攻势。
老孙头？王真这一看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孙头是万昌城炼丹师姜老头的师弟，一个高位截肢的残疾人，他曾在下城区沿街乞讨。王真曾求他帮忙解过《络经》上的咒语。随后老孙头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万昌城，不知去向。
王真也顾不得跟老夏说明原委，便急急忙忙地跑下去。
老夏觉得莫名其妙，心想，看来还是一只童子鸡。
王真来到街上，找到沿街乞讨的老孙头。
“老叫花子怎么跑到这来？”王真笑嘻嘻地问道。
老孙头见了王真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砸了砸嘴，说道：“好久没喝酒了，你这臭小子真有良心就带我去喝几坛好酒，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王真二话没说，背着老孙头便找了家上等的酒楼，要了个清静的包间，点了一些酒菜。两人便絮叨起来。
“老叫花子真是神了，说那本古籍是无价之宝就是无价之宝。你猜我卖了多少钱？”王真故作神秘地问道。
“猜个屁，你以为过家家呢。”老孙头劈头盖脸骂过去。
“你别急呀。我卖了那古籍，自然没有忘了你。当时我就去找你了，可你已经走了呀。这不我准备把卖古籍的钱分你一半。你拿着这些钱爱怎么花怎么花，想买多少酒就买多少酒。”
王真说罢便从身上掏出五千两黄金的金票给老孙头。
“有你这份孝心就行了，你觉得我老乞丐缺你那点金票子吗。”
王真转念一想，觉得也对。他一个顶级炼丹师，真要银子那有得是，还真看不上这点金票子。于是便乖乖地收回了手里的金票。
“对了，你知道雁州的翟公子吗？”王真突然想起翟公子也传奇炼丹师，说不定这老孙头认识。
哪知王真刚说出“翟公子”三个字，老孙头刚送到嘴边的酒竟撒了一些，他双眼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年纪大了，手也不听使唤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翟公子？”老孙头故作镇定地说道。
“是啊，翟公子，传说他也是炼丹师。”王真再次确认道。
“看来你小子还是有些机缘，他这样的人物你居然能够见到。”老孙头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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