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毒计
梦里的刀会出现在现实中，大概只能解释为系统吧。
既然有了系统，就该熟悉如何运用。
那么系统的运行原理是什么呢？
比如系统里的球和卡牌的关系。
他记得金属球变成了三张卡牌。
第一次点掉了一张卡牌，得到了一把刀。
那么剩下的两张卡牌里会有什么呢？
是不是每次只能点一张卡牌？
三张卡牌点完之后呢，会不会还有新的卡牌？
这些都需要一一验证。
首先他要寻找稳定进入系统的方法。
既然第一次进入系统是在睡梦中，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睡眠可以进入系统？
王真做了几晚的实验，每次情况都不一样。
有一次他进到系统，还没来得急高兴，就又退了出来，再也进不去。
有一次，刚刚进了一半，系统就消失了。
还有一次，压根就看不到系统。
所以说睡梦进入系统不成立。
王真于是又尝试打坐冥想，结果大同小异。
第一次也刚进到一半就失败了。
第二次刚刚看到就消失了。
第三次什么也没有。
看来进入系统并不分方式，睡觉，打坐都行。
同时对时间和空间也没有要求。
现在唯一的区别是效果。
有时候效果稍微好点，有时候效果一般，有时候甚至一点效果都没有。
效果很随机。
……
王真在家琢磨这些的时候。
村长张大爷吸着旱烟便找了过来。
“真儿，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不就是两亩地嘛，实在不行把我家村东头那两亩地拿去种。”
原来王真因为交不起租子，贱卖了两亩田的事全村都知道了。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可怜两兄弟的，有冷嘲热讽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村长张有田早就看上了王真这个后生。
这种看上就像猎人看上了一条好狗，农民看上一头好牛……绝不存在什么欣赏，有的只有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很好理解，从前的王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种田好手，做事不惜力，农活做的也漂亮。
张有田便一只琢磨着如何把这个好后生弄到自家来，替自己种地。
结为亲家，收个上门女婿？这个行不通，两家本来一个村的，谁上的谁的门都不好说。
何况张有田并不是想笼络一个人，而是想买回一头好牲口。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现在王家破了产，那王家的两兄弟还不像牲口一样，给点钱就牵走。
你有啥办法？半点办法都有。
不去给人家打长工，就只有等着饿死。
而所谓的给人家打长工，不就是给人家当牲口。
主家赏一碗饭吃，不饿死就行。
所以张有田来找王真是盘算好了的，他谅王真也没有什么选择。
王真当然听的出那是张有田的客套话，什么拿两亩地去种，这老头子可没这么大方。
更何况两家非亲非故，人家干嘛对你那么好。
“张大爷，你能这么说，我就很知足了。劳您费心了。”
“那你兄弟俩有什么打算？实在不行就上我家，我把你们俩当亲孙子看，只要有我们张家一口，就有你们兄弟俩一口。”
这老爷子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呢。
牛家村谁人不知道张有田向来以吝啬，薄情著称。
他这煽情话只会让人害臊。
信了他才是活见鬼。
“您的好意我们哥俩心领了。不瞒你说，我们有自己的安排。”
王真所谓的安排是，他们既然有了去府城学气功的机会，干嘛还要在家当农民。更不可能给谁家去当长工。
可是张有田哪里想得到这些。
不来？肯定是有人早下手了。
张有田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抢在头里了。
这他张有田能依？
熟可忍，生不可忍嘛。
“到我家去，我每年再加一斛小米，中不中？”
打个长工，一年白吃白住，还加一斛小米，这是多好的待遇了。
张有田再也想不到有拒绝的理由了。
“张大爷，我们真有自己的安排，去不了。”
王真也不好明说，要不然这张老头还以为故意找的借口呢。
人家会想，你们家田都没呢，吃饭都成问题，还痴人说梦去府城，还学气功，讨饭去吧。
这瓜娃子是咋了嘛，我都加了一斛小米了，还不进我的笼头。难道还要我给他跪下？
“你就直说吧，是张三，还是张四吧？”
张大爷摊牌了，他直接把潜在对手的名字说了出来。
王真一脸无辜。
“我真没答应谁。我们兄弟俩商量好了，明天就去万昌府。”
“你这瓜娃子还说不骗我，谁不知道你们王家无亲无故的。你们都是农民，不在地里刨食，非要到府城去当叫花子？你们这样做简直是辱没了先人。”
这尼玛的，张老头得多看不上咱们王家啊。不给他家当长工，还就只能去当叫花子了，连先人都一块骂了。
“您老人家有没用听过一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王真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老头直接打断了。
“再加一斛小米，每年两斛小米，中不中？”
王真都懒得解释了，只摇头。
因为张老头认为一个失地农民不肯当长工，那一定是价格谈不拢。
张老头见王真油盐不进，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心想，就不信了，除了我张有田，看谁还敢雇王家兄弟俩。
张有田来到二房孙子张虎家。
张虎长着一脸横肉，是个练家子，经常仗着自己的拳头和村长爷爷撑腰，欺霸乡里。
“今儿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
张虎此时正在家里打拳，见了爷爷不禁陪笑道。
“你爹呢，田里的麦子都烂地了也不管不顾。我张家怎么出了你们这种好吃懒做的不肖子孙。”
张有田见了孙子就劈头盖脸地骂道。
“您来不是专门数落我爹的吧。”
张有田也骂够了，便把孙子拉到身边，问道：“王家兄弟都成失地农民了，你知不知道？”
“怎么，您要打他们的主意？”
“这俩兄弟都是种田的好手，他们要是给咱们家当长工，肯定错不了。”
“就这么点事，您看我的手段吧。”张虎满口答应了。
“不要搞得太出格，差不多就行了。”
张有田最后叮嘱道。
这天下午，两个衙门的差役来到牛家村。
随后，王家两兄弟被差役押着往县城里去。
原来张虎听说，王家有把怪刀，是鼎门禁止民间持有的。他于是把这个情况检举到县里。县里很重视，立即就派人过来缉捕。
张虎这么做，是一石三鸟。
首先，公家会好好教教兄弟俩该如何做人，挫挫他们的锐气。
其次，这一闹，十里八乡就都知道兄弟两有过官司，名声也就臭了，没人敢雇他们了。
再次，到时候他们张家再出马，就能收复人心，兄弟俩也就会乖乖卖命了。
这一计真是太狠毒了。
可是张虎还是忽视了一点。
因为私藏鼎门禁止的武器，问题可大可小。
小了关两天说不定就放了，大了砍头都有可能。
最关键的是，衡量的尺度不在张虎手里。
张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正所谓他们张家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既然有了系统，就该熟悉如何运用。
那么系统的运行原理是什么呢？
比如系统里的球和卡牌的关系。
他记得金属球变成了三张卡牌。
第一次点掉了一张卡牌，得到了一把刀。
那么剩下的两张卡牌里会有什么呢？
是不是每次只能点一张卡牌？
三张卡牌点完之后呢，会不会还有新的卡牌？
这些都需要一一验证。
首先他要寻找稳定进入系统的方法。
既然第一次进入系统是在睡梦中，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睡眠可以进入系统？
王真做了几晚的实验，每次情况都不一样。
有一次他进到系统，还没来得急高兴，就又退了出来，再也进不去。
有一次，刚刚进了一半，系统就消失了。
还有一次，压根就看不到系统。
所以说睡梦进入系统不成立。
王真于是又尝试打坐冥想，结果大同小异。
第一次也刚进到一半就失败了。
第二次刚刚看到就消失了。
第三次什么也没有。
看来进入系统并不分方式，睡觉，打坐都行。
同时对时间和空间也没有要求。
现在唯一的区别是效果。
有时候效果稍微好点，有时候效果一般，有时候甚至一点效果都没有。
效果很随机。
……
王真在家琢磨这些的时候。
村长张大爷吸着旱烟便找了过来。
“真儿，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不就是两亩地嘛，实在不行把我家村东头那两亩地拿去种。”
原来王真因为交不起租子，贱卖了两亩田的事全村都知道了。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可怜两兄弟的，有冷嘲热讽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村长张有田早就看上了王真这个后生。
这种看上就像猎人看上了一条好狗，农民看上一头好牛……绝不存在什么欣赏，有的只有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很好理解，从前的王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种田好手，做事不惜力，农活做的也漂亮。
张有田便一只琢磨着如何把这个好后生弄到自家来，替自己种地。
结为亲家，收个上门女婿？这个行不通，两家本来一个村的，谁上的谁的门都不好说。
何况张有田并不是想笼络一个人，而是想买回一头好牲口。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现在王家破了产，那王家的两兄弟还不像牲口一样，给点钱就牵走。
你有啥办法？半点办法都有。
不去给人家打长工，就只有等着饿死。
而所谓的给人家打长工，不就是给人家当牲口。
主家赏一碗饭吃，不饿死就行。
所以张有田来找王真是盘算好了的，他谅王真也没有什么选择。
王真当然听的出那是张有田的客套话，什么拿两亩地去种，这老头子可没这么大方。
更何况两家非亲非故，人家干嘛对你那么好。
“张大爷，你能这么说，我就很知足了。劳您费心了。”
“那你兄弟俩有什么打算？实在不行就上我家，我把你们俩当亲孙子看，只要有我们张家一口，就有你们兄弟俩一口。”
这老爷子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呢。
牛家村谁人不知道张有田向来以吝啬，薄情著称。
他这煽情话只会让人害臊。
信了他才是活见鬼。
“您的好意我们哥俩心领了。不瞒你说，我们有自己的安排。”
王真所谓的安排是，他们既然有了去府城学气功的机会，干嘛还要在家当农民。更不可能给谁家去当长工。
可是张有田哪里想得到这些。
不来？肯定是有人早下手了。
张有田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抢在头里了。
这他张有田能依？
熟可忍，生不可忍嘛。
“到我家去，我每年再加一斛小米，中不中？”
打个长工，一年白吃白住，还加一斛小米，这是多好的待遇了。
张有田再也想不到有拒绝的理由了。
“张大爷，我们真有自己的安排，去不了。”
王真也不好明说，要不然这张老头还以为故意找的借口呢。
人家会想，你们家田都没呢，吃饭都成问题，还痴人说梦去府城，还学气功，讨饭去吧。
这瓜娃子是咋了嘛，我都加了一斛小米了，还不进我的笼头。难道还要我给他跪下？
“你就直说吧，是张三，还是张四吧？”
张大爷摊牌了，他直接把潜在对手的名字说了出来。
王真一脸无辜。
“我真没答应谁。我们兄弟俩商量好了，明天就去万昌府。”
“你这瓜娃子还说不骗我，谁不知道你们王家无亲无故的。你们都是农民，不在地里刨食，非要到府城去当叫花子？你们这样做简直是辱没了先人。”
这尼玛的，张老头得多看不上咱们王家啊。不给他家当长工，还就只能去当叫花子了，连先人都一块骂了。
“您老人家有没用听过一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王真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老头直接打断了。
“再加一斛小米，每年两斛小米，中不中？”
王真都懒得解释了，只摇头。
因为张老头认为一个失地农民不肯当长工，那一定是价格谈不拢。
张老头见王真油盐不进，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心想，就不信了，除了我张有田，看谁还敢雇王家兄弟俩。
张有田来到二房孙子张虎家。
张虎长着一脸横肉，是个练家子，经常仗着自己的拳头和村长爷爷撑腰，欺霸乡里。
“今儿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
张虎此时正在家里打拳，见了爷爷不禁陪笑道。
“你爹呢，田里的麦子都烂地了也不管不顾。我张家怎么出了你们这种好吃懒做的不肖子孙。”
张有田见了孙子就劈头盖脸地骂道。
“您来不是专门数落我爹的吧。”
张有田也骂够了，便把孙子拉到身边，问道：“王家兄弟都成失地农民了，你知不知道？”
“怎么，您要打他们的主意？”
“这俩兄弟都是种田的好手，他们要是给咱们家当长工，肯定错不了。”
“就这么点事，您看我的手段吧。”张虎满口答应了。
“不要搞得太出格，差不多就行了。”
张有田最后叮嘱道。
这天下午，两个衙门的差役来到牛家村。
随后，王家两兄弟被差役押着往县城里去。
原来张虎听说，王家有把怪刀，是鼎门禁止民间持有的。他于是把这个情况检举到县里。县里很重视，立即就派人过来缉捕。
张虎这么做，是一石三鸟。
首先，公家会好好教教兄弟俩该如何做人，挫挫他们的锐气。
其次，这一闹，十里八乡就都知道兄弟两有过官司，名声也就臭了，没人敢雇他们了。
再次，到时候他们张家再出马，就能收复人心，兄弟俩也就会乖乖卖命了。
这一计真是太狠毒了。
可是张虎还是忽视了一点。
因为私藏鼎门禁止的武器，问题可大可小。
小了关两天说不定就放了，大了砍头都有可能。
最关键的是，衡量的尺度不在张虎手里。
张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正所谓他们张家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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