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给脸不要
我在老家，问了好多人，不断的摸索学习，学会了烙饼，而且，大饼烙的外焦里嫩，层多薄香。
回到平原市，见到姥姑。
姥姑问：“六子！怎么回去这么多天呀？”
我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姥姑说：“你这孩子！，没有本钱，你说话呀！，我已经给你打听清楚了，就是批发冰糕汽水的公司说：只要是本市户口，可以拿户口本签一份协议，一次压一次的给钱，就是可以先欠着，正好我的一个工友的女儿在那里做会计，我可以用我的户口本给你登记签协议的，傻孩子！什么也不说就回家啦！”。
我听着都快哭了，我哪一辈子修行来的这么一个好姥姑呀！。
第二天早上三点，开始烙饼，没有敢多烙，烙了二十张大饼，熬了一桶小米粥。（姥姑给借了一个保温桶）
五点多钟就来到自己的摊位上，摆好摊，开始叫卖！
早上只有贩卖菜的人们，匆匆忙忙的走来走去，没有一个人多看你一眼，一直等到七点多，才开始有人照顾生意，到八点，基本上就没有人吃东西了。
大饼和小米粥都剩下了不少，于是，自己开始吃！哈哈！
吃饱喝足，开始摆汽水。（没有冰糕，因为天气还不热，主要原因是没有冰柜，要买冰柜还得要借钱。）
刚刚摆好，来了一位卖沙发弹簧的中年男子，他说道：“赶紧收拾走人，这是我的地方”。
我说：“这是我的摊位”
接着拿出摊位证和营业执照给他看。
这个中年男子看了一下，二话没说就走了。
这时候，又来了两位老夫妻，有七十多岁，推着卖烟的小货车，一看到我在这里摆摊，老太太气势汹汹的说道：“赶紧收拾走人”。
我赶紧拿出摊位证和营业执照给她们看。
老太太说：“我不看那个，你马上走人就可以啦！我在这里呆了三年多了，这里就是我的”
我说：“老奶奶，你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嘛？”
“我有没有也轮不到你问和看，马上走人，不要找麻烦”
老头上来开始搬我的东西往一边挪。
旁边温州发廊和卖菜的过来劝我说：“小伙子，你先收了吧！你惹不起他俩，他家人很多，就在旁边棉三宿舍住”。
我只好收摊，现在这个时间段三轮车不让走中山路，所以我回不了家。
我求旁边理发店的人说道：“我能够先把三轮车放你的门口嘛？我去找市容大队的人过来”。
理发店的人说：“没有问题！就怕你找不来”。
我刚刚要走，理发店的人指着远处说：“那不是市容大队的人嘛”。
果然，有两个穿市容大队制服的美女骑着自行车在转悠。
我赶紧跑过去，拿出摊位证和营业执照给她们看，把老太太的事儿说了一遍！。
两个制服美女说：“没事儿！我们去给她们沟通一下”。
两个美女到老太太哪里沟通了半天，没有结果。
制服美女对老太太说：“你二老不听劝解，不认照顾，既没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也没有烟草专卖证，那我们就公事公办啦”。
老太太说：“随便！我们这个年龄都快死了！还怕你们呀”。
两个美女骑车走了，可能是去叫人了。
我上前说道：“老太太！这样可以吗？你们往北边挪一挪，咱们两个凑合着占，我摆小一点就可以啦！”。
“凭什么我们往北边挪呀？我们就在整角上，那里也不挪，爱咋地咋地！，你个农村的乡巴佬想欺负我们呀？没门儿！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老太太瞪着眼说道。
老头上前来回制止老太太说话。
看热闹的人们越来越多，理发店的老板把我拉到了一边，说：“你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没有必要和她说道理，让市容大队去处理吧，但是，估计你在这里也干不成，他家小孩太多啦！”。
我想：烙饼没有卖多少，还生了一肚子气，看起来，干什么也不容易。
不一会儿，市容大队的人开着车来了，还有工商局的、烟草局的很多人，二话不说，把老太太的买烟小车就装上拉走了。
老太太在哪里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在一边也不敢说话，看着替老太太着急，突然，觉得老太太也挺可怜的。
甄队长过来对我说：“愣着干什么！赶紧摆上！这是你的摊位，证件齐全，为什么收了呀！没出息！”。
甄队长说完，骑摩托车走了。
老头走过来问我：“你认识他们呀？”。
我说：“不认识！”。
老头和老太太嘀咕了半天，就回家啦。
我重新摆上摊位，因为，天气还冷，一天也没有卖几瓶汽水。
过了一个星期，每天早上也能够卖二三十张大饼了，小米粥每天卖不完就让人们白喝了。
好心的人们每天提醒我，防范着老太太家的人。
这一天，老太太推着小烟摊车又来了，笑哈哈的跟我打招呼说：“小伙子！我的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正在办理，烟草专卖证办好啦！今天先挨着你摆上，哈哈！不打不相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啦！哈哈！”。
我感觉她笑的那么假。
几天下来相安无事。
这一天星期日，来了一位孕妇，买了一瓶汽水，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说道：“你的汽水是不是过期啦！怎么这么难喝呀？”。
我赶紧说：“不可能呀！我昨天刚刚进的货”。
“什么不可能呀！你妈的！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喝坏了，你承担的起嘛？”，孕妇说着，抡起手里的背包向我的头砸来，砸的我头嗡嗡作响！她随后一脚把我的桌子踹翻，骂骂咧咧的扬长而去。
我杵在哪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还手吧！不敢！因为是孕妇，刚说一句正常的话就开打，不正常。
我收拾着倒了的桌子，看着一地的破汽水瓶，心里那个气呀！主要是丢人，周围一堆人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我重新摆好了摊位，平复了一下心情，厚着脸皮继续叫卖。
又到了下一个星期日，刚刚摆好了摊位，来了两个市里小年轻的，要了两瓶汽水，喝了一口，随后就都吐了。
一个年轻人说道：“你他妈的这汽水是不是过期啦？怎么这么难喝呀？”。
我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赶紧说：“那我退钱给你们！我明天问问……”。
我话没有说完，两个人就开始踹翻了我的摊位，揪着我就开打，我拼命反抗，还是寡不敌众，被打的鼻青脸肿。
随后，两个人扬长而去，我无意中感觉，老头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才走的。
作为一个年轻人，感觉特别丢人，特别没有面子，我低着头，收拾桌子，和破瓶子。
我仔细分析：这两次有人捣乱，都是星期日，而且，基本都是一句话就开始打砸。我估计和老头老太太脱不了干系。
我收拾完毕，来到温州发廊照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了一下，发廊的人们都同情的劝说着我：“你一个农村的，斗不过老太太的，她家人多，还住附近棉三宿舍！”。
大家都猜测是老太太背地里出的坏！
我年轻气盛，一时性起，直接去找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没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我让你在这里占着我的地方摆摊，已经仁至义尽，如果这两次捣乱的是你家的人，就此打住，再有下一次，我就不客气啦”。
老太太高声说道：“小伙子！你不要无凭无据乱说呀！你可以报警呀！抓人呀！不要欺负我老太太昂！”。
对！先报警！
我于是到李庄街派出所报了警，做了笔录。
晚上回到家，和姥姑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姥姑说：“明天星期一，我去找你张爷爷，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做生意尽可能以和为贵”。
第二天下午，姥姑和张爷爷一块来到我的摊位上，张爷爷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立刻火冒三丈。
张爷爷骂道：“六子，你就这点出息呀！，两个人打你还不用刀子捅死他一个，你叫正当防卫，捅死白捅死”。
张爷爷一边骂一边看旁边卖烟老太太。
我姥姑走到老太太前面说：“老姐姐！孩子小，在这里多照顾着点，孩子不对了，你就训他啊！”。
老太太说：“没事儿！六子这孩子挺好！现在的小流氓们也是气人，我老太太也帮不上忙！”。
张爷爷说：“六子！下次谁再找事儿！不要怕！往死里打！打不住也要打！”。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姥姑和张爷爷和周边做买卖的拉了一会儿家常，就走了。
我想：光靠姥姑和张爷爷不行，必须以暴制暴。
晚上，我来到武子叔家，武子叔正在打牌，大家看到我鼻青脸肿的，就知道有事儿。
武子叔让别人替了他，把我叫到里屋。
武子叔说：“姑姑今天下午找过我了，下个星期日，我多带几个人过去，把你亲大伯家的老三叫上，他的功夫比较好，老三认识会武术的人多，以防万一”。
我说：“好的！叔叔！净给你添麻烦”。
武子叔说：“净说傻话！都是一家人！必须帮忙！不欺负人，也不能够让你受气呀！”
很快，就到下个星期日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看到武子叔他们。
快到12点钟了，来了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买了两瓶汽水说：“小伙子！哪里的呀？”。
我说：“定远县的！”。
有个男的说：“小伙子！不要在这里出摊了，看着你家市容大队里也有人，再找个地方吧！”。
我没有说话。
另一个人说：“小伙子！听到没有！不要再找不自在了，今天给你好说好商量，你不走，你也在这里做不安生”。
我还是没有说话。
“你他妈的！聋子呀！”那个人不耐烦的骂道。
我还是没有说话。
一个人站起身，抬腿就把我的桌子就踹翻了。
另外一个人扑向我，我赶紧往派出所方向跑。
这时候，从对面的卫生防疫站里跑出很多人，手里拿着木棍，冲向我这里。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武子叔他们。
武子叔他们二话不说，一顿乱棒，打的两个人嗷嗷乱叫。
老头和老太太赶紧往派出所跑，去报警了。
武子叔他们用木棍指着地上的两个人说：“告诉你们，我是火车站后面煤市路的武子，有本事来找我，随时恭候大驾！撤！”
武子叔说完，带领大家迅速撤退啦！
不一会儿的功夫，警察来了，把我和那两个人带到了派出所。
最后得知：其中一个人是老太太的孙女女婿，另外一个是他同事。
两个人每个人罚款一百元，陪赏我全部损失。
武子叔他们撤的快，没有证据是我找的，我又没有还手，免于处罚。
老太太因为没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每天都有市容大队和工商局的人来检查，从此再也没有出过摊。
武子叔他们三天两头到我的摊位上转转，还把棉三宿舍的朋友叫过来，吩咐他们说：“我侄子在这里再受气，就大开杀戒！”。
回来才知道：市容大队不用说，工商局和派出所，张爷爷都去打了招呼，而且，把前两次打我的人也抓到派出所，进行了教育和警告。
武子叔他们藏身对面防疫站也是张爷爷安排的地方。
回到平原市，见到姥姑。
姥姑问：“六子！怎么回去这么多天呀？”
我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姥姑说：“你这孩子！，没有本钱，你说话呀！，我已经给你打听清楚了，就是批发冰糕汽水的公司说：只要是本市户口，可以拿户口本签一份协议，一次压一次的给钱，就是可以先欠着，正好我的一个工友的女儿在那里做会计，我可以用我的户口本给你登记签协议的，傻孩子！什么也不说就回家啦！”。
我听着都快哭了，我哪一辈子修行来的这么一个好姥姑呀！。
第二天早上三点，开始烙饼，没有敢多烙，烙了二十张大饼，熬了一桶小米粥。（姥姑给借了一个保温桶）
五点多钟就来到自己的摊位上，摆好摊，开始叫卖！
早上只有贩卖菜的人们，匆匆忙忙的走来走去，没有一个人多看你一眼，一直等到七点多，才开始有人照顾生意，到八点，基本上就没有人吃东西了。
大饼和小米粥都剩下了不少，于是，自己开始吃！哈哈！
吃饱喝足，开始摆汽水。（没有冰糕，因为天气还不热，主要原因是没有冰柜，要买冰柜还得要借钱。）
刚刚摆好，来了一位卖沙发弹簧的中年男子，他说道：“赶紧收拾走人，这是我的地方”。
我说：“这是我的摊位”
接着拿出摊位证和营业执照给他看。
这个中年男子看了一下，二话没说就走了。
这时候，又来了两位老夫妻，有七十多岁，推着卖烟的小货车，一看到我在这里摆摊，老太太气势汹汹的说道：“赶紧收拾走人”。
我赶紧拿出摊位证和营业执照给她们看。
老太太说：“我不看那个，你马上走人就可以啦！我在这里呆了三年多了，这里就是我的”
我说：“老奶奶，你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嘛？”
“我有没有也轮不到你问和看，马上走人，不要找麻烦”
老头上来开始搬我的东西往一边挪。
旁边温州发廊和卖菜的过来劝我说：“小伙子，你先收了吧！你惹不起他俩，他家人很多，就在旁边棉三宿舍住”。
我只好收摊，现在这个时间段三轮车不让走中山路，所以我回不了家。
我求旁边理发店的人说道：“我能够先把三轮车放你的门口嘛？我去找市容大队的人过来”。
理发店的人说：“没有问题！就怕你找不来”。
我刚刚要走，理发店的人指着远处说：“那不是市容大队的人嘛”。
果然，有两个穿市容大队制服的美女骑着自行车在转悠。
我赶紧跑过去，拿出摊位证和营业执照给她们看，把老太太的事儿说了一遍！。
两个制服美女说：“没事儿！我们去给她们沟通一下”。
两个美女到老太太哪里沟通了半天，没有结果。
制服美女对老太太说：“你二老不听劝解，不认照顾，既没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也没有烟草专卖证，那我们就公事公办啦”。
老太太说：“随便！我们这个年龄都快死了！还怕你们呀”。
两个美女骑车走了，可能是去叫人了。
我上前说道：“老太太！这样可以吗？你们往北边挪一挪，咱们两个凑合着占，我摆小一点就可以啦！”。
“凭什么我们往北边挪呀？我们就在整角上，那里也不挪，爱咋地咋地！，你个农村的乡巴佬想欺负我们呀？没门儿！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老太太瞪着眼说道。
老头上前来回制止老太太说话。
看热闹的人们越来越多，理发店的老板把我拉到了一边，说：“你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没有必要和她说道理，让市容大队去处理吧，但是，估计你在这里也干不成，他家小孩太多啦！”。
我想：烙饼没有卖多少，还生了一肚子气，看起来，干什么也不容易。
不一会儿，市容大队的人开着车来了，还有工商局的、烟草局的很多人，二话不说，把老太太的买烟小车就装上拉走了。
老太太在哪里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在一边也不敢说话，看着替老太太着急，突然，觉得老太太也挺可怜的。
甄队长过来对我说：“愣着干什么！赶紧摆上！这是你的摊位，证件齐全，为什么收了呀！没出息！”。
甄队长说完，骑摩托车走了。
老头走过来问我：“你认识他们呀？”。
我说：“不认识！”。
老头和老太太嘀咕了半天，就回家啦。
我重新摆上摊位，因为，天气还冷，一天也没有卖几瓶汽水。
过了一个星期，每天早上也能够卖二三十张大饼了，小米粥每天卖不完就让人们白喝了。
好心的人们每天提醒我，防范着老太太家的人。
这一天，老太太推着小烟摊车又来了，笑哈哈的跟我打招呼说：“小伙子！我的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正在办理，烟草专卖证办好啦！今天先挨着你摆上，哈哈！不打不相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啦！哈哈！”。
我感觉她笑的那么假。
几天下来相安无事。
这一天星期日，来了一位孕妇，买了一瓶汽水，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说道：“你的汽水是不是过期啦！怎么这么难喝呀？”。
我赶紧说：“不可能呀！我昨天刚刚进的货”。
“什么不可能呀！你妈的！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喝坏了，你承担的起嘛？”，孕妇说着，抡起手里的背包向我的头砸来，砸的我头嗡嗡作响！她随后一脚把我的桌子踹翻，骂骂咧咧的扬长而去。
我杵在哪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还手吧！不敢！因为是孕妇，刚说一句正常的话就开打，不正常。
我收拾着倒了的桌子，看着一地的破汽水瓶，心里那个气呀！主要是丢人，周围一堆人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我重新摆好了摊位，平复了一下心情，厚着脸皮继续叫卖。
又到了下一个星期日，刚刚摆好了摊位，来了两个市里小年轻的，要了两瓶汽水，喝了一口，随后就都吐了。
一个年轻人说道：“你他妈的这汽水是不是过期啦？怎么这么难喝呀？”。
我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赶紧说：“那我退钱给你们！我明天问问……”。
我话没有说完，两个人就开始踹翻了我的摊位，揪着我就开打，我拼命反抗，还是寡不敌众，被打的鼻青脸肿。
随后，两个人扬长而去，我无意中感觉，老头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才走的。
作为一个年轻人，感觉特别丢人，特别没有面子，我低着头，收拾桌子，和破瓶子。
我仔细分析：这两次有人捣乱，都是星期日，而且，基本都是一句话就开始打砸。我估计和老头老太太脱不了干系。
我收拾完毕，来到温州发廊照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了一下，发廊的人们都同情的劝说着我：“你一个农村的，斗不过老太太的，她家人多，还住附近棉三宿舍！”。
大家都猜测是老太太背地里出的坏！
我年轻气盛，一时性起，直接去找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没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我让你在这里占着我的地方摆摊，已经仁至义尽，如果这两次捣乱的是你家的人，就此打住，再有下一次，我就不客气啦”。
老太太高声说道：“小伙子！你不要无凭无据乱说呀！你可以报警呀！抓人呀！不要欺负我老太太昂！”。
对！先报警！
我于是到李庄街派出所报了警，做了笔录。
晚上回到家，和姥姑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姥姑说：“明天星期一，我去找你张爷爷，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做生意尽可能以和为贵”。
第二天下午，姥姑和张爷爷一块来到我的摊位上，张爷爷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立刻火冒三丈。
张爷爷骂道：“六子，你就这点出息呀！，两个人打你还不用刀子捅死他一个，你叫正当防卫，捅死白捅死”。
张爷爷一边骂一边看旁边卖烟老太太。
我姥姑走到老太太前面说：“老姐姐！孩子小，在这里多照顾着点，孩子不对了，你就训他啊！”。
老太太说：“没事儿！六子这孩子挺好！现在的小流氓们也是气人，我老太太也帮不上忙！”。
张爷爷说：“六子！下次谁再找事儿！不要怕！往死里打！打不住也要打！”。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姥姑和张爷爷和周边做买卖的拉了一会儿家常，就走了。
我想：光靠姥姑和张爷爷不行，必须以暴制暴。
晚上，我来到武子叔家，武子叔正在打牌，大家看到我鼻青脸肿的，就知道有事儿。
武子叔让别人替了他，把我叫到里屋。
武子叔说：“姑姑今天下午找过我了，下个星期日，我多带几个人过去，把你亲大伯家的老三叫上，他的功夫比较好，老三认识会武术的人多，以防万一”。
我说：“好的！叔叔！净给你添麻烦”。
武子叔说：“净说傻话！都是一家人！必须帮忙！不欺负人，也不能够让你受气呀！”
很快，就到下个星期日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看到武子叔他们。
快到12点钟了，来了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买了两瓶汽水说：“小伙子！哪里的呀？”。
我说：“定远县的！”。
有个男的说：“小伙子！不要在这里出摊了，看着你家市容大队里也有人，再找个地方吧！”。
我没有说话。
另一个人说：“小伙子！听到没有！不要再找不自在了，今天给你好说好商量，你不走，你也在这里做不安生”。
我还是没有说话。
“你他妈的！聋子呀！”那个人不耐烦的骂道。
我还是没有说话。
一个人站起身，抬腿就把我的桌子就踹翻了。
另外一个人扑向我，我赶紧往派出所方向跑。
这时候，从对面的卫生防疫站里跑出很多人，手里拿着木棍，冲向我这里。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武子叔他们。
武子叔他们二话不说，一顿乱棒，打的两个人嗷嗷乱叫。
老头和老太太赶紧往派出所跑，去报警了。
武子叔他们用木棍指着地上的两个人说：“告诉你们，我是火车站后面煤市路的武子，有本事来找我，随时恭候大驾！撤！”
武子叔说完，带领大家迅速撤退啦！
不一会儿的功夫，警察来了，把我和那两个人带到了派出所。
最后得知：其中一个人是老太太的孙女女婿，另外一个是他同事。
两个人每个人罚款一百元，陪赏我全部损失。
武子叔他们撤的快，没有证据是我找的，我又没有还手，免于处罚。
老太太因为没有摊位证和营业执照，每天都有市容大队和工商局的人来检查，从此再也没有出过摊。
武子叔他们三天两头到我的摊位上转转，还把棉三宿舍的朋友叫过来，吩咐他们说：“我侄子在这里再受气，就大开杀戒！”。
回来才知道：市容大队不用说，工商局和派出所，张爷爷都去打了招呼，而且，把前两次打我的人也抓到派出所，进行了教育和警告。
武子叔他们藏身对面防疫站也是张爷爷安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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