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遗憾
很快，所有考生都散尽了，考场内的监考官们也都走了，就剩下那位拿着画的监考官和木小果、赵襄三人。
“说说吧，这画上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监考官说着，已经将画徐徐展开。
木小果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看了看赵襄，却没有说话。
赵襄浑然不知，待到看清楚画上人物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画上的人，分明就是真实的自己，也就是女儿身打扮时的自己啊。
赵襄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瞪着木小果，气喘吁吁。
木小果急忙转头，“考官，实不相瞒，其实，这画中的人物，并非普通女子。”
赵襄一听，一位木小果要拆穿自己的身份，更加紧张了。
却听木小果缓缓说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狐狸精的传闻？”
监考官莫名其妙，摇了摇头，狐狸精和这画中女子，能有什么联系？
“不错，您想的，是对的，这画中女子，是一日我到山中读书，看到的狐狸精变化出来的形象，所以，她根本就不是人……”
“去你的，你才是狐狸精，你才不是人呢……”
赵襄知道木小果是在拿自己寻开心，当下忍不住情绪，反唇大骂。
“别急别急，我话没说完。”木小果转头看了看赵襄，又面对着监考官，“考官是不是对这女子，有些爱慕之情？想要看一看这女子的真身？”
监考官被道破心思，一时有些尴尬，嗫嚅了几下，没说话。
赵襄算是有些明白了，木小果这小子，知道监考官的心思，所以，是在为自己遮掩呢。
“那就不一定能见到了，只能在山上去等，如果运气好，或许还能在清晨遇到，我也只是看到过一次，后来去了好多次，就再也没看到过了。”
木小果说得煞有介事，监考官一愣一愣的，但硬是要他将这女子带来，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自己不就是想要打听打听吗，于是也就只得罢了，再转眼看到一旁的赵襄，又看看画上的人物，始终觉得很相像，于是，他又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
“这位兄弟，你家中，可有兄弟姐妹？当然，主要是姐妹。”
监考官说完，嘿嘿笑着，看向赵襄。
赵襄一看监考官的那副样子，恨不得表明身份，然后暴打他一顿，那样子，实在太猥琐太讨厌了，但她是要隐藏身份来考试，证明自己实力的，现在就暴露，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于是，她隐忍，强忍着笑脸，“回考官的话，草民家中只有我一个，没有兄弟，更没有姐妹。”
监考官一听，脸上写满了失望，“这样啊，那就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监考官将二人打发走，自己也回内堂干活去了。
出门后，随从已经赶了上来，抓着赵襄的手，“公子，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人家都走光了，就你还没出来。”
木小果在一旁戏谑，“你这小子，话说得不对，我就没走，难道我就不是人？不是考生？”
赵襄想到画的事，心里不爽，“木小果，你这臭小子，考你的试，画我……”
说到这里，又不确定人家画的一定是自己，如果自己承认，那不就证明自己的确就是女子吗？这层窗户纸，可还没有捅破。
“谁画你了？自作多情，我画的，是山上的一只狐狸精，多美啊，你有那么美吗？切……”
木小果不屑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因为这一次是武朝准备大举用人之际，因此，考试的节奏和效率，也加快了至少十倍以上，不论文官还是武将的选拔，都在破格紧锣密鼓地进行。
木小果知道自己入驻的这书生身体和意识，十几年来，书生的文章，都可以称得上好文章，如果真的有钱打点走门路，现在至少也是进士了，但世界上的事，就是没有如果，直到死，书生还是练秀才都没有捞到。
木小果所在的水县，童试的试卷批改，会再三天之内结束，之后，就是定前名次了，按照武朝的规定，前三名，可以直接获得秀才的功名。
和秦大牛喝了三天酒，顺便到了吴县令和林捕头那里，去给他们把了一下脉，第四天，他已经做好准备，要潜入考官们评选试卷的书院，看一看这些考官们，是如何操作的。
施行隐身发，转眼之间，已经到了书院内部，看守们都在打瞌睡，这种地方，一般人是不敢轻易进来的，进来被发现，以后就没有考试资格。
到了内院，就听一阵风吹草动，转眼一看，一名黑衣人已经悄悄登上了评选试卷屋子的房顶。
木小果用透视眼一看，黑衣黑裤之下，正是赵襄那张俊俏的脸。
“这小妮子，还和别人不太一样，也是来关注考试结果的。”
木小果自言自语说了一阵，飞身上了房顶。
就坐在赵襄身边，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办。
赵襄很熟练地将房顶上的瓦片揭下一块，房顶上透出了一道亮眼的光。
屋子里，已经传出一阵人的说话声。
“这名考生的文章，说实话，就算是状元郎的水平，也未必比得上。”
“李考官，但是，这叫木小果的，我们连听都没听过，如果就这样让他一路考上去，只怕，会引起上面的不满。”
叫李考官的长叹一口气，“我也知道，只不过，我武朝正是用人之际，像这样的人才，竟然连个秀才的最低功名都得不到，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这时，让几天前让木小果和赵襄留下的考官发言了，“李考官，不仅如此，这木小果，画画的功底，可说是一流，我手中就有一幅他当日考试时，在草纸上的作品，虽然粗糙，但画中人物的神韵，可说绝没有打折扣，这小子，还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哦？有这样的事？”李考官显然很有兴趣，叫那位手下将画拿出来。
几位考官凑近了一看，都赞不绝口。
“这画风和韵味，可说是超越了古人啊，真是难得，难得啊……”
赞不绝口之后，却又是一阵为难和惋惜的叹息。
“泱泱武朝，这样的人才，却不能为国效力，真是遗憾。”
李考官终于作了总结性的发言，随后，大家又都一改之前的常态，笑了起来。
木小果和赵襄看得莫名其妙，这群老头，是不是都疯了？
“说说吧，这画上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监考官说着，已经将画徐徐展开。
木小果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看了看赵襄，却没有说话。
赵襄浑然不知，待到看清楚画上人物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画上的人，分明就是真实的自己，也就是女儿身打扮时的自己啊。
赵襄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瞪着木小果，气喘吁吁。
木小果急忙转头，“考官，实不相瞒，其实，这画中的人物，并非普通女子。”
赵襄一听，一位木小果要拆穿自己的身份，更加紧张了。
却听木小果缓缓说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狐狸精的传闻？”
监考官莫名其妙，摇了摇头，狐狸精和这画中女子，能有什么联系？
“不错，您想的，是对的，这画中女子，是一日我到山中读书，看到的狐狸精变化出来的形象，所以，她根本就不是人……”
“去你的，你才是狐狸精，你才不是人呢……”
赵襄知道木小果是在拿自己寻开心，当下忍不住情绪，反唇大骂。
“别急别急，我话没说完。”木小果转头看了看赵襄，又面对着监考官，“考官是不是对这女子，有些爱慕之情？想要看一看这女子的真身？”
监考官被道破心思，一时有些尴尬，嗫嚅了几下，没说话。
赵襄算是有些明白了，木小果这小子，知道监考官的心思，所以，是在为自己遮掩呢。
“那就不一定能见到了，只能在山上去等，如果运气好，或许还能在清晨遇到，我也只是看到过一次，后来去了好多次，就再也没看到过了。”
木小果说得煞有介事，监考官一愣一愣的，但硬是要他将这女子带来，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自己不就是想要打听打听吗，于是也就只得罢了，再转眼看到一旁的赵襄，又看看画上的人物，始终觉得很相像，于是，他又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
“这位兄弟，你家中，可有兄弟姐妹？当然，主要是姐妹。”
监考官说完，嘿嘿笑着，看向赵襄。
赵襄一看监考官的那副样子，恨不得表明身份，然后暴打他一顿，那样子，实在太猥琐太讨厌了，但她是要隐藏身份来考试，证明自己实力的，现在就暴露，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于是，她隐忍，强忍着笑脸，“回考官的话，草民家中只有我一个，没有兄弟，更没有姐妹。”
监考官一听，脸上写满了失望，“这样啊，那就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监考官将二人打发走，自己也回内堂干活去了。
出门后，随从已经赶了上来，抓着赵襄的手，“公子，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人家都走光了，就你还没出来。”
木小果在一旁戏谑，“你这小子，话说得不对，我就没走，难道我就不是人？不是考生？”
赵襄想到画的事，心里不爽，“木小果，你这臭小子，考你的试，画我……”
说到这里，又不确定人家画的一定是自己，如果自己承认，那不就证明自己的确就是女子吗？这层窗户纸，可还没有捅破。
“谁画你了？自作多情，我画的，是山上的一只狐狸精，多美啊，你有那么美吗？切……”
木小果不屑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因为这一次是武朝准备大举用人之际，因此，考试的节奏和效率，也加快了至少十倍以上，不论文官还是武将的选拔，都在破格紧锣密鼓地进行。
木小果知道自己入驻的这书生身体和意识，十几年来，书生的文章，都可以称得上好文章，如果真的有钱打点走门路，现在至少也是进士了，但世界上的事，就是没有如果，直到死，书生还是练秀才都没有捞到。
木小果所在的水县，童试的试卷批改，会再三天之内结束，之后，就是定前名次了，按照武朝的规定，前三名，可以直接获得秀才的功名。
和秦大牛喝了三天酒，顺便到了吴县令和林捕头那里，去给他们把了一下脉，第四天，他已经做好准备，要潜入考官们评选试卷的书院，看一看这些考官们，是如何操作的。
施行隐身发，转眼之间，已经到了书院内部，看守们都在打瞌睡，这种地方，一般人是不敢轻易进来的，进来被发现，以后就没有考试资格。
到了内院，就听一阵风吹草动，转眼一看，一名黑衣人已经悄悄登上了评选试卷屋子的房顶。
木小果用透视眼一看，黑衣黑裤之下，正是赵襄那张俊俏的脸。
“这小妮子，还和别人不太一样，也是来关注考试结果的。”
木小果自言自语说了一阵，飞身上了房顶。
就坐在赵襄身边，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办。
赵襄很熟练地将房顶上的瓦片揭下一块，房顶上透出了一道亮眼的光。
屋子里，已经传出一阵人的说话声。
“这名考生的文章，说实话，就算是状元郎的水平，也未必比得上。”
“李考官，但是，这叫木小果的，我们连听都没听过，如果就这样让他一路考上去，只怕，会引起上面的不满。”
叫李考官的长叹一口气，“我也知道，只不过，我武朝正是用人之际，像这样的人才，竟然连个秀才的最低功名都得不到，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这时，让几天前让木小果和赵襄留下的考官发言了，“李考官，不仅如此，这木小果，画画的功底，可说是一流，我手中就有一幅他当日考试时，在草纸上的作品，虽然粗糙，但画中人物的神韵，可说绝没有打折扣，这小子，还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哦？有这样的事？”李考官显然很有兴趣，叫那位手下将画拿出来。
几位考官凑近了一看，都赞不绝口。
“这画风和韵味，可说是超越了古人啊，真是难得，难得啊……”
赞不绝口之后，却又是一阵为难和惋惜的叹息。
“泱泱武朝，这样的人才，却不能为国效力，真是遗憾。”
李考官终于作了总结性的发言，随后，大家又都一改之前的常态，笑了起来。
木小果和赵襄看得莫名其妙，这群老头，是不是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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