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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守恒的运气(4k)

    第三天,魁地奇世界杯体育场修建完成以来,终于要进行第一场比赛了。

    按照国际惯例,比赛开始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泰勒参加霍格沃茨魁地奇比赛时也是这样的安排,相同的时间,契合泰勒的生活习惯,十分舒服。

    九点钟,泰勒就在营地看到了许多眼熟的魔法部雇员,他们脚步匆匆奔向体育场,假装没有看到泰勒。

    体育场外除了魔法部的雇员之外,还有想方设法进入体育场内部卖东西的商人们,泰勒在一个入口看见了正在和魔法部雇员们交涉的弗雷德和乔治。

    “先生,作为一个观众,身上带一些食物不过分吧。”弗雷德劝说把他们拦在外面的魔法部雇员。

    “哦,韦斯莱,别搞笑了,你身上的东西我也买过一两件。”魔法部的雇员笑着说,“在场随便找一个人,要是他们说你们不是卖东西的,我就让你进去,好不好?”

    大家都笑了起来,乔治四处张望,看到了泰勒。

    “嘿,特里劳妮!”乔治夸张地招着手,“身为校友,你肯定会帮我们说话吧。”

    “我可以把你们全部的货物买下来,”泰勒笑着说,“好好看比赛呗?”

    “这可不行。”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不会坑我们的顾客,一定是你想买我们才卖的。”

    “嘿,先生,”泰勒转向了那个魔法部的雇员,摸出了他头等座的门票,“我想里面一定没有坐满吧,我能把我的两个朋友带进去吗?”

    “当然可以。”魔法部的雇员说,“如果您能保证他们口袋里面的东西只是用来吃的话……”

    排队的巫师们又发出一阵笑声,看来大家都知道弗雷德和乔治卖的是什么了,泰勒很满意,他和弗雷德还有乔治一起走进了场馆的内部。

    “昨天我没去找你们,”泰勒说,“听说你们遇到了一些麻烦。”

    “是的,我们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弗雷德脸色难看起来。

    “一群不是人的小混蛋来买东西。”乔治回忆到。

    “你们不应该骂人。”泰勒指责到。

    “他没有骂人。”弗雷德赶紧说。

    “我只是在描述事实,那种似乎是妖精的生物来我们这边买东西。”乔治继续讲故事,“他们大手大脚,几乎把我们铺子上的东西买了个遍。”

    “这使我们印象深刻。”弗雷德说。

    “但是我们晚上清点加隆的时候,发现加隆少了不少,”乔治说,“对账之后,我们发现少的加隆就是妖精们付给我们的那些。”

    “这就让我们印象更深刻了。”弗雷德说。

    “我们怀疑它们使用假钞。”乔治说。

    “那是他的怀疑,我怀疑它悄悄把那些金币掉包了。”弗雷德说。

    “那你们找到原因了吗?”泰勒问。

    “瑞琪先生告诉我们那是一种会消失的金币。”弗雷德说。

    “他们第二天大摇大摆地跑过来买东西的时候,我们甚至没办法找他们的麻烦。”乔治气愤地说。

    “不过这也给了我们制造整蛊道具的好点子。”弗雷德笑着说。

    “你们身上还带着这种会消失的金币吗?”泰勒问。

    “让我找找,”弗雷德翻找了一下口袋,一枚加隆递给泰勒。

    泰勒把这个加隆在手中搓了搓,又放到眼前仔细地观察。

    这个加隆不论搓起来还是看上去都和真加隆没有什么差别,泰勒觉得自己也无法识别出这种假加隆,如果思维数据化面板没有跳出以下提示的话。

    “检测到未知魔法道具,是否解析?”

    “是”

    解析结果:

    魔法道具名称:小矮妖金币

    魔法道具制造者:爱尔兰小矮妖

    魔法道具效果:在5个小时之后自动消失

    同样是妖精,有的管银行,有的造假币,令人感叹。

    “我觉得你们应该学一个识别真加隆的魔法。”泰勒认真地对韦斯莱兄弟说。

    “你说得对。”乔治说,“我们要找人问一问。”

    “可惜我们还没有成年,不能使用魔法。”弗雷德说。

    “你们还有什么困扰吗?”泰勒问。

    “我们还有很多产品没有研制成功,卖不了,”弗雷德说,“这本来应该是我们的王牌产品。”

    “我们现在基本上只能卖假魔杖,其他的东西被魔法部盯得很紧。”乔治说。

    “这里卖东西的除了外国的巫师还有一些黑巫师,”泰勒建议到,“你们可以从他们那边学习一下怎么把违禁品卖出去。”

    弗雷德和乔治吆喝着开始卖东西,泰勒观察起了这个能容纳十万人的体育场。

    一个标准的魁地奇球场是一个椭圆形,观众席围绕着球场一层一层的建起,如果对场地的样子有疑惑,你可以想象一只大鸟张开它的翅膀抱着它的鸟巢,两个翅膀就是围着体育场的观众席,最高的鸟头位置就是头等票对应的小包厢,头等舱的对面竖着一块巨大的广告版。

    泰勒走进头等票的小包厢,包厢里放着一高一矮两排座椅,大约坐得下二三十个人,泰勒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人在调整麦克风,这个人很诧异地回过头,显然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人进头等座。

    “泰勒·特里劳妮。”泰勒伸出手。

    “哦,你好,我是卢多·巴格曼。”这个人露出有点僵硬的笑容,和泰勒握了握手。

    就你是卢多·巴格曼啊。

    “我听珀西·韦斯莱说过你,他很崇拜你。”泰勒说。

    “韦斯莱?”卢多·巴格曼歪着头想了想,“哦,那个小伙子叫韦斯莱啊,我一直以为他叫韦瑟比。”

    “我研究过你比赛的录像,”泰勒说,“你的协防和对于游走球的掌控给了我很多启发。”

    “你是懂魁地奇的,”卢多·巴格曼兴奋起来,“我被温布恩黄蜂队的教练看中就是因为我的球商很高,我总是能找到对方阵型最薄弱的那个区域。”

    “对于火弩箭将在这场比赛中应用,你怎么看?”泰勒问。

    “速度的提升一定会使得比赛更加好看,在更好的战术被想到之前,身体的对抗就会更加激烈……”

    “卢多,你的麦克风修好了吗?”一个声音打断了卢多·巴格曼的夸夸而谈。

    “抱歉,”卢多又摆弄起了手中的麦克风,“我将会负责接下来三场比赛的所有解说工作,但是我的麦克风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在比赛之前十分钟,卢多·巴格曼终于摆弄好了他的麦克风。

    “泰勒,你想不想赌赌谁能赢?”卢多·巴格曼问。

    “我昨天在别人那里赌了5000加隆卢森堡队会赢。”泰勒说,“我是真的看好他们,虽然大家都在吹嘘威克多尔·克鲁姆,但是魁地奇是群体比赛,只有一个人靠谱是没有用的,遇到真正的强队,结果只会是一碰就碎,个人永远无法突破战术的限制……”

    “嘘——”场地上传来了一阵嘘声,泰勒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放厥词被广播到了球场的每一个角落,球场上热身的保加利亚队队员们也对他怒目而视。

    “你没告诉我麦克风是开着的。”泰勒指责地说。

    “我也没有说过麦克风是关着的啊。”卢多·巴格曼狡黠地说。

    泰勒抱着胳膊缩到了包厢的一角生闷气,包厢的前面,卢多·巴格曼怀着饱满的情绪解说起了比赛。

    比赛并没有进行多久,克鲁姆就抓住了飞贼,在人群的欢呼中他特意飞到泰勒的包厢之前,耀武扬威地挥动着抓有飞贼的拳头。

    “哦,我的5000加隆。”泰勒瘫在椅子上,愤恨地说,“我就不该相信那些比赛前一天还输给我几千加隆的家伙。”

    “想要押注一下明天的比赛吗?”卢多·巴格曼关掉了麦克风,“我可以给你一些专业的建议。”

    “我只相信我自己,”泰勒说,“我明天再找你吧,我需要再收集一些信息,以及再赚一些加隆——就那么一点点加隆押注起来没劲。”

    泰勒离开包厢,观众席上全是庆祝的保加利亚球迷,卢森堡的支持者们早早地离开了观众席,地上被踩扁的纪念品扔得到处都是。

    泰勒离开体育场走到商铺,听到有人说卢森堡的球员们已经收拾铺盖走人了,他们又输了加隆又输了比赛,已经没有面子再呆下去了,万一有输红了眼的赌狗往他们的背后冷不丁地念个小恶咒什么的就得不偿失了。

    晚上,泰勒走进斯配家棋牌室的时候,不出所料地迎来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泰勒,我们今天听到你的分析了,你分析的真专业!”

    “泰勒,听说你昨天把赚的钱全部压了卢森堡?”

    “泰勒,你真的在学校里打魁地奇吗?”

    一个在牌桌上赚了一大笔的家伙在赌桌上把这笔钱都亏完了,故事按照这种走向这样发展是很能被所有的人接受的。

    “要我看,你的好运气已经到头了。”斯配夫人酸溜溜地说,“你赢赢赢,到最后一定是输光光。”

    “赢是一种习惯,”泰勒说,“赢的人会一直赢下去的。”

    然而似乎是失败的魁地奇预测透支了泰勒的所有坏运气,泰勒晚上的牌局顺利得离谱,他又赢了5000加隆。

    “泰勒,明天你想押注谁赢?”

    站在吧台前的巫师问。

    “我确定,以及十分确定,”泰勒喝了不少酒,大着舌头说,“这里不适合我预测输赢,我会在卢多·巴格曼那边下注。”

    第二天的比赛是秘鲁队对战爱尔兰队,泰勒走进包厢的时候,卢多·巴格曼在调试他的麦克风。

    “早上好,巴格曼先生,”泰勒板着脸说,“我希望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广播出去。”

    “当然当然,”卢多·巴格曼大力拍打着手中的麦克风,显示自己这次真的关上了麦克风,“听说你昨天又赚了不少加隆,想要押注一下谁赢吗?”

    “消息传得还挺快,”泰勒阴沉着脸说,但是还是无法抑制地露出了得意,“斯配家的那群蠢货永远不可能在我手中赚到任意一个加隆,我昨天又从他们手中赢来了5000加隆。”

    卢多·巴格曼吞了一大口口水。

    “我猜秘鲁队会赢。”泰勒递给卢多·巴格曼一个钱袋。

    “既然你坚持这样的话,”卢多·巴格曼想了想说,“我可以给你1.5的赔率。”

    “赔率不重要,”泰勒说,“我只需要证明一下我的专业目光,我可是去年霍格沃茨球队的FMVP!”

    押注完后,泰勒就离开了包厢,和斯配一起找了个视角好的地方看起了比赛。

    秘鲁队和爱尔兰队的实力比昨天的卢森堡和保加利亚都要高,双方进行着精彩的攻防战,球权不断在队员们的手上切换。

    泰勒看得津津有味,看不懂比赛的斯配却觉得没有进球不精彩,和泰勒絮絮叨叨地聊起了天。

    “大家都觉得我母亲很强势,决定着斯配家族的一切,其实不是,我们家赌场的真正所有者是我的父亲,我父亲的家族世代都是干这个的。”

    “哦。”

    “我父亲凭借他在牌桌上的技术征服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嫁给了我的父亲,但是后来我的父亲就潜心研究魔法去了,事情都丢给了我的母亲,我母亲掌控这么多资产就会有些——狂妄——这个话你不要和我母亲说。”

    “该死!”

    “啊,什么?”斯配摸不着头脑。

    “爱尔兰队赢了,”泰勒愤怒地说,“我给该死的卢多·巴格曼送了5000加隆!我已经在赌球上输掉了一万加隆了!我再赌球我就是狗!”

    晚上泰勒走进棋牌室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他笑。

    “泰勒,你的钱袋比昨天出去的时候瘪!”

    泰勒不理这些人,把装着钱的袋子甩到柜台上:“帮我全部换成筹码!”

    “你一定是赌球又输钱了!”赌客们大声叫嚷。

    “不要狗叫!不要狗叫!”泰勒跳起来冲他们喊到。

    “那天我们听到你的分析了,很专业,”赌客说,“要是结果是对的就更好了。”

    “你们别笑了!”泰勒涨红了脸,“等我把加隆全部在牌桌上赢回来。”

    他拿着筹码走进帐篷里面,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