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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生死台

    鸿盛广场,陆军堡垒唯一的公共广场,位于象忠门总部东边的1500米处。

    为了更好的处理堡垒内的矛盾和厮杀,五大门默许了在鸿盛广场设立生死台。

    一上高台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建立至今在上面死亡的门徒有数十位,能上生死台那都是恩怨极大的,场面很是激烈,死相也惨不忍睹。

    此时此刻,生死台周围挤满了人,一个嚣张跋扈的干部级毛头,竟然向罗刹门的战器师发起挑战。

    生死台上对立着两个人,一个满腹经纶的胖子,一个背负血红战刀的小子。

    “小子,真以为你在堡垒能横着走了?今天就让你看明白了,下辈子注意一点。”胖子怒道。

    罗刹门副门主荣铭,千战之力,战器阁首席战器师、首席战甲师。

    “死胖子,话怎么这么多?”纪司礼拔出战刀,一脸不耐烦。

    “你这战刀还是从我罗刹门的战器师那里定制的吧,这级别的玩意我早在半年前就不屑于锻造了。”胖子看着纪司礼手中的战刀,那是罗刹门一位干部的锻造手笔。

    “今天就让你这没长眼的小子看看,什么是首席战器师。”

    只见荣铭一挥手,三道浮空的巨型齿轮凭空出现,有人一般高,旋转着向纪司礼而去,割出了三道风尘气浪。

    纪司礼手中红色战刀的花纹亮起,在战刀外覆盖了一层刀型能量,整体扩大一倍。

    面对三道疾驰而来的巨型齿轮,三刀劈出,一刀接一刀将齿轮劈开。

    “碰呲!碰呲!碰呲!”

    自己也连退数步,震的虎口崩裂,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源师中级战器!”纪司礼喃喃道。

    完了,踢到铁板了。

    三件源师中级战器,这是什么概念?

    纪司礼手中的战刀也不过源师低级,现今堡垒明面能制造的最高规格的战器就是源师中级战器。

    这胖子踏马的明面就有三件!

    一道齿轮中心停止旋转,平躺在荣铭的面前,荣铭双脚在地上轻轻一蹬,轻松踏上去。

    齿轮外围的一圈始终保持转动,十分平稳,承载着200斤的荣铭漂浮了起来。

    这还是个会飞的胖子!

    刚劈了三刀就有点顶不住了,再持续消耗下去,吃亏的必然是纪司礼,所以得速战速决。

    纪司礼浑身红色血气缭绕,化为实质。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劈出那一刀了。

    只见纪司礼一个弹射直接冲向漂浮在空中的荣铭,一巨型刀影斩出,隐隐有着一丝龙吟呼啸,强大的源力肆意,让周围的群众脸上犹如刀割。

    这是纪司礼的组合技,由血脉技和史诗级源师中级源技——龙斩组合而成。

    荣铭的速度也不慢,在纪司礼斩出时,两齿轮飞来挡在前方,红色刀气直接斩进第一道齿轮,将齿轮上的牙齿直接削掉制停。

    见状荣铭自爆第一道齿轮,直接将刀气炸散。

    “碰!轰!”

    纪司礼倒飞出台口吐鲜血,手中刀也被炸飞,无数的铁片透体而过。

    木头搭建的生死台竟被直接炸为平地,四溅开来的断枝将不少路人直接穿透,流血倒地。

    第二道齿轮接着跟上,向着纪司礼而去,显然荣铭是要下死手了。

    一红影从天而降,单手接住齿轮,让齿轮无法寸进。

    “呲呲呲~”

    旋转的齿轮刮蹭出一堆火花,不久后停止旋转,竟是被强行停下。

    “扮猪吃老虎,欺负小孩子,这样可不太好吧,荣铭大师,能否手下留情。”一身穿红色战甲的男子接住齿轮,漂浮在空中道。

    血刀门门主——尊马,千战之力,其身上泛起金属光泽的红色战甲和脚底喷吐的火焰,无不彰显出他的另一个身份,堡垒首席机械师,称号“血色之影”。

    “在一分钟前,他还想着要我的命呢。”荣铭看着来者不善的尊马,冷言道。

    “不如这样,我让他跪下给你道歉,来日再送一份重礼,绝对让你满意。”穿着战甲的尊马,看不到任何表情,回道。

    “我要杀,也怕杀不了吧,就依你了。”荣铭盯着尊马一会,说道。

    “纪司礼你听到了吧。”尊马头也没回,淡淡道。

    “我不。”纪司礼艰难站起。

    “轰!”

    一股气浪从尊马体内向外散出,纪司礼一双膝盖重重压倒在地,鲜血直流。

    “他可是罗刹门第一战力,你想一个人对抗罗刹门么,荣铭大师你看如何。”

    荣铭没有回话,只是降落地面,收回齿轮,压根没把纪司礼放心上,一个蝼蚁而已,换一批修炼资源也不算差。

    尊马拎起纪司礼冲天而起,向着血刀门的方向而去。

    “可惜了,大哥为什么不杀了那小子。”荣威上前道。

    “尊马比我只强不弱,不过也算捞了一笔,走!回家,大哥给你煮红烧肉。”荣铭揽着荣威道。

    “好,我给大哥煎牛排。”

    怪不得荣威有一身的高级装备,感情有个大腿抱着。

    李承命现在还感觉脸上有些生疼,转头看向旁边的一些人,脸部胳膊肘等露出部位都渗出血线,正是被纪司礼最后一刀的刀气所割。

    急忙抬头摸了摸脸,看了看。

    还好没看见血迹,那些有血线的人穿着朴素,应该是未成为源者的普通人。

    自己怎么说也有源士三重天,脸皮要比那些人厚30%。

    看着被炸为平地的生死台和周围的一众伤者,百感交集。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成为独挡一面的强者,就刚刚那齿轮来一个,上千个李承命都不够人家杀。

    这一场台上的人没死,台下的恐怕要死不少,在堡垒医疗费用可是很高的。

    被躲闪不及的木头贯穿的普通人,根本付不起医疗费,动则都要上千上万贡献。

    靠自己的体质恢复那简直吃人说梦,他们居住的环境本就脏乱差,加上一两个星期才洗一次澡。

    白天在太阳底下暴晒,晚上又在阴凉潮湿的地方睡觉,身上细菌不少,容易感染伤口,这一下不知得破坏多少个家庭。

    至于找人负责,那更是笑话,自己跑过来凑热闹被误伤,就好像别人挥刀砍,你把脑袋递上一个道理,所以自求多福吧。

    要怪只能怪自己爱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