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醉尴尬
林小年突然出现，甘学峰始料未及，背脊阵阵发凉。辛亏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这下可就撞枪口上了，甘学峰想想都觉得后怕。
相互认识之后，甘学峰虚情假意地说：“小林啊，你来得正好——你们余总酒量真不咋的，没喝多少就醉得一塌糊涂。我问她家住哪里，她也不回我，但是总不能由着她在这里过一夜吧，正为怎么安置你们余总发着愁呢！”
林小年看看桌上的几个空的白酒瓶，要说没喝多少鬼才信。但是他不知道甘学峰对醉酒的余素琴抱有龌蹉的念头，要不然以他那嫉恶如仇的性格一定会如同当年教训夏淼一样教训眼前的甘学峰。
余素琴已经烂醉，此刻站立不稳，根本没有可能驾着自己的腿走出酒店。林小年尝试把余素琴搀扶起来，但那也只是徒劳。她整个人就像沉甸甸的包袱，挂在林小年身上。最后，林小年只得把她背在背上。甘学峰挺热情，帮着把余素琴送到林小年背上，趁机托着她的屁股，并半用力地掐了一把。
“哎呀！”余素琴扭动一下屁股，本能抗拒着甘学峰的骚扰，而她的抗议声就像睡梦中的呓语。
“别乱动！”林小年一个趔趄，差点人仰马翻。
余素琴大约一米六五，以前体重总是在一百斤上下浮动，今年明显失控，若不是这段时间为厂子操劳迅速甩了几斤肉，恐怕林小年背上的累赘得在一百一往上吧。背一个一百多斤的醉鬼比背一个正常人吃力许多，因为醉鬼没有办法在他的背上趴得稳稳当当。背上的余素琴就像一堆背剔了骨的肉，你不把它兜紧点托住了，就会顺势滑溜下来，此时此刻林小年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把腰杆几乎折成九十度，就像压在大石的螃蟹在酒店里横行。每走不多几步，林小年又得停停，憋一口气，托着余素琴下沉的屁股，使劲往肩头上颠一颠。
从酒店餐厅里挨到酒店门口外，这一路林小年累成狗，好不容易停下来喘口气，还得面对路人甲乙丙的异样眼神、诡怪笑容和指指戳戳。他埋下头，往出租车临时停靠点移动。
大约十分钟，等得林小年两条腿都发颤，才终于等来一辆空的。林小年把余素琴塞进车里，终于卸下包袱，终于活过来的感觉。一阵夜风袭来，林小年感觉肩头凉凉的，这才发觉肩头被余素琴的口水打湿一片。他拈一拈贴在肉上的衬衣，一脸嫌弃的样子。
林小年和余素琴并在后排，余素琴一直闭着眼睛，她的头渐渐偏向林小年肩头。
“还来？”林小年害怕她的口水把自己另外一边肩膀也打湿了，赶紧拿手把余素琴的脑袋隔开。
“哎呀！”余素琴极不耐烦的把林小年的手丢开，然后伸手勾住林小年的脖子，拿脸紧紧贴在林小年胸口。
林小年惊得目瞪口呆，随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目光投向车窗外。感受这怀间余素琴沉重的鼻息，林小年心间阵阵温暖，竟有一股幸福的错觉。当然只是一种错觉，眼前的亲昵只是一场意外，而怀间的女人也不是他的女人。高楼林立、霓虹璀璨的省城无论多么繁华，自己只是匆匆过客。他想起了向嘉嘉说的那个同学会，多想借此机会见见洛君梦，不知道四年以后她是什么样子，偏偏相距咫尺，伊人却远在天涯……
安静了一阵过后，余素琴似乎有点不舒服，放开林小年的脖子，干脆倒在他的大腿上，嘴里不停喃喃碎语，并伸手摁住自己的胸口。林小年放飞的思绪被余素琴带回了现实。
司机小哥从反光镜里看到后排上余素琴的状态，不安地说：“哥们儿，不要紧吧，千万别吐我车上！”
的哥一路忐忑，谢天谢地，有惊无险地将这两位“祖宗”送到目的地。
刚下车，余素琴就吐得稀里哗啦。
“哎，我的姐，你真会给我找麻烦！”林小年抓耳挠腮，好无奈，好苦恼。
吐过以后，余素琴似乎比先前清醒一些，腿脚也能使上一点力了，能够在林小年的搀扶下蹒跚着往大门口走去。
“哎呀，这不是小余吗？怎么又喝醉啦？”
林小年扭头一看，原来身后跟着胡先生。胡先生是余素琴的邻居，是一位中学老师，林小年见过几次，对他那副黑框眼镜儿印象很深。林小年本来打算把余素琴暂时寄放在保安室一下，自己还得去处理她的呕吐物。现在这么巧遇上胡老师，林小年便请他帮忙照顾余素琴一阵。
“你去吧，我帮你扶着小余。”
胡老师做梦也没想到难得在学校加个班还能遇上这等好事，早已心花怒放，表面上却装出一本正经、助人为乐的君子模样。斜眼瞥见林小年走远了，胡老师本性显现，将猥琐的目光顺着余素琴的领口往下偷瞄，馋得口水差点包不住。胡老师胆子比较小，除了眼睛不老实，手脚倒是规规矩矩的。
过了一阵，林小年回来，准备接过余素琴。
“看你挺累，要不然我帮着把她搀回去吧。”胡老师意犹未尽，还不想撒手。
“这样啊……”林小年求之不得，没有一口答应只是因为跟眼前的胡老师不算熟。
然而，听到林小年的声音以后，醉得糊里糊涂的余素琴居然直接推开了胡老师，挪到林小年这边，勾住他脖子，抬脚就要往他腰间搁。
“背，背……”余素琴嚷嚷着。
林小年无可奈何，叹口气，又把这个包袱背在身上。不过这回要轻松一些，至少余素琴此刻已经知道紧紧搂住林小年的脖子在他背上趴好，感觉自己往下坠的时候，她还会自觉往上爬一截。
拼了老命，林小年终于把余素琴背回家。没有停留，他直接将她丢进她的卧室。自己索性也摊在床上把气喘匀。这是林小年第一次进余素琴的寝室，意外发现里面摆设居然很少女风，色调以浅粉为主，床上躺着一个真人一般大小的泰迪熊毛绒玩偶。林小年还在四下张望，余素琴已经翻身起来，自顾自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衬衣和包裙。林小年不经意侧目，猛然见到眼前春色，吓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余素琴醉眼迷离，嘴角含媚，霸气地压在林小年身上，二话不说就要脱他裤子……
相互认识之后，甘学峰虚情假意地说：“小林啊，你来得正好——你们余总酒量真不咋的，没喝多少就醉得一塌糊涂。我问她家住哪里，她也不回我，但是总不能由着她在这里过一夜吧，正为怎么安置你们余总发着愁呢！”
林小年看看桌上的几个空的白酒瓶，要说没喝多少鬼才信。但是他不知道甘学峰对醉酒的余素琴抱有龌蹉的念头，要不然以他那嫉恶如仇的性格一定会如同当年教训夏淼一样教训眼前的甘学峰。
余素琴已经烂醉，此刻站立不稳，根本没有可能驾着自己的腿走出酒店。林小年尝试把余素琴搀扶起来，但那也只是徒劳。她整个人就像沉甸甸的包袱，挂在林小年身上。最后，林小年只得把她背在背上。甘学峰挺热情，帮着把余素琴送到林小年背上，趁机托着她的屁股，并半用力地掐了一把。
“哎呀！”余素琴扭动一下屁股，本能抗拒着甘学峰的骚扰，而她的抗议声就像睡梦中的呓语。
“别乱动！”林小年一个趔趄，差点人仰马翻。
余素琴大约一米六五，以前体重总是在一百斤上下浮动，今年明显失控，若不是这段时间为厂子操劳迅速甩了几斤肉，恐怕林小年背上的累赘得在一百一往上吧。背一个一百多斤的醉鬼比背一个正常人吃力许多，因为醉鬼没有办法在他的背上趴得稳稳当当。背上的余素琴就像一堆背剔了骨的肉，你不把它兜紧点托住了，就会顺势滑溜下来，此时此刻林小年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把腰杆几乎折成九十度，就像压在大石的螃蟹在酒店里横行。每走不多几步，林小年又得停停，憋一口气，托着余素琴下沉的屁股，使劲往肩头上颠一颠。
从酒店餐厅里挨到酒店门口外，这一路林小年累成狗，好不容易停下来喘口气，还得面对路人甲乙丙的异样眼神、诡怪笑容和指指戳戳。他埋下头，往出租车临时停靠点移动。
大约十分钟，等得林小年两条腿都发颤，才终于等来一辆空的。林小年把余素琴塞进车里，终于卸下包袱，终于活过来的感觉。一阵夜风袭来，林小年感觉肩头凉凉的，这才发觉肩头被余素琴的口水打湿一片。他拈一拈贴在肉上的衬衣，一脸嫌弃的样子。
林小年和余素琴并在后排，余素琴一直闭着眼睛，她的头渐渐偏向林小年肩头。
“还来？”林小年害怕她的口水把自己另外一边肩膀也打湿了，赶紧拿手把余素琴的脑袋隔开。
“哎呀！”余素琴极不耐烦的把林小年的手丢开，然后伸手勾住林小年的脖子，拿脸紧紧贴在林小年胸口。
林小年惊得目瞪口呆，随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目光投向车窗外。感受这怀间余素琴沉重的鼻息，林小年心间阵阵温暖，竟有一股幸福的错觉。当然只是一种错觉，眼前的亲昵只是一场意外，而怀间的女人也不是他的女人。高楼林立、霓虹璀璨的省城无论多么繁华，自己只是匆匆过客。他想起了向嘉嘉说的那个同学会，多想借此机会见见洛君梦，不知道四年以后她是什么样子，偏偏相距咫尺，伊人却远在天涯……
安静了一阵过后，余素琴似乎有点不舒服，放开林小年的脖子，干脆倒在他的大腿上，嘴里不停喃喃碎语，并伸手摁住自己的胸口。林小年放飞的思绪被余素琴带回了现实。
司机小哥从反光镜里看到后排上余素琴的状态，不安地说：“哥们儿，不要紧吧，千万别吐我车上！”
的哥一路忐忑，谢天谢地，有惊无险地将这两位“祖宗”送到目的地。
刚下车，余素琴就吐得稀里哗啦。
“哎，我的姐，你真会给我找麻烦！”林小年抓耳挠腮，好无奈，好苦恼。
吐过以后，余素琴似乎比先前清醒一些，腿脚也能使上一点力了，能够在林小年的搀扶下蹒跚着往大门口走去。
“哎呀，这不是小余吗？怎么又喝醉啦？”
林小年扭头一看，原来身后跟着胡先生。胡先生是余素琴的邻居，是一位中学老师，林小年见过几次，对他那副黑框眼镜儿印象很深。林小年本来打算把余素琴暂时寄放在保安室一下，自己还得去处理她的呕吐物。现在这么巧遇上胡老师，林小年便请他帮忙照顾余素琴一阵。
“你去吧，我帮你扶着小余。”
胡老师做梦也没想到难得在学校加个班还能遇上这等好事，早已心花怒放，表面上却装出一本正经、助人为乐的君子模样。斜眼瞥见林小年走远了，胡老师本性显现，将猥琐的目光顺着余素琴的领口往下偷瞄，馋得口水差点包不住。胡老师胆子比较小，除了眼睛不老实，手脚倒是规规矩矩的。
过了一阵，林小年回来，准备接过余素琴。
“看你挺累，要不然我帮着把她搀回去吧。”胡老师意犹未尽，还不想撒手。
“这样啊……”林小年求之不得，没有一口答应只是因为跟眼前的胡老师不算熟。
然而，听到林小年的声音以后，醉得糊里糊涂的余素琴居然直接推开了胡老师，挪到林小年这边，勾住他脖子，抬脚就要往他腰间搁。
“背，背……”余素琴嚷嚷着。
林小年无可奈何，叹口气，又把这个包袱背在身上。不过这回要轻松一些，至少余素琴此刻已经知道紧紧搂住林小年的脖子在他背上趴好，感觉自己往下坠的时候，她还会自觉往上爬一截。
拼了老命，林小年终于把余素琴背回家。没有停留，他直接将她丢进她的卧室。自己索性也摊在床上把气喘匀。这是林小年第一次进余素琴的寝室，意外发现里面摆设居然很少女风，色调以浅粉为主，床上躺着一个真人一般大小的泰迪熊毛绒玩偶。林小年还在四下张望，余素琴已经翻身起来，自顾自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衬衣和包裙。林小年不经意侧目，猛然见到眼前春色，吓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余素琴醉眼迷离，嘴角含媚，霸气地压在林小年身上，二话不说就要脱他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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