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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要个妃位当当

    林舒还真敢不出来?

    易泓生深深皱着眉头,他在想这个事情。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也都在心中期盼着林舒快出来吧。

    封嫔是好事,要林舒再这样任性下去,皇上一生气,被降罪了也是可能的,到时候连累了整个钰涵宫,每个人都没好果子吃。

    人们都在注意着殿内的动静,这时林舒推开殿门,出来了。

    空气中陡然传出好些喘大气的声音,钰涵宫里宫女、太监的性命荣辱可全掌握在他们主子手里。而他们主子的性命荣宠又掌握在皇上手里。

    所以,谁人也不能惹怒了齐国天子。

    众人将目光打在了林舒身上。

    人是出来了,衣衫尚整,但头发却是凌乱的,嘴唇上有些发白,唇角隐隐的还带着些血渍。那是刚才她咬易泓生没咬成,反咬了自己舌头尖留下的血迹。

    这是怎么了?

    见林舒这个样子,众人心中又是打鼓。人们不禁想到先时在外面听皇上和娘娘的争吵声。

    一时间各人有各人的猜想。

    有在心中猜易泓生打了林舒的,也有在心中猜测林舒不想当宫中娘娘的……

    不能冷了场啊!

    领旨太监见状,先露出笑脸来,躬身对林舒笑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了,娘娘快给皇上谢恩吧!”去

    “谢恩?”林舒疑问了声,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来,往易泓生那边看,直到对上易泓生的眼睛。

    众人因林舒这一声疑问又疑惑了。

    林舒依旧带笑,一边笑一边往易泓生身边走,边走边说:“请皇上收回成命吧,嫔位我不要,要当就当个妃子!”话说完了,林舒也走到易泓生身边了。

    众人皆目瞪口呆,又被吓到了。

    林舒一定是疯了!

    易泓生倒是笑了,笑着看向林舒,语气中带有好脾气与玩味的问道:“要当就当个妃子,朕凭什么赏你呢?”

    “凭嫔妾侍候皇上用心,”林舒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这话不是皇上说的么!”

    易泓生一笑,但下一刻林舒的举动,让他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不得不说惊讶住了。

    林舒抬起脚尖,强和他平齐,吻了他。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子,林舒抬起头看着易泓生,笑问:“这样够了么?”

    易泓生带有深意的摇头,下一刻他便固定住了林舒的脑袋,然后低头亲吻了下去。

    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易泓生深吻了林舒。

    林舒想挣扎了,只是易泓生小声私语道:“在众人面前,舒妃还想违逆了朕不成。

    林舒不挣扎了,改为咬易泓生。这回她咬他,他却没有躲闪,一股鲜血涌出,是易泓生的。然而,他依旧未停。在钰涵宫外,易泓生环着她腰,深吻了她。

    太监、宫女都看傻眼了。

    等易泓生放开林舒时,林舒已经被吻的分不清方向了。

    只听易泓生改了圣旨,对身边太监道:“晋钰美人为妃位,赐舒字,离玉节后行册封礼。”

    “是,奴才遵命!”太监赶紧接旨。

    林舒这回才接了旨,只是却不是跪着谢易泓生的,而是在易泓生怀中,看着易泓生露出那半笑不笑的样子,对易泓生道:“臣妾接旨。”

    林舒此时连称呼都改了。在齐国后宫里,贵人及贵人以下,自称嫔妾,妃及妃以上,自称臣妾或本宫。

    易泓生这才走了。

    皇上和御前侍奉的太监们一走,钰涵宫里的人就忙着给林舒道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了!”

    在人前,用一个吻,就轻而易举换来了个妃位,这在齐国是破了规矩,闻所未闻的事情,林舒却做了。

    “都散了吧。”林舒依旧是平常脸,看着跪地给自己道喜的人,摆了摆手道。

    她后悔刚才的举动,怎么就脑抽的那样做了呢!一日之内,易泓生吻了她两回,林舒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胃中一阵翻滚,差点恶心的吐了出来。赶紧跑到殿中用茶水漱了漱嘴。

    “娘娘,你怎么了?!”

    “这是不舒服了么,用不用叫太医过来?”几个宫女赶紧跟到林舒身后问道。

    林舒猛喝了口茶,漱了漱嘴,压下心中的反感后才道:“我没事!”然后回身指了指恬儿,道:“你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是!”宫女们应声恭敬离开。

    殿中只剩两人,林舒问恬儿道:“药取回来了么?”

    “取回来了!”

    “还未熬呢吧?”林舒继续问。

    “还没有呢,要娘娘着急,奴婢现在就去小厨房让人熬药。”

    “去吧,”林舒点了下了头,“嗳,等会!”

    宫女要走了出去,林舒叫住人道:“将那汤药分成两份熬,一份中再另加一味药,那药叫银杏,你去太医院取来放入药汤中一并熬了。”

    “知道了,”恬儿应声往外走,虽是没问,但心中也满是疑问的,她们主子这是何意思?

    “恬儿,你等会!”林舒心中发虚,再一次叫恬儿道:“取银杏时,要太医院的人问起,你就说我上火了,要些清热的药来去火。”

    “是。”

    等恬儿端着熬好了的药进来时,林舒又支开众人,殿中只剩她两人。

    恬儿看着林舒,不禁问道:“娘娘这向贺太医讨的是什么药啊?”

    “坐胎药。”林舒早已经想好了托辞。

    “奴婢心有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恬儿看着林舒,多有顾虑的问道。

    “说吧。”林舒看着恬儿碗中还冒着热气的两碗汤药,笑说道,“在我面前不必拘谨,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娘娘只为了向贺太医讨一副坐胎药的方子,何为要如此大废周章呢?”

    林舒先时和恬儿耳语的话是:为了稳固圣宠,她得在宫中有信得过,用的好的太医。听宫里人说贺太医医术高明,她得费些心思让贺太医为她所用。这番托辞,才骗得了恬儿将镯子送给了贺太医。

    “你以为这坐胎药是随便就喝得么,要让人钻了空子,在坐胎药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到头来孩子没怀上不说,再落个不孕不育不是得不偿失。”林舒说着,停了下,看着恬儿信了,才继续说:“所以要费些功夫让贺太医为咱们做事啊!”

    “娘娘原来心思这样缜密啊,奴婢在心中还想娘娘正直,不懂宫里那些争宠的计量呢,看来是多虑了!”

    “你忠心护主,怎么算是多虑呢。林舒笑笑,看着药碗,不在和恬儿闲谈,而是办起来正事。

    “这哪一碗是加了银杏的?”

    “这碗!”恬儿指着右边那碗道。

    林舒点了下头,要支开恬儿道:“太苦了,你去找些蜜饯过来吧。”

    等恬儿走后,林舒拿起未加银杏的那碗药,忍着苦涩,筋着鼻子给喝了下去。

    要喝了下去,林舒便总是在看她的手腕处,只是迟迟没有显出红色的道子。

    林舒等了两个时辰,还是没能等到。头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贺太医给她开了假药。

    只是……

    林舒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应该啊!她都说出那话了,贺太医要还敢骗她,这胆子得多大啊!

    只是那为什么喝了这显色汤,她手腕上没显红色道子呢?

    林舒再也挺不了了,朝外吩咐道:“小三进来。”

    小三就是恬儿。

    恬儿闻声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娘娘有何吩咐?”

    “去贺太医那里照着刚才的方子,再开一副要去。”

    等恬儿再次从太医院回来,熬好了汤药,端进殿后,林舒还是支开众人,对恬儿道:“你把这碗药喝了吧。”

    “啊?”恬儿讶了一声,一头雾水的看着林舒,“娘娘不是在耍弄奴婢?”

    “把药喝了。”林舒再一次确认道。

    恬儿见林舒脸上严严肃肃的,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反而还露着点焦急,不敢不遵命的把那一碗汤药给喝了。身在宫里,有一句话加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恬儿也是一样的,被分在了那个宫里,便是要对哪个娘娘觉得的忠心,别说是林舒让她喝一碗汤药了,就是一碗毒药,她也得硬着头皮给喝了,只是做奴婢的本分。

    恬儿喝完了汤药,林舒开始时没打算做声。她还在想要恬儿喝完后,也没显红色道子,那便是这汤药的问题,她怎样拿贺太医试问呢!

    只是,半个时辰过后,结果出来了。

    恬儿手腕处出现了红色的道子。

    林舒看着恬儿纤细手腕处那条红色的道子,手都有些发颤了。

    这…这药没问题,恬儿喝完后便显出了红色的道子,那为什么她没有呢……

    林舒皱眉想着,一种想法直接入脑,莫非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她已经跟过别人了……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林舒的脑袋都一炸!

    见林舒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恬儿赶紧来扶,一边扶林舒起来,一边关心问道:“娘娘,你没事吧?”

    林舒缓了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直到恬儿见林舒脸色十分不好,提议道:“娘娘,你怎么了,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不用!”林舒回过了神。

    这事,谁都不能告诉。

    林舒抓过恬儿的手,看着恬儿的眼睛道:“今日这事到此为止,从我让你找贺太医开始,到此时,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否则不单单是我,咱们整个钰涵宫的人都要遭杀头之罪。”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恬儿听林舒说这话,赶紧跪在了地上。

    “你记住了么,不可往外说一个字!”林舒看着恬儿,又交代一遍。

    “奴婢记住了,娘娘放心,奴婢绝对不往外说!”

    其实恬儿看见自己手腕上那条红色的道子,便在心中想到了林舒十有八九让她喝的是显色汤,先时林舒自己向贺太医讨要的也是显色汤而不是坐胎药。

    但恬儿想不明白,林舒要这这显色汤做什么,此时又怎会是这幅样子?但林舒让她闭嘴,让她闭口不谈此事,这事她便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往外说了。在宫里面待的久了,恬儿又怎会不知,要自己活的好,就要忠心护主,那些吃里扒外的奴婢,到最后哪个有好下场了,她在宫里面见的太多了。

    这一折腾都折腾到了酉时末刻,林舒连饭还没吃呢。

    小宫女进殿来询问,问林舒是否摆饭,林舒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今晚不吃了。”

    她不是处女的事情一丝头绪都没有,就算心再大,也吃不下去这饭了。

    入夜,外面的月亮黄橙橙的,林舒站在窗户处,瞧着外面。

    她脑袋中想的是那日做的梦,在梦里,她梦到了好多的人,好多的事梦里面有秦挚,也有易泓生。

    林舒想她怎么做那样的梦呢?易泓生为什么扬了满天的纸让她打算盘算账,是她自己的臆想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么?

    此时林舒心中空落落的,倚靠在窗棂处,不知该做什么好。

    外面有宫女的询问声?“娘娘,水温好了,该沐浴了。”

    林舒这才想起来,该是更衣沐浴的时候了。

    明日要过所谓的离玉节,一早上便要起身去伉俪宫里,今夜得早些睡的。

    躺在木桶中,看着满屋子的水气氤氲着,袅袅的、腾腾的,林舒心中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要早知道她自己不是处女,那显色汤对她而言根本就不起作用,她还费这番周张做什么。

    但同时想想,也亏得费了这番周章,要不,她还不知道……

    林舒躺在木桶里,闭着眼睛,任由宫女为她擦拭着身子。

    “不对?”林舒眉毛一蹙,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还想想明白了些。

    服侍宫女见林舒突然睁开了眼睛,拿着巾帕的手一停,赶紧询问林舒道:“奴婢下手重了,让娘娘感到不适了么,奴婢罪该万死。”

    林舒摆了摆手,“不甘你的事,扶我出来更衣吧。”

    林舒想的是,各人有各人的体质,兴许是她的体质对那显色汤不反应呢,要不她一大姑娘,怎么可能就不是处女了呢,说出去,别人相信,她自己也是不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