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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夫人,别装了!

    “困了,困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

    风清扬手持木枝,耍了一套破剑式以及一套破索式之后便停了下来。

    打了个呵欠,将木枝扔在一边。

    江际一怔,看向随性的风清扬,这说不练了就不练了?

    “前辈,不喝酒了?”

    见风清扬转身要走,江际赶忙开口问道。

    风清扬摆了摆手,说道:“不喝了,不喝了。”

    三坛酒就想将他的剑法给骗走,岂不是太简单了?

    “你也早点下山吧。”

    “喝酒的事,改天再说吧。”说罢,转身便回山洞里。

    江际看着风清扬进了山洞里,抬起头,望着皎白的月亮,无奈叹了口气。

    花了自己三坛好酒,才从风清扬手中学到两招,江际是说不上亏还是不亏。

    反正就是浑身不舒服。

    像极了被挑起情(yu)的寡妇,还没尽兴,结果男人就跟她说没了兴致,要改天再来。

    这闹什么呢?

    玩他呢?

    江际看着剩下一些的酒坛,索性拿起坛子,昂起首,一口气饮尽。

    “啪!”

    随手将酒坛扔到地上,酒坛破裂。

    江际轻从石头上翻身而下,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凌厉,脚步轻踏地面,一股劲气自江际的脚下向四周扩散。

    被风清扬扔在一旁的树枝从地上弹起,江际伸出手,抓住一头。

    “唰!”

    当及是将风清扬刚才传授的破剑式以及破索式两招耍了出来。

    江际在脑中是以松风剑法为自己的演练对象。

    脑海中,江际的面前站着另一个自己。

    但见“自己”以松风剑法出手,江际便是发觉到剑法当中的诸多破绽。

    有招就有破。

    抬手出剑,是以破剑式反击。

    二十招后,江际便将“自己”的剑挑飞。

    江际收剑。

    嘴角轻扬起一抹笑意。

    独孤九剑的剑法远是比松风剑法还要精妙,专门是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剑法。

    当年独孤求败败尽天下剑客所总结出来的破剑式,在他眼中,只要是剑法,那就是有招,有招,那破剑式就能破。

    当然,若是遇到真正的用剑高手,对方的剑法造诣在自己之上,例如张三丰、叶孤城、西门吹雪之流,江际自己凭借着破剑式顶多是勉强与他们一战罢了,但要是想赢还是看情况。

    例如自己的内力与他们持平,或者他们受了伤。想到这里,江际越是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内力。

    不过自己现在攒下来的掠夺值还只有2万多,剩下3万掠夺值江际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去找。

    叹了口气。

    越到后面,所需要的掠夺值是越来越多。

    想要内力与张三丰、风清扬这些人持平,江际是不知道还要猴年马月才行。

    江际下了思过崖。

    反正风清扬就在上面,总不能跑了。

    江际就不相信,自己死缠烂打着,还不能将独孤九剑给学完全。

    洞口,风清扬一直看着江际。

    眼神中惊叹,此子果然是天赋异禀。

    只是看着,便是将他独孤九剑给学会了。

    假以时日,未必不会成为一代宗师。

    ……

    下到华山派。

    江际来到岳灵珊的房间。

    山路漆黑,江际也懒得下了山,索性今晚就在岳灵珊房间里将就一晚吧。

    不然一来一回多麻烦。

    进入房间。听着床上呼吸绵长的声音。

    想来已经是睡着了。

    江际走了过去。

    听到房门的声响,黑暗中,床上的人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灵珊上茅房回来了?

    便也没有在意。

    江际脱了衣物上床。

    钻进被窝里,一只手便将被窝里的“岳灵珊”揽了过来。

    宁中则猛然睁开眼睛。

    这手,这感觉,不是灵珊,是个男人!

    难不成是采花贼?!

    “淫…”

    宁中则心中一惊,挣扎,便要出手。

    “灵珊,是我。”

    见“岳灵珊”醒了,江际脑袋凑了过去,轻嗅着“岳灵珊”身上味道,咬着她精巧的耳朵垂温柔道。

    宁中则一怔,身形僵硬。

    难不成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灵珊的房中?

    但见怀中的“岳灵珊”不说话,江际疑惑,大手缓缓向上,一边轻声说道:“灵珊,你是在埋怨我离开房间不告诉你?”

    什么?!

    宁中则心中有如惊涛骇浪,难不成他一直藏在灵珊的房间里。

    再联想到今天下午灵珊奇怪。她胆子也太大了,怎么能够将男人藏在她的闺房里面。

    江际觉得奇怪

    突遭袭击,宁中则瞳孔猛然一震。

    他…!

    “银贼!”

    “放开我!”宁中则忍不住出声怒斥,自己可是灵珊的娘亲。

    他怎么可能?!

    若不是被他困在怀里,宁中则又怎么可能受到这样子的屈辱。

    江际一愣,不是岳灵珊。

    那她是谁?

    不会是…宁中则吧?!

    那岳灵珊去哪了?

    江际眼睛睁大。

    果然喝了酒脑子都慢了一拍。

    宁中则挣扎,银贼!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灵珊不是故意的又是什么?

    “咳!”

    江际咳了一声,明知故问道:“你是谁?”

    “怎么在灵珊的房间里?”

    “灵珊去哪了?”

    知道床上的人不是岳灵珊而是宁中则时,江际原本是打算装成采花贼,但是又想到刚才自己已经暴露与岳灵珊的关系,要说装成采花贼离开,宁中则只要回头一想便能发觉不对劲。

    索性,江际摊牌了。

    “你先放开我。”

    宁中则深吸了口气冷静道。

    “不行,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若是放开她,怕是少不了什么麻烦。

    自己抱着她,反倒是能让她投鼠忌器,没有出手的机会。

    “灵珊去茅房了。”

    “我是灵珊的表…表姐。”宁中则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

    “你放开我,我可以不喊人。”

    若是被他传出去,自己以及华山的名声就毁了。

    江际心中轻笑,表姐?

    “不行。”

    江际道:“我信不过你。”

    “要是你喊人的话,到时候我就跑不了了。”

    “那你想怎么样?”宁中则沉住气问道。

    手上一边找机会挣扎,宁中则的手指尝试着点了江际的穴道。

    松了口气,便要挣扎了出来。

    但发现他抱得太紧。

    宁中则凝了凝眉。

    忽然,一股热气轻吹在她的耳后,连带着颈部,宁中则起是鸡皮疙瘩。

    “你做什么?!”宁中则道。

    心中诧异,怎么可能,自己刚才明明就点了他的穴道。

    “我可是灵珊的表姐。”

    “要是灵”

    嗅着宁中则身上的味道,说实话,她的味道是比岳灵珊诱人得多。

    喝了酒的江际心中一笑,咬着宁中则的的耳垂,笑道:“夫人,别装了。”

    “哪有什么表姐?”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宁中则瞳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