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悟剑
剑楼，藏剑宗的武法神通收藏之地。
悟剑碑，屹立在剑楼前方的空地之上，可以助人悟出最适合自己的剑道，是藏剑宗仅次于剑山的传承之宝。
一旦成为内门弟子，便有资格前来悟剑，不限次数，但是每次只有三个位置去晚了可就只能在一旁等待了。
在坊市与谢胖子告别后，罗凡便第一时间来到了这里，他已经在碑前等候多时了。
此刻正有三名弟子盘坐于碑前的石台之上，他们双手托着各自的佩剑。
突然，石碑开始发出白色的光芒，随后三行大字浮现在碑前。
“叶宇澄，六级。”
“阮贺，五级。”
“冯铸，五级。”
随后，那光芒化作的字幕渐渐消散，而石碑之上“叶宇澄”的名字向上挪动了一行。
“看来悟剑的成绩越好，名字就越靠近上面...”罗凡思索道。
随后他便看向碑顶，最高处只有两个名字，林轩，凌雪！远远地甩开了第三名。
“两大真传看来并非浪得虚名啊。”
那三人走后，便终于轮到罗凡了，然而此时他才发现，周围的人就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罗师弟，你这没有佩剑，要如何悟剑呢？”
刚才名次提升的叶宇澄，上前提醒道。
“感谢师兄提醒，我想试一试...”
面对同门的好心提醒，罗凡自然以礼相待，而叶宇澄也不再多说，示意之后便转身离去。
“呵呵，天地大了什么人都有，空手来悟剑，简直占用大家资源，浪费时间。”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嘲讽声。
“又是你，这么快伤就好了，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些，而且你一个外门弟子在这里作甚？”
来人正是彭烈，只是这次，他只敢动动嘴皮子了。
“外门弟子凭借贡献点也是能换取资格的，你这穷鬼怎么会懂。”
凡脉而已，待进入轮脉境虐他还不是屠狗一般，想到这里，彭烈心里就平衡了，随即便盘坐来下。
见状，罗凡便也不计较，静下心来开始自己的悟剑。
石碑散发出淡蓝色的光，缓缓将他们笼罩，随后罗凡的意识便开始抽离，清醒过来后，便置身于一片虚无的空间。
随后试炼的规则信息，便映入罗凡的意识之中。
空间之中每隔十息，便会发起一波剑意攻击，试炼者需以自身剑意迎击，每成功抵挡一波，下一次的数量便会翻倍。
“剑，乃百兵之主，但没有剑意便只是凡铁！”
空间中回荡着仿佛来自于远古的声音，随后罗凡的意识中便收到提示，第一波攻击就要来了。
蓝色的光点在空间中汇聚成一柄利剑，随后便旋转着朝罗凡斩来。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如今的他而言，自然没有任何威胁，罗凡催动百炼之术，身体本能地迎了上去，一拳轰了过去。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那灵剑触碰到罗凡的瞬间，罗凡挥拳的手便被斩断。
“试炼失败，没有成绩。”
“这...”
罗凡此时一头雾水，然而现在他也出不来，只能等待另外两名弟子的试炼结束。
“彭烈，三级。”
“何文才，五级。”
“罗凡，没有成绩。”
罗凡的名字出现在了整个碑的最下面，甚至倒数第二都超过他一大截，看着光幕，他一脸郁闷。
哪怕给个一级也好啊。
“我说什么的吧？天地大了啥事都有，没有成绩，哈哈哈~”
彭烈大笑着离开，这次可是让他出了口，而周围的人对他这内门弟子的水分，更是怀疑了。
罗凡倒是一脸平静，随后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再次排起了队。
“剑都没弄到，还来啊？”
“不会是上次受了打击，脑子有问题了吧。”
“天呐，这得多大的背景才能直接当内门弟子，怕不是宗主私生子吧...”
周围的议论声罗凡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一次次地进入悟剑碑，然而却还是一次次的失败。
不知不觉，夜已深，悟剑碑前只剩他一个人。
“罗凡，没有成绩。”
罗凡起身看着悟剑碑上自己的名字，反倒笑了，
“我罗凡自诩从小悟性不弱于人，心性不弱于人，吃过的苦也绝非常人能比，生死危机都过来了，我会被这破碑难倒？我就不信了！”
没有剑意！
多次的尝试后，罗凡早已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
守山人说了，他自己就是一把剑，但是此时他才明白，所谓的“以身为剑”，并不是说肉身够坚韧就能做到的。
于是，他以内门弟子身份从剑楼中取出一大堆基础剑谱，平铺在了身前。
此刻，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了，是不是该先随便弄把剑来，不过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空间中的灵剑也不是实体，既然剑意可以不是实体，那我又何须一定要用剑？”
想到这里，罗凡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伸出两指，竟以指为剑，照着那各式各样的基础剑招比划起来。
这一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罗凡没有再来悟剑碑，而是在剑山之下没日没夜的“练剑“，剑谱看完了就又换一批。
然而天下之大，这种低级的剑谱何止上千？
“罗凡练剑练疯了！”
“每天赤手空拳在剑山脚下手舞足蹈！”
现在整个藏剑宗弟子们都流传着这样的说法，也有弟子好奇特意前去观看，然而，一看到罗凡那红着眼杀气腾腾的样子，便更坐实了这一说法。
“宗主，您看得出来他这是在练什么吗？”
楚戈长老听说此事后也来了，还顺便叫上了宗主，毕竟宗主说过，这小子是那守山之人看好的。
“基础剑法？而且还不止一种？”
庞浩此时也是皱紧了眉头，按理说剑意的修行，便是先选择一门适合自己的神通剑法。
然后随着剑法的炉火纯青，生出剑意雏形，再进入悟剑碑磨砺，悟出自己的剑意。
说实话，罗凡身为凡脉，剑法的修行同样是要吃大亏的。
但是，他现在这种做法，让身为宗主的庞浩也猜不透。
日复一日，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月。
关于罗凡的话题渐渐地也不再被提起，然而这一天清晨，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悟剑碑前。
仍然是两手空空，这不由得引来一众人围观。
“是时候了！”
罗凡结束了冥想，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悟剑碑，充满斗志地说道。
悟剑碑，屹立在剑楼前方的空地之上，可以助人悟出最适合自己的剑道，是藏剑宗仅次于剑山的传承之宝。
一旦成为内门弟子，便有资格前来悟剑，不限次数，但是每次只有三个位置去晚了可就只能在一旁等待了。
在坊市与谢胖子告别后，罗凡便第一时间来到了这里，他已经在碑前等候多时了。
此刻正有三名弟子盘坐于碑前的石台之上，他们双手托着各自的佩剑。
突然，石碑开始发出白色的光芒，随后三行大字浮现在碑前。
“叶宇澄，六级。”
“阮贺，五级。”
“冯铸，五级。”
随后，那光芒化作的字幕渐渐消散，而石碑之上“叶宇澄”的名字向上挪动了一行。
“看来悟剑的成绩越好，名字就越靠近上面...”罗凡思索道。
随后他便看向碑顶，最高处只有两个名字，林轩，凌雪！远远地甩开了第三名。
“两大真传看来并非浪得虚名啊。”
那三人走后，便终于轮到罗凡了，然而此时他才发现，周围的人就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罗师弟，你这没有佩剑，要如何悟剑呢？”
刚才名次提升的叶宇澄，上前提醒道。
“感谢师兄提醒，我想试一试...”
面对同门的好心提醒，罗凡自然以礼相待，而叶宇澄也不再多说，示意之后便转身离去。
“呵呵，天地大了什么人都有，空手来悟剑，简直占用大家资源，浪费时间。”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嘲讽声。
“又是你，这么快伤就好了，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些，而且你一个外门弟子在这里作甚？”
来人正是彭烈，只是这次，他只敢动动嘴皮子了。
“外门弟子凭借贡献点也是能换取资格的，你这穷鬼怎么会懂。”
凡脉而已，待进入轮脉境虐他还不是屠狗一般，想到这里，彭烈心里就平衡了，随即便盘坐来下。
见状，罗凡便也不计较，静下心来开始自己的悟剑。
石碑散发出淡蓝色的光，缓缓将他们笼罩，随后罗凡的意识便开始抽离，清醒过来后，便置身于一片虚无的空间。
随后试炼的规则信息，便映入罗凡的意识之中。
空间之中每隔十息，便会发起一波剑意攻击，试炼者需以自身剑意迎击，每成功抵挡一波，下一次的数量便会翻倍。
“剑，乃百兵之主，但没有剑意便只是凡铁！”
空间中回荡着仿佛来自于远古的声音，随后罗凡的意识中便收到提示，第一波攻击就要来了。
蓝色的光点在空间中汇聚成一柄利剑，随后便旋转着朝罗凡斩来。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如今的他而言，自然没有任何威胁，罗凡催动百炼之术，身体本能地迎了上去，一拳轰了过去。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那灵剑触碰到罗凡的瞬间，罗凡挥拳的手便被斩断。
“试炼失败，没有成绩。”
“这...”
罗凡此时一头雾水，然而现在他也出不来，只能等待另外两名弟子的试炼结束。
“彭烈，三级。”
“何文才，五级。”
“罗凡，没有成绩。”
罗凡的名字出现在了整个碑的最下面，甚至倒数第二都超过他一大截，看着光幕，他一脸郁闷。
哪怕给个一级也好啊。
“我说什么的吧？天地大了啥事都有，没有成绩，哈哈哈~”
彭烈大笑着离开，这次可是让他出了口，而周围的人对他这内门弟子的水分，更是怀疑了。
罗凡倒是一脸平静，随后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再次排起了队。
“剑都没弄到，还来啊？”
“不会是上次受了打击，脑子有问题了吧。”
“天呐，这得多大的背景才能直接当内门弟子，怕不是宗主私生子吧...”
周围的议论声罗凡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一次次地进入悟剑碑，然而却还是一次次的失败。
不知不觉，夜已深，悟剑碑前只剩他一个人。
“罗凡，没有成绩。”
罗凡起身看着悟剑碑上自己的名字，反倒笑了，
“我罗凡自诩从小悟性不弱于人，心性不弱于人，吃过的苦也绝非常人能比，生死危机都过来了，我会被这破碑难倒？我就不信了！”
没有剑意！
多次的尝试后，罗凡早已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
守山人说了，他自己就是一把剑，但是此时他才明白，所谓的“以身为剑”，并不是说肉身够坚韧就能做到的。
于是，他以内门弟子身份从剑楼中取出一大堆基础剑谱，平铺在了身前。
此刻，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了，是不是该先随便弄把剑来，不过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空间中的灵剑也不是实体，既然剑意可以不是实体，那我又何须一定要用剑？”
想到这里，罗凡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伸出两指，竟以指为剑，照着那各式各样的基础剑招比划起来。
这一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罗凡没有再来悟剑碑，而是在剑山之下没日没夜的“练剑“，剑谱看完了就又换一批。
然而天下之大，这种低级的剑谱何止上千？
“罗凡练剑练疯了！”
“每天赤手空拳在剑山脚下手舞足蹈！”
现在整个藏剑宗弟子们都流传着这样的说法，也有弟子好奇特意前去观看，然而，一看到罗凡那红着眼杀气腾腾的样子，便更坐实了这一说法。
“宗主，您看得出来他这是在练什么吗？”
楚戈长老听说此事后也来了，还顺便叫上了宗主，毕竟宗主说过，这小子是那守山之人看好的。
“基础剑法？而且还不止一种？”
庞浩此时也是皱紧了眉头，按理说剑意的修行，便是先选择一门适合自己的神通剑法。
然后随着剑法的炉火纯青，生出剑意雏形，再进入悟剑碑磨砺，悟出自己的剑意。
说实话，罗凡身为凡脉，剑法的修行同样是要吃大亏的。
但是，他现在这种做法，让身为宗主的庞浩也猜不透。
日复一日，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月。
关于罗凡的话题渐渐地也不再被提起，然而这一天清晨，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悟剑碑前。
仍然是两手空空，这不由得引来一众人围观。
“是时候了！”
罗凡结束了冥想，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悟剑碑，充满斗志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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