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往事
坐在一旁，莫离微在想着为何老夫人今日会留她下来，但是看着老夫人仿佛是陷入了沉思的样子，莫离微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候着。
老夫人仔细的打量了莫离微一番，这才开口说道：“许久没有好好看看你，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莫离微虽然心中诧异，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也并没有在意莫离微的失礼，仿佛失神一般的说道：“你这长相，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若是她还在，想来你也不必这样处处小心了！”
终于，莫离微忍不住开口说道：“祖母，小九从小便没有听到母亲的消息，祖母能告诉小九吗？”
顿了一下，莫离微又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不知道为何，府上的人都不愿提起小九的母亲。”
“她们当然不敢提！一来是怕你伤心，而来则是为了她们自己！”老夫人的嘴角带上了几分讥讽的笑意。
莫离微有些不解，但是还没有等她开口，老夫人便抬手打断了她接下来想要问出的话：“这件事情原本不是什么禁忌，只不过有些人做了亏心事，不愿意被人嚼舌根罢了！”
看着老夫人那只虽然保养十分得宜，但是却布满了深色老人斑的手，莫离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从这些人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些消息，但到底并不真切，只是她隐隐约约的猜测，往事究竟如何，却并没有人为她答疑解惑。
“说起来这不过是家丑，当年那事情动静闹得十分大，这也导致了我们家和你外家不相往来，眼看着你一天天大了，倒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了，祖母老了，也管不了许多，只能尽力为你谋划！”看着莫离微，老夫人的脸上是莫离微从来没有见过的温和。
莫离微一向觉得老夫人并不喜欢自己，也是，她的父亲是这莫府的庶子，当年若不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一场病，恐怕如今掌家的就不是她大伯父而是她的父亲了，即便老夫人再大度，对于这样一个抢夺了自己儿子东西的人，岂不是会十分的厌恶！
但是今日听老夫人的意思，竟然不是因为这个！
仿佛是看出了莫离微心中的诧异，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当年莫家艰难，唯有你父亲有望支撑起莫家，即使心中芥蒂，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只是谁知道竟然出了那样的意外！”
说完这话，便突然止住了话头，又转而说到了莫离微身上：“你自小失了母亲，一直是养在我院子里由我亲自教养的，虽然你父亲并不是我亲子，但是我对你的疼爱是真的！若不是因为你小时候落水给了我警醒，我也不会对你这样冷漠。”
莫离微听懂了老夫人的意思，若是老夫人说遇见那样的事情心中半点芥蒂也无，莫离微反倒是要疑惑，但是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想来是真的坦坦荡荡吧！
“祖母，小九自然是感恩祖母从小的养育，若不是因为祖母，小九今日恐怕会过得十分的艰难！”
莫离微这话说得倒是真的，虽然她有父亲，但是父亲到底是男子，并不好直接插手这些内院的事情，要不是祖母时常照拂，即使她心智再成熟，也免不了被一些刁钻的奴才欺负。
想到小时候生的那一场大病，莫离微便有些明白她心中的猜测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有人想要除掉她，只是莫离微不明白，又有谁会对她这样一个毫无威胁的人下手！
“祖母！小九能问一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下定了决心，莫离微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老夫人看着莫离微的眼睛，看着她眼中的坚持，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当年那件事情因为牵涉甚广，并不能全部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的是要小心你身边的人！”
听到老夫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莫离微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但是看着老夫人的表情，却不像能够再问出更多的事情来，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疑虑，转而问起了自己母亲的信息。
既然老夫人今日愿意同她说这么多，想来问一下从前的事情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果然，说起自己的母亲，老夫人便不再三缄其口了，而是详细的说明了柳氏的种种，莫离微也在心里大致勾勒了一个十分温和、善解人意、端庄大方的形象。
但是话头却在老夫人说道莫安晏科举哪一年戛然而止。
老夫人见到莫离微听得十分神往，忍不住伸出手在，莫离微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充满了亲昵的意味，这是莫离微有印象后老夫人第一次对她做出这样的动作，虽然心中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并没有拒绝。
“好了，今日走着一遭我也有些累了，你便早些回去吧！”同样是不习惯这样的动作一般，老夫人很快便收回了手，对着莫离微说道。
见到老夫人脸上的疲惫，莫离微顺从的点了点头，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莫离微是相信老夫人的话的，虽然老夫人表现得不喜欢她，甚至还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情罚她，但是在很多事情上还是对她一视同仁的，尤其是在大夫人为难她的时候。
这样仔细一想，莫离微便发现了其中有很多往常被她忽略的不通寻常之处，现在看来，倒是值得深思了。
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跟在莫离微身后的红玉一时没有察觉，撞了一下莫离微。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或许是见到莫离微脸色有些不对，红玉赶紧请罪。
但是莫离微却并没有在意红玉在说些什么，只是顿了一下，又疾步往前走去，不过这时走的方向却不是微澜阁，而是莫安晏的院子。
“小姐！您等等奴婢呀！”见到莫离微走得飞快，红玉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追了上去，一边走着还在一边提醒莫离微注意礼仪，不过此时的莫离微已经没有精力注意这些了，她一心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最好的，便是问莫安晏了！
老夫人仔细的打量了莫离微一番，这才开口说道：“许久没有好好看看你，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莫离微虽然心中诧异，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也并没有在意莫离微的失礼，仿佛失神一般的说道：“你这长相，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若是她还在，想来你也不必这样处处小心了！”
终于，莫离微忍不住开口说道：“祖母，小九从小便没有听到母亲的消息，祖母能告诉小九吗？”
顿了一下，莫离微又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不知道为何，府上的人都不愿提起小九的母亲。”
“她们当然不敢提！一来是怕你伤心，而来则是为了她们自己！”老夫人的嘴角带上了几分讥讽的笑意。
莫离微有些不解，但是还没有等她开口，老夫人便抬手打断了她接下来想要问出的话：“这件事情原本不是什么禁忌，只不过有些人做了亏心事，不愿意被人嚼舌根罢了！”
看着老夫人那只虽然保养十分得宜，但是却布满了深色老人斑的手，莫离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从这些人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些消息，但到底并不真切，只是她隐隐约约的猜测，往事究竟如何，却并没有人为她答疑解惑。
“说起来这不过是家丑，当年那事情动静闹得十分大，这也导致了我们家和你外家不相往来，眼看着你一天天大了，倒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了，祖母老了，也管不了许多，只能尽力为你谋划！”看着莫离微，老夫人的脸上是莫离微从来没有见过的温和。
莫离微一向觉得老夫人并不喜欢自己，也是，她的父亲是这莫府的庶子，当年若不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一场病，恐怕如今掌家的就不是她大伯父而是她的父亲了，即便老夫人再大度，对于这样一个抢夺了自己儿子东西的人，岂不是会十分的厌恶！
但是今日听老夫人的意思，竟然不是因为这个！
仿佛是看出了莫离微心中的诧异，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当年莫家艰难，唯有你父亲有望支撑起莫家，即使心中芥蒂，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只是谁知道竟然出了那样的意外！”
说完这话，便突然止住了话头，又转而说到了莫离微身上：“你自小失了母亲，一直是养在我院子里由我亲自教养的，虽然你父亲并不是我亲子，但是我对你的疼爱是真的！若不是因为你小时候落水给了我警醒，我也不会对你这样冷漠。”
莫离微听懂了老夫人的意思，若是老夫人说遇见那样的事情心中半点芥蒂也无，莫离微反倒是要疑惑，但是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想来是真的坦坦荡荡吧！
“祖母，小九自然是感恩祖母从小的养育，若不是因为祖母，小九今日恐怕会过得十分的艰难！”
莫离微这话说得倒是真的，虽然她有父亲，但是父亲到底是男子，并不好直接插手这些内院的事情，要不是祖母时常照拂，即使她心智再成熟，也免不了被一些刁钻的奴才欺负。
想到小时候生的那一场大病，莫离微便有些明白她心中的猜测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有人想要除掉她，只是莫离微不明白，又有谁会对她这样一个毫无威胁的人下手！
“祖母！小九能问一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下定了决心，莫离微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老夫人看着莫离微的眼睛，看着她眼中的坚持，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当年那件事情因为牵涉甚广，并不能全部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的是要小心你身边的人！”
听到老夫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莫离微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但是看着老夫人的表情，却不像能够再问出更多的事情来，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疑虑，转而问起了自己母亲的信息。
既然老夫人今日愿意同她说这么多，想来问一下从前的事情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果然，说起自己的母亲，老夫人便不再三缄其口了，而是详细的说明了柳氏的种种，莫离微也在心里大致勾勒了一个十分温和、善解人意、端庄大方的形象。
但是话头却在老夫人说道莫安晏科举哪一年戛然而止。
老夫人见到莫离微听得十分神往，忍不住伸出手在，莫离微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充满了亲昵的意味，这是莫离微有印象后老夫人第一次对她做出这样的动作，虽然心中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并没有拒绝。
“好了，今日走着一遭我也有些累了，你便早些回去吧！”同样是不习惯这样的动作一般，老夫人很快便收回了手，对着莫离微说道。
见到老夫人脸上的疲惫，莫离微顺从的点了点头，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莫离微是相信老夫人的话的，虽然老夫人表现得不喜欢她，甚至还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情罚她，但是在很多事情上还是对她一视同仁的，尤其是在大夫人为难她的时候。
这样仔细一想，莫离微便发现了其中有很多往常被她忽略的不通寻常之处，现在看来，倒是值得深思了。
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跟在莫离微身后的红玉一时没有察觉，撞了一下莫离微。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或许是见到莫离微脸色有些不对，红玉赶紧请罪。
但是莫离微却并没有在意红玉在说些什么，只是顿了一下，又疾步往前走去，不过这时走的方向却不是微澜阁，而是莫安晏的院子。
“小姐！您等等奴婢呀！”见到莫离微走得飞快，红玉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追了上去，一边走着还在一边提醒莫离微注意礼仪，不过此时的莫离微已经没有精力注意这些了，她一心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最好的，便是问莫安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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