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话：五姐妹全军覆没（下）
风太郎站起来，看着眼前五只一模一样的五月，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甚至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
随后，风太郎转身对着千树竖起大拇指，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就像在说：“全交给你了，我的挚友！”
嗯，风太郎已经放弃了这个考验，他实在是不适合认人。
“……”千树先是停笔，十指交叉，抬头看向五只五月，先是赞叹她们：“很厉害，制定规则，已经是限制了我部分办法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问一句。”千树的眼镜片闪过寒光，看向中野五姐妹，“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没有了。”一只五月严肃道：“佐藤同学，请开始吧。你只有10分钟时间。”
佐藤千树之所以觉得全都是五月，是因为五月的认真脸在五姐妹里最严肃，只要抿住嘴唇，绷紧脸，基本上就不会露馅了。
发型，衣服，身高，长相，甚至声音，全都一模一样，看不出半点儿端倪，简直就是镜像分身。
千树盯着五姐妹看了十几秒，最终还是放弃从长相上辨认身份。
千树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英语试卷和笔，放回书包后，平静道：“首先，先排除一个——”
五姐妹全部绷着脸，风太郎也聚精会神的看着千树，想知道千树是如何辨认。
就在大家紧张的气氛中，千树忽然开口：“二乃是笨蛋。”
……
“诶？”风太郎一脸错愕。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五只五月的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然后……
“就是你了。”千树指着左边第二个‘五月’，“你是二乃。”
“混蛋佐藤！”被发现身份的二乃直接撕破伪装，咬紧银牙，额头十字筋跳动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到千树面前，使出了腿咚技能，“区区一个小白脸、优等生，居然敢骂我是笨蛋？！”
“我是在你们允许的规则内进行辨认的，我有违反你们定下的规则吗？”千树平静地反问，“而且我只是为了辨认身份，所以并不算骂人。”
“呃……”二乃额头十字筋疯狂跳动，千树也确实没有违反规则，所以二乃也只能是这样了。
像二乃这种脾气的人，只要喊她笨蛋，一瞬间露出的表情足够判断她的身份了。
“……”
“还有，你走光了。”千树目光微微下移，看向二乃的大腿。
二乃俏脸一红，伸手捂住裙摆，后退两步，用望下水道厨余垃圾的目光嫌弃望过来：“色狼佐藤，你是想死一次吧？”
“你在威胁我？”千树一个反问，随即对着另外四个‘五月’说道：“裁判，二乃选手试图威胁我的人身安全，这你们管不管？”
“没错。”一名五月点了点头，“考验还没有结束，二乃你先到一边去。”
“不要说话。”
“红牌下场。”
“哼！”二乃咬牙切齿地站到一旁，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地看向千树，“你这种卑劣的手段只能用一次，别以为能够生效第二次。”
“你们看，二乃一直用语言干扰我的判断。”千树面无表情道。
“混蛋佐藤！！”
“……”
“佐藤同学倒是对二乃的性格很了解呢。”一名五月说道，“不过同样的招数别想用第二次。”
佐藤千树当然没打算将同样的招数使用第二次，第一次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第二次反倒会给敌人抓住机会。
“对了？你们知道折纸吗？”千树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新的笔记簿，看着面前的五月们问道。
“折纸？千纸鹤之类的？”最右边的五月疑问道。
“对！”千树点了点头，随即从笔记簿上撕下一页，开始了折纸。
随着千树把纸张上下翻动，左右折叠，不过半分钟，一个造型有些奇特的纸飞机就出现在千树手里。
就在风太郎和五姐妹疑惑着千树为啥要折一个纸飞机的时候，千树平静地说道。
“接下来我要让这个纸飞机表演一个螺旋降落。”
“诶？螺旋降落？”
“我还以为优等生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呢？”
“不相信。”
“我要看！”
剩下的四只五月每个人说一句话，配合相当默契，完全没有出现抢答的情况。
“看清楚了。”千树说着就把手里的纸飞机抛了出去。
随着纸飞机缓缓升空，除了千树，其他人的目光随着纸飞机而动。
纸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在五姐妹震惊的目光中开始缓缓转弯，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在空中开始了螺旋降落。
风太郎、二乃、四只五月睁大了眼睛：“居然真的可以……”
千树伸手接住纸飞机，说道：“简单的空气动力学，刚刚的纸飞机手法，有谁要学的？”
话音刚落，最左边的一个‘五月’就举起了右手，急忙道：“我我我！佐藤同学教我，我要学！”
“四叶。”千树手指指着自己身边的沙发，“你先到旁边坐着。”
“是，佐藤老师。”四叶脸上露出元气满满的灿烂笑容，飞速跑到浅川直树身边坐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诶，佐藤同学怎么知道我是四叶？”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你的反射弧究竟有多长啊！
风太郎：“居然又认出来了！”
二乃一脸嫌弃，一手掐腰，毒舌道：“你这个家伙居然对四叶这么了解，该不会是跟踪狂吧？整天躲在暗中观察四叶？”
“诶诶？”四叶双手捂在胸前，身体后仰，做出躲避的姿势，“佐藤同学不是那种人……吧？”
“四叶，这种话一听就是故意造谣，你会信吗？”千树反问道。
“我才不信佐藤同学会做这种事呢！”四叶信誓当当道。
“所以说。”千树推了推眼镜，直接举手示意，“裁判！二乃选手以造谣中伤的方式对我进行场外干扰，严重损害了我的名誉权。”
“嗯哼。”一名五月点了点头，对着二乃说道：“二乃，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等佐藤同学认完再说。”
“哼！”二乃咬紧银牙，重重哼了一声，随后把头往旁一撇，“等混蛋佐藤认完，就是他的忌日！”
“佐藤同学似乎很了解四叶？”一名五月开口，“你们应该不熟才对吧？”
“是笑容。”千树说出了原因。
“诶？笑容？”风太郎疑惑道。
五姐妹也很疑惑。
“笑容是不分国界与种族的一种语言符号。”千树看向四叶，语气有些微妙道，“只有拥有童贞之心的人，才能像四叶一样笑得那么开心。”
四叶把头上的假发摘下来，重新戴上自己的绿色缎带后，眨了眨眼睛，好奇的说：“佐藤同学是在夸我吗？”
“才没有夸你。”二乃吐槽道，“混蛋佐藤说你是小孩子。”
“小孩子也没什么不好。”四叶倒是并不生气，或者说心胸宽广，天性乐观，“许多大人越长大，就越希望重新变回小孩子呢。”
“……”
千树闻言，不由多看了四叶一眼，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难道自己看错了，其实是扮猪吃虎，大智若愚？
“呐。”四叶举起手机，脸上露出元气满满的灿烂笑容，“推特上面好多人点赞支持这句话，肯定没有说错吧？”
“……”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笨蛋就是笨蛋。）
“还剩三个人，佐藤同学能够分清楚我们吗？”一名五月认真开口。
“没问题。”说完千树直接指着中间的五月，“你是三玖！”
中间的五月身体微颤，讶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眼睛。”千树的回答十分简单。
“眼睛怎么了？”二乃双手抱在胸前，时刻不忘找茬，“三玖的眼睛和我们一模一样吧？”
“不是，你们的眼睛一模一样，但是，三玖的眼神不一样。”千树摇了摇头，说完注视着三玖。
在千树的注视下，作五月打扮的三玖微微移开目光，右手下意识按在胸前，可惜变装的时候将耳机摘了下去，没有东西抓心中稍微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哪里不一样？”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千树平静道：“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窗户，想要知道一个人，就是看他的眼睛。”
“很没有科学依据。”二乃继续吐槽。
“裁判！”千树刚刚出声，另外一边的四叶就举起右手：“我知道我知道！”
“二乃，你不要说话！嘿嘿！”
“四叶！”二乃咬紧银牙，“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才没有！”四叶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目前为止佐藤老师一个都没有认错，明明你总是针对他嘛。”
“还说没有！都喊他老师了！”
“有什么关系，佐藤同学本来就是家庭教师。”
“……”
千树对两姐妹的矛盾毫不关心，只要不一直挑自己的毛病就好。
五姐妹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千树就已经对三玖的身份有了猜测，判断二乃和四叶的时候，又验证了很多次，可以说很有把握。
三玖无疑是性格内向的女生。
内向之人的标志是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因此会本能避免和别人的眼神进行接触，刚才千树一直在和五姐妹对视，三秒不到就会眼神飘忽的人，不是三玖还能是谁？
“三玖，其实你不移开眼光的话，是很难认出来的。”千树盯着三玖说道。
三玖摘下假发，换回之前遮住右眼的刘海，脸上变成了不清楚想些什么的神情。
三玖用她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千树，脸上微红，但什么话都没说。
千树避开三玖的目光，看向最后两个五月，“还剩最后两个人，一花和五月。”
千树沉吟，目光微微下移。
一花和五月全都穿着白色的过膝袜，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脚上是一模一样的兔子拖鞋，丝袜在大腿三分之一处勒出微微凹陷的痕迹，不得不说，相当漂亮，稍微会点儿拍摄技术，拍下来可以直接拿来当屏保使用。
不过……
“左边的是五月。”千树直接点名。
“诶？”被点名的五月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眨了眨眼睛，“佐藤同学，居然又猜对了……到底是怎么分清楚我和一花的？”
风太郎已经彻底震惊的无以复加了，已经开始了喃喃自语，“居然真的分清楚了……”
（当然是你的腿看起来更粗一点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五月和四姐妹虽然没有区别，但大腿那股微妙的肉感做不得假。
千树心里想着，但他觉得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感到冥冥中一股寒气袭来，仿佛一旦说出口，未来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只好用出了以前的理由：“直觉。”
“诶？直觉这种东西……”五月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一花则是摘下假发，拍了拍手，笑吟吟道：“佐藤同学好厉害，居然全部都猜对了，不愧是优等生。”
“那么，作为回报。”一花右手背在身后，声音娇俏悦耳，“以后还请佐藤同学多多指教了。”其余三姐妹一起道：“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只有二乃是例外，咬紧银牙，紧盯着千树：“混蛋佐藤，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赶出去的。”
千树完全不想理会，伸了一个懒腰：“那么，根据我们之前的约定，二乃，这算是通过考验了吧？”
“呃……”二乃瞬间被噎住，想否认吧，但按照前面说好的，辨认五姐妹是给千树和风太郎他们两个的考验，再加上自己五个人也证明失败，二乃现在想提气势怼千树都做不到。
完全被压制了！
看二乃什么话也没说，“那么，风太郎！”千树转头朝风太郎喊了一声。
“？！”风太郎还沉浸在千树居然能分清五姐妹的震惊之中，突然就听到千树喊他，风太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什么？”回过神的风太郎，询问千树。
“按照之前说好的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她们的家庭教师了，你负责主要辅导学习，我负责一旁协助。”千树平静道。
“闲话少说。”佐藤千树看向面前的五姐妹，打开书包，将习题册道拿了出来，“开始学习吧。”
随后，风太郎转身对着千树竖起大拇指，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就像在说：“全交给你了，我的挚友！”
嗯，风太郎已经放弃了这个考验，他实在是不适合认人。
“……”千树先是停笔，十指交叉，抬头看向五只五月，先是赞叹她们：“很厉害，制定规则，已经是限制了我部分办法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问一句。”千树的眼镜片闪过寒光，看向中野五姐妹，“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没有了。”一只五月严肃道：“佐藤同学，请开始吧。你只有10分钟时间。”
佐藤千树之所以觉得全都是五月，是因为五月的认真脸在五姐妹里最严肃，只要抿住嘴唇，绷紧脸，基本上就不会露馅了。
发型，衣服，身高，长相，甚至声音，全都一模一样，看不出半点儿端倪，简直就是镜像分身。
千树盯着五姐妹看了十几秒，最终还是放弃从长相上辨认身份。
千树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英语试卷和笔，放回书包后，平静道：“首先，先排除一个——”
五姐妹全部绷着脸，风太郎也聚精会神的看着千树，想知道千树是如何辨认。
就在大家紧张的气氛中，千树忽然开口：“二乃是笨蛋。”
……
“诶？”风太郎一脸错愕。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五只五月的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然后……
“就是你了。”千树指着左边第二个‘五月’，“你是二乃。”
“混蛋佐藤！”被发现身份的二乃直接撕破伪装，咬紧银牙，额头十字筋跳动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到千树面前，使出了腿咚技能，“区区一个小白脸、优等生，居然敢骂我是笨蛋？！”
“我是在你们允许的规则内进行辨认的，我有违反你们定下的规则吗？”千树平静地反问，“而且我只是为了辨认身份，所以并不算骂人。”
“呃……”二乃额头十字筋疯狂跳动，千树也确实没有违反规则，所以二乃也只能是这样了。
像二乃这种脾气的人，只要喊她笨蛋，一瞬间露出的表情足够判断她的身份了。
“……”
“还有，你走光了。”千树目光微微下移，看向二乃的大腿。
二乃俏脸一红，伸手捂住裙摆，后退两步，用望下水道厨余垃圾的目光嫌弃望过来：“色狼佐藤，你是想死一次吧？”
“你在威胁我？”千树一个反问，随即对着另外四个‘五月’说道：“裁判，二乃选手试图威胁我的人身安全，这你们管不管？”
“没错。”一名五月点了点头，“考验还没有结束，二乃你先到一边去。”
“不要说话。”
“红牌下场。”
“哼！”二乃咬牙切齿地站到一旁，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地看向千树，“你这种卑劣的手段只能用一次，别以为能够生效第二次。”
“你们看，二乃一直用语言干扰我的判断。”千树面无表情道。
“混蛋佐藤！！”
“……”
“佐藤同学倒是对二乃的性格很了解呢。”一名五月说道，“不过同样的招数别想用第二次。”
佐藤千树当然没打算将同样的招数使用第二次，第一次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第二次反倒会给敌人抓住机会。
“对了？你们知道折纸吗？”千树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新的笔记簿，看着面前的五月们问道。
“折纸？千纸鹤之类的？”最右边的五月疑问道。
“对！”千树点了点头，随即从笔记簿上撕下一页，开始了折纸。
随着千树把纸张上下翻动，左右折叠，不过半分钟，一个造型有些奇特的纸飞机就出现在千树手里。
就在风太郎和五姐妹疑惑着千树为啥要折一个纸飞机的时候，千树平静地说道。
“接下来我要让这个纸飞机表演一个螺旋降落。”
“诶？螺旋降落？”
“我还以为优等生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呢？”
“不相信。”
“我要看！”
剩下的四只五月每个人说一句话，配合相当默契，完全没有出现抢答的情况。
“看清楚了。”千树说着就把手里的纸飞机抛了出去。
随着纸飞机缓缓升空，除了千树，其他人的目光随着纸飞机而动。
纸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在五姐妹震惊的目光中开始缓缓转弯，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在空中开始了螺旋降落。
风太郎、二乃、四只五月睁大了眼睛：“居然真的可以……”
千树伸手接住纸飞机，说道：“简单的空气动力学，刚刚的纸飞机手法，有谁要学的？”
话音刚落，最左边的一个‘五月’就举起了右手，急忙道：“我我我！佐藤同学教我，我要学！”
“四叶。”千树手指指着自己身边的沙发，“你先到旁边坐着。”
“是，佐藤老师。”四叶脸上露出元气满满的灿烂笑容，飞速跑到浅川直树身边坐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诶，佐藤同学怎么知道我是四叶？”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你的反射弧究竟有多长啊！
风太郎：“居然又认出来了！”
二乃一脸嫌弃，一手掐腰，毒舌道：“你这个家伙居然对四叶这么了解，该不会是跟踪狂吧？整天躲在暗中观察四叶？”
“诶诶？”四叶双手捂在胸前，身体后仰，做出躲避的姿势，“佐藤同学不是那种人……吧？”
“四叶，这种话一听就是故意造谣，你会信吗？”千树反问道。
“我才不信佐藤同学会做这种事呢！”四叶信誓当当道。
“所以说。”千树推了推眼镜，直接举手示意，“裁判！二乃选手以造谣中伤的方式对我进行场外干扰，严重损害了我的名誉权。”
“嗯哼。”一名五月点了点头，对着二乃说道：“二乃，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等佐藤同学认完再说。”
“哼！”二乃咬紧银牙，重重哼了一声，随后把头往旁一撇，“等混蛋佐藤认完，就是他的忌日！”
“佐藤同学似乎很了解四叶？”一名五月开口，“你们应该不熟才对吧？”
“是笑容。”千树说出了原因。
“诶？笑容？”风太郎疑惑道。
五姐妹也很疑惑。
“笑容是不分国界与种族的一种语言符号。”千树看向四叶，语气有些微妙道，“只有拥有童贞之心的人，才能像四叶一样笑得那么开心。”
四叶把头上的假发摘下来，重新戴上自己的绿色缎带后，眨了眨眼睛，好奇的说：“佐藤同学是在夸我吗？”
“才没有夸你。”二乃吐槽道，“混蛋佐藤说你是小孩子。”
“小孩子也没什么不好。”四叶倒是并不生气，或者说心胸宽广，天性乐观，“许多大人越长大，就越希望重新变回小孩子呢。”
“……”
千树闻言，不由多看了四叶一眼，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难道自己看错了，其实是扮猪吃虎，大智若愚？
“呐。”四叶举起手机，脸上露出元气满满的灿烂笑容，“推特上面好多人点赞支持这句话，肯定没有说错吧？”
“……”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笨蛋就是笨蛋。）
“还剩三个人，佐藤同学能够分清楚我们吗？”一名五月认真开口。
“没问题。”说完千树直接指着中间的五月，“你是三玖！”
中间的五月身体微颤，讶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眼睛。”千树的回答十分简单。
“眼睛怎么了？”二乃双手抱在胸前，时刻不忘找茬，“三玖的眼睛和我们一模一样吧？”
“不是，你们的眼睛一模一样，但是，三玖的眼神不一样。”千树摇了摇头，说完注视着三玖。
在千树的注视下，作五月打扮的三玖微微移开目光，右手下意识按在胸前，可惜变装的时候将耳机摘了下去，没有东西抓心中稍微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哪里不一样？”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千树平静道：“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窗户，想要知道一个人，就是看他的眼睛。”
“很没有科学依据。”二乃继续吐槽。
“裁判！”千树刚刚出声，另外一边的四叶就举起右手：“我知道我知道！”
“二乃，你不要说话！嘿嘿！”
“四叶！”二乃咬紧银牙，“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才没有！”四叶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目前为止佐藤老师一个都没有认错，明明你总是针对他嘛。”
“还说没有！都喊他老师了！”
“有什么关系，佐藤同学本来就是家庭教师。”
“……”
千树对两姐妹的矛盾毫不关心，只要不一直挑自己的毛病就好。
五姐妹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千树就已经对三玖的身份有了猜测，判断二乃和四叶的时候，又验证了很多次，可以说很有把握。
三玖无疑是性格内向的女生。
内向之人的标志是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因此会本能避免和别人的眼神进行接触，刚才千树一直在和五姐妹对视，三秒不到就会眼神飘忽的人，不是三玖还能是谁？
“三玖，其实你不移开眼光的话，是很难认出来的。”千树盯着三玖说道。
三玖摘下假发，换回之前遮住右眼的刘海，脸上变成了不清楚想些什么的神情。
三玖用她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千树，脸上微红，但什么话都没说。
千树避开三玖的目光，看向最后两个五月，“还剩最后两个人，一花和五月。”
千树沉吟，目光微微下移。
一花和五月全都穿着白色的过膝袜，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脚上是一模一样的兔子拖鞋，丝袜在大腿三分之一处勒出微微凹陷的痕迹，不得不说，相当漂亮，稍微会点儿拍摄技术，拍下来可以直接拿来当屏保使用。
不过……
“左边的是五月。”千树直接点名。
“诶？”被点名的五月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眨了眨眼睛，“佐藤同学，居然又猜对了……到底是怎么分清楚我和一花的？”
风太郎已经彻底震惊的无以复加了，已经开始了喃喃自语，“居然真的分清楚了……”
（当然是你的腿看起来更粗一点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五月和四姐妹虽然没有区别，但大腿那股微妙的肉感做不得假。
千树心里想着，但他觉得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感到冥冥中一股寒气袭来，仿佛一旦说出口，未来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只好用出了以前的理由：“直觉。”
“诶？直觉这种东西……”五月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一花则是摘下假发，拍了拍手，笑吟吟道：“佐藤同学好厉害，居然全部都猜对了，不愧是优等生。”
“那么，作为回报。”一花右手背在身后，声音娇俏悦耳，“以后还请佐藤同学多多指教了。”其余三姐妹一起道：“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只有二乃是例外，咬紧银牙，紧盯着千树：“混蛋佐藤，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赶出去的。”
千树完全不想理会，伸了一个懒腰：“那么，根据我们之前的约定，二乃，这算是通过考验了吧？”
“呃……”二乃瞬间被噎住，想否认吧，但按照前面说好的，辨认五姐妹是给千树和风太郎他们两个的考验，再加上自己五个人也证明失败，二乃现在想提气势怼千树都做不到。
完全被压制了！
看二乃什么话也没说，“那么，风太郎！”千树转头朝风太郎喊了一声。
“？！”风太郎还沉浸在千树居然能分清五姐妹的震惊之中，突然就听到千树喊他，风太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什么？”回过神的风太郎，询问千树。
“按照之前说好的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她们的家庭教师了，你负责主要辅导学习，我负责一旁协助。”千树平静道。
“闲话少说。”佐藤千树看向面前的五姐妹，打开书包，将习题册道拿了出来，“开始学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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