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局观
王昌一大早就被系统里面闹钟叫醒。然后立马给系统下达指令。
“马上打电话给王成。”
王成的投影出现在了大厅之中，王成还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王昌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的说“哥，这才七点啊，你就打电话给我干嘛？”
“起来上班。”
王成大喊：“今天星期六啊，上个毛线的班。你不能因为你家春雨被抓走了，就这样疯狂折磨我啊，我这一天可有够忙的，你还来打扰我。”
“我进公司一年以来也没有求你帮我办过什么事情？”
“没有啊，你这一年以来，都是自力更生，成绩平平。就只春雨失踪的两天，一反常态，连续两天拿了全球单日销售榜第一。”
“那我现在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什么事？先说来听听。”
“安排我和县领导见面。”
王成忽然睁大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下子似乎就来了精神。
王成看着王昌说：“怎么的，改主意了？以前说是我牵线搭桥，介绍你和公司，还有政府的领导干部们见见面，联络联络感情，结果你打死不来，说什么只愿做一个‘一日两人三餐四季一辈子’的平凡人。现在怎么想要见县领导了？”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这这些自己平时听到了都会心烦的人的？”
“行行行，都是为了你家春雨。你这人，还好是活在了现在，要是活在以前，就是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汉奸。”
“吴三桂是不是为了红颜，你我这些后世的人再是清楚不过。少废话，赶紧安排。”
“在哪里见面？”
“就在县政府大楼里面。”
“不是，你约人家县领导就在政府大楼里面？”
“那你想在哪？”
“我之前就说了，让你和我好好学学，你不听，连这点最基本的应酬都不会。”
“应酬个毛线，我找这些县领导谈公事，又不是找他们谈天说地。”
“万一人家县领导不卖你的账呢？给你脸色看呢？你算那根葱啊？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啊？你是县领导他爹啊？”
王昌不紧不慢的说：“我是你王成的兄弟，是时空穿梭公司贞县本部部长的亲兄弟；我认识时空穿梭公司华夏西南片区的区经理宋玉延；我还要面见全球市值第一，时空穿梭公司的大boss斯坦。而且我是给他带来一个一跃成为全球焦点的政绩的机会，他为什么不见我，他怎么敢给我甩脸色。我又没有偷奸犯科，也没有违法犯罪，我怕什么？”
王成大笑：“哈哈哈，好好好，算你小子悟性高，就在政府大楼见面。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还会用权谋啊，这几年你是故意的吧。大boss的电函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就是三天后见面，现在只剩一天了，可我等不及了。对了，我喊前不久，喊你帮我向上级部门申请的那个贞县时空穿梭县区策划，有没有被批准啊？”
“哦，你说那个事情啊？我看看，已经通过了，我发给你。怎么的，你就像用这个去和县领导谈判？”
“要不然呢？我还能拿什么和他们谈？”
“你这太单一了，还是找家私房菜，安排几个美女帅哥，再提几提烟去和县领导谈吧。”
“我不搞那些花架子，歪门邪气。而且这个策划项目根本不是重点。私房菜可以搞，你安排，其他的就不必了，找一个吃早餐的私房菜就行。”
“那什么才是重点？这那儿有那种吃早餐的私房菜啊？你疯了吧？”
“这是你要解决的事情了？快点起床洗漱，我现在从小镇出发，到你家小区门口接你。”
王昌挂了王成的视频，然后跑到浴室快速冲了一个澡，刷牙之后，就出了门。一路从自己家开车到了贞县县城的盛丰小区，接了王成。
穿着正装的王成看着坐在车里穿着一件羊毛衫的王昌说：“你就穿这个去见县领导？”
“那我穿啥啊？像你一样穿西装，打领带啊？我是去和他们吃早餐的，顺便谈一下生意，又不是去卖保险的。”
“什么卖保险的，这是礼仪你懂不懂啊？面对县领导这样的大客户，你居然这么漫不经心。真是要被你给气死等一下事情要是谈不成，可别怪我啊？”
“行行行，不怪你。我们约在了哪里？”
王成上了副驾驶说：“王氏面粉馆。”
王昌疑惑的问：“哪儿？”
“王氏面粉馆，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我起先说约那几位县领导到云翳山庄吃个早餐。结果县高官直接说‘吃早餐咋到云翳山庄去啊？云翳山庄我去过，没有早餐吃，就到城西那家王氏面粉馆去，我时不时会起早跑步到那家去吃早餐。其他几位县领导你一个个全通知到那儿去，我早就想要安利给他们了，只是一只没有人提出要和我一起吃早餐。今天让你小子给提起了，果然还是你小子有人情味啊。我以为其他几个县领导都是神仙，都不吃早餐的。’”
王成还学着那县高官醇厚的声音说着。
王昌又疑惑了。
“你这约的是县领导吗？你这约的是哪个公园晨练的大爷吧？”
“你这话说的，我谁啊？我堂堂时空穿梭公司贞县分部的部长，难道连县高官的电话也没有？开车，闭上嘴。”
王昌呜呜呀呀的说着：“也许你还真的没有县高官电话呢？哪个县高官会随便把自己的电话给别人。”
看到王成的刀人眼神，马上闭嘴，专心开车。
车子到了王氏面粉馆旁边的公共停车场。
王昌看到王氏面粉馆旁边的公园里面，正在晨练的那些大爷大妈，笑嘻嘻的问王成：“你说说，这些人里面，哪个是县高官啊？”
“都不是，别看了，县高官我还不认识？”
王氏面粉馆，很小，就一个三平方米的店铺，店里面只摆了四张实木桌子，桌子上放着瓶瓶罐罐，还有一个银色桶里面插着干净的筷子。
店门口也摆了两张实木桌，上面也放着瓶瓶罐罐和筷子。
店里面的客人很少，，只有店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POLO衫的人正在呼哧呼哧的吃粉。
王昌跟着王昌走过去，王成走到那张桌子旁，看着那个人笑呵呵的准备说话，那个老人却先开口。
“叫我老李。”
王昌看着这个“县高官”，只见这人，脚上踏了一双黑色软底运动鞋，穿着黑色长裤，戴着一对厚片眼镜，正在大快朵颐。刚才他抬头说话的时候，还对着王成笑笑，毫无架子。
李书记又抬头看着王昌，嘴上还沾着碗里的油荤。
“王老弟，这人谁啊？”
“这是我兄弟，王昌。王昌，这是贞县县高官李勋。”
“让你叫我老李。”
“老李，我这不是要介绍你吗？”
“那你直接说我的名字就行了，好加啥头衔。”
显然，这位县高官不喜欢别人喊他的职务。
老李用筷子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说：“我就点了一碗自己的，你吗自己点，我不知道你吗喜欢吃什么。”
王成对着店里喊到：“老板，这个碗里的再来一碗。你呢？”
王成转头问王昌：“你呢？”
“一样。”
“老板，两碗。”
老李抬头看了王成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粉。不时还呼呼嘴，吹一吹面汤，好像面汤很烫。右手筷子不时夹一点前面桌上一小碟里面的干辣椒。
王成笑着说：“老李，这辣椒很好吃？”
老李抬头看着笑着说：“好吃，我自从来到贞县吃了他家的这个干辣椒一口，香香脆脆的。我就每天都要吃一次。来来来，你们两天来尝一尝这个味道的，真的很好吃。”
王昌和王成坐下抽出桌上铁桶里面的筷子，夹了一颗干辣椒放入嘴中，果然很脆，也很辣。
王昌和王成的同款米粉也好了，王成坐着斯斯文文的吃粉，一点儿也没有和王昌平时一起吃饭的豪爽模样。
王昌看李书记都是呼哧呼哧大口吃粉的模样，自己也呼哧呼哧的吃起来。
李书记看了王昌一眼，王昌和李书记对视，嘟起个嘴，挤出个笑脸给李书记，然后继续吃粉。
不一会儿，王昌听到后面响起了清脆的皮鞋声，正向着自己走来，却停到了自己身后，王昌转身，只见身后出现七个人，其中五个男人，两个女人，都是中年人模样。其中两个女的穿着日常服，收身束腰，留着短发，却是很干练。身下五个男人，其中三个男人和王成一样穿着衬衫外套，西装革履，另外两个男的却是随身套了件短袖。却都是眼眉深邃，心如沟壑的模样。
几个人想着李书记点头致意。李书记先开头，还是那句叫他老李的话，就叫这几人随意找张桌子坐着，自己向老板点早餐。
这几人笑着和王成寒暄：“王老弟，你打电话喊我们和老李吃早餐，我们就马不停蹄的来了。”
王成和这个人开玩笑：“贺县、刘县、韩县，你们三位怎么穿得这么正式啊？”
“哈哈哈，你不也是一样吗？叫我老贺就行了。”
“叫我老刘。”
“叫我老韩。”
另外两个穿着短袖的人说：“看来你们四位是要去约会啊，周末吃早餐都穿着正装。”
“徐县、杨县，就你们两位穿得舒服，等一会儿老李喊开会的时候，我看你们两位怎么办？”
“不怕，我们和老李共进退。对啦，也叫我们老徐、老杨就行。”
另外两个女的说：“王哥，今天怎么会想着请我们吃早餐啊，平常你可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王姐，你说这话就埋汰我了，我哪次不是为了公事。你和赵姐先去做好，想吃什么，一碗分钱我还是有的。”
“不敢，刚才老李不是已经说了吗？自己点单，我们可不敢为了一碗分钱遭处分。我们自己点。”
“对了，给七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王昌，今天带来和大家一起吃个早餐。一会儿和你们谈点小买卖。”
王昌也站起来和这几位贞县的父母官点头，然后笑着说：“几位哥哥姐姐们好，我是王成的兄弟王昌。”
这几位听了王昌这直接叫哥哥姐姐的问候，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和他们攀关系拉交情的人多了，第一次不谦虚的这么直接，还是头一次见。虽然嘴上说着有趣，却是在心里对王昌贬低了几分。
王成一看这几位的模样就知道了他们的心思，一掌拍向王昌的后脑勺。嘴里笑骂道：“你倒是脸皮厚。”
却被王昌把受接住甩开。
老李抬头一边嚼着东西，一边说：“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里可不不兴谈买卖。”
王成听到老李的话，心里咯噔一响，看来王昌的事情要泡汤了。
其他几位却是一边找位置坐，一边留意着老李和王成的谈话。
几个人走到那些干净的桌前，却是反应不一。那两个穿着短袖的屁股一撅就坐到了旁边的长凳之上。
那两个女的从桌上抽出纸巾擦拭了一遍板凳之上面和旁边才坐上去。
其他三个穿着正装的也是拿了纸巾擦拭了一遍长凳，才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那两个穿着短袖的则是在一旁看着这五人的模样，眼里有鄙夷，有看戏，也有翻白眼。然后向老板直接喊道，老板，来碗牛肉粉，少放点花椒。
然后熟门熟路的到餐馆里夹了一碟泡萝卜和泡菜。
另外五人看这两人熟练的样子，却也是脸上露出鄙夷。
那个王姐开口说：“王成，我来贞县三年了，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有一个兄弟。”
王成拍了拍王昌的肩膀说：“我兄弟脾气犟，不想拉我的关系，就这样一条条混着日子。这几天混出了点成绩，我才敢拉出来见见各位。”
贺县开口问：“什么成绩？”
显然对王昌这个几天就混出的成绩很是感兴趣。
王成挺直腰板说：“我兄弟，连续两天创造了时空穿梭公司日销售第一的记录，每天的销售量都是上千。”
那几个人听到王成的话，却是嗤之以鼻，这种成绩对于他们这些机关里面的人来说，却是没有任何可炫耀的，对于机关里面的人来说。讲究团队作战，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能力始终有限，团队作战却是可以做到很多难以做到的事情，达到难以达到的高度。
王成看他们这样，解释道：“我们公司里面一天能够完成几十个的销售额都能做销冠了。以前的日销售额都是最多一日百人左右，已经持续十几年了。直到我兄弟这两天达到上千的销售额，时空穿梭西南区的区部经理宋玉延亲自打电话说要见他，只不过后来连全球时空穿梭公司的总裁都电函给他，约他一天以后见面。宋玉延只得约到改天。那是谁啊？那可是全球时空穿梭公司的总裁斯坦啊。能和他见面的都是各国元首和各国际组织的一把手。我们这些在座的人要见到他，不知道这辈子也没有机会。”
听到王昌要见到时空穿梭西南区是区部经理，还有全球时空穿梭公司总裁，这几人才算是真正的对王昌高看一眼。
那个赵姐却是问王成：“他是你兄弟，也是你们这行的，那他是哪一个县的部长啊？”
王成眼光瞟了王昌一眼，慢悠悠的说：“他啊，就在我们贞县分部，就在者镇，就是我的手下。”
赵姐继续说：“那你这兄弟可比你有出息了，应该他做贞县的部长才对，你这部长位置恐怕危险咯。”
王成听出了赵姐故意挑拨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却还是笑着说：“我和我兄弟哪个当部长不是一样。我当部长没有亏待过他，我相信他当了部长也不会忘记我这个兄弟的。”
赵姐见王成这么看得开，悻悻的住嘴。
很快，李书记吃好了早餐，等着其他几位领导。他直接问王昌有什么事。
王昌没有想到这个李书记这么直接。
其他那些在埋头吃面的看似毫不在意，却是把耳朵伸直，想听听这个王昌到底要和李书记谈什么事情，要李书记把班子成员都叫来。
王昌停下吃面，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擦嘴，把手上的策划书拿给李书记说：“我打算把贞县打造成全球第一个时空穿梭县城，以我们公司的时空穿梭系统卫星为基带，在贞县几个高山和边界处建设覆盖整个贞县的时空穿梭系统，让贞县的人们，只要在贞县范围之内，就可以随意进行时空穿梭。”
李书记快速的翻阅着策划书。一边翻一边说：“好是好，只是你这策划水之上，动辄上亿世界币一个的时空穿梭系统建造，我们这小小的县城，钱都是要花在刀刃上的，可经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啊。而且我们是为群众服务，我们只做有利于群众安居乐业的事情。我们般的都是公务。我们花的都是纳税人的钱，我们得对群众负责。纳税人的钱，怎么花得听纳税人的。所以这个全县级的时空穿梭系统，修不修得看群众的意见。我能理解你想要为公司，为贞县的发展敬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既然你敢于提这个计划，你直接向公司申请资金，到我们这里按照程序申请项目建设许可文件就行了，何必还要亲自跑到我这里来找我们几个大忙人商量呢？”
王昌从李书记的话里面听出了许多的信息，想不到这个李书记要涉及这么多的牵扯，不过，这些都和他的关系不大，他只要想方设法让李书记答应那件事就行了。只不过能顺便把这个全球第一个县级的时空穿梭县城建成就更好了。
“资金这些，上面已经明确了，不要机关单位出一分钱，也不要机关单位出力，不会试用纳税人的一分钱，也不会动着群众的一份利益。我们只需要机关配合我们的一个工作就行。”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说说，什么事情？”
“要机关单位的所有人都注册申请我们时空穿梭系统中去。”
“这算什么要求，这愿不愿意不是所有人的自由吗？为什么还要找我们呢？”
“主要是你们太忙了，你们整天帮群众办事，不是在办公的时候，就是在办公的路上。你们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只做自己工作范围内核有利于自己升迁的事情。而我们这个时空穿梭系统呢，又是我们公司自己的事情。我们想要把机关单位的人员也纳入到我们的时空穿梭系统之中。帮助机关单位分担工作。如果你们还是觉得累，对你买到工作没有丝毫帮助，你们可以注册申请之后，继续去忙你们的工作。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就行。”
李书记死死盯着王昌：“你小子是不是想要窃取机关的机密？”
王昌哈哈大笑道：“华夏政府早就和我们时空穿梭签订隐私保护协议了，政府的许多系统也于我们时空穿梭公司达成了共享。好多国内的大案要案，哪个不是靠着我们时空穿梭系统的隐私授权，才能破除的。要说机密，我们时空穿梭公司，早就和你们共享了。只是我这个层级没有权限看到而已。可我要看这些秘密干嘛？与我无关。”
“那你为什么这么想要这个时空穿梭系统覆盖贞县。”
“行不行是你李书记的事情。只要你愿意答应我的要求，这个事情就会与你有关，你可以在签约仪式上露个面。如果不愿意，这件事情，就当我没有说过。或者我们公司继续按照流程进行。只是到时候它的成功与否，你不关心，我也不关心了。”
“我需要和其他几位常委商量一下。”
“好。”
王成和王昌从面桌前站起，走到旁边的公园，看这八个人围在桌前讨论。
王昌说：“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愿意和你一起与这些人打交道吗？”
“为什么？是不是自己拿不出成绩，所以自卑啊？”
“不是，我要成绩，随时可以拿。而是这些人做事太麻烦，程序太对在，这不符合我风风火火的性格。”
王成讥笑这说：“你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越简单的事情，越是毫无意义，人们越是不在意。而越是复杂的事情，则是意义重大，人们才会更加上心。而他们则是这个世界上最劳心劳神的那一批人。”
王昌却是笑笑不说话。
不一忽儿，李书记大喊王昌和王成过去。
“几位领导，商量的怎么样了？”
王成率先开口。
李书记开口：“可以，但是我们也有要求，我们是一个班子，不能我一个人吃肉，让兄弟们连汤都喝不了。我要我们现在在场的八个人都参加你们的签约仪式。”
王昌开口：“好，只要你们答应，你们八十八百个人参加都行。”
李书记继续说：“可我还是很困惑，好像还是没有外面能够真正参与到的事情。”
“有，你们发布内部强制性命令，让所有机关工作人员全部注册申请时空穿梭系统，就是现在，就在今天全部完成。其他乡镇我不管，但是我所在的者镇，必须今天完成。”
“好，那理由是什么？具体步骤是什么？”
“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想到的，什么促商促农、丰富文化精神等，让他们到者镇时空穿梭公司体验馆办理就行。今天我给他们全部把八折优惠。只限于我的乡镇。”
“好，只是你这么急干嘛？”
“明天我就要去见斯坦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来，当然要提前把所有事情办好，安心的在斯坦身边给他工作。”
王昌吹牛，他自己都不知道斯坦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可能真的是因为他是个销售天才吧。
可是在这些掌权者眼里，却像是看到了一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升迁机会。虽然这个机会是王昌的，只是他们心里更加坚信了给这个王昌办好这件事情，以后再会议上是一种谈资，在前途上更是一种投资。
“对了，之后贞县时空穿梭系统的覆盖工作，我会全部交给他和你们对接，毕竟他才是时空穿梭系统贞县的部长，而我还是他的员工。至于之后的合作事项，全看你们之间的造化了。”
李书记看出了王昌真的很忙：“好的，王兄弟，马上去办。老刘，马上打电话给者镇的领导班子，让他们马上组织所有工作人员到者镇时空穿梭体验馆去办理，今天之内务必办完。告诉他，文件稍后就会发给他。”
“好的。”那个刘县走到一边就对着自己的通讯耳机说话，全是要求通讯那头的人尽快办好的强制态度。
王昌说完，就在这些领导的送别之中离开了王氏面粉馆，留下王成在这里应付他们。
李书记看着王成说：“想不到，你这个兄弟这么风风火火，最后还是落到了你手上。说吧，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是不是有他个人的原因，所以他死活不肯说。”
王成笑着对李书记说：“还是书记洞若观火，他呀，为了一个家庭机器人，把自己的潜能都释放太多了。”
“哦，这我着实想不到，你可得给我好好说说。我们马上有一个会议，顺便把这个项目上会。你在车上给我好好说说你这个兄弟‘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
王成和李书记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轿车窗户全部关上，却见李书记将车后面的一个袋子提出来，就在车上换起了衣服，把正装穿上，李书记又变成了那个王成印象中的县高官。
王昌开车往者镇体验馆赶去。他需要到现场去亲自做好监督。他相信，就算自己提前走了，以刚才王成在旁边旁敲侧击透露的信息。这些县领导一个电话已经把所有事情交代好了。
“马上打电话给王成。”
王成的投影出现在了大厅之中，王成还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王昌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的说“哥，这才七点啊，你就打电话给我干嘛？”
“起来上班。”
王成大喊：“今天星期六啊，上个毛线的班。你不能因为你家春雨被抓走了，就这样疯狂折磨我啊，我这一天可有够忙的，你还来打扰我。”
“我进公司一年以来也没有求你帮我办过什么事情？”
“没有啊，你这一年以来，都是自力更生，成绩平平。就只春雨失踪的两天，一反常态，连续两天拿了全球单日销售榜第一。”
“那我现在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什么事？先说来听听。”
“安排我和县领导见面。”
王成忽然睁大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下子似乎就来了精神。
王成看着王昌说：“怎么的，改主意了？以前说是我牵线搭桥，介绍你和公司，还有政府的领导干部们见见面，联络联络感情，结果你打死不来，说什么只愿做一个‘一日两人三餐四季一辈子’的平凡人。现在怎么想要见县领导了？”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这这些自己平时听到了都会心烦的人的？”
“行行行，都是为了你家春雨。你这人，还好是活在了现在，要是活在以前，就是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汉奸。”
“吴三桂是不是为了红颜，你我这些后世的人再是清楚不过。少废话，赶紧安排。”
“在哪里见面？”
“就在县政府大楼里面。”
“不是，你约人家县领导就在政府大楼里面？”
“那你想在哪？”
“我之前就说了，让你和我好好学学，你不听，连这点最基本的应酬都不会。”
“应酬个毛线，我找这些县领导谈公事，又不是找他们谈天说地。”
“万一人家县领导不卖你的账呢？给你脸色看呢？你算那根葱啊？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啊？你是县领导他爹啊？”
王昌不紧不慢的说：“我是你王成的兄弟，是时空穿梭公司贞县本部部长的亲兄弟；我认识时空穿梭公司华夏西南片区的区经理宋玉延；我还要面见全球市值第一，时空穿梭公司的大boss斯坦。而且我是给他带来一个一跃成为全球焦点的政绩的机会，他为什么不见我，他怎么敢给我甩脸色。我又没有偷奸犯科，也没有违法犯罪，我怕什么？”
王成大笑：“哈哈哈，好好好，算你小子悟性高，就在政府大楼见面。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还会用权谋啊，这几年你是故意的吧。大boss的电函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就是三天后见面，现在只剩一天了，可我等不及了。对了，我喊前不久，喊你帮我向上级部门申请的那个贞县时空穿梭县区策划，有没有被批准啊？”
“哦，你说那个事情啊？我看看，已经通过了，我发给你。怎么的，你就像用这个去和县领导谈判？”
“要不然呢？我还能拿什么和他们谈？”
“你这太单一了，还是找家私房菜，安排几个美女帅哥，再提几提烟去和县领导谈吧。”
“我不搞那些花架子，歪门邪气。而且这个策划项目根本不是重点。私房菜可以搞，你安排，其他的就不必了，找一个吃早餐的私房菜就行。”
“那什么才是重点？这那儿有那种吃早餐的私房菜啊？你疯了吧？”
“这是你要解决的事情了？快点起床洗漱，我现在从小镇出发，到你家小区门口接你。”
王昌挂了王成的视频，然后跑到浴室快速冲了一个澡，刷牙之后，就出了门。一路从自己家开车到了贞县县城的盛丰小区，接了王成。
穿着正装的王成看着坐在车里穿着一件羊毛衫的王昌说：“你就穿这个去见县领导？”
“那我穿啥啊？像你一样穿西装，打领带啊？我是去和他们吃早餐的，顺便谈一下生意，又不是去卖保险的。”
“什么卖保险的，这是礼仪你懂不懂啊？面对县领导这样的大客户，你居然这么漫不经心。真是要被你给气死等一下事情要是谈不成，可别怪我啊？”
“行行行，不怪你。我们约在了哪里？”
王成上了副驾驶说：“王氏面粉馆。”
王昌疑惑的问：“哪儿？”
“王氏面粉馆，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我起先说约那几位县领导到云翳山庄吃个早餐。结果县高官直接说‘吃早餐咋到云翳山庄去啊？云翳山庄我去过，没有早餐吃，就到城西那家王氏面粉馆去，我时不时会起早跑步到那家去吃早餐。其他几位县领导你一个个全通知到那儿去，我早就想要安利给他们了，只是一只没有人提出要和我一起吃早餐。今天让你小子给提起了，果然还是你小子有人情味啊。我以为其他几个县领导都是神仙，都不吃早餐的。’”
王成还学着那县高官醇厚的声音说着。
王昌又疑惑了。
“你这约的是县领导吗？你这约的是哪个公园晨练的大爷吧？”
“你这话说的，我谁啊？我堂堂时空穿梭公司贞县分部的部长，难道连县高官的电话也没有？开车，闭上嘴。”
王昌呜呜呀呀的说着：“也许你还真的没有县高官电话呢？哪个县高官会随便把自己的电话给别人。”
看到王成的刀人眼神，马上闭嘴，专心开车。
车子到了王氏面粉馆旁边的公共停车场。
王昌看到王氏面粉馆旁边的公园里面，正在晨练的那些大爷大妈，笑嘻嘻的问王成：“你说说，这些人里面，哪个是县高官啊？”
“都不是，别看了，县高官我还不认识？”
王氏面粉馆，很小，就一个三平方米的店铺，店里面只摆了四张实木桌子，桌子上放着瓶瓶罐罐，还有一个银色桶里面插着干净的筷子。
店门口也摆了两张实木桌，上面也放着瓶瓶罐罐和筷子。
店里面的客人很少，，只有店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POLO衫的人正在呼哧呼哧的吃粉。
王昌跟着王昌走过去，王成走到那张桌子旁，看着那个人笑呵呵的准备说话，那个老人却先开口。
“叫我老李。”
王昌看着这个“县高官”，只见这人，脚上踏了一双黑色软底运动鞋，穿着黑色长裤，戴着一对厚片眼镜，正在大快朵颐。刚才他抬头说话的时候，还对着王成笑笑，毫无架子。
李书记又抬头看着王昌，嘴上还沾着碗里的油荤。
“王老弟，这人谁啊？”
“这是我兄弟，王昌。王昌，这是贞县县高官李勋。”
“让你叫我老李。”
“老李，我这不是要介绍你吗？”
“那你直接说我的名字就行了，好加啥头衔。”
显然，这位县高官不喜欢别人喊他的职务。
老李用筷子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说：“我就点了一碗自己的，你吗自己点，我不知道你吗喜欢吃什么。”
王成对着店里喊到：“老板，这个碗里的再来一碗。你呢？”
王成转头问王昌：“你呢？”
“一样。”
“老板，两碗。”
老李抬头看了王成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粉。不时还呼呼嘴，吹一吹面汤，好像面汤很烫。右手筷子不时夹一点前面桌上一小碟里面的干辣椒。
王成笑着说：“老李，这辣椒很好吃？”
老李抬头看着笑着说：“好吃，我自从来到贞县吃了他家的这个干辣椒一口，香香脆脆的。我就每天都要吃一次。来来来，你们两天来尝一尝这个味道的，真的很好吃。”
王昌和王成坐下抽出桌上铁桶里面的筷子，夹了一颗干辣椒放入嘴中，果然很脆，也很辣。
王昌和王成的同款米粉也好了，王成坐着斯斯文文的吃粉，一点儿也没有和王昌平时一起吃饭的豪爽模样。
王昌看李书记都是呼哧呼哧大口吃粉的模样，自己也呼哧呼哧的吃起来。
李书记看了王昌一眼，王昌和李书记对视，嘟起个嘴，挤出个笑脸给李书记，然后继续吃粉。
不一会儿，王昌听到后面响起了清脆的皮鞋声，正向着自己走来，却停到了自己身后，王昌转身，只见身后出现七个人，其中五个男人，两个女人，都是中年人模样。其中两个女的穿着日常服，收身束腰，留着短发，却是很干练。身下五个男人，其中三个男人和王成一样穿着衬衫外套，西装革履，另外两个男的却是随身套了件短袖。却都是眼眉深邃，心如沟壑的模样。
几个人想着李书记点头致意。李书记先开头，还是那句叫他老李的话，就叫这几人随意找张桌子坐着，自己向老板点早餐。
这几人笑着和王成寒暄：“王老弟，你打电话喊我们和老李吃早餐，我们就马不停蹄的来了。”
王成和这个人开玩笑：“贺县、刘县、韩县，你们三位怎么穿得这么正式啊？”
“哈哈哈，你不也是一样吗？叫我老贺就行了。”
“叫我老刘。”
“叫我老韩。”
另外两个穿着短袖的人说：“看来你们四位是要去约会啊，周末吃早餐都穿着正装。”
“徐县、杨县，就你们两位穿得舒服，等一会儿老李喊开会的时候，我看你们两位怎么办？”
“不怕，我们和老李共进退。对啦，也叫我们老徐、老杨就行。”
另外两个女的说：“王哥，今天怎么会想着请我们吃早餐啊，平常你可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王姐，你说这话就埋汰我了，我哪次不是为了公事。你和赵姐先去做好，想吃什么，一碗分钱我还是有的。”
“不敢，刚才老李不是已经说了吗？自己点单，我们可不敢为了一碗分钱遭处分。我们自己点。”
“对了，给七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王昌，今天带来和大家一起吃个早餐。一会儿和你们谈点小买卖。”
王昌也站起来和这几位贞县的父母官点头，然后笑着说：“几位哥哥姐姐们好，我是王成的兄弟王昌。”
这几位听了王昌这直接叫哥哥姐姐的问候，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和他们攀关系拉交情的人多了，第一次不谦虚的这么直接，还是头一次见。虽然嘴上说着有趣，却是在心里对王昌贬低了几分。
王成一看这几位的模样就知道了他们的心思，一掌拍向王昌的后脑勺。嘴里笑骂道：“你倒是脸皮厚。”
却被王昌把受接住甩开。
老李抬头一边嚼着东西，一边说：“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里可不不兴谈买卖。”
王成听到老李的话，心里咯噔一响，看来王昌的事情要泡汤了。
其他几位却是一边找位置坐，一边留意着老李和王成的谈话。
几个人走到那些干净的桌前，却是反应不一。那两个穿着短袖的屁股一撅就坐到了旁边的长凳之上。
那两个女的从桌上抽出纸巾擦拭了一遍板凳之上面和旁边才坐上去。
其他三个穿着正装的也是拿了纸巾擦拭了一遍长凳，才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那两个穿着短袖的则是在一旁看着这五人的模样，眼里有鄙夷，有看戏，也有翻白眼。然后向老板直接喊道，老板，来碗牛肉粉，少放点花椒。
然后熟门熟路的到餐馆里夹了一碟泡萝卜和泡菜。
另外五人看这两人熟练的样子，却也是脸上露出鄙夷。
那个王姐开口说：“王成，我来贞县三年了，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有一个兄弟。”
王成拍了拍王昌的肩膀说：“我兄弟脾气犟，不想拉我的关系，就这样一条条混着日子。这几天混出了点成绩，我才敢拉出来见见各位。”
贺县开口问：“什么成绩？”
显然对王昌这个几天就混出的成绩很是感兴趣。
王成挺直腰板说：“我兄弟，连续两天创造了时空穿梭公司日销售第一的记录，每天的销售量都是上千。”
那几个人听到王成的话，却是嗤之以鼻，这种成绩对于他们这些机关里面的人来说，却是没有任何可炫耀的，对于机关里面的人来说。讲究团队作战，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能力始终有限，团队作战却是可以做到很多难以做到的事情，达到难以达到的高度。
王成看他们这样，解释道：“我们公司里面一天能够完成几十个的销售额都能做销冠了。以前的日销售额都是最多一日百人左右，已经持续十几年了。直到我兄弟这两天达到上千的销售额，时空穿梭西南区的区部经理宋玉延亲自打电话说要见他，只不过后来连全球时空穿梭公司的总裁都电函给他，约他一天以后见面。宋玉延只得约到改天。那是谁啊？那可是全球时空穿梭公司的总裁斯坦啊。能和他见面的都是各国元首和各国际组织的一把手。我们这些在座的人要见到他，不知道这辈子也没有机会。”
听到王昌要见到时空穿梭西南区是区部经理，还有全球时空穿梭公司总裁，这几人才算是真正的对王昌高看一眼。
那个赵姐却是问王成：“他是你兄弟，也是你们这行的，那他是哪一个县的部长啊？”
王成眼光瞟了王昌一眼，慢悠悠的说：“他啊，就在我们贞县分部，就在者镇，就是我的手下。”
赵姐继续说：“那你这兄弟可比你有出息了，应该他做贞县的部长才对，你这部长位置恐怕危险咯。”
王成听出了赵姐故意挑拨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却还是笑着说：“我和我兄弟哪个当部长不是一样。我当部长没有亏待过他，我相信他当了部长也不会忘记我这个兄弟的。”
赵姐见王成这么看得开，悻悻的住嘴。
很快，李书记吃好了早餐，等着其他几位领导。他直接问王昌有什么事。
王昌没有想到这个李书记这么直接。
其他那些在埋头吃面的看似毫不在意，却是把耳朵伸直，想听听这个王昌到底要和李书记谈什么事情，要李书记把班子成员都叫来。
王昌停下吃面，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擦嘴，把手上的策划书拿给李书记说：“我打算把贞县打造成全球第一个时空穿梭县城，以我们公司的时空穿梭系统卫星为基带，在贞县几个高山和边界处建设覆盖整个贞县的时空穿梭系统，让贞县的人们，只要在贞县范围之内，就可以随意进行时空穿梭。”
李书记快速的翻阅着策划书。一边翻一边说：“好是好，只是你这策划水之上，动辄上亿世界币一个的时空穿梭系统建造，我们这小小的县城，钱都是要花在刀刃上的，可经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啊。而且我们是为群众服务，我们只做有利于群众安居乐业的事情。我们般的都是公务。我们花的都是纳税人的钱，我们得对群众负责。纳税人的钱，怎么花得听纳税人的。所以这个全县级的时空穿梭系统，修不修得看群众的意见。我能理解你想要为公司，为贞县的发展敬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既然你敢于提这个计划，你直接向公司申请资金，到我们这里按照程序申请项目建设许可文件就行了，何必还要亲自跑到我这里来找我们几个大忙人商量呢？”
王昌从李书记的话里面听出了许多的信息，想不到这个李书记要涉及这么多的牵扯，不过，这些都和他的关系不大，他只要想方设法让李书记答应那件事就行了。只不过能顺便把这个全球第一个县级的时空穿梭县城建成就更好了。
“资金这些，上面已经明确了，不要机关单位出一分钱，也不要机关单位出力，不会试用纳税人的一分钱，也不会动着群众的一份利益。我们只需要机关配合我们的一个工作就行。”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说说，什么事情？”
“要机关单位的所有人都注册申请我们时空穿梭系统中去。”
“这算什么要求，这愿不愿意不是所有人的自由吗？为什么还要找我们呢？”
“主要是你们太忙了，你们整天帮群众办事，不是在办公的时候，就是在办公的路上。你们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只做自己工作范围内核有利于自己升迁的事情。而我们这个时空穿梭系统呢，又是我们公司自己的事情。我们想要把机关单位的人员也纳入到我们的时空穿梭系统之中。帮助机关单位分担工作。如果你们还是觉得累，对你买到工作没有丝毫帮助，你们可以注册申请之后，继续去忙你们的工作。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就行。”
李书记死死盯着王昌：“你小子是不是想要窃取机关的机密？”
王昌哈哈大笑道：“华夏政府早就和我们时空穿梭签订隐私保护协议了，政府的许多系统也于我们时空穿梭公司达成了共享。好多国内的大案要案，哪个不是靠着我们时空穿梭系统的隐私授权，才能破除的。要说机密，我们时空穿梭公司，早就和你们共享了。只是我这个层级没有权限看到而已。可我要看这些秘密干嘛？与我无关。”
“那你为什么这么想要这个时空穿梭系统覆盖贞县。”
“行不行是你李书记的事情。只要你愿意答应我的要求，这个事情就会与你有关，你可以在签约仪式上露个面。如果不愿意，这件事情，就当我没有说过。或者我们公司继续按照流程进行。只是到时候它的成功与否，你不关心，我也不关心了。”
“我需要和其他几位常委商量一下。”
“好。”
王成和王昌从面桌前站起，走到旁边的公园，看这八个人围在桌前讨论。
王昌说：“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愿意和你一起与这些人打交道吗？”
“为什么？是不是自己拿不出成绩，所以自卑啊？”
“不是，我要成绩，随时可以拿。而是这些人做事太麻烦，程序太对在，这不符合我风风火火的性格。”
王成讥笑这说：“你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越简单的事情，越是毫无意义，人们越是不在意。而越是复杂的事情，则是意义重大，人们才会更加上心。而他们则是这个世界上最劳心劳神的那一批人。”
王昌却是笑笑不说话。
不一忽儿，李书记大喊王昌和王成过去。
“几位领导，商量的怎么样了？”
王成率先开口。
李书记开口：“可以，但是我们也有要求，我们是一个班子，不能我一个人吃肉，让兄弟们连汤都喝不了。我要我们现在在场的八个人都参加你们的签约仪式。”
王昌开口：“好，只要你们答应，你们八十八百个人参加都行。”
李书记继续说：“可我还是很困惑，好像还是没有外面能够真正参与到的事情。”
“有，你们发布内部强制性命令，让所有机关工作人员全部注册申请时空穿梭系统，就是现在，就在今天全部完成。其他乡镇我不管，但是我所在的者镇，必须今天完成。”
“好，那理由是什么？具体步骤是什么？”
“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想到的，什么促商促农、丰富文化精神等，让他们到者镇时空穿梭公司体验馆办理就行。今天我给他们全部把八折优惠。只限于我的乡镇。”
“好，只是你这么急干嘛？”
“明天我就要去见斯坦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来，当然要提前把所有事情办好，安心的在斯坦身边给他工作。”
王昌吹牛，他自己都不知道斯坦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可能真的是因为他是个销售天才吧。
可是在这些掌权者眼里，却像是看到了一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升迁机会。虽然这个机会是王昌的，只是他们心里更加坚信了给这个王昌办好这件事情，以后再会议上是一种谈资，在前途上更是一种投资。
“对了，之后贞县时空穿梭系统的覆盖工作，我会全部交给他和你们对接，毕竟他才是时空穿梭系统贞县的部长，而我还是他的员工。至于之后的合作事项，全看你们之间的造化了。”
李书记看出了王昌真的很忙：“好的，王兄弟，马上去办。老刘，马上打电话给者镇的领导班子，让他们马上组织所有工作人员到者镇时空穿梭体验馆去办理，今天之内务必办完。告诉他，文件稍后就会发给他。”
“好的。”那个刘县走到一边就对着自己的通讯耳机说话，全是要求通讯那头的人尽快办好的强制态度。
王昌说完，就在这些领导的送别之中离开了王氏面粉馆，留下王成在这里应付他们。
李书记看着王成说：“想不到，你这个兄弟这么风风火火，最后还是落到了你手上。说吧，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是不是有他个人的原因，所以他死活不肯说。”
王成笑着对李书记说：“还是书记洞若观火，他呀，为了一个家庭机器人，把自己的潜能都释放太多了。”
“哦，这我着实想不到，你可得给我好好说说。我们马上有一个会议，顺便把这个项目上会。你在车上给我好好说说你这个兄弟‘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
王成和李书记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轿车窗户全部关上，却见李书记将车后面的一个袋子提出来，就在车上换起了衣服，把正装穿上，李书记又变成了那个王成印象中的县高官。
王昌开车往者镇体验馆赶去。他需要到现场去亲自做好监督。他相信，就算自己提前走了，以刚才王成在旁边旁敲侧击透露的信息。这些县领导一个电话已经把所有事情交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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