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突破
“我们回屋说吧。”余老大袖一摆，场景转换，吴尘嚣和虚南雨土豆，小书童都移动到余老的房间内。
“麟儿，你带虚姑娘和小孩子先出去。”余老坐回他的书案前，小书童连带着虚南雨和土豆都从房间里消失了，只剩下吴尘嚣，心里感叹老者神乎其神的法术。
“跟我说说你师父的情况吧。”余老示意吴尘嚣坐下，案上的茶杯由一个变成两个，茶壶里冒出袅袅白烟，如有一只无形的手拿起茶壶，给青瓷冰裂纹的茶杯各倒了半杯茶。
“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我没有师父。”吴尘嚣一脑门问号，就差在脸上用笔写上疑惑两个字了。
“没有师父？你那奇怪的灵气倒是很像一个人，老夫把你当成了他的徒弟，倒是唐突了。”余老有些黯然，“问一句不该问的，你这身修为是如何来的。”
“是个老头传给我的。”吴尘嚣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对这个老者生不出一点想要撒谎的欲望。
“老头？五百年了，倒是有可能。”余老似乎猜到了这个回答。
“您说的那个人，是谁？”吴尘嚣忍不住问道。
“是个故人罢了，你有他的传功，有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余老突然阴阴的笑道，一改那一副和蔼庄严的老者形象。
“什么？”吴尘嚣问。
“那个东篱疯狗端木晔，是你的大师兄哦。”余老哈哈大笑。
“大……大师兄？”吴尘嚣直接懵逼，自己居然还有这么粗的一根大腿可以抱，“那……前辈，你是不是可以帮帮忙让合家放我们走？”
“老夫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了。”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了，吴尘嚣可不信这老头没那个能力帮忙。
“就帮着一次嘛，你不是认识我师父嘛，看在他的面子，放我们一条生路。”吴尘嚣厚着脸皮求道。
“你刚才还说你没有师父呢。”余老笑道，“我庐阳书院不会参与临平和虞家的纷争，只愿守得庐阳这一片天，让百姓过过安稳日子。”
“就真的没有办法么？”吴尘嚣的表情难掩失望之色。
“他的大徒弟如今是神之下第一人，他的二徒弟是千年来魔门最强的魔王，他在路边随意点拨的小孩，如今也是一方强者，你是他的传人，他肯定会相信这点问题难不倒你。”余老露出回忆的神色。
“你回去吧，你打败了合梁，合家一定还会找别的方法难为你的，你多多小心吧。”余老神色疲惫。
吴尘嚣张口正想说话，自己被一股大力往后扯去，周围一片模糊，能看清的时候又回到了刚才比斗的场地中，虚南雨也在，看神色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而那个小书童，正拿着一支盛开的小花插在土豆的发间，土豆虽然呆呆的，但是小眼睛里又欣喜流动。
“看不清啊看不清。”余老喃喃道。
场地旁边有新的比斗开始，合梁黑着脸，张洞庭在他旁边一脸的担忧和畏惧。
“吴兄，你出来了，我们走吧，带你去逛逛庐阳城的夜色。”合梁看到吴尘嚣，马上换了一个笑脸迎上来。
“笑面虎。”吴尘嚣在心里骂道，也换了个笑脸，这招他前世职场上经常用，“合大哥，这庐阳夜色有什么好玩的么？”
几人出了书院门，上了备好的马车，“庐阳夜市遵循旧制，夜晚不休市，一直要闹到丑时，最近快到中秋，文人墨客的诗会应该是此时最热闹的去处。”合梁强忍着恨意，想带吴尘嚣去诗会上出出丑。
“好呀好呀！”吴尘嚣一听，心里只想着又到了自己装逼的时刻，一举拿下庐阳诗坛，自己有地位，活下去的几率就大了。
转头一想，李白的诗都变成了剑招，自己可不能装逼不成反被人嘲笑，急忙在心底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快给我查查这个时代都有哪些大诗人，大文豪，是和地球一样的。”
“经过检测，有个叫李白的，留下过几首诗和地球一样，除此之外诗和文章并无完全一样的。”系统的声音有浓重的鼻音，像是感冒了。
“你感冒了？不会是肺炎吧？”吴尘嚣有些担心，心里却是十分开心，可以肆无忌惮地装逼了。
“最近加班太多，身体不太行了。”系统那边传来擤鼻涕的声音。
“你悠着点，准备看我如何征服这些穷酸书生吧！让他们知道地球人的文化是多么的博大精深。”吴尘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合梁很不爽，他心里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临近中秋，文人们似乎都在为中秋做准备，各大茶坊酒肆勾栏，都成了文人们聚集的地方，其中最大的一处就是吴尘嚣眼前的凤求凰，庐阳城中最大的勾栏，最豪华的销金窟。
“合大公子，今天怎么又兴致来凤求凰。”勾栏的老鸨一见合梁，两眼就直发光，是看到金山的光。
“我带朋友来参加诗会，你可要把我朋友伺候好。”合梁把老鸨推到吴尘嚣身边，吴尘嚣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那老鸨差点摔倒，一把抓住吴尘嚣的衣袖，才稳住身体。
“哎呦。”老鸨叫了一声，感到吴尘嚣的身体一僵，就知道来了个雏儿，心里一乐，“这位公子很面生，妈妈一定安排最好的姑娘，只是这逛勾栏怎么还拖家带口的？”老鸨看到虚南雨和土豆，脸色一变。
“南雨，你带土豆先回去吧。”吴尘嚣蹲下摸摸土豆的头，“要是阿巳问起来，你就说我在凤求凰和他大哥寻欢作乐呢。”后一句特意说的声音比较大，是说给合梁听的。
说是诗会，倒是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社交晚会，一群公子小姐聚在一起，喝酒吟诗，谈笑风生。
已进场合梁就被几个熟识邀走，他似乎是故意的，留下吴尘嚣一个人在那无聊的发呆。
就在一股风吹过坊间的时候，吴尘嚣的心动了一下，风不知道从哪带来一张手帕，缓缓地飘落在吴尘嚣的面前，吴尘嚣不由自主地抬手接住手帕，那是一张真丝织成的暖黄色手帕，触手若有若无，如风又似沙。
那一股从手帕上散开的清香，像夏夜的凉风，沁人心脾，似花香，又似木香，是吴尘嚣不曾闻到过的味道。
“公子，公子！”轻盈婉转的悦耳女声从身后响起，来人见吴尘嚣没有动静，又提高了音量叫了两声。
吴尘嚣恍惚中听到有人叫他，回过神连忙转身，是一个穿了黄衫的丫鬟，相貌普通，但眉眼间却有一股清秀。
丫鬟看着吴尘嚣手中地手帕，“公子，那是我家小姐的手帕，还望公子归还。”
“嗯，不好意思。”吴尘嚣把手帕递过去，看着那丫鬟接过手帕走远，在被轻纱帐后，一个黄裙少女的身姿若隐若现。少女从丫鬟手里接过手帕，似是朝吴尘嚣看了一眼，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纱帐，和吴尘嚣的目光交汇在一处。
一刹那仿佛穿越了时空，吴尘嚣回到了曾经少年的时候，那边是暗恋的少女，似有意似无意的一眼，两个人的目光碰撞上。短短的一瞬，短短的一眼，似是过了千年万年，从宇宙大爆发穿越到万古寂灭的宇宙尽头。
微风掀起了轻纱帐，黄裙少女的脸就那般自然的出现在吴尘嚣眼中，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杏眼，与那时一般，纯洁无暇的眼底似乎压着星星。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两朵卧蚕让是眉眼中有笑。圆润的脸庞上鼻梁如高耸的山峰，山下一道清河连着那一抹丹红，丰润的红唇下能看到两颗洁白的贝齿。
她在笑，笑容如清风，如暖阳，如这世间一切美好事物，吴尘嚣痴痴地看着，那张脸出现在眼前，又浮现在心底，从心里那个最深处浮现，从那个被他尘封已久的深渊中浮现。
深渊中有个吴尘嚣，冷冷的看着那张脸，双眼中波涛翻起，似有电闪雷鸣，那是一股无边的恨意和杀意，他死死地盯住那张脸，看着那个脸浮出来，四尺青丝散落，遮住她的身躯。
她的头浮出，深渊中那个吴尘嚣的头就变得虚幻，她的身体浮出，吴尘嚣的身体就化作了一团碎片，当她的双脚浮出，那个吴尘嚣破碎成一片一片的碎片，变成了一团迷雾，从迷雾中传出尖锐凄惨的叫声，那迷雾像逃一般冲入深渊，深渊就像一张巨兽的大嘴，缓缓合上。
“小姐，那呆子看你看痴了。”丫鬟伏在黄裙少女耳边说道。
黄裙女子转过头，盯着桌上的一卷书，“露儿，把纱帐放下。”
丫鬟点头，站在吴尘嚣和黄裙少女中间，朝吴尘嚣做了个鬼脸，扯下被风吹起的纱帐，转身挡住吴尘嚣的视线。
吴尘嚣的胸口猛的一阵，一股十分舒畅的清凉感从心口涌入四肢百骸，丹田中游动的小蝌蚪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尾巴抖啊抖，抖啊抖，变成了一条鱼尾，小蝌蚪变成一条小鱼，欢快的去追赶金色大鱼，和大鱼嬉闹。
“麟儿，你带虚姑娘和小孩子先出去。”余老坐回他的书案前，小书童连带着虚南雨和土豆都从房间里消失了，只剩下吴尘嚣，心里感叹老者神乎其神的法术。
“跟我说说你师父的情况吧。”余老示意吴尘嚣坐下，案上的茶杯由一个变成两个，茶壶里冒出袅袅白烟，如有一只无形的手拿起茶壶，给青瓷冰裂纹的茶杯各倒了半杯茶。
“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我没有师父。”吴尘嚣一脑门问号，就差在脸上用笔写上疑惑两个字了。
“没有师父？你那奇怪的灵气倒是很像一个人，老夫把你当成了他的徒弟，倒是唐突了。”余老有些黯然，“问一句不该问的，你这身修为是如何来的。”
“是个老头传给我的。”吴尘嚣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对这个老者生不出一点想要撒谎的欲望。
“老头？五百年了，倒是有可能。”余老似乎猜到了这个回答。
“您说的那个人，是谁？”吴尘嚣忍不住问道。
“是个故人罢了，你有他的传功，有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余老突然阴阴的笑道，一改那一副和蔼庄严的老者形象。
“什么？”吴尘嚣问。
“那个东篱疯狗端木晔，是你的大师兄哦。”余老哈哈大笑。
“大……大师兄？”吴尘嚣直接懵逼，自己居然还有这么粗的一根大腿可以抱，“那……前辈，你是不是可以帮帮忙让合家放我们走？”
“老夫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了。”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了，吴尘嚣可不信这老头没那个能力帮忙。
“就帮着一次嘛，你不是认识我师父嘛，看在他的面子，放我们一条生路。”吴尘嚣厚着脸皮求道。
“你刚才还说你没有师父呢。”余老笑道，“我庐阳书院不会参与临平和虞家的纷争，只愿守得庐阳这一片天，让百姓过过安稳日子。”
“就真的没有办法么？”吴尘嚣的表情难掩失望之色。
“他的大徒弟如今是神之下第一人，他的二徒弟是千年来魔门最强的魔王，他在路边随意点拨的小孩，如今也是一方强者，你是他的传人，他肯定会相信这点问题难不倒你。”余老露出回忆的神色。
“你回去吧，你打败了合梁，合家一定还会找别的方法难为你的，你多多小心吧。”余老神色疲惫。
吴尘嚣张口正想说话，自己被一股大力往后扯去，周围一片模糊，能看清的时候又回到了刚才比斗的场地中，虚南雨也在，看神色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而那个小书童，正拿着一支盛开的小花插在土豆的发间，土豆虽然呆呆的，但是小眼睛里又欣喜流动。
“看不清啊看不清。”余老喃喃道。
场地旁边有新的比斗开始，合梁黑着脸，张洞庭在他旁边一脸的担忧和畏惧。
“吴兄，你出来了，我们走吧，带你去逛逛庐阳城的夜色。”合梁看到吴尘嚣，马上换了一个笑脸迎上来。
“笑面虎。”吴尘嚣在心里骂道，也换了个笑脸，这招他前世职场上经常用，“合大哥，这庐阳夜色有什么好玩的么？”
几人出了书院门，上了备好的马车，“庐阳夜市遵循旧制，夜晚不休市，一直要闹到丑时，最近快到中秋，文人墨客的诗会应该是此时最热闹的去处。”合梁强忍着恨意，想带吴尘嚣去诗会上出出丑。
“好呀好呀！”吴尘嚣一听，心里只想着又到了自己装逼的时刻，一举拿下庐阳诗坛，自己有地位，活下去的几率就大了。
转头一想，李白的诗都变成了剑招，自己可不能装逼不成反被人嘲笑，急忙在心底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快给我查查这个时代都有哪些大诗人，大文豪，是和地球一样的。”
“经过检测，有个叫李白的，留下过几首诗和地球一样，除此之外诗和文章并无完全一样的。”系统的声音有浓重的鼻音，像是感冒了。
“你感冒了？不会是肺炎吧？”吴尘嚣有些担心，心里却是十分开心，可以肆无忌惮地装逼了。
“最近加班太多，身体不太行了。”系统那边传来擤鼻涕的声音。
“你悠着点，准备看我如何征服这些穷酸书生吧！让他们知道地球人的文化是多么的博大精深。”吴尘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合梁很不爽，他心里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临近中秋，文人们似乎都在为中秋做准备，各大茶坊酒肆勾栏，都成了文人们聚集的地方，其中最大的一处就是吴尘嚣眼前的凤求凰，庐阳城中最大的勾栏，最豪华的销金窟。
“合大公子，今天怎么又兴致来凤求凰。”勾栏的老鸨一见合梁，两眼就直发光，是看到金山的光。
“我带朋友来参加诗会，你可要把我朋友伺候好。”合梁把老鸨推到吴尘嚣身边，吴尘嚣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那老鸨差点摔倒，一把抓住吴尘嚣的衣袖，才稳住身体。
“哎呦。”老鸨叫了一声，感到吴尘嚣的身体一僵，就知道来了个雏儿，心里一乐，“这位公子很面生，妈妈一定安排最好的姑娘，只是这逛勾栏怎么还拖家带口的？”老鸨看到虚南雨和土豆，脸色一变。
“南雨，你带土豆先回去吧。”吴尘嚣蹲下摸摸土豆的头，“要是阿巳问起来，你就说我在凤求凰和他大哥寻欢作乐呢。”后一句特意说的声音比较大，是说给合梁听的。
说是诗会，倒是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社交晚会，一群公子小姐聚在一起，喝酒吟诗，谈笑风生。
已进场合梁就被几个熟识邀走，他似乎是故意的，留下吴尘嚣一个人在那无聊的发呆。
就在一股风吹过坊间的时候，吴尘嚣的心动了一下，风不知道从哪带来一张手帕，缓缓地飘落在吴尘嚣的面前，吴尘嚣不由自主地抬手接住手帕，那是一张真丝织成的暖黄色手帕，触手若有若无，如风又似沙。
那一股从手帕上散开的清香，像夏夜的凉风，沁人心脾，似花香，又似木香，是吴尘嚣不曾闻到过的味道。
“公子，公子！”轻盈婉转的悦耳女声从身后响起，来人见吴尘嚣没有动静，又提高了音量叫了两声。
吴尘嚣恍惚中听到有人叫他，回过神连忙转身，是一个穿了黄衫的丫鬟，相貌普通，但眉眼间却有一股清秀。
丫鬟看着吴尘嚣手中地手帕，“公子，那是我家小姐的手帕，还望公子归还。”
“嗯，不好意思。”吴尘嚣把手帕递过去，看着那丫鬟接过手帕走远，在被轻纱帐后，一个黄裙少女的身姿若隐若现。少女从丫鬟手里接过手帕，似是朝吴尘嚣看了一眼，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纱帐，和吴尘嚣的目光交汇在一处。
一刹那仿佛穿越了时空，吴尘嚣回到了曾经少年的时候，那边是暗恋的少女，似有意似无意的一眼，两个人的目光碰撞上。短短的一瞬，短短的一眼，似是过了千年万年，从宇宙大爆发穿越到万古寂灭的宇宙尽头。
微风掀起了轻纱帐，黄裙少女的脸就那般自然的出现在吴尘嚣眼中，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杏眼，与那时一般，纯洁无暇的眼底似乎压着星星。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两朵卧蚕让是眉眼中有笑。圆润的脸庞上鼻梁如高耸的山峰，山下一道清河连着那一抹丹红，丰润的红唇下能看到两颗洁白的贝齿。
她在笑，笑容如清风，如暖阳，如这世间一切美好事物，吴尘嚣痴痴地看着，那张脸出现在眼前，又浮现在心底，从心里那个最深处浮现，从那个被他尘封已久的深渊中浮现。
深渊中有个吴尘嚣，冷冷的看着那张脸，双眼中波涛翻起，似有电闪雷鸣，那是一股无边的恨意和杀意，他死死地盯住那张脸，看着那个脸浮出来，四尺青丝散落，遮住她的身躯。
她的头浮出，深渊中那个吴尘嚣的头就变得虚幻，她的身体浮出，吴尘嚣的身体就化作了一团碎片，当她的双脚浮出，那个吴尘嚣破碎成一片一片的碎片，变成了一团迷雾，从迷雾中传出尖锐凄惨的叫声，那迷雾像逃一般冲入深渊，深渊就像一张巨兽的大嘴，缓缓合上。
“小姐，那呆子看你看痴了。”丫鬟伏在黄裙少女耳边说道。
黄裙女子转过头，盯着桌上的一卷书，“露儿，把纱帐放下。”
丫鬟点头，站在吴尘嚣和黄裙少女中间，朝吴尘嚣做了个鬼脸，扯下被风吹起的纱帐，转身挡住吴尘嚣的视线。
吴尘嚣的胸口猛的一阵，一股十分舒畅的清凉感从心口涌入四肢百骸，丹田中游动的小蝌蚪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尾巴抖啊抖，抖啊抖，变成了一条鱼尾，小蝌蚪变成一条小鱼，欢快的去追赶金色大鱼，和大鱼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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