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初战
腾格里部落联盟，秦川带领第一骑兵团和神机营第一连兼程而来，庆格尔特以及联盟议事团全体成员带着牧民在雪地里迎接他们的到来。
秦川骑在马上，全身披挂，头戴水磨覆面钢盔，身上铁甲采用钢制板甲，在雪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黑亮黑亮的光芒。
这钢制板甲是工匠根据秦川提供的样式图研究而成，目下制作工艺复杂，成本较高，但防护效果很好，所以秦川下令给一些将领配备了板甲，秦川自己也是使用这种板甲。由于采用质地精良的钢材，所以别看是板甲，重量相对于传统札甲却要轻便很多，防护力却没有因此下降。
由于板甲难制，大部分士兵穿着的铁甲都是采用布面铁甲，这种铁甲内衬铁片，外面使用粗布包裹，再采用铆钉固定铁片，兼具了防护性和灵活性，大明的棉甲就有一种是内衬铁片的布面铁甲，秦川也采用了这种棉质的布面铁甲，防护、灵活、保暖兼具。因为秦川这边的布面铁甲内衬的铁片是钢制的，因此质量更好，也更加轻便，同样厚度的铁甲比之前从明军那里弄到的质量更好，所以这次秦川直接让第一骑兵团换上了新式棉质布面铁甲，淘汰下来的铁甲给了预备骑兵团，这样他们的战斗力会进一步得到提高。
雪原上，迎接人群正在翘首以盼，突然，只听前方传来“扑哧扑哧”的马蹄踩踏积雪的声音，抬眼看去，远远地就可以看到众多骑兵身穿棉甲，整齐有序的打马小跑过来，这样齐整的骑兵队伍，他们发誓以前从未见过。蒙古人虽然都有一身上佳的骑射本领，却很散漫，打仗全靠天赋，很难看到他们这样遵守纪律的。
骑兵队伍很快来到众人跟前，队伍向两边分开，秦川在近卫营战士的护卫下缓缓骑行过来。
“我等见过神使，神使一路辛苦！”庆格尔特等人躬身行礼。
秦川点头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现在天寒地冻的，大家都回部落再说。”
一众议事团成员簇拥着秦川等人进入部落联盟，接风宴席早已备好，众人入座，酒过三巡，秦川见众人已经差不多吃好了，便问道：“部落联盟这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庆格尔特回道：“回神使，一切准备就绪。”
秦川闻言点头表示赞许，他吩咐道：“那就好，时间紧迫，命令预备骑兵团原有三千骑兵准备，跟随第一骑兵团出击，新征召的两千骑兵留守部落联盟。”
众人领命而去，不久回报三千预备骑兵已经准备就绪，秦川闻言带上近卫连的骑兵一起去查看预备骑兵团准备情况。
部落联盟，三千预备骑兵在各自营长的带领下列阵在第一骑兵团左侧，全员棉甲，精气神看起来很不错。
秦川快步走到这些骑兵面前，大声说道：“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神使，也是你们预备骑兵团的团长！”庆格尔特在旁边把秦川的话翻译给一众士兵。
预备骑兵团众将士看着秦川那一身威猛的板甲，露出艳羡的目光，当听说秦川就是神使时，众人都欢呼起来！传说中的神使就站在眼前，好威武霸气啊！
秦川抬手让众人安静下来，继续道：“此次巴林部落挑衅我们，大家都是从部落挑选出来的勇士，我们要有责任保卫自己的部落，要坚决打击敢于挑衅我们的敌人。巴林部落虽然人口和我们差不多，但我们的弓箭和马刀比巴林部落更加锋利，我们的甲衣防御力也比对方更加优良。告诉本神使，这一战你们能打败巴林部落吗？”
预备骑兵团士兵以及旁边的第一骑兵团士兵一起大声回答道：“能！打败巴林部落！屠灭巴林部落！夺了巴林部落草场！”
“好，巴林部落首领不尊本神使，就是不尊天神，我们必须要让巴林部落改正错误，这一次你们预备骑兵团跟随第一骑兵团一起出征。去惩罚巴林部落首领，解救他们的族人！本神使宣布，此次征战表现突出者直接进入第一骑兵团成为正式骑兵！”秦川鼓舞着预备骑兵团的士气。
“杀！杀！杀！……”
众预备骑兵团士兵闻听可以成为正式骑兵，都兴奋起来，群情激昂，士气高涨。
预备骑兵每月只有一两饷银，而正式骑兵每月有三两饷银，这一成为正式骑兵，收入可是比之前高多了，这样他们的家庭就可以购买更多的大明商品了。
以前由于商路风险大，一般的商帮不敢深入草原，小部落很难遇到商帮，即使遇到了也会被商品高昂的价格难住，现在由于腾格里部落控制了张家口通往大漠深处的商路，而且保证商队安全，很多小商帮也敢于出关与部落联盟进行贸易，因为离关墙近，价格相对便宜，部落族民可以购买更多货物，随着商品交易越来越频繁，大家越发习惯使用银钱，对银钱也越发重视。
目睹众军士高昂的士气，秦川大手一挥，道：“全体将士听令，出发！”
五千余将士闻言，齐声附和，紧随秦川之后打马而行，缓缓向着巴林部所在方向而去。
距离腾格里部落联盟约一百五十里地的巴林部落，之前巴林部落一直是张北一带的老大，附近小部落都为其马首是瞻，未成想最近几个月附近突然崛起一股势力，原来周边的一些小部落居然联合起来成立了一个部落———腾格里部落联盟，随着腾格里部落不断壮大，终于被巴林部落得知了它的存在，可惜这个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镇压时机，此时的腾格里部落联盟实力已经不在巴林部之下了。
巴林部落，一处大型蒙古包里，此刻正有十几个首领模样的鞑靼人聚在一起大吃大喝，室内火光熊熊，温暖如春，与室外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
酒酣耳热之际，最中间主座上满脸络腮胡子，面容粗旷的巴林部落台吉开口说道：“各位，这腾格里部落联盟都逼到我们家门口了，大家说说看，该怎么应对这个腾格里部落联盟？”
“台吉，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打了，这一带草场一向都是我们的，现在这个腾格里部落以为一些小部落联合起来就可以跟我们巴林部叫板，就想来抢我们的地盘？必须狠狠教训他们！不然还以为咱巴林部是好欺负的！”一个小头领站起来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好似巴不得两个部落赶紧开打一般。
“就是就是！必须狠狠教训他们，最好把这个什么腾格里部落联盟给灭了！”其他巴林部的贵族也是点头赞同道！
在这一带他们已经称霸多年，周围部落一直都对他们保持畏惧之心，突然遇到这么一个敢于和他们争夺地盘的挑战者，尽管双方实力差不多，众人却还是习惯性地蔑视对方，总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必须狠狠惩罚对方才能平息自己内心的怒火。
巴林部落首领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个腾格里部落联盟实力可不弱呀，他们现在已经有近三万人口，并不比我们部落的人少多少，到时候别弄个两败俱伤那就不好了。”
“台吉太高看他们了，一群小部落联合在一起，看起来人数是多了，可族人却互不统属，如何能像我们部落那般方便指挥？我敢说一旦交战，他们很快就会败北，我们要击败他们简直易如反掌。”一个贵族小头目信心十足地开口说道。
巴林部落的台吉闻言，一想也对，部落之间的实力，并不是人数相当，实力就对等的，巴林部落就像一个人的拳头一样，而那个腾格里部落联盟就好比人的五根手指，都是一只手，拳头肯定比五根指头更有力，自己这还担心什么？完全没那个必要，直接开干就是。
想到此，他放心下来，端起大碗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烧刀子，辛辣的酒味从胃部直冲喉头，刺激得他脑门上直冒热气。
“这酒真带劲！咱草原上的汉子就应该喝这种烈酒，明国那些南人喝的那酒软绵绵的，所以南人都是怯弱的，像娘们一样！”
顿了一下，巴林部台吉继续道：“那就这样，打他丫的，等这场大雪过去，咱就带人灭了这腾格里部落！”
众人闻言，纷纷大声地附和着台吉的话，一时间大帐里笑声一片，好不热闹！仿佛他们已经灭了腾格里部落联盟，正在开庆功宴似的，一众巴林部落的贵族头人们已经开始憧憬着如何瓜分人口和其他战利品物资了。
“杀，杀，杀……”
正当巴林部众头领还在憧憬之际，一阵阵喊杀声突然被寒风送进帐内，这喊杀声分明是发生在部落内部，络腮胡台吉还在醉醺醺的，他听到喊杀声，勃然大怒，开口吼道：“兔崽子，大冷天的不窝在帐里喝酒玩女人，跑出来号什么丧？”，其他人有喝高了的也跟着高声吼起来，骂骂咧咧的。
有人没怎么喝酒，闻声色变，侧耳仔细倾听了一下，吓得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地大叫道：“敌袭！敌袭！台吉快快醒来，这是有敌人袭击我们，已经攻进来了！”
众人闻言，吓得一阵冷汗，酒意全无。巴林部台吉颤抖着吼道：“快快快，跟我去迎敌，拿上武器，快去找马！”
众人慌慌张张地出了大帐，只见部落里到处都是族人惊慌逃跑的身影，一副狼奔豕突的景象，一队队骑兵在后面追着砍杀巴林部牧民，同时用鞑靼语喊道：
“放下武器趴下，投降不杀！”
“放下武器趴下，投降不杀！”
……
群龙无首之下，巴林部落被袭杀得七零八落，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
听到招降声，他们没有多想，多数人手中本就没有武器，他们很干脆地往地上一跪，双手抱头以示投降。手中有武器的也是哐当一声把武器丢在地上，倒头就拜。
“完了！全完了！巴林部落没了！”
巴林台吉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的一颗心不断往下落。这样的天气，他们根本没想过会有部落来袭，连巡逻的人都没有安排，全部缩在帐篷里取暖，这下被人一锅全给煮了！
“站起来！不要投降！我是你们台吉！快给我站起来，拿起你们的武器去战斗啊！”他不顾一切地狂吼道。
一些已经放下武器跪地投降的巴林部落牧民闻言一喜，他们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样，准备再次拿起武器杀敌。
“嗖嗖嗖……”
一阵箭矢声传来，那些准备伸手去摸武器的人纷纷惨叫着倒地！
巴林部落台吉还在大呼小叫，突然一支箭矢从远处飞来，噗嗤一声从他的口中直射而入，台吉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应声倒地而亡！
其余巴林部落的人见状，赶紧纷纷跪地求饶。
战斗持续时间不长，很快，整个巴林部落的人已经全部投降。
“报告团长，此战巴林部落全灭，我方死亡三人，轻伤八人。主要是预备骑兵团那边的伤亡。我第一骑兵团只有一人落马轻伤！”
第一骑兵团一营长秦英过来汇报道，这段时间他的汉话已经说得比较流利了，虽然书写还是不行，但一般的对话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很好，命令后勤保障司的人认真统计战士们的功劳，回去后有赏！收拢看押俘虏，大家休息一夜，明早返回部落！”秦川闻言大喜，大声说道。
“现在我宣布，巴林部落覆灭！”
秦川骑在马上，全身披挂，头戴水磨覆面钢盔，身上铁甲采用钢制板甲，在雪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黑亮黑亮的光芒。
这钢制板甲是工匠根据秦川提供的样式图研究而成，目下制作工艺复杂，成本较高，但防护效果很好，所以秦川下令给一些将领配备了板甲，秦川自己也是使用这种板甲。由于采用质地精良的钢材，所以别看是板甲，重量相对于传统札甲却要轻便很多，防护力却没有因此下降。
由于板甲难制，大部分士兵穿着的铁甲都是采用布面铁甲，这种铁甲内衬铁片，外面使用粗布包裹，再采用铆钉固定铁片，兼具了防护性和灵活性，大明的棉甲就有一种是内衬铁片的布面铁甲，秦川也采用了这种棉质的布面铁甲，防护、灵活、保暖兼具。因为秦川这边的布面铁甲内衬的铁片是钢制的，因此质量更好，也更加轻便，同样厚度的铁甲比之前从明军那里弄到的质量更好，所以这次秦川直接让第一骑兵团换上了新式棉质布面铁甲，淘汰下来的铁甲给了预备骑兵团，这样他们的战斗力会进一步得到提高。
雪原上，迎接人群正在翘首以盼，突然，只听前方传来“扑哧扑哧”的马蹄踩踏积雪的声音，抬眼看去，远远地就可以看到众多骑兵身穿棉甲，整齐有序的打马小跑过来，这样齐整的骑兵队伍，他们发誓以前从未见过。蒙古人虽然都有一身上佳的骑射本领，却很散漫，打仗全靠天赋，很难看到他们这样遵守纪律的。
骑兵队伍很快来到众人跟前，队伍向两边分开，秦川在近卫营战士的护卫下缓缓骑行过来。
“我等见过神使，神使一路辛苦！”庆格尔特等人躬身行礼。
秦川点头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现在天寒地冻的，大家都回部落再说。”
一众议事团成员簇拥着秦川等人进入部落联盟，接风宴席早已备好，众人入座，酒过三巡，秦川见众人已经差不多吃好了，便问道：“部落联盟这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庆格尔特回道：“回神使，一切准备就绪。”
秦川闻言点头表示赞许，他吩咐道：“那就好，时间紧迫，命令预备骑兵团原有三千骑兵准备，跟随第一骑兵团出击，新征召的两千骑兵留守部落联盟。”
众人领命而去，不久回报三千预备骑兵已经准备就绪，秦川闻言带上近卫连的骑兵一起去查看预备骑兵团准备情况。
部落联盟，三千预备骑兵在各自营长的带领下列阵在第一骑兵团左侧，全员棉甲，精气神看起来很不错。
秦川快步走到这些骑兵面前，大声说道：“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神使，也是你们预备骑兵团的团长！”庆格尔特在旁边把秦川的话翻译给一众士兵。
预备骑兵团众将士看着秦川那一身威猛的板甲，露出艳羡的目光，当听说秦川就是神使时，众人都欢呼起来！传说中的神使就站在眼前，好威武霸气啊！
秦川抬手让众人安静下来，继续道：“此次巴林部落挑衅我们，大家都是从部落挑选出来的勇士，我们要有责任保卫自己的部落，要坚决打击敢于挑衅我们的敌人。巴林部落虽然人口和我们差不多，但我们的弓箭和马刀比巴林部落更加锋利，我们的甲衣防御力也比对方更加优良。告诉本神使，这一战你们能打败巴林部落吗？”
预备骑兵团士兵以及旁边的第一骑兵团士兵一起大声回答道：“能！打败巴林部落！屠灭巴林部落！夺了巴林部落草场！”
“好，巴林部落首领不尊本神使，就是不尊天神，我们必须要让巴林部落改正错误，这一次你们预备骑兵团跟随第一骑兵团一起出征。去惩罚巴林部落首领，解救他们的族人！本神使宣布，此次征战表现突出者直接进入第一骑兵团成为正式骑兵！”秦川鼓舞着预备骑兵团的士气。
“杀！杀！杀！……”
众预备骑兵团士兵闻听可以成为正式骑兵，都兴奋起来，群情激昂，士气高涨。
预备骑兵每月只有一两饷银，而正式骑兵每月有三两饷银，这一成为正式骑兵，收入可是比之前高多了，这样他们的家庭就可以购买更多的大明商品了。
以前由于商路风险大，一般的商帮不敢深入草原，小部落很难遇到商帮，即使遇到了也会被商品高昂的价格难住，现在由于腾格里部落控制了张家口通往大漠深处的商路，而且保证商队安全，很多小商帮也敢于出关与部落联盟进行贸易，因为离关墙近，价格相对便宜，部落族民可以购买更多货物，随着商品交易越来越频繁，大家越发习惯使用银钱，对银钱也越发重视。
目睹众军士高昂的士气，秦川大手一挥，道：“全体将士听令，出发！”
五千余将士闻言，齐声附和，紧随秦川之后打马而行，缓缓向着巴林部所在方向而去。
距离腾格里部落联盟约一百五十里地的巴林部落，之前巴林部落一直是张北一带的老大，附近小部落都为其马首是瞻，未成想最近几个月附近突然崛起一股势力，原来周边的一些小部落居然联合起来成立了一个部落———腾格里部落联盟，随着腾格里部落不断壮大，终于被巴林部落得知了它的存在，可惜这个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镇压时机，此时的腾格里部落联盟实力已经不在巴林部之下了。
巴林部落，一处大型蒙古包里，此刻正有十几个首领模样的鞑靼人聚在一起大吃大喝，室内火光熊熊，温暖如春，与室外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
酒酣耳热之际，最中间主座上满脸络腮胡子，面容粗旷的巴林部落台吉开口说道：“各位，这腾格里部落联盟都逼到我们家门口了，大家说说看，该怎么应对这个腾格里部落联盟？”
“台吉，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打了，这一带草场一向都是我们的，现在这个腾格里部落以为一些小部落联合起来就可以跟我们巴林部叫板，就想来抢我们的地盘？必须狠狠教训他们！不然还以为咱巴林部是好欺负的！”一个小头领站起来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好似巴不得两个部落赶紧开打一般。
“就是就是！必须狠狠教训他们，最好把这个什么腾格里部落联盟给灭了！”其他巴林部的贵族也是点头赞同道！
在这一带他们已经称霸多年，周围部落一直都对他们保持畏惧之心，突然遇到这么一个敢于和他们争夺地盘的挑战者，尽管双方实力差不多，众人却还是习惯性地蔑视对方，总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必须狠狠惩罚对方才能平息自己内心的怒火。
巴林部落首领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个腾格里部落联盟实力可不弱呀，他们现在已经有近三万人口，并不比我们部落的人少多少，到时候别弄个两败俱伤那就不好了。”
“台吉太高看他们了，一群小部落联合在一起，看起来人数是多了，可族人却互不统属，如何能像我们部落那般方便指挥？我敢说一旦交战，他们很快就会败北，我们要击败他们简直易如反掌。”一个贵族小头目信心十足地开口说道。
巴林部落的台吉闻言，一想也对，部落之间的实力，并不是人数相当，实力就对等的，巴林部落就像一个人的拳头一样，而那个腾格里部落联盟就好比人的五根手指，都是一只手，拳头肯定比五根指头更有力，自己这还担心什么？完全没那个必要，直接开干就是。
想到此，他放心下来，端起大碗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烧刀子，辛辣的酒味从胃部直冲喉头，刺激得他脑门上直冒热气。
“这酒真带劲！咱草原上的汉子就应该喝这种烈酒，明国那些南人喝的那酒软绵绵的，所以南人都是怯弱的，像娘们一样！”
顿了一下，巴林部台吉继续道：“那就这样，打他丫的，等这场大雪过去，咱就带人灭了这腾格里部落！”
众人闻言，纷纷大声地附和着台吉的话，一时间大帐里笑声一片，好不热闹！仿佛他们已经灭了腾格里部落联盟，正在开庆功宴似的，一众巴林部落的贵族头人们已经开始憧憬着如何瓜分人口和其他战利品物资了。
“杀，杀，杀……”
正当巴林部众头领还在憧憬之际，一阵阵喊杀声突然被寒风送进帐内，这喊杀声分明是发生在部落内部，络腮胡台吉还在醉醺醺的，他听到喊杀声，勃然大怒，开口吼道：“兔崽子，大冷天的不窝在帐里喝酒玩女人，跑出来号什么丧？”，其他人有喝高了的也跟着高声吼起来，骂骂咧咧的。
有人没怎么喝酒，闻声色变，侧耳仔细倾听了一下，吓得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地大叫道：“敌袭！敌袭！台吉快快醒来，这是有敌人袭击我们，已经攻进来了！”
众人闻言，吓得一阵冷汗，酒意全无。巴林部台吉颤抖着吼道：“快快快，跟我去迎敌，拿上武器，快去找马！”
众人慌慌张张地出了大帐，只见部落里到处都是族人惊慌逃跑的身影，一副狼奔豕突的景象，一队队骑兵在后面追着砍杀巴林部牧民，同时用鞑靼语喊道：
“放下武器趴下，投降不杀！”
“放下武器趴下，投降不杀！”
……
群龙无首之下，巴林部落被袭杀得七零八落，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
听到招降声，他们没有多想，多数人手中本就没有武器，他们很干脆地往地上一跪，双手抱头以示投降。手中有武器的也是哐当一声把武器丢在地上，倒头就拜。
“完了！全完了！巴林部落没了！”
巴林台吉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的一颗心不断往下落。这样的天气，他们根本没想过会有部落来袭，连巡逻的人都没有安排，全部缩在帐篷里取暖，这下被人一锅全给煮了！
“站起来！不要投降！我是你们台吉！快给我站起来，拿起你们的武器去战斗啊！”他不顾一切地狂吼道。
一些已经放下武器跪地投降的巴林部落牧民闻言一喜，他们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样，准备再次拿起武器杀敌。
“嗖嗖嗖……”
一阵箭矢声传来，那些准备伸手去摸武器的人纷纷惨叫着倒地！
巴林部落台吉还在大呼小叫，突然一支箭矢从远处飞来，噗嗤一声从他的口中直射而入，台吉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应声倒地而亡！
其余巴林部落的人见状，赶紧纷纷跪地求饶。
战斗持续时间不长，很快，整个巴林部落的人已经全部投降。
“报告团长，此战巴林部落全灭，我方死亡三人，轻伤八人。主要是预备骑兵团那边的伤亡。我第一骑兵团只有一人落马轻伤！”
第一骑兵团一营长秦英过来汇报道，这段时间他的汉话已经说得比较流利了，虽然书写还是不行，但一般的对话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很好，命令后勤保障司的人认真统计战士们的功劳，回去后有赏！收拢看押俘虏，大家休息一夜，明早返回部落！”秦川闻言大喜，大声说道。
“现在我宣布，巴林部落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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