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圣母玛利亚”
之后李华和加利在镇上唯一的酒店住了一晚。
这一晚李华睡的很浅，手上一直捏着GTA礼包附赠的洛圣都新手手枪。
但让李华有些不安的是，如果忽略掉灵视状态下看到的那些东西，他除了头痛几乎没有其他的异常状况发生，这让他有些不安。
来自地狱的那些“土特产”不会对物质世界产生任何影响吗？李华不相信。
为此他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他脸上的时候再次打开了灵视。
那些黑色的气息已经充斥了整个小镇，李华面色暗沉地拉上了窗帘的，关掉了灵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无论是地狱还是天堂的代言人都没有现身，如果他们在明面上的话还好，但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平静的令人窒息的情况。
没有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没有突然发生的死亡事件，李华只感觉自己站在一个湖泊的水面，水下是无底的深渊。
李华在加利那里拿到了他的补偿，不多，也就六十美元的样子，李华并没有嫌少。
他打算直接去教堂，看看礼拜，顺便再看看爱丽丝，他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被一些东西盯上了的女孩了。
不知为何，一来到教堂李华的脑袋就开始痛起来了。
另一边，加利正在修车铺修理自己撞坏的车。
“很遗憾告诉你，加利，隔壁的一家媒体已经报道了屠牛的新闻。”
也就是说加利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白跑了一趟，还倒贴了住宿费修车费以及给李华做赔偿的那六十美元。
加利对着视频通话里的那个男子说道：“等等，等等，万一我有别的故事呢？”
爱丽丝的容颜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一个神父养大的哑女，对主非常虔诚，然后在神秘的仪式后，突然恢复了语言能力，这个听起来怎么样。”
“我要200美元。”
“150美元。”屏幕另一方的男子很明显不会顺着加利的意来，“我还需要照片。”
“别占我便宜。”加利脸色有些不好看，在事发以前他的稿子怎么也得是以千为单位。
而现在他只能为了一两百的美金受小报社的干部制约，因为只有这家不正经的小报社敢用他了。
在一片对上帝的祈求声中，加利推开了教堂的门，然后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正好与来做礼拜的盖茨医生对上了眼，盖茨医生移开了视线。
于是加利开始寻找此行的目标——爱丽丝。
环视四周，他终于看到了一身白裙的爱丽丝，自己坐在爱丽丝旁边的李华。
爱丽丝正认真地参与着仪式，突然一个沙哑的女声在她耳边回响——“爱丽丝～”
她迅速地回头，想看看是谁在礼拜进行的时候戏弄她。
但她身后是空荡荡的一排座位，而右边则是李华。
爱丽丝突兀地站了起来，眼中失去了高光，李华眼中光芒一闪，灵视开启。
黑色的锁链捆住爱丽丝的腰部把她往外面拖。
但很快李华后排一群黑袍人站了起来，他们领头的掏出匕首，狠狠地朝李华闪着蓝光的眼睛刺去。
李华注意力一直在爱丽丝和争先站起来跟随爱丽丝的那些人身上，根本没有发现这群隐匿在里世界的“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李华只感觉自己眼睛一阵刺痛，灵视效果瞬间消失，李华眼中一片模糊，头也开始痛了。
那些黑袍人就像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转身跟着爱丽丝的队伍离开了教堂。
李华强行支撑着身体跟在爱丽丝为首地长龙之后，视野模糊中他丢失了黑袍人的身影。
他握着枪的手狠狠攥紧了，下一次，只要他们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用这把枪给他们开开脑洞。
李华的脑袋里一片浆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棵歪脖子树下的。
此时的哈根神父一脸懵地看着信徒一个接一个跟着了魔似的跟着自己的侄女出了教堂，很快教堂里的所有信徒都离开了。
哈根神父疑惑地跟着他们离开了教堂。
在爱丽丝的视野里，在歪脖子树的旁边，仁慈而又伟岸的身影矗立在那里，那是圣母玛利亚，爱丽丝的心告诉她。
向她祈祷吧，她会满足忠诚的信徒的愿望。
李华远远地看见了那个在歪脖子树下悬浮的黑色身影，祂的身上纠缠着数量庞大的黑气。
李华掏出了自己的手枪，开启子弹时间，然后迅速地开了一枪。
旁边的人熟视无睹，即使枪声就在他们耳边。
“圣母玛利亚”依旧巍然不动，但子弹并不是没有命中，而是将包裹着“圣母玛利亚”躯体的一缕黑色能量击散。
李华眼尖，捕捉到了这一画面。
于是连开数枪。
爱丽丝看着眼前呆愣住的圣母，她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李华就跟打靶一样倾泻着子弹。
祂出离地愤怒了，一个凡人居然敢对她动手，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一念起，包裹着整个小镇的黑色气息狂乱地朝祂聚集。
李华看着周围对他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的路人，包括后来的哈根神父，叹了一口气。
祂突然心里一跳，一种危险的感觉从李华身上传了出来。
“既然我的子弹能对你造成伤害。”李华将挡在他面前的众多信徒扯到一旁，从自己的武器栏中掏出了传说中的物理驱魔神器——加特林。
当子弹如狂风骤雨般倾泻在祂身上时，祂才明白这个凡人根本不是普世意义的凡人。
哪个凡人能从虚空里掏出那么一大坨武器，哪个凡人能具有如此强大的破魔能力？
虽然有可能是因为祂的实力被世界限制住了，可祂的位格怎么说也不至于被普通人给伤到。
但，也仅仅是伤到了。祂空洞的眸子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李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巨力挤压着，就像被巨人捏在手心。
狂暴开启，李华眼中的世界血红一片，子弹构成的金属风暴染上了一层血光，仿佛要将祂撕碎。
“圣母玛利亚”右手抬起虚握，配合黑色的结界将李华扔了出去。
“该死的萨麦尔。”祂阴沉着继续着自己的仪式，祂一眼就看得出那个凡人的状态是什么，狂暴。萨麦尔只会把狂暴赐予给祂忠实的信徒。
祂看了眼眼前一无所觉的哈根神父，眼中是化不开的阴郁。
祂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一晚李华睡的很浅，手上一直捏着GTA礼包附赠的洛圣都新手手枪。
但让李华有些不安的是，如果忽略掉灵视状态下看到的那些东西，他除了头痛几乎没有其他的异常状况发生，这让他有些不安。
来自地狱的那些“土特产”不会对物质世界产生任何影响吗？李华不相信。
为此他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他脸上的时候再次打开了灵视。
那些黑色的气息已经充斥了整个小镇，李华面色暗沉地拉上了窗帘的，关掉了灵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无论是地狱还是天堂的代言人都没有现身，如果他们在明面上的话还好，但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平静的令人窒息的情况。
没有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没有突然发生的死亡事件，李华只感觉自己站在一个湖泊的水面，水下是无底的深渊。
李华在加利那里拿到了他的补偿，不多，也就六十美元的样子，李华并没有嫌少。
他打算直接去教堂，看看礼拜，顺便再看看爱丽丝，他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被一些东西盯上了的女孩了。
不知为何，一来到教堂李华的脑袋就开始痛起来了。
另一边，加利正在修车铺修理自己撞坏的车。
“很遗憾告诉你，加利，隔壁的一家媒体已经报道了屠牛的新闻。”
也就是说加利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白跑了一趟，还倒贴了住宿费修车费以及给李华做赔偿的那六十美元。
加利对着视频通话里的那个男子说道：“等等，等等，万一我有别的故事呢？”
爱丽丝的容颜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一个神父养大的哑女，对主非常虔诚，然后在神秘的仪式后，突然恢复了语言能力，这个听起来怎么样。”
“我要200美元。”
“150美元。”屏幕另一方的男子很明显不会顺着加利的意来，“我还需要照片。”
“别占我便宜。”加利脸色有些不好看，在事发以前他的稿子怎么也得是以千为单位。
而现在他只能为了一两百的美金受小报社的干部制约，因为只有这家不正经的小报社敢用他了。
在一片对上帝的祈求声中，加利推开了教堂的门，然后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正好与来做礼拜的盖茨医生对上了眼，盖茨医生移开了视线。
于是加利开始寻找此行的目标——爱丽丝。
环视四周，他终于看到了一身白裙的爱丽丝，自己坐在爱丽丝旁边的李华。
爱丽丝正认真地参与着仪式，突然一个沙哑的女声在她耳边回响——“爱丽丝～”
她迅速地回头，想看看是谁在礼拜进行的时候戏弄她。
但她身后是空荡荡的一排座位，而右边则是李华。
爱丽丝突兀地站了起来，眼中失去了高光，李华眼中光芒一闪，灵视开启。
黑色的锁链捆住爱丽丝的腰部把她往外面拖。
但很快李华后排一群黑袍人站了起来，他们领头的掏出匕首，狠狠地朝李华闪着蓝光的眼睛刺去。
李华注意力一直在爱丽丝和争先站起来跟随爱丽丝的那些人身上，根本没有发现这群隐匿在里世界的“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李华只感觉自己眼睛一阵刺痛，灵视效果瞬间消失，李华眼中一片模糊，头也开始痛了。
那些黑袍人就像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转身跟着爱丽丝的队伍离开了教堂。
李华强行支撑着身体跟在爱丽丝为首地长龙之后，视野模糊中他丢失了黑袍人的身影。
他握着枪的手狠狠攥紧了，下一次，只要他们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用这把枪给他们开开脑洞。
李华的脑袋里一片浆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棵歪脖子树下的。
此时的哈根神父一脸懵地看着信徒一个接一个跟着了魔似的跟着自己的侄女出了教堂，很快教堂里的所有信徒都离开了。
哈根神父疑惑地跟着他们离开了教堂。
在爱丽丝的视野里，在歪脖子树的旁边，仁慈而又伟岸的身影矗立在那里，那是圣母玛利亚，爱丽丝的心告诉她。
向她祈祷吧，她会满足忠诚的信徒的愿望。
李华远远地看见了那个在歪脖子树下悬浮的黑色身影，祂的身上纠缠着数量庞大的黑气。
李华掏出了自己的手枪，开启子弹时间，然后迅速地开了一枪。
旁边的人熟视无睹，即使枪声就在他们耳边。
“圣母玛利亚”依旧巍然不动，但子弹并不是没有命中，而是将包裹着“圣母玛利亚”躯体的一缕黑色能量击散。
李华眼尖，捕捉到了这一画面。
于是连开数枪。
爱丽丝看着眼前呆愣住的圣母，她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李华就跟打靶一样倾泻着子弹。
祂出离地愤怒了，一个凡人居然敢对她动手，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一念起，包裹着整个小镇的黑色气息狂乱地朝祂聚集。
李华看着周围对他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的路人，包括后来的哈根神父，叹了一口气。
祂突然心里一跳，一种危险的感觉从李华身上传了出来。
“既然我的子弹能对你造成伤害。”李华将挡在他面前的众多信徒扯到一旁，从自己的武器栏中掏出了传说中的物理驱魔神器——加特林。
当子弹如狂风骤雨般倾泻在祂身上时，祂才明白这个凡人根本不是普世意义的凡人。
哪个凡人能从虚空里掏出那么一大坨武器，哪个凡人能具有如此强大的破魔能力？
虽然有可能是因为祂的实力被世界限制住了，可祂的位格怎么说也不至于被普通人给伤到。
但，也仅仅是伤到了。祂空洞的眸子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李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巨力挤压着，就像被巨人捏在手心。
狂暴开启，李华眼中的世界血红一片，子弹构成的金属风暴染上了一层血光，仿佛要将祂撕碎。
“圣母玛利亚”右手抬起虚握，配合黑色的结界将李华扔了出去。
“该死的萨麦尔。”祂阴沉着继续着自己的仪式，祂一眼就看得出那个凡人的状态是什么，狂暴。萨麦尔只会把狂暴赐予给祂忠实的信徒。
祂看了眼眼前一无所觉的哈根神父，眼中是化不开的阴郁。
祂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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