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深渊吗
邓沐木纳的开口：“还有什么事？”
男人好似要确定什么似的，一字一句的开口：“……他是不是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你的存在？”
“……”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不管你有多少个人格，本质上来说你自己是占主导的。”
“……”
男人顿了顿：“你瞒不了他一辈子，时间一久他总会有所察觉的。”
“……”邓沐下意识握紧拳头。
“而且要想治好你的病，也需要他的配合，你这样拖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你和他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到他对未知的恐惧吗？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缓了缓：“你这样不是在保护他，相反你只是把他丢到了一个未知的深渊。”
“！”
‘丢进深渊’这几个字一直在邓沐脑子里不停的徘徊，邓沐浑身一颤，松了松握紧拳头：“……我，会考虑的。”
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整个人瘫倒在了床上。
“深渊吗？”闭上眼睛：“我不是就在一个知道一切的深渊里吗？”
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就像身上的伤，无论再怎么遮掩。
“我比金子还贵的假期啊～”
“睡了几天懒觉我都起不来了。”
“对呀对呀……”
邓沐带着口罩和帽子，还围了厚厚的围巾想把自己尽量遮的严实一点。
刚坐下大海就回过头来：“唉，邓沐你今天怎么捂得这么严实啊？虽然天气是挺冷的，但是不用这么夸张吧。”
邓沐低着头整理书包：“生病。”
“是嘛，那你注意……”大海惊奇道：“唉！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
陈宇的声音突然打断他：“问问问，你属老娘们的啊？”
大海：“我这不关心同学嘛？”
陈宇把包饭在桌上：“关心个毛线，我还不知道你，转过去，别打扰我同桌学习。”
说完看着邓沐挑了挑眉。
“嘚！”大海瘪了瘪嘴：“好心当作驴肝肺。”
陈宇刚打算跟邓沐说话，就被一声女声给打断了：“唉，邓沐你回来了？你等一下啊。”
陈宇一脸茫然：“你什么时候和班长这么熟了，怎么你一回学校她就……”
“这是你这几天的试卷，我还想着该怎么给你呢。”说着就放了几张试卷在邓沐桌上。
“下节课是数学课，你可以先熟悉一下题。”
邓沐理了理试卷：“谢谢。”
女孩一脸笑容的说：“不客气，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陈宇一脸打趣的看着他们。
女孩看了看陈宇的表情，迷茫的说：“他……这是怎么了吗？”
邓沐平淡的说：“他今天吃多了，堵到头了。”
“啊？”女孩讪讪到：“是嘛，那……那以后还是少吃点比较好。”
“唉～”陈宇把手搭在桌了：“我还以为是看上你了呢？没想到居然是送试卷的。”
一脸贱兮兮的说：“啧啧啧～，惨，真惨，太惨了。”
“……”
“不过你那天怎么不等我放学就出院了？”一脸认真的说：“你是不知道，清欢说他捡到你的时候你一身……”
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一身血！吓死我了。”
陈宇看了看他：“我本来要去医院看你的，他死活不让我去，说你已经没事了，我去了也帮不上忙。”
邓沐看着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陈宇一脸不屑：“你看看你这一身伤那叫没事？”
“……”
“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一脸惊奇的看着邓沐压低声音：“你不会是……招惹什么黑社会之类的了吧！”
“……”
见邓沐没说话，陈宇张牙舞爪的说：你……你不会真惹上了吧！我给你说，这可不是小事，咱们得报警……对，报警！”
突然又泄了气：“黑社会警察也不一定能管得住啊。”
“……”等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副态度？”陈宇又压低了几分声音：“你到底怎么招惹上他们的，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还是说你……抢了人家女朋友？”
邓沐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的脑洞：“……都没有，只是和别人发生了点摩擦而已。”
为了防止陈宇越说越离谱，还特意强调：“没有黑社会，你当是拍电影呢。”
陈宇看了看他：“真的？”
邓沐说：“真的。”
陈宇松了口气：“那你不早说，吓死我了。”
邓沐无奈道：“我也没想到你能想这样多。”
陈宇趴在桌上：“不过你想好怎么糊弄老高了没有？”
“嗯？”邓沐诚实到：“没有。”
“……”
陈宇一脸恨铁不成钢：“你……”
门口突然有人叫到：“邓沐，老高叫你现在去一趟他办公室！。”
“唉～说曹操老高就到。”陈宇摇着头：“兄弟，自求多福把。”
“……”
“报告。”
“进来。”
邓沐说：“老师，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来主要是……”老高放下笔：“你……你脸上这些伤是什么事，和人打架了？”
皱着眉说“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你不来上课就是因为打架！？”
“……”
”说吧，为什么打架？”一脸严肃到：“这是很恶劣的行为，必须要加以重视！”
邓沐低着头闷闷的说：“我…前几天看到有几个人勒索同学，我帮了他，没想到被那些人怀恨在心，那天下课他们就跟踪我，然后我就这样了。”
老高突然一拍桌子：“简直目中无人！居然敢勒索同学，哪个班的！”
邓沐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
“……”
老高叹了口气：“虽然事态紧急但事后你也应该告诉老师，知道了吗？”
邓沐一脸无辜的说：“知到了老师，下次不会了。”
“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打架总归是不对的。”老高一脸严肃的说：“这样吧，你下周一之前写一千字检讨给我。”
邓沐说：“知道了。”
老高说：“嗯，知道了就行，先回去上课吧。”
“等一下。”
邓沐转过身：“怎么了吗？老师。”
“你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老高扶了扶眼镜：“你这一身伤得给家里人说一声，一个人出门在外的更应该注意安全，不要让家人担心。”
“嗯。”邓沐说：“我家里人都知道了。”
“行，知道就行，下一次不要再冲动行事了。”
“知道了。”
“那快回去准备上课吧。”
邓沐前脚刚走，刚进教室的一位女老师就说：“高老师，刚出去的那学生是你们班的那个新同学吗？”
“对啊，前两天没来学校我叫他来问问情况。”
“是吗？”另一个老师说：“我看他刚刚那好像是打架了吧。”
“年轻人年轻气盛很正常。”打开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茶：“这孩子挺好的，有分寸。”
女老师笑道：“高老师，这转校生你还挺满意啊”
老高笑道：“一来就年纪前几，还听话不惹事，换你你不满意啊。”
“也是，谁年轻的时候不冲动啊，想当初我可是我们那一片的刺头呢！”
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开始缅怀着自己那年轻气盛的年纪，时不时引得大家大笑。
一帮同学叽叽喳喳的讨论：“唉，你们说邓沐这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被老高骂了吧！”
“不会吧，邓沐成绩这么好。”
“成绩好归成绩好，这次你们看他的伤，一看就是打架打的，我看这次悬。”
“对对对，你看那手上，漏出来的地方都……”
陈宇一脸烦躁的说：“喂！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都没事干吗，一帮人在这里叨叨叨的，烦死了。”
“……”
“切，不想听出去呗……”
“就是。”
“……”大家嘀嘀咕咕的说着。
大海笑嘻嘻的说：“大家散了啊，都别围一起了。”
“大宇，够爷们啊你。”大宇凑过去好奇的说：“不过邓沐他那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啊？”
陈宇：“你想知道？”
大海：“想。”
陈宇凑过去：“关你屁事啊。”
摆着手：“转过去，别一天天没事瞎打听。”
大海：“嘿，你这人……”
“叮——”
邓沐回到坐位上，拍了拍陈宇：“上课，老师来了。”
陈宇立即凑过去：“怎么去这么久？老高怎么说？”
邓沐说：“一千字检讨。”
“啊？”陈宇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没……没了？”
“没了。”邓沐看了看他：“怎么了，你很失望？”
“没，怎么会，我还以为老高最起码还要请家长呢。”顿了顿：“你说了什么，老高这次居然这么仁慈？下次我也照着说。”
邓沐说：“实话实说。”
陈宇满脸不信的看着他：“我才不信，肯定没这么简单，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你……”
“有的同学从打铃了就一直说到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懂了，不需要再听了？”讲台上的老师说完直直的盯着他们。
“……”
陈宇默默的坐正。
又小声的拍了拍桌子：“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去医院。”回头看了他：“怎么了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我这段时间成绩挺稳定的，我妈说多亏了你帮我，想让你去家里吃饭来着。”笑了笑说：“既然要去医院，那下次吧。”
“嗯。”邓沐笑了笑。
陈宇没想到邓沐这次会答应的这样爽快，立刻就说：“那说定了啊，我跟你说我妈做的酸菜鱼特别好吃，还有炒茄子也是一绝，还有还有……”
“嗯，恢复的不错，换完药就就差不多了。”医生边换药边说：“但是也不能大意，记住伤口不能碰水。”
见邓沐没说话，又开口：“不要以为快好了就不重视，很多伤口反反复复不见好就是因为到后期不重视导致的。”
邓沐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知道了就行”医生把单子给他：“去拿点药就可以了。”
邓沐提着药走在大街上，一阵冷风袭来，邓沐把拉链往上拉满，加快了步伐。
“唉，你这小子，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一个男人手臂搭在邓沐肩上，絮絮叨叨的说：
“这么久没去我那打游戏了，这次叫你你还不答应？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
邓沐听着他的话，想着这应该就是安托说的那个网管老板了。
“唉，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话挺多吗？”看了看邓沐手里的药：“你生病了？”
“不对啊，你这脸上的痕迹是和人打架了吧！”男人摇了摇头：“你这不行啊，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告诉哥，哥去给你教训那些小兔崽子！给你出气去。”
邓沐很少遇到和安托关系好的人，一时愣了愣。
男人皱了皱眉：“你看着我干嘛，被人把脑子打坏了，不记得我了？”
邓沐强装镇定：“没有，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出气就不用了，都已经解决了。”
“真的？”男人迷着眼打量道：“我看你这也不像解决了的样子啊，而且今天也奇奇怪怪的？”
邓沐心里一时有点不安……
随后男人摆了摆手：“你说没事就没事吧。”
把手搭在他肩上：“今天我有空，怎么样，要不要去来两把？”
邓沐：“下次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也是，你这刚大病初愈的，下次打也可以。”拍了拍邓沐说：“那你快回去吧，身体要紧。”
“那我先走了。”邓沐转身就要走。
男人突然叫住他：“唉，等一下，你过几天来去一趟我那里，我有个东西给你。”
邓沐回过头：“嗯，我知道了。”
男人看着邓沐离去的背影心想：“这小子今天怎么怪怪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会是脑子真敲坏了吧，下次得问问。”
男人好似要确定什么似的，一字一句的开口：“……他是不是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你的存在？”
“……”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不管你有多少个人格，本质上来说你自己是占主导的。”
“……”
男人顿了顿：“你瞒不了他一辈子，时间一久他总会有所察觉的。”
“……”邓沐下意识握紧拳头。
“而且要想治好你的病，也需要他的配合，你这样拖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你和他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到他对未知的恐惧吗？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缓了缓：“你这样不是在保护他，相反你只是把他丢到了一个未知的深渊。”
“！”
‘丢进深渊’这几个字一直在邓沐脑子里不停的徘徊，邓沐浑身一颤，松了松握紧拳头：“……我，会考虑的。”
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整个人瘫倒在了床上。
“深渊吗？”闭上眼睛：“我不是就在一个知道一切的深渊里吗？”
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就像身上的伤，无论再怎么遮掩。
“我比金子还贵的假期啊～”
“睡了几天懒觉我都起不来了。”
“对呀对呀……”
邓沐带着口罩和帽子，还围了厚厚的围巾想把自己尽量遮的严实一点。
刚坐下大海就回过头来：“唉，邓沐你今天怎么捂得这么严实啊？虽然天气是挺冷的，但是不用这么夸张吧。”
邓沐低着头整理书包：“生病。”
“是嘛，那你注意……”大海惊奇道：“唉！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
陈宇的声音突然打断他：“问问问，你属老娘们的啊？”
大海：“我这不关心同学嘛？”
陈宇把包饭在桌上：“关心个毛线，我还不知道你，转过去，别打扰我同桌学习。”
说完看着邓沐挑了挑眉。
“嘚！”大海瘪了瘪嘴：“好心当作驴肝肺。”
陈宇刚打算跟邓沐说话，就被一声女声给打断了：“唉，邓沐你回来了？你等一下啊。”
陈宇一脸茫然：“你什么时候和班长这么熟了，怎么你一回学校她就……”
“这是你这几天的试卷，我还想着该怎么给你呢。”说着就放了几张试卷在邓沐桌上。
“下节课是数学课，你可以先熟悉一下题。”
邓沐理了理试卷：“谢谢。”
女孩一脸笑容的说：“不客气，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陈宇一脸打趣的看着他们。
女孩看了看陈宇的表情，迷茫的说：“他……这是怎么了吗？”
邓沐平淡的说：“他今天吃多了，堵到头了。”
“啊？”女孩讪讪到：“是嘛，那……那以后还是少吃点比较好。”
“唉～”陈宇把手搭在桌了：“我还以为是看上你了呢？没想到居然是送试卷的。”
一脸贱兮兮的说：“啧啧啧～，惨，真惨，太惨了。”
“……”
“不过你那天怎么不等我放学就出院了？”一脸认真的说：“你是不知道，清欢说他捡到你的时候你一身……”
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一身血！吓死我了。”
陈宇看了看他：“我本来要去医院看你的，他死活不让我去，说你已经没事了，我去了也帮不上忙。”
邓沐看着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陈宇一脸不屑：“你看看你这一身伤那叫没事？”
“……”
“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一脸惊奇的看着邓沐压低声音：“你不会是……招惹什么黑社会之类的了吧！”
“……”
见邓沐没说话，陈宇张牙舞爪的说：你……你不会真惹上了吧！我给你说，这可不是小事，咱们得报警……对，报警！”
突然又泄了气：“黑社会警察也不一定能管得住啊。”
“……”等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副态度？”陈宇又压低了几分声音：“你到底怎么招惹上他们的，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还是说你……抢了人家女朋友？”
邓沐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的脑洞：“……都没有，只是和别人发生了点摩擦而已。”
为了防止陈宇越说越离谱，还特意强调：“没有黑社会，你当是拍电影呢。”
陈宇看了看他：“真的？”
邓沐说：“真的。”
陈宇松了口气：“那你不早说，吓死我了。”
邓沐无奈道：“我也没想到你能想这样多。”
陈宇趴在桌上：“不过你想好怎么糊弄老高了没有？”
“嗯？”邓沐诚实到：“没有。”
“……”
陈宇一脸恨铁不成钢：“你……”
门口突然有人叫到：“邓沐，老高叫你现在去一趟他办公室！。”
“唉～说曹操老高就到。”陈宇摇着头：“兄弟，自求多福把。”
“……”
“报告。”
“进来。”
邓沐说：“老师，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来主要是……”老高放下笔：“你……你脸上这些伤是什么事，和人打架了？”
皱着眉说“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你不来上课就是因为打架！？”
“……”
”说吧，为什么打架？”一脸严肃到：“这是很恶劣的行为，必须要加以重视！”
邓沐低着头闷闷的说：“我…前几天看到有几个人勒索同学，我帮了他，没想到被那些人怀恨在心，那天下课他们就跟踪我，然后我就这样了。”
老高突然一拍桌子：“简直目中无人！居然敢勒索同学，哪个班的！”
邓沐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
“……”
老高叹了口气：“虽然事态紧急但事后你也应该告诉老师，知道了吗？”
邓沐一脸无辜的说：“知到了老师，下次不会了。”
“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打架总归是不对的。”老高一脸严肃的说：“这样吧，你下周一之前写一千字检讨给我。”
邓沐说：“知道了。”
老高说：“嗯，知道了就行，先回去上课吧。”
“等一下。”
邓沐转过身：“怎么了吗？老师。”
“你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老高扶了扶眼镜：“你这一身伤得给家里人说一声，一个人出门在外的更应该注意安全，不要让家人担心。”
“嗯。”邓沐说：“我家里人都知道了。”
“行，知道就行，下一次不要再冲动行事了。”
“知道了。”
“那快回去准备上课吧。”
邓沐前脚刚走，刚进教室的一位女老师就说：“高老师，刚出去的那学生是你们班的那个新同学吗？”
“对啊，前两天没来学校我叫他来问问情况。”
“是吗？”另一个老师说：“我看他刚刚那好像是打架了吧。”
“年轻人年轻气盛很正常。”打开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茶：“这孩子挺好的，有分寸。”
女老师笑道：“高老师，这转校生你还挺满意啊”
老高笑道：“一来就年纪前几，还听话不惹事，换你你不满意啊。”
“也是，谁年轻的时候不冲动啊，想当初我可是我们那一片的刺头呢！”
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开始缅怀着自己那年轻气盛的年纪，时不时引得大家大笑。
一帮同学叽叽喳喳的讨论：“唉，你们说邓沐这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被老高骂了吧！”
“不会吧，邓沐成绩这么好。”
“成绩好归成绩好，这次你们看他的伤，一看就是打架打的，我看这次悬。”
“对对对，你看那手上，漏出来的地方都……”
陈宇一脸烦躁的说：“喂！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都没事干吗，一帮人在这里叨叨叨的，烦死了。”
“……”
“切，不想听出去呗……”
“就是。”
“……”大家嘀嘀咕咕的说着。
大海笑嘻嘻的说：“大家散了啊，都别围一起了。”
“大宇，够爷们啊你。”大宇凑过去好奇的说：“不过邓沐他那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啊？”
陈宇：“你想知道？”
大海：“想。”
陈宇凑过去：“关你屁事啊。”
摆着手：“转过去，别一天天没事瞎打听。”
大海：“嘿，你这人……”
“叮——”
邓沐回到坐位上，拍了拍陈宇：“上课，老师来了。”
陈宇立即凑过去：“怎么去这么久？老高怎么说？”
邓沐说：“一千字检讨。”
“啊？”陈宇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没……没了？”
“没了。”邓沐看了看他：“怎么了，你很失望？”
“没，怎么会，我还以为老高最起码还要请家长呢。”顿了顿：“你说了什么，老高这次居然这么仁慈？下次我也照着说。”
邓沐说：“实话实说。”
陈宇满脸不信的看着他：“我才不信，肯定没这么简单，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你……”
“有的同学从打铃了就一直说到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懂了，不需要再听了？”讲台上的老师说完直直的盯着他们。
“……”
陈宇默默的坐正。
又小声的拍了拍桌子：“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去医院。”回头看了他：“怎么了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我这段时间成绩挺稳定的，我妈说多亏了你帮我，想让你去家里吃饭来着。”笑了笑说：“既然要去医院，那下次吧。”
“嗯。”邓沐笑了笑。
陈宇没想到邓沐这次会答应的这样爽快，立刻就说：“那说定了啊，我跟你说我妈做的酸菜鱼特别好吃，还有炒茄子也是一绝，还有还有……”
“嗯，恢复的不错，换完药就就差不多了。”医生边换药边说：“但是也不能大意，记住伤口不能碰水。”
见邓沐没说话，又开口：“不要以为快好了就不重视，很多伤口反反复复不见好就是因为到后期不重视导致的。”
邓沐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知道了就行”医生把单子给他：“去拿点药就可以了。”
邓沐提着药走在大街上，一阵冷风袭来，邓沐把拉链往上拉满，加快了步伐。
“唉，你这小子，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一个男人手臂搭在邓沐肩上，絮絮叨叨的说：
“这么久没去我那打游戏了，这次叫你你还不答应？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
邓沐听着他的话，想着这应该就是安托说的那个网管老板了。
“唉，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话挺多吗？”看了看邓沐手里的药：“你生病了？”
“不对啊，你这脸上的痕迹是和人打架了吧！”男人摇了摇头：“你这不行啊，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告诉哥，哥去给你教训那些小兔崽子！给你出气去。”
邓沐很少遇到和安托关系好的人，一时愣了愣。
男人皱了皱眉：“你看着我干嘛，被人把脑子打坏了，不记得我了？”
邓沐强装镇定：“没有，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出气就不用了，都已经解决了。”
“真的？”男人迷着眼打量道：“我看你这也不像解决了的样子啊，而且今天也奇奇怪怪的？”
邓沐心里一时有点不安……
随后男人摆了摆手：“你说没事就没事吧。”
把手搭在他肩上：“今天我有空，怎么样，要不要去来两把？”
邓沐：“下次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也是，你这刚大病初愈的，下次打也可以。”拍了拍邓沐说：“那你快回去吧，身体要紧。”
“那我先走了。”邓沐转身就要走。
男人突然叫住他：“唉，等一下，你过几天来去一趟我那里，我有个东西给你。”
邓沐回过头：“嗯，我知道了。”
男人看着邓沐离去的背影心想：“这小子今天怎么怪怪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会是脑子真敲坏了吧，下次得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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