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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北岳纷争平

    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三人都沉默不语,灵儿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二哥,你是否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知道如若失败,将会万劫不复!”

    苏暮云点点头说道:“我不相信否极泰来,我只相信在逆境中坚持不懈,努力抓住一切可以逆风翻盘的机会,最终迎来光辉的时刻。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要去闯一闯,更何况还有你们在我身边,怕什么!”

    魏离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灵儿,然后拱手对苏暮云说:“自从跟随殿下,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公主不能和我们一起冒险,还望殿下三思……”

    灵儿伸出手,搭在魏离的手臂上,示意他不必如此。她对魏离轻柔的说道:“石头哥哥,我们的敌人是谁你是清楚的,如果不是抱着不成事便成仁的决心,如何才能与之抗衡?我们三人的命运早已经联系在一起了,只有一直往前,没有回头的余地。”

    魏离看着灵儿的眼睛,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好,只要是你们想做的,哪怕我魏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暮云伸出手紧紧地握住魏离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灵儿也将手搭在他们二人紧握的手上,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开始……

    北岳国早朝之上,皇上龙威震怒,有大臣上奏,太子假公济私,在工部的建设中收受贿赂,导致一些防御攻势、堤坝等迟迟未能完工。

    皇上问太子苏暮杨:“太子你说,他们上奏的事情是否属实?”

    苏暮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父皇明鉴啊,儿臣为我北岳鞠躬尽瘁,未曾有半点私心,定是有人恶意诋毁!”

    皇上将一本账簿丢到他面前说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府上管家记录的,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收受贿赂的具体数目,你又作何解释?”

    太子苏暮杨捡起地上的账本一看,倒吸一口气,这本东西不知怎么到了父皇手中,一时间百口莫辩,只是一个劲的喊着冤枉。

    此时皇后以及太子一派的大臣谏言道:“此事关乎我北岳国运,臣恳请皇上下旨,让刑部彻查此事!”接着几个大臣也复议。

    皇上见状便说:“既然如此便交予刑部调查此事,孰是孰非自有分晓!”

    太子听闻便松了口气,因为刑部有皇后的亲信掌管,他才不怕,所以马上附和道:“父皇英明,相信刑部定能还儿臣一个清白!”

    退朝后,皇上有些头疼的坐在御书房中,灵儿在他身边伺候,见状便帮他按摩穴位,缓解头痛。

    舒缓之后皇上开口道:“还是灵儿贴心啊,你看你大皇兄,真是不让人省心。其实之前就有些奏则是参奏他贪墨国库银两的,只是我顾忌太子的脸面,不曾在朝堂上对他发难,只是暗地里让皇后对他多加管束。没想到这次事关我北岳军事、民生的国运他也如此……”

    灵儿道:“父皇莫气,身体要紧。而且刑部还没有调查结果,说不定太子真是冤枉的呢!”

    皇上忽然意味深长的问道:“灵儿觉得,父皇让刑部调查,是否欠妥?”

    灵儿回答道:“怎会欠妥呢,刑部是北岳国最严明、正直的管衙,如果他们都不能给皇上、给臣子、给百姓一个真相,那我北岳可就岌岌可危了!”

    灵儿不经意的说笑,反而让皇上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希望如此吧!”挥挥手让灵儿退下。

    御花园里,灵儿与正准备面见皇上的苏暮云碰了头,两人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各自离开。她稍微放慢脚步,对身边的玉如说道:“开始吧,此次不比在陈家,姐姐你务必亲自出马,要做得天衣无缝!”玉如领命后,便出宫去了。

    御书房里,皇上看着苏暮云呈上来的证据,气的火冒三丈。一拍桌案说道:“这国舅张成胆敢勾结疆辽国的乱臣贼子,刺杀于你,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

    苏暮云迟疑片刻说道:“上次在疆辽国,儿臣九死一生,实有不甘才调查此事。虽然国舅与疆辽国叛臣勾结的证据摆在眼前,但是国舅与我并无深仇大恨,当时我在父皇的受意下调查国库亏空一事情,想必是他背后的人,想稳固地位才会……”

    苏暮云稍有停顿,看向了皇上。眉头紧锁的皇帝,看着眼前这个二皇子略有所思。二皇子的母亲是朝中文臣之女,知书达理,不争不抢,但是英年早逝。皇上为了弥补他失去母亲的遗憾,从小就请了最好的老师和陪读,希望将他培养成才。

    这二皇子长大之后也不负所托,在朝堂上的政绩让很多大臣们都赞赏有加。只可惜北岳国向来注重嫡庶有别,长幼有尊,所以这帝位早早就准备留给张皇后所出的嫡子苏暮杨了。

    虽然苏暮杨政绩平平,时不时还有文臣对其品行谏言,但是毕竟他没有犯大错,如果轻易改立太子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只希望苏暮云能好好辅佐自己的大皇兄坐上这帝位。

    可如今,张氏一族的势力扩张太快,居然还开始对自己的皇子动手,看来是时候要鞭打鞭打他们了。

    皇帝叹了口气说道:“父皇明白你想说什么,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有些话还是先烂在肚子里。此次张国舅难逃罪责,父皇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苏暮云听闻此言也坦然接受道:“全凭父皇决断,儿臣谢过父皇!”

    此时,只见一位公公来报:“皇上,刚才接到刑部消息,昨日在上奏太子收受贿赂的李大人家中突遭大火,现在火势控制,恐怕他府上之人凶多吉少……”

    “什么……”皇帝一惊,拍案而起,心想:昨日上奏刚刚上奏,今日便家中起火,太凑巧了。连忙说道:“传令下去,务必全力灭火,救助李大人!”

    公公连忙跑出去传达指令,苏暮云听闻后也表现得十分惊愕,自言自语道:“怎么会如此巧合。”察觉自己有些失态后,马上向皇上请命道:“儿臣担心李大人安危,请父皇准许我亲自前去!”

    皇上摆摆手说道:“你且去吧,但要注意安全。”其实刚才苏暮云说的话皇帝也是听到的,自己的皇后和太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自己好像从来没看清过……

    李大人家的火扑灭之后,的确有几具烧焦的尸体,但是李大人不知所踪,生死未卜。太子贪墨一案,没有了证人,刑部不出2日便结案,说查无实证,太子是被人冤枉的。

    坐在御书房看着呈上来的奏则,皇帝狠狠地将其摔在了地上。灵儿捡起奏则,说道:“何事让父皇雷霆震怒?”假装不经意的翻看了一下奏则。

    皇帝说道:“灵儿,你上次说刑部会给朕一个真相,你看看,这就是他们查出来的真相,真是让寡人心寒!”

    灵儿的看着奏则,缓缓说道:“一场大火将所有证据付之一炬,最后起火的原因就是意外,然后不了了之,这手法父皇以前可曾见过?”

    皇帝眉头一皱,问道:“灵儿想说什么?”

    灵儿双膝跪地,身体颤抖的说道:“十多年前,我母妃的寝宫着火,不也是如此吗?还请父皇给我母妃一个公道!”

    皇上扶起灵儿说道:“当年之事,我已命你二皇兄暗中调查,灵儿放心,背后陷害你们之人,我必将严惩不贷!”

    此时苏暮云正好求见,他带着一个头戴蓑笠的男人进入了御书房,此人一见到皇帝,便取下蓑笠跪倒在皇帝脚下,来人正是失踪几天的李大人。

    他哭诉道:“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啊!微臣当日看到是太子府的亲信来我府上放火,还杀了几个撞破他们办事的家仆,微臣侥幸逃脱,躲避几日后才赶现身去找二殿下,将事情的原委告知。”

    皇上再一次拍案而起,气得额前青筋暴起,命令身旁的小太监道:“马上给我宣刑部尚书赵大人!”

    “父皇且慢,”苏暮云此刻发话了,“还请父皇将刑部的萧大人也一并宣旨觐见,据我说知,他已经查出了一些证据,只是碍于刑部尚书赵大人,不敢声张。”皇上点点头,让太监马上去传旨。

    刑部不明就里的两位大人来到御书房面见皇上,看到家中起火,失踪多日的李大人也有些震惊。

    皇上阴沉着脸问刑部尚书赵大人:“赵爱卿,可是你亲自调查的太子贪墨一事?”

    赵大人唯唯诺诺的说道:“是下官……亲自调查的,并未查到太子有贪墨行径……”

    话未说完,皇上就将李大人拼死保护的证据丢到了他的面前,说道:“你自己看看这些证据,作为刑部尚书,你真的仔细给朕去调查了吗?”

    赵大人捡起地上的证据,看了看,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他只能继续狡辩道:“是臣无能,未能及时发现,再加上李大人失踪,更加无从查起。”

    这时苏暮云和刑部的萧大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赵大人开口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上奏。”

    皇上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自从皇上下旨撤查此事,微臣便立刻审问了修筑堤坝的管事,他承认了太子府的人克扣修建钱银,才导致进度缓慢,恐怕在汛期之前难以完成。我欲将此事上报,但……”

    皇帝眼神凌厉,看着两位官员说道:“但什么,给朕说清楚……”

    萧大人看了一眼赵尚书说道:“但赵尚书让我停止查案,还说此事由他全权做主,属下官职低微,不敢违抗!”

    皇帝眯着眼睛,语气冷到极点问道:“赵尚书,可有此事?”

    赵尚书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见到事情败露,只想赶紧脱身,于是说道:“下官也是听皇后娘娘的旨意,她说既然李大人家中起火,生死不明,就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了,所以下官才草草结案的,望皇上开恩啊……”

    皇上眉头紧锁,他知道刑部的赵大人也是皇后的远亲,可不曾想,皇后居然利用这些关系,将自己的朝堂搞得乌烟瘴气。如果继续放任张氏一族的势力扩张,恐怕这江山就不是他们苏家的了。

    正在皇帝愁眉未展之时,皇后却不请自来了。她看了屋内众人的神情,大概也猜测到了几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刑部尚书赵大人面见皇帝之前,他恐事情有变,已经命人知会皇后一声。皇后借着给皇帝送羹汤的由头来到御书房。

    皇后来到皇帝面前,行礼后开口道:“皇上近日为国事操劳,我特意命御膳房准备了补气解乏的药膳羹汤,还望皇上保重龙体。”

    皇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抬抬手示意她端上来,说道:“皇后可真是会挑时间,我们正在讨论有关于大皇子的事情,你就自己过来了,难不成我这御书房也有你的眼线?”

    皇后听闻大失惊色,马上跪倒在皇帝面前说道:“皇上,臣妾万万不敢如此造次,只是关心皇上的身体,刚好遇见你们讨论此事。如果皇上不喜欢,臣妾告退便是!”

    皇上沉默片刻说道:“你先起来说话,赵尚书说你插手太子贪墨一案,才让此事不了了之,你可有话说?”

    皇后毕竟在宫中把持多年,算得上老谋深算的狠角色,她知道只是凭一个官员的一面之词,皇上也难以降罪于他,于是镇定的说道:“皇上明察,我虽然贵为皇后,管理后宫大小事务,但从未插手朝堂,断然不会做出牝鸡司晨之事!赵大人,我可亲自叫你将皇上钦点的案子草草结案吗?”

    赵大人吞吞吐吐的说道:“这……这这,从来都是丫鬟拿着皇后的令牌来传达旨意,我也不敢不从啊!”

    皇后冷冷一笑道:“看来赵大人这是唯令牌是从,就算不是我的旨意,只要有人拿着令牌,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如此儿戏怎能掌管刑部!皇上,此人难担我北岳国刑部尚书大任啊!”

    看来皇后已经想弃卒保车了,这转移话题的功夫真是一流。既然如此,苏暮云就抛出一击。

    此刻苏暮云接着皇后的话说道:“皇后说的极是,此人的确难担刑部尚书大任。就像当年宸妃寝殿火灾一事,也是草草了结。儿臣已经查明当年宸妃宫殿着火一事,正想向父皇禀告,这是已经拟好奏则,正好也与这屋内之人有关。”

    皇上赶紧说道:“赶快呈上来!”皇后心中一惊,当年的事情真的暴露了吗?

    皇上紧盯着眼前的奏则,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将奏则拍在桌案上,朝着皇后斥责道:“皇后啊皇后,朕真今天才看透你,想不到当年宸妃之事也与你有关……”

    皇后再次跪倒,说道:“皇上不要听信小人谗言,我绝对没有指使人放火啊,那只是个意外!”

    此时在御书房未曾出声的灵儿开口道:“皇上刚才并未提及谁指使人放火之事,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呢?”

    皇后的额上开始直冒冷汗,她知道自己失言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我只是随便猜测的。”

    灵儿对皇上说道:“父皇,此事关于我与母妃,可否予奏则一看?”

    皇上点点头把奏则递给她。灵儿看过之后对苏暮云说道:“二皇兄,可曾有找到此事的人证,毕竟口说无凭。”

    苏暮云说道:“人证就是当年冲入火场救人的向侍卫,此人一直在北岳侍卫训练营里,我已命魏离快马加鞭带他过来,还请父皇宣他觐见。”

    皇帝抬抬手,太监便宣旨去了。苏暮云接着说道:“当时勘察火场,断定宸妃寝殿是意外失火的官员也正是你赵大人吧!今日父皇亲自审问,如若你再执迷不悟,恐怕下场凄惨!”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赵大人早已脸色煞白,今日已经没有能保他的人,只希望自己全盘托出之后,可以求皇上免自己死罪。

    于是他说道:“皇上,微臣有罪啊,当年在勘察现场时,是发现了人为放火的痕迹,无奈也是皇后让我瞒天过海,之后在皇后的庇护下才能平步青云。是我一时糊涂,我已经知错了,请皇上开恩呐……”

    皇后此时还是苦苦挣扎,说道:“皇上,他们合起伙来诬陷臣妾,您要明察啊!”

    此时,当年救火的侍卫向大哥也已经来到皇上跟前,他当年被火烧伤的疤痕格外惹眼。往事在皇帝脑海中浮现,说道:“你就是那晚第一个冲入火场之人对吧,我记得你当时说只救了灵儿一人,宸妃已经丧生火海,真相如何,如实招来!”

    向大哥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再次和皇帝述说了一遍。皇帝听完后十分震怒,说道:“你可知,犯下欺君之罪要杀头,将朕的妃子和公主带出宫也是要杀头的?”

    向大哥说道:“奴婢自然知道,只是当时事出有因,宸妃又执意要求我救她出宫。为了保住她们母女性命,我才犯下这大不韪的过错,请皇上责罚!”

    此时灵儿也泪眼婆娑的跪在皇帝面前说道:“父皇,请开恩,此人虽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但看在他是为了救人,还请网开一面。母妃在天之灵也不想让救她的恩人被您赐死!反而是当今皇后,身为一国之母,犯下这累累罪行,还请皇上定夺。”

    皇后已经瘫坐在地上,所有证人都指向她,如今也是百口莫辩了,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将所有罪责揽下,不要祸及其他人,这样才有翻身的机会。

    此时太子忽然觐见,皇上冷笑一声,心想:看来这宫中他们的眼线还真是不少,我今天就看看这太子到底还要做什么。

    太子在府里收到一个丫鬟的通报,此人称是皇后身边的侍女,说是皇后在御书房被皇帝因为一些陈年旧事责罚,让太子赶紧过去帮忙说说情。

    太子最近听了皇后的话,稍微收敛,正好李大人家失火,他贪墨一案也已经掩盖过去。他认为自己的事情已经过去,母后遭到责难,自己理应过去说情。

    可太子一进御书房就发现情况不对,失踪几日的李大人,刑部的赵大人,萧大人都在,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上当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拜见了皇上,皇上问道:“太子怎么想起在这个时候过来啊?”

    太子答道:“忽然想念母后,本想去探望,谁知到了寝殿才知母后来御书房了,正好也几日未见父皇,所以就想着前来,可以一并探望。”

    皇上冷哼一声说道:“你来的也正好,李大人府上着火那天,有人看到你太子府的亲信在他府上出没,是怎么回事呢?”

    李大人府邸着火之事他的确不知道,于是说道:“肯定有人看错了,我府上的人去李大人家干什么?”

    皇后听闻忽然意识到,李大人家着火一事,很有可能是太子所为,她当时以为是天助他们,可如今看来,纸包不住火了。罢了、罢了,只要能保住太子,她就有一线生机。

    于是还没等皇上开口,就自己说道:“李大人家失火一事,与太子无关,所有的罪行都是臣妾犯下的,但凭皇上处置!”

    太子也有些惊愕,说道:“母后你莫要胡言乱语,这可是大罪。”接着又对皇上说道:“父皇,母后今日面色不佳,或许是身体不适,您先让她回去休息可好?”

    皇上的脸色阴晴不定,说道:“回去休息,你可知你母后犯下了何等罪行?来人啊,将刑部尚书赵大人打入天牢,将皇后软禁在寝殿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见。”

    皇后在被带走的那一刻还在为了太子着想,她想暗示太子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身上,她对太子说:“皇儿,千错万错都是母后的错,都是母后的错……”

    太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对皇上说道:“父皇,所有事情儿臣均不知情,还望父皇明察!”

    皇上眯着眼睛思量片刻说道:“来人,也将太子先软禁在御书房偏厅,任何人不准接近。除了二皇子和公主,其他人先到殿外等候。”

    他对苏暮云说道:“这些事情你调查了多久?为何今日才一并摆出来?”

    果真是皇上,在一系列变故之后,还能清醒的察觉事情有些蹊跷。苏暮云双膝跪地说道:“儿臣早已掌握一些零星证据,无奈皇后张氏一族在朝中势力不容小觑,儿臣也经历过九死一生,所以在没有充足的证据之时不敢来面见父皇。”

    皇上又转头看向灵儿说道:“此事,灵儿也参与其中了吧?”

    灵儿不卑不亢的看向皇上说道:“当年的真相一直是灵儿多年来心里的郁结,作为女儿我想让母亲的冤屈昭雪,作为臣子我想帮皇上清君侧,所以在调查当年大火一事中,我也参与了。”

    皇上仍然试探的问道:“你当真只是参与了当年大火一事的调查吗?”灵儿笃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

    皇上挥挥手说道“今日,我乏了,你们暂且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再定夺。”众人离开后,皇上闭目沉思了一阵,良久才开口问跟在身边伺候多年的老太监:“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老太监说道:“今日之事虽然皇后和太子确罪责难逃,但往小了说,也不过是一些家事,皇上想怎样处置都无伤大雅。但如果放任张氏一族继续把持朝政,恐怕就是影响我北岳国运的大事了!想必皇上心中早已有了定夺。”

    其实在这些事件中,苏暮云和灵儿就是要让皇上看到皇后背后的势力正在逐渐吞噬北岳的朝堂,这才是作为一国之君最忌讳的,如今再加上这累累罪行,相信皇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可以改变北岳政局的机会。

    第二日,皇上便颁布了圣旨,将皇后、大皇子、国舅一干人等的罪行昭告天下,并废黜了皇后与太子,流放到边境,非圣旨不得回宫。皇后张氏一族的官员入狱的入狱,降职的降职,从此北岳张氏一脉没落了,朝堂之上达到了新的平衡。

    然而北岳皇帝并未马上册立太子,而是将一些重任先交予二皇子苏暮云,貌似仍然在考察这个皇子是否能担当起北岳太子的重任。

    苏暮云在灵儿和魏离的辅佐下,整顿了北岳朝廷,扩充了北岳军备,在与友好邻国的商贸往来中促进了北岳的经济。

    两年后,北岳皇帝正式下旨,立苏暮云为太子,并邀请友好邻国的皇室参加太子册封大典,以示永结盟约,疆辽国的太子陆尘轩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