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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结婚,我不配

    黎市,新城区,花姐奶茶店。

    “帅哥,有没有结婚!”

    一个略带香甜的声音引起了张凤鳞的注意。同时,他还听到了恨天高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刺耳的嘟嘟声音。他回眸看到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瓜子脸,五官精致,长得还不错。

    张凤鳞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喝奶茶。

    “帅哥!”

    这位身材火爆女人,穿着旗袍,旗袍开衩的地方露出一条嫩白的腿。

    “这年头,我手里握着一百万,都不敢结婚。光是我那一百平的楼房都够我喝一壶的。对结婚,没兴趣”张凤鳞自认为是个屌丝,漂亮的娶不起,能娶得起的,凑不够彩礼。结婚,真的有点痴人说梦!

    女人从手边的小包里拿出一包女式香烟,很细的那种。她从烟盒中,慢悠悠的取出一支香烟,点燃。然后,看向奶茶店吧台里的女人,“花姐这个月房租,该交了!”

    “大小姐!容我两天,我家孩子看病需要钱!”花姐约莫三十多岁出头,俊美的鹅蛋脸上略显疲惫,身材微胖。

    “花姐!你家那孩子,医院都查不出原因。我看就是先天脑残!放弃吧!”女人没好气道。

    张凤鳞不喜欢这穿旗袍的女人,忒毒舌!

    张凤鳞正视着女人,却发现女人额头两侧出现一些黑气,才衬的女人脸色略显蜡黄。额头两侧,正是福禄宫所在,要么损失钱财,要么减寿命“你大难临头了!”

    女人不喜张凤鳞的话,向吧台里的花姐摊手要钱。“最近,我手头紧。今天,这钱必须给!”

    张凤鳞一听跟钱有关,仰着脖颈,喝完奶茶,准备走。

    女人不依不饶,侧身挡在张凤鳞面前,“帅哥!你咒我!10万块,这事两清!”

    我擦!讹人!张凤鳞退了几步,做回座椅上。撇嘴道,“我们打赌,二十四小时内,你必定倒霉!花姐欠你多少钱,我先垫着。二十四小时后,你安然无恙,我再给你十万。如果我赢了,这家店给我!”

    “有什么不敢的!”女人自顾自拿着吧台上的微醺小酒一口喝完。“一个月11万,三个月,一季度,33万。敢吗?”

    “来!卡号给我,转给你。”张凤鳞拿过女人递过来的卡,用网银转账,33万到女人卡里。

    叮咚!女人拿起手机一看,33万到账!拍拍屁股走人!临走前,白了张凤鳞一眼。

    张凤鳞回眸看着老板娘花姐,两手中的奶茶杯递给花姐,“花姐,续杯!”

    花姐感动的落泪,又给张凤鳞续杯。“钱我暂时还不起!我可以……那样?”

    花姐哽咽着。她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来治疗女儿先天神经衰弱的毛病。先后花了一百多万,可是女儿的病情未见好转。她已经打算转让奶茶店,继续为女儿治病。

    “就这么定了。待会,我跟你回家。”张凤鳞笑嘻嘻的说着,端着奶茶到一边的座位上等。

    三个小时后,夜幕降临,奶茶店生意有些惨淡,天一黑就关门了。

    而花姐羞愧地挽着张凤鳞的胳膊,走在熙熙攘攘地人群中。

    “别紧张!”张凤鳞摸了一下花姐的手,又缩了回来。

    花姐没有避讳。如果能那样,换给女儿治病的机会,她愿意。

    花姐的房子是她前夫净身出户,留给她的。她前夫也是因为女儿先天反应迟钝这个毛病,才果断跟花姐离婚。

    花姐挽着张凤鳞的胳膊,直到回到家都没撒手。

    砰!花姐拉着张凤鳞进屋,然后重重的关了房门,咬了咬嘴唇,思索再三,先是脱掉外衣,露出圆润的腰肢,多一分肥而不腻。少一分风姿绰约。而她的鹅蛋脸上镶嵌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面容姣好。她那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的面颊微微泛红。

    “孩子呢?”张凤鳞松开花姐的手,四处张望。

    花姐打开主卧的房门,委屈靠在墙壁上掉眼泪:为了女儿,她只能牺牲自己。

    张凤鳞进去主卧,发现一个六岁大的女孩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滴溜溜转。

    “叫什么名字?”张凤鳞从腰间皮带上解下一个包裹。包裹摊开,里面是双排银针,里面一层银针短而细,外面一层银针长而韧(细长)。

    “月,月”月月说话很迟钝,但她已经很用力的说话。她想用双手撑着站起来,尝试好几次,都失败了。

    “月月,别动。我看看你的病情,还能不能救!”张凤鳞对月月这种先天脑残的,要么是筋脉阻塞,气血不畅,压迫神经;要么就是畸形儿,头骨天生错位,老天难救!

    月月似乎听懂张凤鳞的话,默默坐着。

    张凤鳞控制自己体内真气游走月月的脑部,却发现是气血阻塞,导致她头颅里憋着一股气。久而久之,月月脑袋憋的比同龄孩子要大一圈。

    张凤鳞摸着月月头顶的百会穴,感知月月体内阻塞的筋脉,压迫神经的任脉和督脉,难以打通。任脉贯穿人体面部,胸前,腹部等,而督脉则是从人体后脑沿着后背脊椎,延伸至尾椎。

    而月月任督二脉堵塞,进而会压迫筋脉和血管。

    总而言之,先帮助月月疏通任督二脉,一切迎刃而解。

    花姐见张凤鳞手握银针,准备在女儿月月的身上施针。她紧张的握住张凤鳞的手,“你,能,行吗?”

    花姐压根不信张凤鳞。张凤鳞只是她店里的常客,攀谈的很少。她对张凤鳞用针,也存疑!

    “你自己看着办?我是受人之托,事我尽力了。”张凤鳞流利地将手中银针插入银针带上。卷着银针带,塞进腰间,起身要走。

    花姐万分惶恐,要不要留住张凤鳞,或许这是救女儿月月的唯一方法。

    花姐急忙抱着张凤鳞的腿,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我有点饿了。”张凤鳞言语简单,扶起花姐,然后又从腰间取出银针带,运足真气,施针!一分钟不到,他已经将十几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月月的任督二脉,又用自身真气引导,慢慢的突破壁垒。

    第一周天运转完毕。

    “月月,有感觉吗?”张凤鳞问到。

    月月摇头。不过她的脸看上去没那么浮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