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摊牌
舰山山顶上已经种上了许多树种，五号舰就在地面，只需要有药草，林泽便会有源源不断的恢复液，他也不在意是不是用来给植物使用，所有植物种下去之后，都会用由大量净水稀释过的恢复液浇灌，几乎不可能出现枯死的植株。
除了大量的普通植物之外，山上还种了不少药草，这一座并不大的山上，植物的种类堪比一些深山，除了祈亮等人之外，祈山方面也送过来许多植物，很多都是在采集药草的时候顺便带回来的。
魏央站在山崖旁，对着山上的变化啧啧称奇，短短半月不到的时间，这里已经有了天然山峦的轮廓。
林泽站在他身旁，问道：“祈山那边对我的决定应该很不满吧？”
魏央回过神，看着林泽说道：“你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至于不满，倒不如说是有些恐惧吧，要知道，你一旦决定建立势力，不管你的经营能力如何，只靠你的个人实力，都足以碾压祈山，我们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不过你也知道，祈亮他们跟着我，也得有个归宿，不可能再向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
“这是你建立宁宗的原因吗？”
“这个算是让我萌生出这个想法的引子吧，除此之外，我也想给我的家人留下一些保障，祈山的话，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他们，不过在你之后呢？林洁已经出生了，在她之后肯定会有更多的后辈，我不想让他们永远寄人篱下。如果祈山是一个宗派的话，我的选择倒是能多一些，我完全可以用大量的财力将他们堆上去，但是你们是众多家族组成的势力，哪怕是我的家人，他们毕竟还是外人。”
“而且，”林泽顿了顿，“虽然我已经释怀，不过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让我明白，只有属于自己的，才是真正考得住的。”
魏央沉默了一会：“我明白你的意思。”
的确，就像是林泽所说，因为林泽，祈山上下都会对林泽的家人敬若贵宾，但是真的要将他们容纳进来？这不可能，祈山是由众多大小势力组成，能够加入的自然也是同样的势力，这个势力可以大可以小，但起码得是一个势力，单纯的一个普通家庭加入进去，要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呢？
要么就是作为某一个家族的客人，大概率是魏家，如此一来跟别的家族自然又要有些矛盾。
这个矛盾并不是林泽家人与他们的矛盾，而是林泽的家人本身就像是一个能够亲近林泽的道具，想必再弱小的一个势力都不会对林泽的善意没有想法。
大势力想要稳定自己的地位，强大的朋友是非常必要的，而弱小的势力想要变得强大，自然同样是需要强大的朋友。
而且，之前林泽对抗石神的时候，祈山众人几乎全都选择了抛弃他，他有如此想法，魏央觉得再正常不过。
从这里，魏央倒是也看出林泽建立一个宗派的信心，哪怕他一直在说这个宗派的建立是处于一时兴起，不过在这么多的好处面前，林泽不会放弃这个想法的。
“那么，你之前所说的，不会影响到我们又是什么意思？你要搬走？”魏央问着，环顾四周，他不觉得林泽会将舰山搬离，虽然他知道林泽有这个能力。
“我不会待太久的。”林泽眺望着远处的风景，轻声说道。
“我不明白？”魏央皱眉，“我想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应该不再庞大遥远，在哪不是都差不多吗？”
“的确，这个世界，”林泽稍稍加重了语气，“这个世界很小，小到我一天之内就可以绕一圈，不过，这世间并不是只有这样的一个世界的。”
“别的世界？”魏央挑眉。
“嗯，你我相熟，很多事情我觉得可以让你知道，不过我希望你不要传播的太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林泽并不觉得现在就让地球的存在传播出去是什么好事，除了他之外，这个世界多半是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能够离开这颗星球，来到外太空的。
见林泽如此郑重，魏央也不自觉挺起了背：“我不会传出去的，就算是白文光跟江离。。。我可以告诉他们两个人吗？”
林泽失笑：“当然可以，只要别弄得举世皆知就可以了。”
魏央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林泽清了清嗓子，说道：“遗迹并不是一直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林泽决定先从魏央了解的事情开始说起。
“在极其遥远的远方，有一个叫做地球的世界，跟我们的世界很像，那里的人们实力或许并不如我们强大，又或者比我们强大许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堪称神迹。”
“舰船就是其中一种，利用这种运输工具，他们可以穿越无尽的星河，寻找新的世界，去居住，去开垦。”
“留在兽域中的那些遗迹，就是舰船中的一些设备或者本身就是舰船中的一艘，就像我的五号舰。”
“说句题外话，我们可能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土著。”
魏央瞪大了眼睛：“嗯？”
怎么又说到我们了？
“你知道的，过去的一段时间，我在文明之外旅行过一段时间，”林泽略有些汗颜，话是这么说，不过其实就是一些无人的海域罢了。“在那里，我们找到一个遗迹，不过不同于兽域之中的遗迹，那个遗迹沉在海底，那毫无疑问是鱼人们的祖先。”
林泽大致介绍了一番那一艘古代鱼人舰船的信息以及与兽域遗迹的不同之处，紧接着说道：“那里有一些东西还未毁坏，其中有一份影像资料，按照它的意思推测，我们”林泽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魏央的胸口，“我们可能同样是他们的后裔。”
“等等！”魏央竖起手掌，面带惊悚，“什么叫我们也是他们的后裔？你是说，我们跟鱼人是一个祖宗？”
“嗯。”林泽点了点头。
“可是。。。”魏央低头，开始踱步，“可是，可是你看，我们一点都不像鱼人啊！我们没有鳞片，没有尾巴，什么相似的地方都没有啊！”
“知道吗？”林泽轻声说道，“青雅本来是有一条尾巴的。”
魏央一怔，明白了林泽的意思。
青雅能将尾巴变化成为双腿，就表明其中是有方法转化的。
魏央正欲提问，就听林泽继续说了下去：“还记得我说的地球来的遗迹吗？有遗迹，自然是有人的，相比于鱼人，其实我们更像是那些来自地球的人类。”
“我不明白。”怎么又有新的人类出现了？
林泽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介绍来自地球的人类：“他们强大，强大到足以碾压古代鱼人，古代鱼人们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们主动招惹了人类，接过几乎瞬间就被对方击溃，之后一部分留在了海底，一部分则是来到地面。”
“这是一个危险的决定，不过分散风险，这些冒险是有必要的。”
“事实证明，他们的冒险并没有什么错，他们遇到了击溃他们的人类，却并没有被杀死，而是接受了手术，当然，这一部分是我猜测的，我并没有想明白人类为什么没有赶尽杀绝。总之，我们的祖先就这样出现了。”
林泽停顿了一会，给魏央消化吸收的时间，过了半晌，林泽才继续说道：“羽人的出现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总之，我说的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世界远比我们看到的要辽阔的多。”
“你，要去地球？”
魏央敏锐地抓住了林泽话语中的意思。
“嗯，”林泽并未讳言，“五号舰，就是之前载着我们下来的那一个遗迹，它只是一个庞大舰队中的一个最低级的护卫舰，举个例子，如果说舰队是祈山跟祈城的话，五号舰就是城卫队中的一个普通城卫队队员，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护卫舰，它的舰长是高级战士，而且，在那个时候，天地间的魔力远不如现在，可想而知他们的实力到底如何。”
“那，他们是怎么消失的？”
“这是另一件事了，大概是因为一种庞大魔力的冲击，导致他们全军覆没。”虽然不知道一个护卫舰的高级战士舰长是如何躲过一劫，不过这是从众多资料中了解到的，最符合实际的猜测了。
林泽并没有多说关于能源星的事情，它关系到神，关系到神墓，也关系到蛋蛋。
“总之，我想，地球会有更高的境界存在。”
“更高的境界？”
“嗯，不是我自夸，不过我现在的确是已经差不多入门最巅峰的境界了，初级-中级-高级-圣阶-掌控者-融灵使、炼灵使，这是我对一般人的实力划分做的一些简单总结。其中掌控者跟融灵使、炼灵使相差不多，只不过为了你能更好的理解我才把它放上来。
如今魔力浓郁，修炼环境优越，但是就我知道的，圣阶之上的存在就三四人，龙族或许也有同样境界的存在，不过就算加上他们，应该也不过十指之数，而我知道的人类融灵，就是当初杀死叶心的朱光城前任城主，他也是机缘巧合，才进入融灵境界。
在那之后，我想，他多半是会进入漫长的瓶颈期，甚至已经算是走到了尽头。
每一个境界的稳固都需要漫长的时间的改善，我不想等，更不想就这样无法再进步，前路已经断绝了，至少从现在来看是如此。”
林泽的意思很明白，任何一个境界都不可能在一代人手中就完全完善，更是难以在短时间内发展出突破的下一站，更何况是圣阶之后的境界。
从出现圣阶到圣阶不再是天花板，人类足足用了上千年时间，而且若不是叶心走歪门邪道，若不是天地间的魔力突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可能再下一个百年，千年都不一定能够被突破。
他如今才二十出头，可以想见，他还有足够多的潜力还未发挥出来，他不想未来的数百数千年，他都是炼灵。
魏央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此时还在寻找成为圣阶的门道，林泽却已经在圣阶之上，想要找到圣阶之后的境界再之后的道路。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魏央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现在还不确定，等我什么时候真正达到巅峰吧，我答应过融灵，要帮助他完成最后一步。”
“你离开之后，你的宁宗怎么办？若是完全交给旁人，不是跟把你的家人留在祈山上没有什么区别吗？”
“我不会带走所有人。”林泽说道，“通明、红叶、巫又芝。。。我还没有决定要留下谁，呵，应该说，我现在都还不知道有谁愿意跟我一起离开，毕竟那是一条不归路，虽然记载是有去地球的路线，不过只是一艘护卫舰，谁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能够到达，说不定，在半途就停下了。”
“呼，真的是。。。”魏央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R如此一来，你们也可以放心了吧？”
“嗯，我倒是放心，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事情告诉祈山的人，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你只要告诉他们，多则十年，少则数年，我总是要离开的。”林泽稍微估算过，按照现在的进度，没有意外的话，最晚可以在十年内完成炼灵的全身化，到时候就可以履行对融灵的承诺了。
“嗯。”魏央默默估算着，心道这个时间足够长，让祈山可以在恢复液中获得足够的受益，这个时间又足够短，短到任何人都会记得林泽的承诺，到时候林泽若是强留下来，就算林泽实力再强，也得不到人们的好感了。
对于一个强者来说，承诺更加重要。
魏央带着震撼以及对林泽的承诺离去了，林泽将魏央送到山下之后，便目送他离开，顺带着，林泽将说好的恢复液都交给了魏央，相信有这一批恢复液以及林泽在未来几年内就会离开的消息，会让祈山的高层彻底放心。
除了大量的普通植物之外，山上还种了不少药草，这一座并不大的山上，植物的种类堪比一些深山，除了祈亮等人之外，祈山方面也送过来许多植物，很多都是在采集药草的时候顺便带回来的。
魏央站在山崖旁，对着山上的变化啧啧称奇，短短半月不到的时间，这里已经有了天然山峦的轮廓。
林泽站在他身旁，问道：“祈山那边对我的决定应该很不满吧？”
魏央回过神，看着林泽说道：“你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至于不满，倒不如说是有些恐惧吧，要知道，你一旦决定建立势力，不管你的经营能力如何，只靠你的个人实力，都足以碾压祈山，我们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不过你也知道，祈亮他们跟着我，也得有个归宿，不可能再向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
“这是你建立宁宗的原因吗？”
“这个算是让我萌生出这个想法的引子吧，除此之外，我也想给我的家人留下一些保障，祈山的话，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他们，不过在你之后呢？林洁已经出生了，在她之后肯定会有更多的后辈，我不想让他们永远寄人篱下。如果祈山是一个宗派的话，我的选择倒是能多一些，我完全可以用大量的财力将他们堆上去，但是你们是众多家族组成的势力，哪怕是我的家人，他们毕竟还是外人。”
“而且，”林泽顿了顿，“虽然我已经释怀，不过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让我明白，只有属于自己的，才是真正考得住的。”
魏央沉默了一会：“我明白你的意思。”
的确，就像是林泽所说，因为林泽，祈山上下都会对林泽的家人敬若贵宾，但是真的要将他们容纳进来？这不可能，祈山是由众多大小势力组成，能够加入的自然也是同样的势力，这个势力可以大可以小，但起码得是一个势力，单纯的一个普通家庭加入进去，要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呢？
要么就是作为某一个家族的客人，大概率是魏家，如此一来跟别的家族自然又要有些矛盾。
这个矛盾并不是林泽家人与他们的矛盾，而是林泽的家人本身就像是一个能够亲近林泽的道具，想必再弱小的一个势力都不会对林泽的善意没有想法。
大势力想要稳定自己的地位，强大的朋友是非常必要的，而弱小的势力想要变得强大，自然同样是需要强大的朋友。
而且，之前林泽对抗石神的时候，祈山众人几乎全都选择了抛弃他，他有如此想法，魏央觉得再正常不过。
从这里，魏央倒是也看出林泽建立一个宗派的信心，哪怕他一直在说这个宗派的建立是处于一时兴起，不过在这么多的好处面前，林泽不会放弃这个想法的。
“那么，你之前所说的，不会影响到我们又是什么意思？你要搬走？”魏央问着，环顾四周，他不觉得林泽会将舰山搬离，虽然他知道林泽有这个能力。
“我不会待太久的。”林泽眺望着远处的风景，轻声说道。
“我不明白？”魏央皱眉，“我想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应该不再庞大遥远，在哪不是都差不多吗？”
“的确，这个世界，”林泽稍稍加重了语气，“这个世界很小，小到我一天之内就可以绕一圈，不过，这世间并不是只有这样的一个世界的。”
“别的世界？”魏央挑眉。
“嗯，你我相熟，很多事情我觉得可以让你知道，不过我希望你不要传播的太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林泽并不觉得现在就让地球的存在传播出去是什么好事，除了他之外，这个世界多半是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能够离开这颗星球，来到外太空的。
见林泽如此郑重，魏央也不自觉挺起了背：“我不会传出去的，就算是白文光跟江离。。。我可以告诉他们两个人吗？”
林泽失笑：“当然可以，只要别弄得举世皆知就可以了。”
魏央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林泽清了清嗓子，说道：“遗迹并不是一直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林泽决定先从魏央了解的事情开始说起。
“在极其遥远的远方，有一个叫做地球的世界，跟我们的世界很像，那里的人们实力或许并不如我们强大，又或者比我们强大许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堪称神迹。”
“舰船就是其中一种，利用这种运输工具，他们可以穿越无尽的星河，寻找新的世界，去居住，去开垦。”
“留在兽域中的那些遗迹，就是舰船中的一些设备或者本身就是舰船中的一艘，就像我的五号舰。”
“说句题外话，我们可能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土著。”
魏央瞪大了眼睛：“嗯？”
怎么又说到我们了？
“你知道的，过去的一段时间，我在文明之外旅行过一段时间，”林泽略有些汗颜，话是这么说，不过其实就是一些无人的海域罢了。“在那里，我们找到一个遗迹，不过不同于兽域之中的遗迹，那个遗迹沉在海底，那毫无疑问是鱼人们的祖先。”
林泽大致介绍了一番那一艘古代鱼人舰船的信息以及与兽域遗迹的不同之处，紧接着说道：“那里有一些东西还未毁坏，其中有一份影像资料，按照它的意思推测，我们”林泽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魏央的胸口，“我们可能同样是他们的后裔。”
“等等！”魏央竖起手掌，面带惊悚，“什么叫我们也是他们的后裔？你是说，我们跟鱼人是一个祖宗？”
“嗯。”林泽点了点头。
“可是。。。”魏央低头，开始踱步，“可是，可是你看，我们一点都不像鱼人啊！我们没有鳞片，没有尾巴，什么相似的地方都没有啊！”
“知道吗？”林泽轻声说道，“青雅本来是有一条尾巴的。”
魏央一怔，明白了林泽的意思。
青雅能将尾巴变化成为双腿，就表明其中是有方法转化的。
魏央正欲提问，就听林泽继续说了下去：“还记得我说的地球来的遗迹吗？有遗迹，自然是有人的，相比于鱼人，其实我们更像是那些来自地球的人类。”
“我不明白。”怎么又有新的人类出现了？
林泽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介绍来自地球的人类：“他们强大，强大到足以碾压古代鱼人，古代鱼人们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们主动招惹了人类，接过几乎瞬间就被对方击溃，之后一部分留在了海底，一部分则是来到地面。”
“这是一个危险的决定，不过分散风险，这些冒险是有必要的。”
“事实证明，他们的冒险并没有什么错，他们遇到了击溃他们的人类，却并没有被杀死，而是接受了手术，当然，这一部分是我猜测的，我并没有想明白人类为什么没有赶尽杀绝。总之，我们的祖先就这样出现了。”
林泽停顿了一会，给魏央消化吸收的时间，过了半晌，林泽才继续说道：“羽人的出现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总之，我说的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世界远比我们看到的要辽阔的多。”
“你，要去地球？”
魏央敏锐地抓住了林泽话语中的意思。
“嗯，”林泽并未讳言，“五号舰，就是之前载着我们下来的那一个遗迹，它只是一个庞大舰队中的一个最低级的护卫舰，举个例子，如果说舰队是祈山跟祈城的话，五号舰就是城卫队中的一个普通城卫队队员，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护卫舰，它的舰长是高级战士，而且，在那个时候，天地间的魔力远不如现在，可想而知他们的实力到底如何。”
“那，他们是怎么消失的？”
“这是另一件事了，大概是因为一种庞大魔力的冲击，导致他们全军覆没。”虽然不知道一个护卫舰的高级战士舰长是如何躲过一劫，不过这是从众多资料中了解到的，最符合实际的猜测了。
林泽并没有多说关于能源星的事情，它关系到神，关系到神墓，也关系到蛋蛋。
“总之，我想，地球会有更高的境界存在。”
“更高的境界？”
“嗯，不是我自夸，不过我现在的确是已经差不多入门最巅峰的境界了，初级-中级-高级-圣阶-掌控者-融灵使、炼灵使，这是我对一般人的实力划分做的一些简单总结。其中掌控者跟融灵使、炼灵使相差不多，只不过为了你能更好的理解我才把它放上来。
如今魔力浓郁，修炼环境优越，但是就我知道的，圣阶之上的存在就三四人，龙族或许也有同样境界的存在，不过就算加上他们，应该也不过十指之数，而我知道的人类融灵，就是当初杀死叶心的朱光城前任城主，他也是机缘巧合，才进入融灵境界。
在那之后，我想，他多半是会进入漫长的瓶颈期，甚至已经算是走到了尽头。
每一个境界的稳固都需要漫长的时间的改善，我不想等，更不想就这样无法再进步，前路已经断绝了，至少从现在来看是如此。”
林泽的意思很明白，任何一个境界都不可能在一代人手中就完全完善，更是难以在短时间内发展出突破的下一站，更何况是圣阶之后的境界。
从出现圣阶到圣阶不再是天花板，人类足足用了上千年时间，而且若不是叶心走歪门邪道，若不是天地间的魔力突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可能再下一个百年，千年都不一定能够被突破。
他如今才二十出头，可以想见，他还有足够多的潜力还未发挥出来，他不想未来的数百数千年，他都是炼灵。
魏央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此时还在寻找成为圣阶的门道，林泽却已经在圣阶之上，想要找到圣阶之后的境界再之后的道路。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魏央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现在还不确定，等我什么时候真正达到巅峰吧，我答应过融灵，要帮助他完成最后一步。”
“你离开之后，你的宁宗怎么办？若是完全交给旁人，不是跟把你的家人留在祈山上没有什么区别吗？”
“我不会带走所有人。”林泽说道，“通明、红叶、巫又芝。。。我还没有决定要留下谁，呵，应该说，我现在都还不知道有谁愿意跟我一起离开，毕竟那是一条不归路，虽然记载是有去地球的路线，不过只是一艘护卫舰，谁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能够到达，说不定，在半途就停下了。”
“呼，真的是。。。”魏央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R如此一来，你们也可以放心了吧？”
“嗯，我倒是放心，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事情告诉祈山的人，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你只要告诉他们，多则十年，少则数年，我总是要离开的。”林泽稍微估算过，按照现在的进度，没有意外的话，最晚可以在十年内完成炼灵的全身化，到时候就可以履行对融灵的承诺了。
“嗯。”魏央默默估算着，心道这个时间足够长，让祈山可以在恢复液中获得足够的受益，这个时间又足够短，短到任何人都会记得林泽的承诺，到时候林泽若是强留下来，就算林泽实力再强，也得不到人们的好感了。
对于一个强者来说，承诺更加重要。
魏央带着震撼以及对林泽的承诺离去了，林泽将魏央送到山下之后，便目送他离开，顺带着，林泽将说好的恢复液都交给了魏央，相信有这一批恢复液以及林泽在未来几年内就会离开的消息，会让祈山的高层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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