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混进黑袍
上章说到东风雨问衡山派前辈莫听说有没有办法可以拯救衡山派诸人？
莫听说摇头道：“除非你们能挑掉黑袍社在衡山的堂口，否则没有办法。”
东风雨问道：“不知黑袍社衡山堂所在何处？我俩自当竭尽所能，保衡山一派周全。”
莫听说道：“先看看你能不能躲得过黑袍社的夺命三刀。”说着再次拔出剑来，只见他以剑为刀，先试演了一遍黑袍刀法，每一招一式都说出招式名称与关键。演示完后，说声“看刀”，说话间刀锋已砍到东风雨脖颈，俨然便是一个黑袍客。黑袍客刀法本就快准狠，在他使出更是威力倍增。但东风雨在济国公府已有所见识，现在又听他传授黑袍刀法诀窍，早已胸有成竹，自然便轻松化解了。但莫听说显然并不满意，摇头说道：“若是对付一个黑袍客，你早已绰绰有余，又何须了解黑袍刀法？我让你看刀法，是为了对付他们的群狼刀术，那才是黑袍社战无不胜的秘笈。”说着对紫云道：“丫头，借你的剑用一下。”紫云二话没说，拔出剑扔给他。莫听说左手接过紫云的剑，再次向东风雨杀来。只见他双手竟使出两个黑袍客的刀法，而且每一个都只有进攻，没有防守，快得让东风雨即使知道下一招，也来不及变招，因而就算能杀一个，也必被另一个杀掉。他在用箭对付这些杀手时没遇到的问题，在短兵相接时才知道厉害。东风雨当即被逼得手忙脚乱。突然间想到巫山剑法中“雨骤风狂”一招的妙用，当即手不沾剑，却剑随手动。只见剑在双手之间上下翻动，剑光凛凛，掌风如雷，快如闪电，真如狂风骤雨一般，迅速便扭转了攻守之势。
莫听说跳出东风雨的剑圈，说道：“对嘛，这还差不多。”他将紫云的剑扔回给紫云，说道：“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此事是可以放心交给你两个小娃去办了。你们要找的地方，在湘江金橘洲，雾中楼。我不想惹一身骚，只能帮你们到这了，后会无期！”说到后会无期时，人已消失在烟雨之中，声音从很远之处传来，却是一般的大小。
东风雨赞叹道：“这位莫前辈好俊的功夫！”
紫云道：“他是个武痴，听说一生就管了一件闲事，便是剿灭巫山派，那还是因为听说巫山派武功天下无敌，才去的。今日能再次露面，必是不简单的。风雨哥哥，咱们事不宜迟，这就去雾中楼看看，说不定有大鱼。”
两人于是折路返回，来到湘江边上。寻到金橘洲对面，只见金橘洲笼罩在烟雨中，若隐若现。这雾中楼之名，此刻十分应景。东风雨正要施展水上漂轻功过去，紫云拦住道：“大白天的你想让黑袍社看你表演吗？”于是作罢。
两人在岸边走了好一会，都没遇到一艘船。正走着，看到前面有一位书生，下雨天还摇着一把折扇，正望着江水吟道：“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紫云低声道：“有船了。”说着走到书生跟前，抱拳行礼道：“兄台有礼了，我二人想到对面汀洲一游，不知哪有船可渡？”书生并不理睬他俩，转身走开，边走边自顾自地吟道：“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东风雨笑道：“他这诗拼凑的，竟也听不出违和。”紫云朝书生道声谢谢，便带着东风雨继续向南走。大约走了三里，果然发现一个野外渡口，一艘无人小船横在旁边。东风雨高兴道：“我明白了，那位兄台原来是告诉咱们，向南走四百八十四仗才有船。”紫云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两人解开系船绳索，正要上船，东风雨忽道：“紫云，那些黑袍客刀法凌厉，个个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你就不要去了吧，我一个人能应付的。”紫云道：“我才不放心你呢。你既知道他们不要命，动起手来，就不可有一丝一毫的仁慈，这些人可都是血债累累的杀手。”东风雨道：“我晓得了，我就当是在战场上的。”紫云道：“这跟你以前在战场上还不一样，以前是用箭，看不到血，现在是短兵相接，会血腥得很！”东风雨道：“我去劫持安石公主时已见过了，只不过当时只记得你的安危，倒也没什么感觉，过后才噩梦不断。”紫云柔声道：“风雨哥哥，难为你了！”东风雨道：“没事，我如今也想通了，对恶魔的仁慈，便是对好人的杀戮。那些新娘，何罪之有？衡山派百几十人，何罪之有？他们的命是命，那些新娘子的命，还有衡山派的命便不是命吗？”紫云高兴道：“你能这么想，我此行便不会有危险了，走吧。”
两人划船，溯江而行，于烟雨之中，靠上金橘洲的无人处，将船系在芦苇之中，然后上岸。两人装作误闯进来的小情侣，一路嬉戏打闹到雾中楼前。看到楼门大开，并无门卫，略为奇怪，还道是扑了个空。哪知道才进门来，两人均觉背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跟着便被两个人扛进一间柴房，丢在地上。这两人都罩着脸。两人见紫云生的漂亮，起了歹心，却又有贼心没贼胆，两人抓心挠肺，踱来踱去，既不敢下手，又不愿离去。一人说道：“要不，咱俩直接把她干死得了，不然今日来这么多大人物，汤都不会剩一口给咱哥俩的！”另一人道：“一看她这长相，你以为那些老色鬼会相信你？甭说不相信你，就算咱啥都不干，她这水灵灵的一张脸若是变成死脸，咱俩都不得好死！我看要不咱就退一步吧，摸一下得了，总比什么都没得强。”“忍不住咋办？”“一个一个来，我要忍不住你就给我点一下，换你也一样。”“好，就这么办！”两人刚打好主意，背上均有一麻，都以为被对方点上了，都想说“不是现在点！”却发现连话也说不了了。再看到东风雨站起来给紫云解穴，才知道已着别人的道。
紫云穴道一解，拔出剑便要杀了这两个猥琐的家伙，忽然转念一想或许还有用，便忍住没杀，抬脚将他俩踢到角落里去。
东风雨运起气功，便听到有一伙人正在议事。听他们的相互称谓，可知这伙人不是别人，乃是黑袍社衡山堂堂主和今日驾临的社长，以及黑袍七煞中的四煞。
黑袍社长道：“上头命令已经下来了，衡山派全派已被人种蛊，不能再留，必须于今日之内除掉。名单上共有一百四十三人，所幸我和大煞、二煞、四煞、五煞正好在这，不然单只一个雾中楼怎能应付？我已增调洞湖楼前来支援，他们二十五人正好在橘香洲岛上，今晚三更便能杀到衡山，四更时一起发起攻击。屠楼主要确保你那些与衡山女弟子有染的兄弟，是不是连人性都沾染了？别误了大事！今晚的命令是一个不留，放一个都不行！”
屠楼主道：“社长请放心，杀手的规矩他们懂，谁动情谁死。再说衡山女弟子都是莫丽亲自挑选，只认钱不认人，比咱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袍社长道：“那就好。衡山这些女流倒个个是人才，老社长才说可以招女杀手的，可惜了，以后咱们来雾中楼，可也没啥意思咯。大煞、二煞、四煞五煞，今次我本想带你们来是要犒劳一下的，不曾想衡山竟摊上这事，只好委屈你们一趟啦。”
大煞道：“社长何出此言，虽然没有女人，却也赶上杀人了嘛，不算委屈。咱哥几个又不是没来过雾中楼，要说雾中楼的福利，那还真是杠杠的。若是问社中兄弟最想去哪？那必须是雾中楼。最不想执行哪一派，那也必须是衡山派。”
屠楼主笑道：“连社长和各长老都这么说了，真是我雾中楼莫大的荣幸！看来这衡山派的重建，在下现在就得未雨绸缪了撒。”众人哈哈大笑。
黑袍社长道：“有莫丽在，这都不是问题。”
屠楼主奇道：“怎么？她不在名单上？”
黑袍社长道：“她和几位师兄妹今早没在山上，可免一死。”
屠楼主长出一口气道：“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有她在，衡山派就还是原来的衡山派。”
黑袍社长道：“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若是叫她知道是你杀了她父母，还不知道要哪样呢？所以为确保万无一失，大煞负责莫元泽，二煞负责丽娜，致命一刀必须是雨妖剑招。另外，衡山派中有咱们内应，他们左手会缠着白布。对他们，只伤之，不可杀之。切记将这个通知到各杀手。”
屠楼主道：“为抵御巫山雨妖，衡山派已启用他们最高级别的防御措施，明哨暗岗极多，咱们今夜如何稳妥攻入，再杀他个措手不及？还请社长明示！”
黑袍社长道：“今晚两拨人马先在山脚下汇合，叫内应务须搞清楚所有明岗暗哨，今晚三更接应上山，做掉所有哨卡后，四更钟一响，从四面一起杀入。”
屠楼主道：“得令。社长和各位长老稍坐，我且去安排接风宴席。”
黑袍社长道：“不必了，等回来再摆吧！衡山派虽然没有高手，可毕竟都是练武之人，比当初的威虎箭营强太多，算上增派的二十五人，人数上也还是捉襟见肘，都好好准备吧，该养神的养神，该演练的则演练。今晚二更集合！”那位屠楼主唱声喏后便出去了，余人再无交谈，想是在闭目养神。
东风雨将所听到的对紫云说一遍。紫云灵机一动，叫东风雨去扒角落里躺着的那两个的黑袍下来。
究竟紫云要用黑袍做什么？且听下章分解。
莫听说摇头道：“除非你们能挑掉黑袍社在衡山的堂口，否则没有办法。”
东风雨问道：“不知黑袍社衡山堂所在何处？我俩自当竭尽所能，保衡山一派周全。”
莫听说道：“先看看你能不能躲得过黑袍社的夺命三刀。”说着再次拔出剑来，只见他以剑为刀，先试演了一遍黑袍刀法，每一招一式都说出招式名称与关键。演示完后，说声“看刀”，说话间刀锋已砍到东风雨脖颈，俨然便是一个黑袍客。黑袍客刀法本就快准狠，在他使出更是威力倍增。但东风雨在济国公府已有所见识，现在又听他传授黑袍刀法诀窍，早已胸有成竹，自然便轻松化解了。但莫听说显然并不满意，摇头说道：“若是对付一个黑袍客，你早已绰绰有余，又何须了解黑袍刀法？我让你看刀法，是为了对付他们的群狼刀术，那才是黑袍社战无不胜的秘笈。”说着对紫云道：“丫头，借你的剑用一下。”紫云二话没说，拔出剑扔给他。莫听说左手接过紫云的剑，再次向东风雨杀来。只见他双手竟使出两个黑袍客的刀法，而且每一个都只有进攻，没有防守，快得让东风雨即使知道下一招，也来不及变招，因而就算能杀一个，也必被另一个杀掉。他在用箭对付这些杀手时没遇到的问题，在短兵相接时才知道厉害。东风雨当即被逼得手忙脚乱。突然间想到巫山剑法中“雨骤风狂”一招的妙用，当即手不沾剑，却剑随手动。只见剑在双手之间上下翻动，剑光凛凛，掌风如雷，快如闪电，真如狂风骤雨一般，迅速便扭转了攻守之势。
莫听说跳出东风雨的剑圈，说道：“对嘛，这还差不多。”他将紫云的剑扔回给紫云，说道：“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此事是可以放心交给你两个小娃去办了。你们要找的地方，在湘江金橘洲，雾中楼。我不想惹一身骚，只能帮你们到这了，后会无期！”说到后会无期时，人已消失在烟雨之中，声音从很远之处传来，却是一般的大小。
东风雨赞叹道：“这位莫前辈好俊的功夫！”
紫云道：“他是个武痴，听说一生就管了一件闲事，便是剿灭巫山派，那还是因为听说巫山派武功天下无敌，才去的。今日能再次露面，必是不简单的。风雨哥哥，咱们事不宜迟，这就去雾中楼看看，说不定有大鱼。”
两人于是折路返回，来到湘江边上。寻到金橘洲对面，只见金橘洲笼罩在烟雨中，若隐若现。这雾中楼之名，此刻十分应景。东风雨正要施展水上漂轻功过去，紫云拦住道：“大白天的你想让黑袍社看你表演吗？”于是作罢。
两人在岸边走了好一会，都没遇到一艘船。正走着，看到前面有一位书生，下雨天还摇着一把折扇，正望着江水吟道：“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紫云低声道：“有船了。”说着走到书生跟前，抱拳行礼道：“兄台有礼了，我二人想到对面汀洲一游，不知哪有船可渡？”书生并不理睬他俩，转身走开，边走边自顾自地吟道：“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东风雨笑道：“他这诗拼凑的，竟也听不出违和。”紫云朝书生道声谢谢，便带着东风雨继续向南走。大约走了三里，果然发现一个野外渡口，一艘无人小船横在旁边。东风雨高兴道：“我明白了，那位兄台原来是告诉咱们，向南走四百八十四仗才有船。”紫云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两人解开系船绳索，正要上船，东风雨忽道：“紫云，那些黑袍客刀法凌厉，个个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你就不要去了吧，我一个人能应付的。”紫云道：“我才不放心你呢。你既知道他们不要命，动起手来，就不可有一丝一毫的仁慈，这些人可都是血债累累的杀手。”东风雨道：“我晓得了，我就当是在战场上的。”紫云道：“这跟你以前在战场上还不一样，以前是用箭，看不到血，现在是短兵相接，会血腥得很！”东风雨道：“我去劫持安石公主时已见过了，只不过当时只记得你的安危，倒也没什么感觉，过后才噩梦不断。”紫云柔声道：“风雨哥哥，难为你了！”东风雨道：“没事，我如今也想通了，对恶魔的仁慈，便是对好人的杀戮。那些新娘，何罪之有？衡山派百几十人，何罪之有？他们的命是命，那些新娘子的命，还有衡山派的命便不是命吗？”紫云高兴道：“你能这么想，我此行便不会有危险了，走吧。”
两人划船，溯江而行，于烟雨之中，靠上金橘洲的无人处，将船系在芦苇之中，然后上岸。两人装作误闯进来的小情侣，一路嬉戏打闹到雾中楼前。看到楼门大开，并无门卫，略为奇怪，还道是扑了个空。哪知道才进门来，两人均觉背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跟着便被两个人扛进一间柴房，丢在地上。这两人都罩着脸。两人见紫云生的漂亮，起了歹心，却又有贼心没贼胆，两人抓心挠肺，踱来踱去，既不敢下手，又不愿离去。一人说道：“要不，咱俩直接把她干死得了，不然今日来这么多大人物，汤都不会剩一口给咱哥俩的！”另一人道：“一看她这长相，你以为那些老色鬼会相信你？甭说不相信你，就算咱啥都不干，她这水灵灵的一张脸若是变成死脸，咱俩都不得好死！我看要不咱就退一步吧，摸一下得了，总比什么都没得强。”“忍不住咋办？”“一个一个来，我要忍不住你就给我点一下，换你也一样。”“好，就这么办！”两人刚打好主意，背上均有一麻，都以为被对方点上了，都想说“不是现在点！”却发现连话也说不了了。再看到东风雨站起来给紫云解穴，才知道已着别人的道。
紫云穴道一解，拔出剑便要杀了这两个猥琐的家伙，忽然转念一想或许还有用，便忍住没杀，抬脚将他俩踢到角落里去。
东风雨运起气功，便听到有一伙人正在议事。听他们的相互称谓，可知这伙人不是别人，乃是黑袍社衡山堂堂主和今日驾临的社长，以及黑袍七煞中的四煞。
黑袍社长道：“上头命令已经下来了，衡山派全派已被人种蛊，不能再留，必须于今日之内除掉。名单上共有一百四十三人，所幸我和大煞、二煞、四煞、五煞正好在这，不然单只一个雾中楼怎能应付？我已增调洞湖楼前来支援，他们二十五人正好在橘香洲岛上，今晚三更便能杀到衡山，四更时一起发起攻击。屠楼主要确保你那些与衡山女弟子有染的兄弟，是不是连人性都沾染了？别误了大事！今晚的命令是一个不留，放一个都不行！”
屠楼主道：“社长请放心，杀手的规矩他们懂，谁动情谁死。再说衡山女弟子都是莫丽亲自挑选，只认钱不认人，比咱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袍社长道：“那就好。衡山这些女流倒个个是人才，老社长才说可以招女杀手的，可惜了，以后咱们来雾中楼，可也没啥意思咯。大煞、二煞、四煞五煞，今次我本想带你们来是要犒劳一下的，不曾想衡山竟摊上这事，只好委屈你们一趟啦。”
大煞道：“社长何出此言，虽然没有女人，却也赶上杀人了嘛，不算委屈。咱哥几个又不是没来过雾中楼，要说雾中楼的福利，那还真是杠杠的。若是问社中兄弟最想去哪？那必须是雾中楼。最不想执行哪一派，那也必须是衡山派。”
屠楼主笑道：“连社长和各长老都这么说了，真是我雾中楼莫大的荣幸！看来这衡山派的重建，在下现在就得未雨绸缪了撒。”众人哈哈大笑。
黑袍社长道：“有莫丽在，这都不是问题。”
屠楼主奇道：“怎么？她不在名单上？”
黑袍社长道：“她和几位师兄妹今早没在山上，可免一死。”
屠楼主长出一口气道：“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有她在，衡山派就还是原来的衡山派。”
黑袍社长道：“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若是叫她知道是你杀了她父母，还不知道要哪样呢？所以为确保万无一失，大煞负责莫元泽，二煞负责丽娜，致命一刀必须是雨妖剑招。另外，衡山派中有咱们内应，他们左手会缠着白布。对他们，只伤之，不可杀之。切记将这个通知到各杀手。”
屠楼主道：“为抵御巫山雨妖，衡山派已启用他们最高级别的防御措施，明哨暗岗极多，咱们今夜如何稳妥攻入，再杀他个措手不及？还请社长明示！”
黑袍社长道：“今晚两拨人马先在山脚下汇合，叫内应务须搞清楚所有明岗暗哨，今晚三更接应上山，做掉所有哨卡后，四更钟一响，从四面一起杀入。”
屠楼主道：“得令。社长和各位长老稍坐，我且去安排接风宴席。”
黑袍社长道：“不必了，等回来再摆吧！衡山派虽然没有高手，可毕竟都是练武之人，比当初的威虎箭营强太多，算上增派的二十五人，人数上也还是捉襟见肘，都好好准备吧，该养神的养神，该演练的则演练。今晚二更集合！”那位屠楼主唱声喏后便出去了，余人再无交谈，想是在闭目养神。
东风雨将所听到的对紫云说一遍。紫云灵机一动，叫东风雨去扒角落里躺着的那两个的黑袍下来。
究竟紫云要用黑袍做什么？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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