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师姐请客
上章说到孙师姐到跑马堂来找东风雨和秦时风两人。其时已是傍晚时分，两人正在跑马堂待命，孙师姐来跟夏副堂主说借他俩出去办点事。孙师姐的阶位比夏副堂主高，说话自然好使。
孙师姐将他俩带到山脚下的神农街，这是一条山清水秀的花园街。其时天色朦胧，华灯初上，甚有风情。孙师姐领他俩进了百花园，挑了花园边上的独栋雅间，请他俩坐下，吩咐小二去准备三个人的酒菜。两人不知孙师姐是何意，有点拘谨。孙师姐道：“我叫孙翠儿，虽说是你们的师姐，可要论年纪我还得管时风叫哥。我今天收到正式通知，过几天就到山鹰教去留学。自上次到白家庄以来，一直想请你两个吃饭聊天，总是没空。今天本来好多人都排队要请我吃饭的，但听说你俩回来了，我便都一一推掉，专程过来请你俩个。”秦时风道：“我俩何德何能，敢劳师姐如此垂顾！”东风雨道：“是呢，师姐有事只管吩咐，咱们不吃饭也能给师姐办好的。”孙师姐笑道：“你俩是怕我请不起你们，还是嫌我的饭烫嘴？”两人急忙说没有、不敢。
孙师姐道：“我都说了我要去山鹰教留学了，你俩怎么一句祝贺我的话都没有？好叫人失望！你们知道吗，这个名额，一年也就一个！”东风雨秦时风本来不知道去山鹰教留学意味着什么，听孙师姐这么说，才知道是一件喜事，便连忙补上祝贺，但到底有多喜，其实也没谱，更不知道这跟请他俩吃饭有什么关系。孙师姐道：“要说我能得到这个机会，多亏了这次去白家庄，掌门人大大地夸奖了林师兄和我，说我俩给武当涨脸了，一定要重赏我俩，所以今年去山鹰教留学的机会，便就赏给了我。但我觉得很惭愧，功劳其实是你俩挣下来的。”秦时风道：“师姐快别这么说，到目前为止，我俩也就跟师姐亲。师姐得赏，自然好过其他人。再说了，咱们都是武当的人，只要是于武当有利的事，那自然是一起受益的，不用分什么彼此。”
孙师姐道：“时风你特别会说话，胆识也过人。风雨也特别有胆识，就是有些少不更事。你俩虽然不会武功，却都是我打心底里佩服的人。师姐我今天请你俩吃饭，一来真心佩服你俩，二来表示感谢！”说着便一人敬了一杯，又道：“你们俩有听说过半年魔咒吗？”两人均点头。
东风雨沮丧道：“可惜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孙师姐道：“我曾在掌门人面前给你俩邀功，希望掌门将你俩调入习武堂。掌门说你俩年纪大了，已经错过习武的最佳时期，再习武成就也不会大。我便说要不调入架阁库，或者外事厅。掌门说你俩马术精湛，目前在跑马堂更合适。还说你俩要走了，别的师兄弟更危险，全指望你俩能破半年魔咒呢。他已经指示桂堂主给你俩加钱。你俩也不要灰心，我去山鹰教也就两年，你俩都要给我活得好好的，等我回来你俩要是还没调走，我一定给你俩想办法。”
东风雨、秦时风十分感动。东风雨道：“师姐请放心，为了不让老方得逞，我一定会努力活到让他失望！”秦时风道：“敢情你是在跟老方较着劲呢！”
孙师姐笑道：“你说的老方应该是方小孔吧？这个人是武当的挂名弟子，人品确实是不怎么样，特别贪图蝇头小利，不过也算不上奸恶，比起那些大奸大恶，他只是个真小人。”说着压低声音道：“就咱山上的人里边，也有看着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坏水的。这种人外战外行，内战内行。虽然胆识武功样样平庸，但一整起人来绝对是高手。他要叫你有问题就提，你俩可别傻傻地就提，没用的，他们压根就不想解决问题，只是想解决有问题的人而已！”东风雨道：“这……这人怎么那么可恶，掌门怎还留他们在武当呢？”孙师姐皱着眉头道：“你看你，才跟你说不要随便提问题的嘛！”又道：“是哪些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俩平时得长点心眼！”秦时风道：“受教了，多谢孙师姐提点！”
孙师姐长出一口气，说道：“说武当的事太糟心，咱说点外面的吧，好轻松一些。江湖上有几个人，你们遇到了一定要绕着走。这第一个是衡山派的莫掌门一家，尤其是他那个宝贝千金莫丽小姐，一言不合轻则将人分筋错骨，重则直接打死，再花钱摆平。再就是妖魔鬼怪。妖是巫山雨妖，江湖杀戮，一多半要算到他头上；魔是漠北六叟一门，魔是漠的谐音，冷漠无情，坏事做绝；鬼是毒鬼，密不透风的撒毒手，天下无解；怪是阴阳谷的阴阳怪，据说男女通吃，更好少男这一口。”说到更好少男，不禁抿嘴笑了一下。她是觉得好笑，但在东风雨和秦时风听来，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若要让他俩将妖魔鬼怪按恐怖大小排个序，当首推阴阳怪。
东风雨道：“这些人一个听着比一个恐怖，师姐怎还说轻松咧！”
孙师姐笑道：“听着恐怖，但咱们是九八七的大派，你只要不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也卖咱几分面子。所以是没事的。你俩若是偶然遇到他们，既不要怕，也不要杠，绕着走就行！”
“这是要跟谁绕着走呢？”屋外头有人说道。只见门帘掀开，林师兄跟夏副堂主走了进来。三人立时起来躬身行礼。林师兄对孙师姐道：“咱们青龙旗的弟兄挣着要给你饯行，你倒好，一个面子都不给，原来是为了这两个小鬼。”孙师姐道：“你不愿意请他们，那就我来请呗！”林师兄道：“他俩是跑马堂的，我请什么请？”孙师姐冷笑道：“真帮你进阶的人你不请，倒请些没用的！”东风雨和秦时风才注意到林师兄胸前的五元已经变六元了，离七元只一步之遥。
林师兄朝夏副堂主使个眼色，夏副堂主朝东风雨和秦时风道：“有一个紧急的事，你俩要马上动身去一趟衡山派。”
孙师姐一听很生气，呵斥林师兄道：“林孝廉，过分了啊！”
东风雨、秦时风连忙跟孙师姐告别。孙师姐对东风雨道：“一定要让老方失望！”东风雨会心一笑。两人跟着夏副堂主回到跑马堂，背上行囊，便立即动身。
路上，秦时风苦笑道：“孙师姐才说要绕着衡山派走，转眼咱就得迎上去，真是命苦！”
东风雨道：“可惜了师姐那一桌好菜，那是请咱俩的，要是能吃完再走就好了！”
秦时风道：“要是吃得完，林师兄就得派咱到阴阳谷出差咯。”
东风雨问：“你说这是林师兄派的任务？”
秦时风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师姐是武当之花，怎能跟咱们两个跑腿的吃饭？以后咱还是离师姐远些吧，一不小心把谁的醋坛子打翻了，可是会要命的。”
东风雨奇道：“你说孙师姐是武当之花？你怎么知道的？不是，是师姐请的咱俩，咱能不给师姐面子吗，又不是咱请师姐！再说了，吃个饭而已，至于吃醋吗？”
秦时风笑道：“师姐说你少不更事，你还真是！别可惜了，师姐的没吃够，咱到衡山吃回来。”
东风雨道：“你开什么玩笑，要账这种事，我可比你懂，不被人打死算烧高香了，还想吃回来！要有这等好事，还能轮到咱俩。”“放心，哥自有妙计。”
两人走了好几日，才到衡山派，拜上名帖后，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肚子饿得咕咕叫。东风雨道：“我说吧，咱要给人送钱，那兴许能吃一顿；现在是来找人要钱的，还想吃人的？”秦时风道：“那咱就给他送钱！”“送钱？！”“你按我说的办。”
秦时风从怀中拿出一袋小包，交给山门守卫道：“劳驾把这个给莫掌门，要是半柱香内还不见莫掌门，我二人便去找别人！”守卫白了他一眼，心道：臭要账的谱摆得比祝融峰还高，我信了你的鬼！
秦时风见他无动于衷，便催促道：“你敢挡了莫掌门的财路，莫要后悔！”守卫的见他如此说，心想挡财路是死罪，报假信最多挨几大嘴巴子，还是去吧！于是恶狠狠地瞪了秦时风一眼，极不情愿地上山去了。
没多久，山上飘下来一人，守卫都喊他大师兄。大师兄来到秦时风和东风雨跟前，说道：“二位随我来。”两人被大师兄带到一家高档的酒楼，坐进了大雅间。大师兄叫人看茶，然后问道：“二位可以说说么？”秦时风道：“不知道门卫是否把我的话也带到，我跟他说过，半柱香之内不见莫掌门，就当我没来过。”大师兄冷笑道：“你俩不过是武当跑马堂的小鬼，能见到我这个衡山派的大师兄，已是破例了。”秦时风道：“若是要账，我二人的确是武当跑马堂的。可这事是连玄武掌门都不知道的，否则，怎会由我俩来跟掌门谈？大师兄如果觉得不该破例，我二人不敢勉强。”大师兄道：“你知道欺骗莫掌门的后果吗？”秦时风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莫掌门赖账一流，赖人更是超一流。”大师兄道：“知道就好。如此请二位稍坐片刻吧，掌门就来。”
欲知秦时风要与莫掌门商谈何事？且看下章分解。
孙师姐将他俩带到山脚下的神农街，这是一条山清水秀的花园街。其时天色朦胧，华灯初上，甚有风情。孙师姐领他俩进了百花园，挑了花园边上的独栋雅间，请他俩坐下，吩咐小二去准备三个人的酒菜。两人不知孙师姐是何意，有点拘谨。孙师姐道：“我叫孙翠儿，虽说是你们的师姐，可要论年纪我还得管时风叫哥。我今天收到正式通知，过几天就到山鹰教去留学。自上次到白家庄以来，一直想请你两个吃饭聊天，总是没空。今天本来好多人都排队要请我吃饭的，但听说你俩回来了，我便都一一推掉，专程过来请你俩个。”秦时风道：“我俩何德何能，敢劳师姐如此垂顾！”东风雨道：“是呢，师姐有事只管吩咐，咱们不吃饭也能给师姐办好的。”孙师姐笑道：“你俩是怕我请不起你们，还是嫌我的饭烫嘴？”两人急忙说没有、不敢。
孙师姐道：“我都说了我要去山鹰教留学了，你俩怎么一句祝贺我的话都没有？好叫人失望！你们知道吗，这个名额，一年也就一个！”东风雨秦时风本来不知道去山鹰教留学意味着什么，听孙师姐这么说，才知道是一件喜事，便连忙补上祝贺，但到底有多喜，其实也没谱，更不知道这跟请他俩吃饭有什么关系。孙师姐道：“要说我能得到这个机会，多亏了这次去白家庄，掌门人大大地夸奖了林师兄和我，说我俩给武当涨脸了，一定要重赏我俩，所以今年去山鹰教留学的机会，便就赏给了我。但我觉得很惭愧，功劳其实是你俩挣下来的。”秦时风道：“师姐快别这么说，到目前为止，我俩也就跟师姐亲。师姐得赏，自然好过其他人。再说了，咱们都是武当的人，只要是于武当有利的事，那自然是一起受益的，不用分什么彼此。”
孙师姐道：“时风你特别会说话，胆识也过人。风雨也特别有胆识，就是有些少不更事。你俩虽然不会武功，却都是我打心底里佩服的人。师姐我今天请你俩吃饭，一来真心佩服你俩，二来表示感谢！”说着便一人敬了一杯，又道：“你们俩有听说过半年魔咒吗？”两人均点头。
东风雨沮丧道：“可惜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孙师姐道：“我曾在掌门人面前给你俩邀功，希望掌门将你俩调入习武堂。掌门说你俩年纪大了，已经错过习武的最佳时期，再习武成就也不会大。我便说要不调入架阁库，或者外事厅。掌门说你俩马术精湛，目前在跑马堂更合适。还说你俩要走了，别的师兄弟更危险，全指望你俩能破半年魔咒呢。他已经指示桂堂主给你俩加钱。你俩也不要灰心，我去山鹰教也就两年，你俩都要给我活得好好的，等我回来你俩要是还没调走，我一定给你俩想办法。”
东风雨、秦时风十分感动。东风雨道：“师姐请放心，为了不让老方得逞，我一定会努力活到让他失望！”秦时风道：“敢情你是在跟老方较着劲呢！”
孙师姐笑道：“你说的老方应该是方小孔吧？这个人是武当的挂名弟子，人品确实是不怎么样，特别贪图蝇头小利，不过也算不上奸恶，比起那些大奸大恶，他只是个真小人。”说着压低声音道：“就咱山上的人里边，也有看着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坏水的。这种人外战外行，内战内行。虽然胆识武功样样平庸，但一整起人来绝对是高手。他要叫你有问题就提，你俩可别傻傻地就提，没用的，他们压根就不想解决问题，只是想解决有问题的人而已！”东风雨道：“这……这人怎么那么可恶，掌门怎还留他们在武当呢？”孙师姐皱着眉头道：“你看你，才跟你说不要随便提问题的嘛！”又道：“是哪些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俩平时得长点心眼！”秦时风道：“受教了，多谢孙师姐提点！”
孙师姐长出一口气，说道：“说武当的事太糟心，咱说点外面的吧，好轻松一些。江湖上有几个人，你们遇到了一定要绕着走。这第一个是衡山派的莫掌门一家，尤其是他那个宝贝千金莫丽小姐，一言不合轻则将人分筋错骨，重则直接打死，再花钱摆平。再就是妖魔鬼怪。妖是巫山雨妖，江湖杀戮，一多半要算到他头上；魔是漠北六叟一门，魔是漠的谐音，冷漠无情，坏事做绝；鬼是毒鬼，密不透风的撒毒手，天下无解；怪是阴阳谷的阴阳怪，据说男女通吃，更好少男这一口。”说到更好少男，不禁抿嘴笑了一下。她是觉得好笑，但在东风雨和秦时风听来，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若要让他俩将妖魔鬼怪按恐怖大小排个序，当首推阴阳怪。
东风雨道：“这些人一个听着比一个恐怖，师姐怎还说轻松咧！”
孙师姐笑道：“听着恐怖，但咱们是九八七的大派，你只要不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也卖咱几分面子。所以是没事的。你俩若是偶然遇到他们，既不要怕，也不要杠，绕着走就行！”
“这是要跟谁绕着走呢？”屋外头有人说道。只见门帘掀开，林师兄跟夏副堂主走了进来。三人立时起来躬身行礼。林师兄对孙师姐道：“咱们青龙旗的弟兄挣着要给你饯行，你倒好，一个面子都不给，原来是为了这两个小鬼。”孙师姐道：“你不愿意请他们，那就我来请呗！”林师兄道：“他俩是跑马堂的，我请什么请？”孙师姐冷笑道：“真帮你进阶的人你不请，倒请些没用的！”东风雨和秦时风才注意到林师兄胸前的五元已经变六元了，离七元只一步之遥。
林师兄朝夏副堂主使个眼色，夏副堂主朝东风雨和秦时风道：“有一个紧急的事，你俩要马上动身去一趟衡山派。”
孙师姐一听很生气，呵斥林师兄道：“林孝廉，过分了啊！”
东风雨、秦时风连忙跟孙师姐告别。孙师姐对东风雨道：“一定要让老方失望！”东风雨会心一笑。两人跟着夏副堂主回到跑马堂，背上行囊，便立即动身。
路上，秦时风苦笑道：“孙师姐才说要绕着衡山派走，转眼咱就得迎上去，真是命苦！”
东风雨道：“可惜了师姐那一桌好菜，那是请咱俩的，要是能吃完再走就好了！”
秦时风道：“要是吃得完，林师兄就得派咱到阴阳谷出差咯。”
东风雨问：“你说这是林师兄派的任务？”
秦时风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师姐是武当之花，怎能跟咱们两个跑腿的吃饭？以后咱还是离师姐远些吧，一不小心把谁的醋坛子打翻了，可是会要命的。”
东风雨奇道：“你说孙师姐是武当之花？你怎么知道的？不是，是师姐请的咱俩，咱能不给师姐面子吗，又不是咱请师姐！再说了，吃个饭而已，至于吃醋吗？”
秦时风笑道：“师姐说你少不更事，你还真是！别可惜了，师姐的没吃够，咱到衡山吃回来。”
东风雨道：“你开什么玩笑，要账这种事，我可比你懂，不被人打死算烧高香了，还想吃回来！要有这等好事，还能轮到咱俩。”“放心，哥自有妙计。”
两人走了好几日，才到衡山派，拜上名帖后，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肚子饿得咕咕叫。东风雨道：“我说吧，咱要给人送钱，那兴许能吃一顿；现在是来找人要钱的，还想吃人的？”秦时风道：“那咱就给他送钱！”“送钱？！”“你按我说的办。”
秦时风从怀中拿出一袋小包，交给山门守卫道：“劳驾把这个给莫掌门，要是半柱香内还不见莫掌门，我二人便去找别人！”守卫白了他一眼，心道：臭要账的谱摆得比祝融峰还高，我信了你的鬼！
秦时风见他无动于衷，便催促道：“你敢挡了莫掌门的财路，莫要后悔！”守卫的见他如此说，心想挡财路是死罪，报假信最多挨几大嘴巴子，还是去吧！于是恶狠狠地瞪了秦时风一眼，极不情愿地上山去了。
没多久，山上飘下来一人，守卫都喊他大师兄。大师兄来到秦时风和东风雨跟前，说道：“二位随我来。”两人被大师兄带到一家高档的酒楼，坐进了大雅间。大师兄叫人看茶，然后问道：“二位可以说说么？”秦时风道：“不知道门卫是否把我的话也带到，我跟他说过，半柱香之内不见莫掌门，就当我没来过。”大师兄冷笑道：“你俩不过是武当跑马堂的小鬼，能见到我这个衡山派的大师兄，已是破例了。”秦时风道：“若是要账，我二人的确是武当跑马堂的。可这事是连玄武掌门都不知道的，否则，怎会由我俩来跟掌门谈？大师兄如果觉得不该破例，我二人不敢勉强。”大师兄道：“你知道欺骗莫掌门的后果吗？”秦时风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莫掌门赖账一流，赖人更是超一流。”大师兄道：“知道就好。如此请二位稍坐片刻吧，掌门就来。”
欲知秦时风要与莫掌门商谈何事？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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