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的过去
希切尔特的宅邸已经被封锁，疑似刺杀【红之贤者】，私藏精灵秘术，勾结他国，希切尔特的罪行难逃一死，他的所作所为群情激奋。与贤者为敌，就是与国家为敌。
所有的本家人全部被捕，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而木言与希切尔特重伤晕厥，将在研究院接受治疗。
花雨泽很担心木言。
“花雨泽宫主，贤者大人正在接受治疗，您没有进入的权力，请勿接近。”
叶栩守在治疗室的门口，恭敬地提醒来回踱步的花雨泽。
“我的权限不够？女皇是觉得，我会伤害木言？我怎么可能会......”
花雨泽焦急地询问，由于希切尔特突如其来的刺上，让女皇对于【红之贤者】的保护更加看重了，不允许任何人接触他，并且加派了近卫军长来保护贤者的安全。
但就算如此也不应该防着我啊。
“是的，您的身份不够，这是女皇陛下的旨意。”
“我知道了，这是我的信，劳烦交给木言。”
花雨泽将信递给叶栩。既然是女皇的命令，身为臣子，便要听从，但她还有太多疑问要问木言了。
“巧了，雨泽，你也在这儿啊。”
一道富有中气而又略微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花雨泽转身，远处走来的正是师傅，他身边的中年男子则是研究院魔法科治愈魔法系首席——姑苏元。
“姑苏先生，师傅。”
花雨泽向她们行礼，如果是女皇的旨意，那大概只有师傅可以见木言了吧。
花雨泽打算就此离去。
“既然你也在，干脆就一起进去看看吧。”
欧之洋扫了一眼花雨泽与叶栩，眼神示意叶栩打开大门。
叶栩微微皱眉，但既然是大将军的命令......
叶栩打开了大门，只见木言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病床之上，身上插满了各个装置的借口，四周的仪器在规律地运作着。
花雨泽的瞳孔紧缩，朱唇微张。
为什么？即使是一具尸体所呈现出来的魔力迹象也没有眼前的木言如此千疮百孔。这样的严重程度，这绝不是一场大战导致的。
“这小子能救活吗？”欧之洋开门见山。
“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姑苏元的眉头紧皱，“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找您过来，关于治疗红之贤者的难度，已经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按照当今最前沿的治愈魔法与神圣魔法，几乎所有的物理伤害与诅咒、幻术类的负面状况都可以解除，能让一个人的治疗不容乐观的，只能是魔力本源的问题。
“其他的小毛病我就不谈了，这里要优先解决的问题有三个：过度消耗魔力导致的魔力枯竭，过分接触魔力导致的魔力过敏，以及不知由来的生命力凋零症状。”姑苏元擦了一把汗，“我研究治愈魔法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多最难治疗的疾病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换句话说，随便哪一种病的发作，都足以让人丧命了。”
“魔力枯竭是因为过度释放魔力，可魔力敏感是为什么？”
“按照这个严重程度，或许，贤者大人已经患上魔力敏感三年有余了。这么严重的过敏症状，说明贤者大人每天都在接触超乎想象的巨大魔力，庞大到可以摧毁整个研究院的那种。”
“初步估计，贤者大人在与......‘敌人’的战斗中，过度释放魔力，导致魔力枯竭而；这个黑方块，【封魔】，应当就是一直吸取贤者大人生命力的罪魁祸首，导致魔力停止了自然恢复，甚至连魔容量都在肉眼可见地减少。而强烈的魔力过敏又导致贤者大人现在不能接触过量魔力，一但接触过度魔力，可能会刺激神经，导致神经快速衰退。”
“没有人知道关于【封魔】的任何信息，一切治疗手段都得等到贤者大人醒来，可是......”
“好了，不用那么麻烦，我很好。”
木言突然睁开了眼，目光呆滞地看着三人。
姑苏元将刚准备说出口的“绝对不可能醒过来”又咽了回去。
“巧了，你醒了？”欧之洋用戏谑的表情看向木言，“还是说你一直在伪装？”
木言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面向欧之洋，面露微笑。
“恩师多虑了，这一切都如恩师所说，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不过恰好是这么多的巧合构成了现在的状况，不是吗？”
“木言小子，你的【固有魔法】真是藏得好深啊？即使是老夫的【天命】都没有猜到。”
“光是这样的意外就脱离恩师的掌控了吗？”
“老夫只是来看看你是否活着罢了，只要你还活着，就都不算意外。”欧之洋微笑着摇摇头，“既然是你自己做下的决定，自己吃到了苦头，那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女皇并不打算追究你的【固有魔法】，既然如此，那我们都默认它是协助你研究的一个工具。你还是你，【红之贤者】也还是【红之贤者】。”
“我没有辜负恩师的信任，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
“那就好，老夫便不打扰你的休息了。”
欧之洋微笑着示意姑苏元，两人离开了治疗室。
花雨泽看着眼前的木言，欲言又止。
“这也算是‘天命’吗？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内耗，却仍要刻意为之。我剩下来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
木言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花雨泽，自言自语。
“你的时间不多了？”花雨泽接上木言的话。
“是啊，女皇大人，任何一把利刃，都有自己的寿命。您知道我来到月城的目的，我无意留恋这些荣誉，等到我治好我妹妹的病，我自然会离开这里，这就是我最后的寿命。”
他在说什么？什么妹妹，什么病？
“我的父母死在精灵的手里，而我也不过是侥幸从【圣域】里逃了出来，正因为这样，我才患上了‘五感缺失’，不能通过声音、味道、气味、视觉、触觉来辨别一个事物。”
“自那时起我就已经舍弃自己的一切了，因为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为了自己毕生的夙愿，父亲用【树叶】为我们觉醒了【固有魔法】，但是妹妹却失败了。我没想证明什么，我只想治好我的妹妹，还有向精灵复仇。”
“多亏您的帮助，这么多年的研究，【中驱】让我得以用魔力去辨别其他的事物，它给了我三年的‘光’，也让我获得了新的羁绊，我已经很知足了。”
“但我融不进这个地方。在这里，他们为了国家，可以奉献一切，我见识到了，你们所谓的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我不能理解你们的疯狂。我还有东西是比荣誉，比国家更重要的。”
木言看向花雨泽，露出满足的微笑。
“魔力枯竭，让我不能和【中驱】连通。现在，我就看不清您的模样，但这份恩情我会记得，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以十年前的方式踏入月城的皇宫。”
“......”
这就是你的过去吗？原以为你和我一样，曾经只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孤儿。
“那，你把‘新的羁绊’当做什么了？逢场作戏？”
你就这么执着于离开？违背自己立下的誓言？花雨泽忍住没有问出后面的话，不甘心地看向木言。
木言若有所思，最后摇了摇头，用空洞的眼球温柔地看着前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
花雨泽走进，把信放在木言的病床旁。
“这是花雨泽的信。她让我转告你，她很伤心。”
花雨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治疗室，她不知道自己心里这份抑郁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到头来她还是一点也不了解木言，她只知道，她很伤心。
“花宫主，贤者大人的状况如何？”
“他已经醒了。”
“贤者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他才刚醒，满嘴胡话。”
“是故天时雨泽，君子达亹亹焉”，花雨泽的雨泽，不是雨露。
花雨泽踏入审判院的大门，通过了审判院那直抵【树】的长廊，来到了【树】的旁边。
六道传送门立在六芒星的六个角上，通往六大宫殿。
木代表稳定，叶代表累积，花代表繁荣，三大宫代表的即是【圣树】；云之宫是欧族的宫殿，月之宫是女皇的宫殿，星之宫是自然的宫殿，三大宫代表的是人。
三院四部是研究院、议院、审判院；工部、军部、礼部、户部。他们便是清国的权力中心。
几位近卫军守护在传送门的周围，微胖黝黑的工部总司还是席地而坐，大口地吃着手里的肉。
花雨泽绕过总司，进入了前往花之宫的传送门。
叶栩与叶天铃的关系就相当于花子昕和花雨泽的关系，是绝对信任的。如果花雨泽继任清国女皇，那么花子昕便会是下一任近卫军长。
“宫主，关于【红之贤者】的身世已经调查清楚了。其生父母不详，故乡是东南方临近魔导国的一个村庄。于十年前，现任女皇继位三个月后来到月城，在深巷流浪，两个月后，由特拉子爵引荐给女皇大人。初次进入皇宫便得到【树】的认可，获得‘木’的标记，成为第一个拥有标记的男性，被大将军欧之洋收为徒弟。”
花子昕向回到花之宫的花雨泽报告自己探查到的情报。
“而【红之贤者】常隐藏容貌，到市井之中的传闻也被证实了，他经常去的一些店，有费南公爵旗下的一些女性物品店以及特拉子爵领地的一间杂货店。”
这一切和木言之前的话联系起来，就变得无比合理，没有一丝漏洞。那我究竟为了什么去怀疑他呢？无论是【固有魔法】，还是【驱魔】，现在都解释的通了，木言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一切都那么合理。
“又是特拉子爵，又是深巷。”
花雨泽微微皱眉。这位子爵便是“深巷”的领主，不曾有过什么声名显赫的功绩，但是却一直作为“深巷地区”的领主，已经足足有三十年了。
并不归属于任何派系，也不与任何派系有所争执。
“不用再调查【红之贤者】了。”
“啊？遵命。”
花子昕稍稍惊讶，以她对宫主的了解，在一件事探索出真相之前，她绝不会放弃调查。也正是这幅负责的态度，让她在民众中的支持率位居第二。可现在，她却停止了对于【红之贤者】的调查。
当然，花子昕是不认为【红之贤者】会干什么坏事的，一切都是宫主杞人忧天。
花雨泽靠到窗边，透过窗户往外看，各大宫的周围都扭曲了光线，以至于不会被外界看到。在这里，半个月城都一览无余，但是，却看不到另外半个月城，也看不到，其他的宫殿。
所有的本家人全部被捕，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而木言与希切尔特重伤晕厥，将在研究院接受治疗。
花雨泽很担心木言。
“花雨泽宫主，贤者大人正在接受治疗，您没有进入的权力，请勿接近。”
叶栩守在治疗室的门口，恭敬地提醒来回踱步的花雨泽。
“我的权限不够？女皇是觉得，我会伤害木言？我怎么可能会......”
花雨泽焦急地询问，由于希切尔特突如其来的刺上，让女皇对于【红之贤者】的保护更加看重了，不允许任何人接触他，并且加派了近卫军长来保护贤者的安全。
但就算如此也不应该防着我啊。
“是的，您的身份不够，这是女皇陛下的旨意。”
“我知道了，这是我的信，劳烦交给木言。”
花雨泽将信递给叶栩。既然是女皇的命令，身为臣子，便要听从，但她还有太多疑问要问木言了。
“巧了，雨泽，你也在这儿啊。”
一道富有中气而又略微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花雨泽转身，远处走来的正是师傅，他身边的中年男子则是研究院魔法科治愈魔法系首席——姑苏元。
“姑苏先生，师傅。”
花雨泽向她们行礼，如果是女皇的旨意，那大概只有师傅可以见木言了吧。
花雨泽打算就此离去。
“既然你也在，干脆就一起进去看看吧。”
欧之洋扫了一眼花雨泽与叶栩，眼神示意叶栩打开大门。
叶栩微微皱眉，但既然是大将军的命令......
叶栩打开了大门，只见木言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病床之上，身上插满了各个装置的借口，四周的仪器在规律地运作着。
花雨泽的瞳孔紧缩，朱唇微张。
为什么？即使是一具尸体所呈现出来的魔力迹象也没有眼前的木言如此千疮百孔。这样的严重程度，这绝不是一场大战导致的。
“这小子能救活吗？”欧之洋开门见山。
“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姑苏元的眉头紧皱，“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找您过来，关于治疗红之贤者的难度，已经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按照当今最前沿的治愈魔法与神圣魔法，几乎所有的物理伤害与诅咒、幻术类的负面状况都可以解除，能让一个人的治疗不容乐观的，只能是魔力本源的问题。
“其他的小毛病我就不谈了，这里要优先解决的问题有三个：过度消耗魔力导致的魔力枯竭，过分接触魔力导致的魔力过敏，以及不知由来的生命力凋零症状。”姑苏元擦了一把汗，“我研究治愈魔法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多最难治疗的疾病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换句话说，随便哪一种病的发作，都足以让人丧命了。”
“魔力枯竭是因为过度释放魔力，可魔力敏感是为什么？”
“按照这个严重程度，或许，贤者大人已经患上魔力敏感三年有余了。这么严重的过敏症状，说明贤者大人每天都在接触超乎想象的巨大魔力，庞大到可以摧毁整个研究院的那种。”
“初步估计，贤者大人在与......‘敌人’的战斗中，过度释放魔力，导致魔力枯竭而；这个黑方块，【封魔】，应当就是一直吸取贤者大人生命力的罪魁祸首，导致魔力停止了自然恢复，甚至连魔容量都在肉眼可见地减少。而强烈的魔力过敏又导致贤者大人现在不能接触过量魔力，一但接触过度魔力，可能会刺激神经，导致神经快速衰退。”
“没有人知道关于【封魔】的任何信息，一切治疗手段都得等到贤者大人醒来，可是......”
“好了，不用那么麻烦，我很好。”
木言突然睁开了眼，目光呆滞地看着三人。
姑苏元将刚准备说出口的“绝对不可能醒过来”又咽了回去。
“巧了，你醒了？”欧之洋用戏谑的表情看向木言，“还是说你一直在伪装？”
木言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面向欧之洋，面露微笑。
“恩师多虑了，这一切都如恩师所说，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不过恰好是这么多的巧合构成了现在的状况，不是吗？”
“木言小子，你的【固有魔法】真是藏得好深啊？即使是老夫的【天命】都没有猜到。”
“光是这样的意外就脱离恩师的掌控了吗？”
“老夫只是来看看你是否活着罢了，只要你还活着，就都不算意外。”欧之洋微笑着摇摇头，“既然是你自己做下的决定，自己吃到了苦头，那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女皇并不打算追究你的【固有魔法】，既然如此，那我们都默认它是协助你研究的一个工具。你还是你，【红之贤者】也还是【红之贤者】。”
“我没有辜负恩师的信任，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
“那就好，老夫便不打扰你的休息了。”
欧之洋微笑着示意姑苏元，两人离开了治疗室。
花雨泽看着眼前的木言，欲言又止。
“这也算是‘天命’吗？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内耗，却仍要刻意为之。我剩下来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
木言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花雨泽，自言自语。
“你的时间不多了？”花雨泽接上木言的话。
“是啊，女皇大人，任何一把利刃，都有自己的寿命。您知道我来到月城的目的，我无意留恋这些荣誉，等到我治好我妹妹的病，我自然会离开这里，这就是我最后的寿命。”
他在说什么？什么妹妹，什么病？
“我的父母死在精灵的手里，而我也不过是侥幸从【圣域】里逃了出来，正因为这样，我才患上了‘五感缺失’，不能通过声音、味道、气味、视觉、触觉来辨别一个事物。”
“自那时起我就已经舍弃自己的一切了，因为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为了自己毕生的夙愿，父亲用【树叶】为我们觉醒了【固有魔法】，但是妹妹却失败了。我没想证明什么，我只想治好我的妹妹，还有向精灵复仇。”
“多亏您的帮助，这么多年的研究，【中驱】让我得以用魔力去辨别其他的事物，它给了我三年的‘光’，也让我获得了新的羁绊，我已经很知足了。”
“但我融不进这个地方。在这里，他们为了国家，可以奉献一切，我见识到了，你们所谓的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我不能理解你们的疯狂。我还有东西是比荣誉，比国家更重要的。”
木言看向花雨泽，露出满足的微笑。
“魔力枯竭，让我不能和【中驱】连通。现在，我就看不清您的模样，但这份恩情我会记得，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以十年前的方式踏入月城的皇宫。”
“......”
这就是你的过去吗？原以为你和我一样，曾经只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孤儿。
“那，你把‘新的羁绊’当做什么了？逢场作戏？”
你就这么执着于离开？违背自己立下的誓言？花雨泽忍住没有问出后面的话，不甘心地看向木言。
木言若有所思，最后摇了摇头，用空洞的眼球温柔地看着前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
花雨泽走进，把信放在木言的病床旁。
“这是花雨泽的信。她让我转告你，她很伤心。”
花雨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治疗室，她不知道自己心里这份抑郁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到头来她还是一点也不了解木言，她只知道，她很伤心。
“花宫主，贤者大人的状况如何？”
“他已经醒了。”
“贤者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他才刚醒，满嘴胡话。”
“是故天时雨泽，君子达亹亹焉”，花雨泽的雨泽，不是雨露。
花雨泽踏入审判院的大门，通过了审判院那直抵【树】的长廊，来到了【树】的旁边。
六道传送门立在六芒星的六个角上，通往六大宫殿。
木代表稳定，叶代表累积，花代表繁荣，三大宫代表的即是【圣树】；云之宫是欧族的宫殿，月之宫是女皇的宫殿，星之宫是自然的宫殿，三大宫代表的是人。
三院四部是研究院、议院、审判院；工部、军部、礼部、户部。他们便是清国的权力中心。
几位近卫军守护在传送门的周围，微胖黝黑的工部总司还是席地而坐，大口地吃着手里的肉。
花雨泽绕过总司，进入了前往花之宫的传送门。
叶栩与叶天铃的关系就相当于花子昕和花雨泽的关系，是绝对信任的。如果花雨泽继任清国女皇，那么花子昕便会是下一任近卫军长。
“宫主，关于【红之贤者】的身世已经调查清楚了。其生父母不详，故乡是东南方临近魔导国的一个村庄。于十年前，现任女皇继位三个月后来到月城，在深巷流浪，两个月后，由特拉子爵引荐给女皇大人。初次进入皇宫便得到【树】的认可，获得‘木’的标记，成为第一个拥有标记的男性，被大将军欧之洋收为徒弟。”
花子昕向回到花之宫的花雨泽报告自己探查到的情报。
“而【红之贤者】常隐藏容貌，到市井之中的传闻也被证实了，他经常去的一些店，有费南公爵旗下的一些女性物品店以及特拉子爵领地的一间杂货店。”
这一切和木言之前的话联系起来，就变得无比合理，没有一丝漏洞。那我究竟为了什么去怀疑他呢？无论是【固有魔法】，还是【驱魔】，现在都解释的通了，木言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一切都那么合理。
“又是特拉子爵，又是深巷。”
花雨泽微微皱眉。这位子爵便是“深巷”的领主，不曾有过什么声名显赫的功绩，但是却一直作为“深巷地区”的领主，已经足足有三十年了。
并不归属于任何派系，也不与任何派系有所争执。
“不用再调查【红之贤者】了。”
“啊？遵命。”
花子昕稍稍惊讶，以她对宫主的了解，在一件事探索出真相之前，她绝不会放弃调查。也正是这幅负责的态度，让她在民众中的支持率位居第二。可现在，她却停止了对于【红之贤者】的调查。
当然，花子昕是不认为【红之贤者】会干什么坏事的，一切都是宫主杞人忧天。
花雨泽靠到窗边，透过窗户往外看，各大宫的周围都扭曲了光线，以至于不会被外界看到。在这里，半个月城都一览无余，但是，却看不到另外半个月城，也看不到，其他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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