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觉醒
为什么我们在月城的周围，会有六座专属军部驻扎的城市，明明清国的国都是那么的和平，四周的凶兽也都已被驱散。
为什么我们还在防备着城外的威胁，分明我们才是最强的国家，拥有最强大的军队。
这座拥有百年历史的城市，被称为秩序之都，里面居住着来自各域的能人，他们总是桀骜不驯，向他人展示着自己的贡献，不过他们的心里早已认清：“我们终究只是人类。”
在百年的历史里，这座引领人类的城市，在外族的侵袭之下，战败了六次，没有胜利过一次。
“你说，让这个女孩做我的手下？”
花雨泽满脸问号地看着木言，他正把双手搭在一个小女孩的肩上，像展示作品一样把安梨固定在花雨泽的面前。
花雨泽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位胆怯的女孩。
安梨穿着浅蓝色的格子衫搭配花边白的短裙，一只手不自然地放到身后。她害怕地低下头，不敢与花雨泽对上视线，同时用左手扯着头顶上的贝雷帽，想用短小的帽边遮住自己的脸，但还是能够看清她神色的疲劳与勉强。
“你把三大宫当成什么了？”
花雨泽挖苦木言，把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带到花之宫，竟然还想让她做自己的手下。
“还是说，你单纯的只是想躲过近卫的跟踪？我劝你还是好好听从安排，毕竟也不是没有先例......”
“你想多了，比起被监视，我更讨厌到这个地方来。”
一旁的窗外是移动的山体，月城一边的境外一览无余。在视野最远处的山丘上，是另一座城市，那是围绕月城的六大城之一。
若是在窗边，便能俯视半个月城。
这里是“花之宫”，悬浮在月城上空的，专属于拥有“花”之印记的皇女的宫殿。
同时，这里也在【中驱】的范围外。花雨泽倒是认为木言是恐高的。
“那么，这么精致的女孩是哪来的？”
安梨听到提到了自己，紧张地垂下了眼帘。
“这是我的妹妹。”木言毫无痕迹地撒谎。
“我说，这不会是拐来的吧？”
显然花雨泽对他充满了怀疑，摆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吧，我承认她是一位故人的孩子，才来到月城。和我其实也并不熟悉。”
“是，是的，不是贤者大人拐来的，贤者大人还让我在他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安梨紧张地回答，帮木言证明。
“......”
“这身衣服也是贤者大人给我的。”
安梨也不知道，两人为什么沉默了。
“其实，这是我的妹妹。”木言打破了沉默。
花雨泽认为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结束话题。
“不过就算是你的，呃，妹妹，也不是可以随意加入花之宫的。”
对与花雨泽，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花之宫只有能人可以加入，而即使是贤者，也别想凭自己的地位把人安排进来。
“是啊，我清楚，我带她来找你，就是为了觉醒【固有魔法】。”
花雨泽瞪大了眼，她清楚地察觉到，木言没有开玩笑。
“觉醒”，这是一个对清国人来说并不陌生的词汇。早在百年前，所有人就都拥有“觉醒”的权利，只不过“觉醒”成功的人能够获得【固有魔法】，获得加入近卫军的资格，不成功的人，唯有一死。
只要有【树叶】作为媒介，人类便可以觉醒超越魔法力量的【固有魔法】——即使有【树叶】作为媒介，人类也只有极小的几率觉醒未知的【固有魔法】。
这个话题变得严肃了。眼前这位叫做安梨的女孩看来只有十来岁，或许还不知道“觉醒”的代价是什么。
“你认为你可以帮她做这个决定吗？”
“我觉得可以。”木言直直地注视着花雨泽的眼睛。
即使有刚才的插曲，花雨泽的潜意识里，认真的木言是不会撒谎的。她对木言没有一丝怀疑。
“我明白了，随我来吧。”
花雨泽放下手中的文件，把散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带着木言和安梨离开了房间。
此时，角落的某人才显出身形。
“宫主，拥有一点怀疑就去调查的你，潜意识里却对贤者大人毫不怀疑。”
花子昕摘下面具，稍作犹豫，但还是把新收集的情报呈递到花雨泽的桌上。
调查发现，【红之贤者】有一家定期就会前往的店。
花之宫的外形是蝴蝶兰的形状，两片扇状的地面在上，三片椭圆状的地面在下。富丽堂皇的建筑遍布在两片扇状地面边缘，而五片“花瓣”的正中心是最为华丽的宫殿，一道流水环绕宫殿，粉色的荷花叶从水中而出，簇拥着中心的宫殿，宫殿前的大路直通宽广的广场，广场的中心是一道六芒星状的传送门。
现在花之宫的宫主共有三名，其中一位老者是清国退位的前工部总司，一位是研究院的研究院，而还有一位就是花雨泽。
六大宫通过传送门与月城的中心相连，六大宫所处的空间是由【树】扭曲出来的空间，所以维持六大宫运转的是【树】的力量，不是魔法，但六大宫的周围施加了持续的广域魔法，以确保六大宫的安全。
三人穿过门，穿梭到了【树】的底下，也就是帝都中心，被四院三部环绕的空地。
六道传送门通往的即是六大宫。每一道传送门前都有两名守卫守着。
而通往花之宫的门前，更是聚集了几名女皇近卫，他们是奉命保护【红之贤者】的，但他们没有进入“花之宫”的权力。
“贤者大人，您出来了？”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笑容满面地坐在不远处的地上——弗拉特.弗里德曼公爵，工部总司。
【树叶】是由工部总司全权掌管的，所以木言预先告知了他。工部总司的日常工作就是在此处取【树叶】，进行【固有魔法】的觉醒。
“现在许可人花雨泽已经到场了，开始觉醒吧。”
原来这家伙是和工部总司说是我许可的。但很遗憾，即使如此，花之宫也不会收下一个没有价值的孩子。
“你敢耍我？”花雨泽凑到木言身边，小声说。
“一定让你满意。”木言回应笑脸。
花雨泽显然不满于他的回答，但还是对公爵点了点头。
弗拉特.弗里德曼“嘿嘿”笑了两声，从地上站起，拍了拍灰尘，向安梨走来。
安梨害怕的揪住了木言的衣服，但木言把手放到她的头上。低着头的女孩像是下了决心似的放开了手，随着公爵走向广场的正中央。
“不会痛的，放心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觉醒”的过程说是酷刑也不为过，期间对于精神的摧残是不可估计的，有很大部分的“觉醒”失败，就是因为承受不住剧烈的痛楚。
【红之贤者】这样安慰的话，让所有人无言。
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让一个十余岁的女孩来承受着一切，这位花宫主的手段竟如此狠辣。
花雨泽毫不掩饰地用白眼对待“罪魁祸首”木言，但被木言无视了。
不过木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不能看穿。
弗拉特.弗里德曼举起自己的双手，向【树】祈愿，【树】回应他。
【树】的存在，是虚拟的，按照人类对【树】的估测，六道门之内的地方，都属于【树】的树干，而在树干之内，【树】可以更好的用自己的力量回应人的诉求。
一股淡蓝色的流体在空中汇聚，描绘起了一片叶子的模样，一片边框淡蓝的透明树叶出现在弗拉特的手里。
弗拉特把【树叶】抛到空中，树叶又化为流体的样子，几道蓝色环绕在安梨的四周，温柔地试探着，安梨好奇地拿手指去触碰它们，它们欣然接受了，萦绕在她的指尖。
而一丝蓝色早已在不经意间被吸收，“觉醒”还在进行，我们得到了“柔风”的概念。
“啪啪啪啪。”木言毫不吝啬地给出自己的掌声，“总司的‘觉醒’技艺炉火纯青。”
但所有人一直没有回过神来，仍然痴痴地望着安梨。
惨叫呢？哀嚎呢？此处是除了研究室以外，唯一许可紧急使用魔法的地方，就是为了能够及时救下“觉醒”成功的人，没错，是成功，因为失败的人，是没救的。
但现在正为众人所见证的这一次“觉醒”，却连一声惨叫都没听到。
“恭喜花雨泽宫主，这次‘觉醒’似乎意外的成功。”
“你在耍我？”
花雨泽一时语塞，眼前的事实太过于出乎意料，以至于她想不到什么回应的话。
那可是【固有魔法】，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但成功率太低了，有些人没有办法拿自己的命去赌，只能和它失之交臂，包括花雨泽。
“这样的觉醒是闻所未闻的。”花雨泽抑制住心中的那份动摇，镇定地开口。
木言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位目光凌厉的少女，曾经没有想过竞争女皇，只是志愿做一位战场上的将军，【固有魔法】是成为清国将军的必须条件。
“所有人不都应该有机会吗？不要那么早想着放弃。只不过，她或许将要承受的是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加摧毁人心的痛苦。”
“看来果然是你的手笔。”
“这是我接下来的研究，【固有魔法】觉醒必定成功的方法。我说过，会竭尽全力助你创造一个没有邪恶的世界。这就是我赠与你的最后的剑。”
最后的剑？是指宣判结局的利器吗？如果有了这把剑，确实没有什么办不到的。这位贤者从未忘记自己的誓言。
“你还真是，厉害到令人恐惧。”
花雨泽幽幽地看着木言，总觉得这一切太过于突然。
“没有，只是她托我这么做。”
“谜语人。”
风轻轻拂过大树，沙沙作响，这是只有被【树】认可的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树】很高兴。
“那么，告辞，该继续我的研究了。安梨就交给你了，她应该够资格了。”
一名觉醒者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极为抢手的人才，更别提一位十几岁的，可以培养的觉醒者。
“我很期待。”花雨泽没有纠缠，任由木言离去。
为什么我们还在防备着城外的威胁，分明我们才是最强的国家，拥有最强大的军队。
这座拥有百年历史的城市，被称为秩序之都，里面居住着来自各域的能人，他们总是桀骜不驯，向他人展示着自己的贡献，不过他们的心里早已认清：“我们终究只是人类。”
在百年的历史里，这座引领人类的城市，在外族的侵袭之下，战败了六次，没有胜利过一次。
“你说，让这个女孩做我的手下？”
花雨泽满脸问号地看着木言，他正把双手搭在一个小女孩的肩上，像展示作品一样把安梨固定在花雨泽的面前。
花雨泽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位胆怯的女孩。
安梨穿着浅蓝色的格子衫搭配花边白的短裙，一只手不自然地放到身后。她害怕地低下头，不敢与花雨泽对上视线，同时用左手扯着头顶上的贝雷帽，想用短小的帽边遮住自己的脸，但还是能够看清她神色的疲劳与勉强。
“你把三大宫当成什么了？”
花雨泽挖苦木言，把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带到花之宫，竟然还想让她做自己的手下。
“还是说，你单纯的只是想躲过近卫的跟踪？我劝你还是好好听从安排，毕竟也不是没有先例......”
“你想多了，比起被监视，我更讨厌到这个地方来。”
一旁的窗外是移动的山体，月城一边的境外一览无余。在视野最远处的山丘上，是另一座城市，那是围绕月城的六大城之一。
若是在窗边，便能俯视半个月城。
这里是“花之宫”，悬浮在月城上空的，专属于拥有“花”之印记的皇女的宫殿。
同时，这里也在【中驱】的范围外。花雨泽倒是认为木言是恐高的。
“那么，这么精致的女孩是哪来的？”
安梨听到提到了自己，紧张地垂下了眼帘。
“这是我的妹妹。”木言毫无痕迹地撒谎。
“我说，这不会是拐来的吧？”
显然花雨泽对他充满了怀疑，摆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吧，我承认她是一位故人的孩子，才来到月城。和我其实也并不熟悉。”
“是，是的，不是贤者大人拐来的，贤者大人还让我在他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安梨紧张地回答，帮木言证明。
“......”
“这身衣服也是贤者大人给我的。”
安梨也不知道，两人为什么沉默了。
“其实，这是我的妹妹。”木言打破了沉默。
花雨泽认为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结束话题。
“不过就算是你的，呃，妹妹，也不是可以随意加入花之宫的。”
对与花雨泽，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花之宫只有能人可以加入，而即使是贤者，也别想凭自己的地位把人安排进来。
“是啊，我清楚，我带她来找你，就是为了觉醒【固有魔法】。”
花雨泽瞪大了眼，她清楚地察觉到，木言没有开玩笑。
“觉醒”，这是一个对清国人来说并不陌生的词汇。早在百年前，所有人就都拥有“觉醒”的权利，只不过“觉醒”成功的人能够获得【固有魔法】，获得加入近卫军的资格，不成功的人，唯有一死。
只要有【树叶】作为媒介，人类便可以觉醒超越魔法力量的【固有魔法】——即使有【树叶】作为媒介，人类也只有极小的几率觉醒未知的【固有魔法】。
这个话题变得严肃了。眼前这位叫做安梨的女孩看来只有十来岁，或许还不知道“觉醒”的代价是什么。
“你认为你可以帮她做这个决定吗？”
“我觉得可以。”木言直直地注视着花雨泽的眼睛。
即使有刚才的插曲，花雨泽的潜意识里，认真的木言是不会撒谎的。她对木言没有一丝怀疑。
“我明白了，随我来吧。”
花雨泽放下手中的文件，把散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带着木言和安梨离开了房间。
此时，角落的某人才显出身形。
“宫主，拥有一点怀疑就去调查的你，潜意识里却对贤者大人毫不怀疑。”
花子昕摘下面具，稍作犹豫，但还是把新收集的情报呈递到花雨泽的桌上。
调查发现，【红之贤者】有一家定期就会前往的店。
花之宫的外形是蝴蝶兰的形状，两片扇状的地面在上，三片椭圆状的地面在下。富丽堂皇的建筑遍布在两片扇状地面边缘，而五片“花瓣”的正中心是最为华丽的宫殿，一道流水环绕宫殿，粉色的荷花叶从水中而出，簇拥着中心的宫殿，宫殿前的大路直通宽广的广场，广场的中心是一道六芒星状的传送门。
现在花之宫的宫主共有三名，其中一位老者是清国退位的前工部总司，一位是研究院的研究院，而还有一位就是花雨泽。
六大宫通过传送门与月城的中心相连，六大宫所处的空间是由【树】扭曲出来的空间，所以维持六大宫运转的是【树】的力量，不是魔法，但六大宫的周围施加了持续的广域魔法，以确保六大宫的安全。
三人穿过门，穿梭到了【树】的底下，也就是帝都中心，被四院三部环绕的空地。
六道传送门通往的即是六大宫。每一道传送门前都有两名守卫守着。
而通往花之宫的门前，更是聚集了几名女皇近卫，他们是奉命保护【红之贤者】的，但他们没有进入“花之宫”的权力。
“贤者大人，您出来了？”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笑容满面地坐在不远处的地上——弗拉特.弗里德曼公爵，工部总司。
【树叶】是由工部总司全权掌管的，所以木言预先告知了他。工部总司的日常工作就是在此处取【树叶】，进行【固有魔法】的觉醒。
“现在许可人花雨泽已经到场了，开始觉醒吧。”
原来这家伙是和工部总司说是我许可的。但很遗憾，即使如此，花之宫也不会收下一个没有价值的孩子。
“你敢耍我？”花雨泽凑到木言身边，小声说。
“一定让你满意。”木言回应笑脸。
花雨泽显然不满于他的回答，但还是对公爵点了点头。
弗拉特.弗里德曼“嘿嘿”笑了两声，从地上站起，拍了拍灰尘，向安梨走来。
安梨害怕的揪住了木言的衣服，但木言把手放到她的头上。低着头的女孩像是下了决心似的放开了手，随着公爵走向广场的正中央。
“不会痛的，放心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觉醒”的过程说是酷刑也不为过，期间对于精神的摧残是不可估计的，有很大部分的“觉醒”失败，就是因为承受不住剧烈的痛楚。
【红之贤者】这样安慰的话，让所有人无言。
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让一个十余岁的女孩来承受着一切，这位花宫主的手段竟如此狠辣。
花雨泽毫不掩饰地用白眼对待“罪魁祸首”木言，但被木言无视了。
不过木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不能看穿。
弗拉特.弗里德曼举起自己的双手，向【树】祈愿，【树】回应他。
【树】的存在，是虚拟的，按照人类对【树】的估测，六道门之内的地方，都属于【树】的树干，而在树干之内，【树】可以更好的用自己的力量回应人的诉求。
一股淡蓝色的流体在空中汇聚，描绘起了一片叶子的模样，一片边框淡蓝的透明树叶出现在弗拉特的手里。
弗拉特把【树叶】抛到空中，树叶又化为流体的样子，几道蓝色环绕在安梨的四周，温柔地试探着，安梨好奇地拿手指去触碰它们，它们欣然接受了，萦绕在她的指尖。
而一丝蓝色早已在不经意间被吸收，“觉醒”还在进行，我们得到了“柔风”的概念。
“啪啪啪啪。”木言毫不吝啬地给出自己的掌声，“总司的‘觉醒’技艺炉火纯青。”
但所有人一直没有回过神来，仍然痴痴地望着安梨。
惨叫呢？哀嚎呢？此处是除了研究室以外，唯一许可紧急使用魔法的地方，就是为了能够及时救下“觉醒”成功的人，没错，是成功，因为失败的人，是没救的。
但现在正为众人所见证的这一次“觉醒”，却连一声惨叫都没听到。
“恭喜花雨泽宫主，这次‘觉醒’似乎意外的成功。”
“你在耍我？”
花雨泽一时语塞，眼前的事实太过于出乎意料，以至于她想不到什么回应的话。
那可是【固有魔法】，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但成功率太低了，有些人没有办法拿自己的命去赌，只能和它失之交臂，包括花雨泽。
“这样的觉醒是闻所未闻的。”花雨泽抑制住心中的那份动摇，镇定地开口。
木言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位目光凌厉的少女，曾经没有想过竞争女皇，只是志愿做一位战场上的将军，【固有魔法】是成为清国将军的必须条件。
“所有人不都应该有机会吗？不要那么早想着放弃。只不过，她或许将要承受的是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加摧毁人心的痛苦。”
“看来果然是你的手笔。”
“这是我接下来的研究，【固有魔法】觉醒必定成功的方法。我说过，会竭尽全力助你创造一个没有邪恶的世界。这就是我赠与你的最后的剑。”
最后的剑？是指宣判结局的利器吗？如果有了这把剑，确实没有什么办不到的。这位贤者从未忘记自己的誓言。
“你还真是，厉害到令人恐惧。”
花雨泽幽幽地看着木言，总觉得这一切太过于突然。
“没有，只是她托我这么做。”
“谜语人。”
风轻轻拂过大树，沙沙作响，这是只有被【树】认可的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树】很高兴。
“那么，告辞，该继续我的研究了。安梨就交给你了，她应该够资格了。”
一名觉醒者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极为抢手的人才，更别提一位十几岁的，可以培养的觉醒者。
“我很期待。”花雨泽没有纠缠，任由木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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