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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潜在的杀机

    吃完饭后,莫悠闲叫住了我,说有事对我讲。

    花小枝气呼呼的摔了碗,“哼!我也不去了!”

    我回瞪她一眼说,“不去没饭吃!”

    花小枝哼哼唧唧也不知道骂了我句什么,罄兰劝了她几句,她才气鼓鼓的走了。

    申无岐吃完饭也识相的回了房间。

    莫悠闲回到屋子后随手布了结界。

    “这是防谁呢?”我打趣的说道。

    “你说呢?”莫悠闲瞟了我一眼。

    “你是说那个申无岐?”

    “还不算傻。”莫悠闲轻身一跃上了窗台。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走过去追问他,“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还不清楚吗?”

    我摇头。

    莫悠闲指了指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小麒麟,“它昨天可是要杀了你,你不觉得奇怪吗?它为什么要杀你?”

    “他真的要杀我?我昨天也是这么想的,可今早醒来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我和麒麟无冤无仇,说不定它只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而已。”

    “呵,还真有可能。你这脑袋里都装的是些什么呀?”莫悠闲伸手点点了下我的额头。

    “呵呵……”我咧嘴一笑,不这么想我还能怎么想?都住我家里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又不能报仇。

    “这次的事情有些蹊跷,麒麟兽已经百年没有现世了,而且麒麟天生对空间裂缝之力敏锐,所以他这次出世,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念叨着看了眼站在角落里深情冷漠的男孩,“几百年不出来,出来就为了杀我?”感觉有些凉飕飕的。

    “麒麟本是十分温顺的神兽,只生活在自己的领地,它这次出来被人下了弑杀咒,所以才会杀人。”

    “你是说,麒麟杀人是因为被施了咒法?而不是他自己想杀人?”我问道。

    “我麒麟一族是瑞兽,怎会杀人!”

    “妈呀!”我吓得几乎跳起来,麒麟小孩的正用一双格外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我,里面写的全是不高兴,关键是它一张孩子脸,声音却充满了沧桑。

    “它它,它会说话?”

    莫悠闲轻笑,看了眼墙角的麒麟,“麒麟是神兽,自然会说话。”

    “吾本沉睡在云翳之颠,因感受到空间之力才苏醒过来,吾顺应本心一路向东,不知何时被人下了弑杀咒,失去本心,这才造成杀孽。”

    好违和的感觉,人和脸对不上号啊,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它说它造了杀孽,“这么说京良城最近说的妖兽杀人事件,都是你干的?”问完就有些后悔了,小麒麟不会生气吧?

    小麒麟点点头,接着补充道:“非吾本心。”

    “哦……”

    “你明白了吗?”莫悠闲问我。

    “我大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带有空间之力,所以麒麟苏醒就是来找我的,但是它半路被人下了什么发狂的咒语,所以目的是找到我就将我杀死?可是它早就到京良了为什么直到昨天才出来攻击我?”

    “那是因为吾感受到了更厉害的力量,才不敢轻易靠近。直到你昨天去了鹿灵山,那是吾的藏身之地。”

    “哦。”我终于明白了,“可是,究竟是谁要杀我?如此费尽心思,杀我又有什么好处?我一个名不转境转的小—人物。”等等,我是小人物,可莫悠闲不是,所以……我看向他。

    莫悠闲点点头,“我说过这世上还有一些隐蔽的门派他们也有密法,我知道你的出现他们也会知道,只是到底是针对你,还是针对我就不一定了。”

    莫悠闲望向窗外,“依香袭,天音阁,威远候,你还觉得这些都只是巧合吗?”

    我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这跟出门撞大运似的,随随便便碰到个人不是阁主就是侯爷,怎么会这么巧合呢?自己还真是天真。

    “这世上能神不知鬼不觉给麒麟下咒的,不超过三个人,一个在皇宫里,一个在寺庙,还有一个在九黎族,这么看的话,这次出手的应该就是皇宫里的那位了,她想干什么?”

    莫悠闲回过头看着我,“我出门几天,家里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嗯,我知道了。”

    “他会留下来”莫悠闲指了指角落里的男孩。

    “不用,不用了吧?”我摇头,麒麟带给我的恐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了。

    “你不用怕,他的咒已经解了,而且家有麒麟瑞兽,你的生意会更好。”

    “这,这……”莫悠闲的这个说辞太难让人拒绝了。

    “那好吧。”

    “以后他的名字叫莫麟麒,是我拜火教的大护法,这个牌子送你,你就是拜火教的圣女,至于仪式,以后再说。”

    一个牌子扔了过来,我随手接住,心中忍不住吐槽,还真是敷衍又随意的圣女啊!牌子巴掌大,黑漆漆的,手感有点像是木头,但是还挺重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牌子上写着一些我不认识的文字,也不像我近来临摹的代国文字。

    我将牌子随手放进了腰间的荷包里。然后看了看莫悠闲和麒麟小孩,行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你走了隔壁的女人怎么办?”我突然想到了宁秀儿,这些天都没见到她,怕是避嫌呢,但还是时常能听到隔壁的琴声和歌声,独角戏演的挺精彩的。

    “她本来就没事,你不用管她。”

    虽说不用管,可他这语气里分明带着捻熟,这不禁让我有些好奇莫悠闲和宁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莫悠闲走后的几天,家里一切正常,也如莫悠闲所说,水云间的生意越来越好,还多了几个大订单,还真是家有麒麟,日进斗金啊。

    我每日早出晚归,对家里的那位威远候并不怎么过问,除了早晚吃饭的时候相互问候一下,其余时间鲜少接触,他面容沉静,经常是一袭青衣坐在桂花树下,赵大婶会给他泡一壶茶,从早饭后到晚饭我回来时,他就那样坐着,眸光沉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近来也特地找了些关于威远候申无岐的邸报看,光是标题就让人震惊,三年前,少年大破丘国赫木连部一战封侯,两年前,威远候出使昌国获两国永久和平书,一年前威远候在丘国退敌百里俘敌一万,当然还有一些花边新闻,比如什么鲜衣怒马少年郎,威远候与丰都公主的青梅竹马等等,可无论怎么看威远候这个人都是位英雄,真正值得敬重的人,所以什么所谓的阴谋,根本配不上他,我觉得莫悠闲是多虑了。

    看了邸报后,我对申无岐的那点儿抵触的情绪烟消云散,我能想到的就是最近有没有苛待了这位英雄。至于之前的种种比如洗澡被看的事,嗯,选择性遗忘,就当没发生过好了!人家堂堂一个侯爷什么莺莺燕燕没见过,我那肉体算什么?人家估计早就忘了,再加上船上灯光暗,说不定都没认出我来,我心里一遍遍的催眠自己,要不然见面真的会尴尬。

    威远候在我家呆的第八天我终于有勇气问出来,“怎么样?你,你病好了吗?”问完后耳根子就开始发烧。

    威远候申无岐抬眸往了我一眼,嘴角勾起:“差不多了。”

    他清衫的衣角被风掀起,桂花的香味萦绕鼻尖,好像是桂树开花了呢。

    我不知为何因这一句话,便心慌不已,自此脑子里只剩下青衫。